29 cao烂了肛肠也有系统帮他修复。他有什么可损失的呢?
这就到了外墙,最后一岗。 宋嘉特意想把夜加的衣服理好——后xue那里有点湿,暂时是没办法了,但至少衣冠看起来总要体面一点,免得最后一岗的齐漾看见不太好。 宋嘉一向知道这个齐兄弟性欲是有点强、为人也是有点狠的。多少女犯在他手里吃过亏。真馋起来,他对男性也不介意! 夜只应如今还是娇喘微微泪光莹莹的样子,落在齐漾手里不是要坏事的吗?宋嘉很替夜加担忧。“我直接带你出大门吧,不用跟齐兄弟交接了。”他提议。 夜加很是感动,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就是想找人cao的,良宵苦短,一个点数都不想放过。 哎,齐漾听到声音已经自己过来了! 这就没办法了。也不能怪夜加太yin荡了。他都没怎么勾引,齐漾就挺枪上马了。真是个狠人,压着夜加让趴在围墙上给他顶弄。 夜加给顶了两下,就叫停,说着晚上出去有任务的,果然齐漾也不敢太放肆。末了夜加再给个甜头,叫他们明晚叫更多人来,夜加还会陪兄弟们玩玩。 至于今晚,还剩两个更次,他打算抓紧时间,先去巷子里再打打野食。 巷子很黑。他在小巷中穿行就像最卑贱的拉客的妓女,打算见到人就问要不要来一发,等人家一捅进来,他就撒丫子跑人! 跑得顺利,就节约时间,拉下一个客,争取一晚多做几个点。跑得不顺利,大不了就被别人按在地上多cao一会儿。cao烂了肛肠也有系统帮他修复。他有什么可损失的呢?夜加平心静气的想。 只是时间实在太晚了。熬夜的人几乎都睡下了。早起的人还没起。 这个时间,连雄鸡都睡了。 妓女也没有在这个时间站街拉客的。 而且很冷。 夜加忧伤的遛达了两条街,感觉还是回去算了,等明儿早点来?他就看见了墙头两个黑影。 是小偷?还是私奔? 夜加犹豫了一下。 如果是小情侣私奔,他上去粘乎就有点不太厚道了,而且万一小情侣气得打他呢?他还是有顾虑的。毕竟他身上的春药味不算特别强,没有一照面间生死人rou白骨的奇效。像宋嘉这样的正直人就没上钩。 当夜加迟疑的时候,晚风帮他作了决定。 风里居然夹了点雨星子,实在太特么的冷了! 现在他的体质被系统改造得,只要被阳具插在肠道里,就跟插了根电热棒一样,呼啦啦暖和起来。可要是没了阳具疼爱,又痒又冷的。可不好受了。 他只好偎灶猫一般挨近点试试运气。 “嘿,你!谁??”墙上背着大包小包下来的两条黑影也看见他了,给唬了一跳,压低了嗓子问他。 两个都是男的。 夜加心定了一点。 这两人是蟊贼的可能性急剧上升。毕竟这年头正好碰见俩男人私奔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 他蹭过去,轻声诉苦:“冷。” 若有似无的香气缭绕。作贼的大哥姓曹,人称大曹,被那么一个软绵绵的身子贴上来,手本能地往下一箍,棉衣下几乎感觉不到腰肢在哪里。这腰是有多细?连女人都未必赶得上吧! 他心里一荡,跟兄弟低声道:“阿仲,快走!”一边就把夜加也扛上了,到一条街外,跟包袱一起丢上车板。 他们在这里停了辆大车,上面堆了稻草,用来掩人耳目的。本来就打算着一旦得手,将包袱藏在草堆里,然后赶车出城。 现在除了金银器皿,还得了个活宝贝儿。大曹乐颠颠的,把包袱和夜加一起塞进去,让阿仲把辕,他自己钻进去胡天胡地。过一会儿,忽觉一只人手伸进来,唬了一跳,就在那里射了,随即才发现是兄弟阿仲,低声喝道:“干什么呢?赶车!” “大曹哥,我也想做。”阿仲委屈道。 “干什么呢!赶车去。”大曹催他。 “不是呀哥你颠成这样我也走不了啊,”阿仲说到一半,大曹插在夜加秘xue里的jiba又硬了,嘴里一句“我不插了你走吧”,愣是说不出来。 阿仲在那里求:“哥,就让我插一下,就一下。” 大曹心里是肯让兄弟的,就这jiba插不出来。这小洞又紧又热又软,跟涂了蜜一样,yin水又多,全是蜜水! 说起蜜水,大曹以前听说书里有个皇帝,兵败了,跟旁边要碗蜜水,旁边的人说止有血水、何来蜜水?那皇帝气得大叫一声就死了。 大曹当时听了心想,蜜水有什么特别的?皇帝为了这个气死,也真是没有真龙天子的份量。 但今儿泡在夜加的yin液里,他忽然觉得,为了这个蜜水的话,皇帝气死也可以理解了。 他不想出去,阿仲急得动手拉他。他正要发火呢,夜加动了动。 让他意乱神迷的腰线,如今干脆利落的一缩,往后头一让,蜜xue“叭叽”把他的阳具抿了出来。 阿仲赶紧插回去。 夜加额上也有些儿见汗。 他刚才没有被大曹搞爽。如今xue内痒得很。阿仲如果不赶紧递补进来,他不确定自己还能留着等阿仲多久。 幸亏阿仲识相。第135点“叮”的一跳,夜加就放心了,伸长脖子就喊:“着火了!” 阿仲僵住了。 大曹呆住了。 等他们想捂夜加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旁边居民窗子打开、灯亮了、有面孔探出来,狗们也叫了。 夜加如果喊的是“非礼、救命”之类,人们听见一声,可能还会迟疑,想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有人在开玩笑吧?或者他们是不是该两耳不闻窗外事就当没听见算了? 但是着火大事,由不得他们不在乎。这时候的建筑又几乎都是木头的,建筑群是低矮摊开的模式,单个建筑之间缺乏防火隔断,说不定能烧出整条街——不,一口气烧掉整个坊也是有的!在他们学会在城市规划中建立“坊”这个相对独立的方形区块之前,一场火烧掉一个城市也是可能的。 怎怪得他们不惊吓?信不信的,也要出来看一眼再说。 人一动,狗们也全都沸了。 这时候没有电子安保系统,各家户的安全,就靠很传统纯天然的四条腿朋友。吃得不够好,所以它们咬起来比现代的那些萌物们狠得多了。 大曹和阿仲拔腿狂奔。那话儿还像旗杆一样yingying的竖在风中、奔跑间还有丝丝粘液飘落…… 这些都顾不得了!Σ(っ °Д °;)っ 夜加的春药性能还没有强到让他们罔顾生死的程度,他们还是命比较重要。 可以说求生欲很强了。 但还快不过狗。 他们很快就被四条腿的朋友按倒,而且叼了几块rou去,死倒没死,血淋淋的绑起来,赃物搜了出来,有人通知了苦主,有人去给捕役们报信。 夜加当然也现了身。 那些男人看到夜加,脑子里先“嗡”的一声:这明明是个男的,可怎么如此yin糜…… yin糜的气氛像甜丝丝的棉花糖包裹着简直都要融化了滴下来啊喂! 男人们下一个反应就是赶紧的让在场女性先离开。 虽然不清楚现在到底算是什么状况但至少是反常状况就先让妇孺回避。这份意识不管怎么说还是值得赞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