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秒射草莓内裤垫卫生巾爱抚花蕊树林zuoai啃食乳尖红莓果卖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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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江荇的初夜是在她十六岁,那年江荇十七岁,虽然他俩差了一岁,但他们是同班同学,只可惜高一下学期分文理班,她选文,他选理,一个在一班,一个在八班。 虽然只做过短短一学期的同桌,但奇妙的是,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愫。 也许是江荇年少血气方刚,也许是她孤独的渴望爱,在高一的那个暑假,在她父亲去世一个月后,她跟他上床了。 在他租的房子里,他们从床上做到床下,从卧室做到客厅,从沙发做到地毯上。 他成为了她第一个男人,据他说,她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她被关月告知,男生第一次都是秒射的,并且笨手笨脚,会弄疼她,但她告诉关月,他没有弄疼她,相反他很温柔,并且他也不是秒射,关月说江荇骗她,他肯定不是处男了。 不管怎么,有这么一个人愿意爱她,想要给她关怀就好,能把她在那个家汲取不到温暖的遗憾都给通通补上。 江荇是个不错的情人,或者说是个很好的男朋友,他会在她难过的时候拥抱她,或者用zuoai的方式给予她温情,他也会每天给她带早餐,因为知道她在那个家没人会早起给她准备早饭,他还会在她小日子来时,容忍她的任性的小脾气,微笑着亲自为她在她的草莓内裤上垫一片卫生巾。 他会一遍一遍的告诉她,他爱她,特别特别的爱,甚至希望将来有一天他能和她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她感动了,甚至留下了楚楚动人的泪水。 然后他们在深夜的cao场附近无人的小树林里zuoai了,他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给她垫上,然后把她压在地上,吻她的唇,褪掉她的校服裤子,爱抚她的花蕊,直至进入她。 嗯…… 他们无声的呻吟,怕把人招来,他吻掉她所有的呜咽,他的低吼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的迷人。 她觉得十分值得,用自己的身体换一个人的死心塌地,真值! 她根本不信江荇所说的情话,过往的经历与和坎坷的身世告诉她说,男人,根本靠不住。 她用身体做交易,换取她想要的,当江荇在余韵中喃喃的说爱她时,她会摸着他逐渐涨大的小兄弟道:我也爱你,非常非常的爱…… 在高中这么纯洁的一个时代,她早已和江荇滚了一万遍床单,他们会在课间cao的人行队伍中,心照不宣的相互致以微笑。 在所有人都努力的高三,她和江荇却每天混迹于他的出租房,他学习的时候禁止她撩他,她闲来无事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看那些狗血的爱情剧,然后吃掉他家里的大部分零食;他不学习的时候,她就对他实行撩拨,他根本经受不住撩拨,她稍微露个小腿或是吐吐粉粉嫩嫩的舌尖,他就会饿狼似的扑上来,将她拆吃入腹。 她不爱学习,他就惯着她,说将来她不用工作,他赚钱养她。 江荇的精力极其旺盛,一天至少来一次床事,最多的时候要了三次,因为他们第二天还要起来上学。 他总是痴迷的说,他最喜欢她的胸,一对小白兔可可爱爱,白白嫩嫩,让他欲罢不能,其上的两颗小红莓果最能解他的渴,还说她的臀部敏感的不像话,又说她全身都敏感的不像话,每天都叫嚣着他快来上了她! 她才没有!明明是他色欲熏心! 她在心底唾弃自己是婊子,卖rou的婊子。 但转念她又抛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在江荇眼中她是公主,唯一的公主。 下午五点钟,江荇提着两个大袋子来到医院,推开病房门。 陆珂抬起困倦的眼皮看向他。 “好点吗?”他说。 “完事了?”她有气无力的问。 这话在江荇听来,就像是刀子,他一下子就火了。 把袋子狠狠扔到桌上,嘲讽道:“你以为我去找女人了?” 陆珂没答,但那表情明显就是:不是吗? “我告诉你,你生病了我不跟你计较,但别惹我生气!” 停了会儿,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笑着说:“你是不是吃那个女人的醋了?”他自以为明了真相。 “我没有,你想多了。”陆珂唇色苍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江荇双目欲裂,他狰狞着脸,用手捏紧她下巴,一字一句道:“我找女人你就不生气?我找别的女人你就不生气?!” 陆珂不语,虽然她的下巴快要裂了似的。 “你去找野男人我都会生气,我上了别的女人你居然不生气?!你是心有多大?!” 陆珂眉毛紧蹙,很痛苦,生理上的痛苦,之前江荇在她身上弄得伤口还没有愈合。 她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能扛痛了,好像无论江荇怎么伤害她,她都不会痛了。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是不是!” 从她身上下来,他整整衣服,重新挂上虚假的微笑,好整以暇道:“我确实找别人去了,在你这不尽兴,我当然得去找别人泄泄火,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陆珂心里冷笑一声,他觉得她很喜欢二女侍一夫是吗? 同时她又感叹,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在面对她时,不是发自内心的微笑,而是带着那种虚伪至极的假笑。 “陆珂,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那么淡定,发现我做的事,你连闹都不跟我闹。” “不对,你是没跟我闹,但你找了个野男人给我戴绿帽子!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对不对?!” 陆珂不可置否。 江荇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别人捏住了,就好像那天他看到陆珂跟那个男人靠在一起,手挽着手从宾馆里出来,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人收紧,发不出一点声音来,整个人就快要窒息了。 身体下意识的跑过去,一拳将那男人击倒在地! 看着江荇恶狠狠的表情,陆珂的思绪不禁飘向远方。 她和江荇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了,只是领了证,没办婚礼。 江荇考上了B大,全国最好的大学之一,而她勉强刚过本科线,上了所普通的大专,学校是江荇帮她挑的,选的是离B大最近的学校。 从那时起,她就从那个家搬了出来,正式跟江荇同居了。 她学校不忙,只要辅导员的课上齐了,其他课翘翘也没事,反正她只要拿个毕业证就行,江荇跟她说,毕业之后,他们就结婚,他工作养家。 所以,她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江荇,给他做做饭,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家里的卫生,尽管点的都是外卖,她只要装装盘就可以,她和他的衣服脏衣服都是直接扔到全自动洗衣机里,拿出来直接能穿,家里的卫生都是用全自动吸尘器做,她只需要点开按钮。 她曾忐忑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 他说:“不会,你只要等着我照顾你就好。” 多么美好的誓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是从工作三年,他独自开始创业的时候? 是从他每每加班到深夜,早出晚归的时候? 还是从他半夜做梦叫别的女人名字的时候? 陈清婉。 这个人她没见过,但她一直知道有这么个人。 她曾在江荇的公司见到过那个女人,长得瘦瘦小小,皮肤苍白,眼角微微上挑,含情脉脉,让人产生一种想保护的欲望。 看到她,陆珂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江荇下班回家,她问她是谁? 江荇愣了一下,回说是秘书。 秘书,那就是每天跟在江荇身边的人。 每天跟江荇呆最多时间的人,似乎是她。 她永远记得,江荇接连一个星期都十一点回家,她觉得他太辛苦,就提出做便当带到他公司给他吃,他说好啊,她拿着不甚完美的爱心便当去了他的公司,乘电梯到了二十一楼,整整一层都被江荇租了下来,他预计,两年后公司会搬,他会拥有一栋属于自己的办公大楼。 从来没来过他公司,来到二十一楼,找到总裁办公室,刚准备进去,里面出来一个女人,她笑着看她一眼。 她有些生气,更有一种危机感,江荇的身边不止她一个女人,关月曾告诫她,江荇很优秀,盯着他的女人会很多,让她注意些。 尽管知道有陈清婉这个人,她却无从发力,据江荇说,陈清婉是他得力的好帮手,生意场上的公关好手,酒量比他还好,人也肯吃苦,公司能建立起来,有她一份功劳。 陆珂想,那她呢? 她又帮过他什么? 好像什么也没有,她只是吃他的,喝他的,穿他的,住他的,就像一个寄生虫。 她惶惶不可终日,那些电视剧没有白看,她给自己下了一个紧箍咒,每当江荇回来晚了,她都会焦虑不安,但她从不表现出来,相反,她表现得更加热情,缠着江荇来一回又来一回,仿佛这是她最后一种优势,也是仅有的一种。 她不想让江荇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可现实终究…… 她趁着他深夜他睡去,忍着疲惫将他铁链一般的手臂拿开,坐起身从他一侧的床头柜上拿过他的手机,翻开微信列表,除置顶的“亲亲老婆大人”,第二个是一个叫“青青婉君”的好友,青青婉君跟江荇的互动皆停留在工作层面。 她又翻开短信记录,找到一个没有备注名称的号码,这个号码发送的内容充斥着暧昧。 比如:总裁,今天中午怎么吃饭?用我给你带爱吃的炒牛rou吗? 总裁,今天外面的雪下的很大,开车要小心哦! …… 阿荇,我看到你说的那家蛋糕店了,里面的蛋糕真的好甜哦,一如我的心情! 陆珂数了数,这个陌生号码一共往江荇的手机上发送了一百二十条短信,言辞非常暧昧撩人。 而江荇从来没有给对方回复过,又或者,他回了但是又删了。 她看了看旁边睡着的男人,无声叹了口气,拿起自己手机,拨通那个陌生号码。 “喂……” 一个沙哑朦胧的声音响起,陆珂心下微微一紧,她挂断,从容的将江荇的手机放回床头柜,重新躺下,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