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你是世界上最诱人的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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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你是世界上最诱人的处子 众人闻言都是一声长叹。 宁夫人说道:“初凝,那女学生处心积虑要接近你的丈夫,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一桩灾祸,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再纠结过去了。” 瞿初凝点了点头,却还是闷闷不乐。 宁夫人有心转移他的注意力,笑道:“话说回来,谁能想到是元英第一个发现你有身孕?我们这些长辈可都白做了啊。” 瞿初凝展颜一笑,说道:“表哥,你刚刚夺走我的香烟时,我可吓了一跳,你是不是预感到自己要做舅舅了呀?” 柏元英柔声说道:“那只是直觉罢了。初凝,你现在感觉如何?还想呕吐么?时间已经很晚了,你今天还没有吃过一顿饭呢。” 瞿初凝说道:“已经很晚了吗?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饿。”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快要日落了。 宁夫人望见那块黄金怀表,惊叹一声,说道:“这块怀表可真华贵,表盖上镶嵌的是鸽血钻石吗?” 众人的目光都落到那块怀表上。 瞿初凝脸色微红,说道:“这是佑钧的父亲送给他的成年礼物,他又送给我了。” 瞿初凝回忆起那时的场景,破败衰颓的公爵城堡中,他依偎在易佑钧的怀里,两人一起看着怀表走动,易佑钧低声说道:“以后每一天我都会越来越爱你,我爱你直到时间的尽头……” 瞿初凝心里忽然很难受。 你分明说你爱我,可你又那样伤害我…… 我是你的妻子,我把我全部美好的、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你却不要我了…… 瞿初凝低头望着怀表,双眼升起一层朦胧雾气。 千万颗鸽血钻石反射着千万个他,千万个他都是一样伤心…… 其后数日,瞿初凝一直居住在柏府。 宁夫人翻出自己当年怀孕时所使用的营养食谱,亲自为瞿初凝烹饪食物,瞿初凝毕竟年轻,胃口很快调养过来,食欲也恢复成了怀孕之前的状态。 宁夫人这才卸下大厨的重任,吩咐家中仆人好好侍候瞿初凝,又嘱咐柏元英多多陪伴表弟去户外运动。 柏元英欣然从命。 他如今毕业在家,上午帮助父亲处理家族事务,下午就带着瞿初凝去街上或公园里散步。 如果瞿初凝不想出门,柏元英就与瞿初凝在后花园莳花弄草,或者弹钢琴给瞿初凝听。 柏元英很照顾瞿初凝的心情,从不谈及易佑钧和那私生子的话题。 瞿初凝和表哥呆在一起,确实能暂时忘记那些烦心事,心情轻松了不少。 在这段时间里,易佑钧也没有闲着。 公爵夫妇分居的消息不胫而走,成为了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谈资。 易佑钧将私生子的消息瞒得很紧,几乎没有人知道女学生的存在,人们都在猜测年轻的公爵夫妇为何感情破裂。 瞿初凝毕竟是公爵之子,大家不相信他会做出什么逾矩之举,因此,最合理的解释就是,易少爷婚后风流任性,大大惹怒了瞿初凝,瞿初凝这才毅然离家。 于是,易佑钧一旦进入公共场合,总逃不过种种探询目光和旁敲侧击的问话,他不堪其扰,索性称病婉拒了所有社交邀请,专心致志哄劝瞿初凝回心转意。 由于瞿初凝不许他再打电话,易佑钧便采用写信的方式。 他几乎每天都写一封长信,派仆人送到柏府,同时附带着水果美食、蛋糕点心、珠宝首饰等种种礼品。 瞿初凝知道易佑钧的如意算盘,所以信件礼品一概不受,易佑钧屡败屡战,锲而不舍,夫妻两人拉锯了小半个月。 这一天,公爵府的仆人又敲响了柏府的大门。 这次送来的不是什么包装精美的礼品,而是一大束犹带朝露的玫瑰花,竟然是从公爵城堡的花园里直接摘下来的。 瞿初凝望见那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心里很是喜欢。 更何况,这是他父亲的领地上土生土长的花卉,严格来说不算是易佑钧送给他的礼物,于是高高兴兴收下了。 瞿初凝捧着花回到卧室,拆开缎带,将玫瑰花插入花瓶之中。 忽然,一样物事轻飘飘落在地摊上。 那是一封印有精致底纹的雪白信件,封口处盖着玫瑰火漆。 原来,易佑钧知道瞿初凝不愿意收信,就别出心裁把信件藏在了花束之中! 瞿初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到易佑钧写了那么多信,自己一封都没有看,这才逼得他想出这么幼稚的主意,心里有些不忍。 要不要看一看这封信吧? 说不定是佑钧转变心意了。 说不定他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我。 说不定……说不定他突然得了不治之症…… 瞿初凝做足心理建设,坐到书桌之前,用裁纸刀划开信封,取出一张熏得香喷喷的信纸,迫不及待展开阅览,信中写道: “阿凝: 我已经给你写了二十一封信,而你一封也没有读,我真的很伤心。 我可爱的玫瑰花,你为何要如此惩罚我? 我现在提笔写下第二十二封信,我猜你十有八九还是不愿意看,但我总归要试一试。 自从你离开公爵府之后,父亲、维清及其他家人轮番来劝说我,我很快意识到我错了,真的,我知道我错了。 我做出了改变,现在事态有了许多进展,我迫不及待要与你分享,可你却禁止我给你打电话。 以上帝的名义,世间怎能有人禁止一个丈夫给他的妻子打电话? 而你就是这么残酷绝情,所以我只能通过文字来传达我的想法。 尽管我坚持私生子不该为其出身所累,但考虑到公爵头衔是你的嫁妆的一部分,如果我让私生子继承一切,对你确实很不公平,所以我决定把私生子列为候补继承人。 若是你终身都无法为我生下继承人,私生子才有资格继承我的遗产。 考虑到我对你深深的爱,我们肯定会拥有很多健康的孩子,你再也不用担心私生子会夺走你父亲的爵位了。 另外,我把女学生安排在我名下一处私宅中居住,在她怀孕期间我不会见她一面,以免她又对我使用“化学手段”。 等到孩子出生以后,我就会把女学生送到天边去。 你一定会喜欢这个方案的,我的妻子,你读到这里时是不是露出微笑了? 我真想站在你的身边,亲眼看你的每一个反应。” 瞿初凝哼了一声,心想你这白痴,你要是在我身边,那还给我写什么信?直接用说的不就好了吗? 但易佑钧在信中并未提到私生子的抚养权问题,看来他仍然坚持亲自抚养这孩子,这让瞿初凝心里不太高兴。 不过易佑钧确实是做出了一定程度的退让,这说明他还是想要挽回妻子的。 于是,瞿初凝继续,看着看着,忽然变得脸颊绯红,心跳加快。 原来,接下来的文字变得露骨,写道: “玫瑰花,你走了以后,我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现在的我只是一具空壳。 那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真应该对你好好道歉,但我的傲慢阻止了我的理智。 我不是文学家,无法描述我有多么懊悔,我只能告诉你,我每分每秒都期盼你回到我身边。 就算你对我没有半点怜惜,也求你为公爵府考虑啊! 我听说你的表哥也回家了,外人对我们的婚姻已经有诸多猜测,若是他们知道你和你那个未婚的表哥共处一个屋檐下,还不知道会如何恶意揣测。 即便没有那个表哥,我也不舍得让你一个人飘零在外。 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回忆起我们的第一次。 在你父亲的城堡中,你把你的贞洁交给了我。 我怀念你的嘴唇,怀念你的腰肢,怀念你的湿润柔软,我怀念你在我身下颤抖的模样…… 你从前是世界上最诱人的处子,现在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妻子,你离开以后,我的生活变得黯淡无光,身边的一切都笼罩着悲伤的影子。 每一夜,你的脸庞和身体都会在我眼前浮现,我呼唤你的名字,我伸出手想要抱住你,可我什么都抱不到,那都是虚空中的幻影,都是假的,只有我对你的爱和渴求是真的,无止境的欲念几乎令我疯狂…… 我们结婚以后,你陪伴我,帮助我,爱护我,你对我百依百顺,从来没有拒绝过我。 现在我知道你的爱是多么珍贵了,我发誓加倍珍惜你,只怕你不给我这个机会。 阿凝,我生命中的玫瑰花,你曾经向我打开了门,现在我祈求你再接受我一次! 爱你的丈夫” 瞿初凝的面颊涨得通红,把信纸推到一边。 原来这就是情书? 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情书呢…… 瞿初凝害羞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打开信纸,反反复复番其中的文字。 易佑钧的字迹自由潇洒,每一个笔画似乎都是一只小手,轻轻撩拨着瞿初凝的心弦…… 瞿初凝看着易佑钧的煽情爱语,对他的绵绵情意愈发灼热蒸腾。 可他越是爱易佑钧,越是不能接受易佑钧抚养别的女人的孩子。 因此,这封信带给瞿初凝千百倍的快乐,就带给他千百倍的痛苦。 瞿初凝想起那女学生苍白又兴奋的面容,胸中嫉妒之火熊熊燃烧,重重丢下信件,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这一天,瞿初凝一直郁郁寡欢。 柏元英见状,便提议去帝都一家裁缝店,订制婴儿受洗日所穿的礼服。 据说这家店只做订制礼服,专门服务达官贵人,生意异常兴旺,通常要提前数月下订单。 更何况,瞿初凝怀的是双胞胎,一次就要订制两套,现在预定才能堪堪赶上受洗日。 瞿初凝想到双生子在大教堂里受洗的场景,心里登时充满幸福感觉,于是随着柏元英驱车去了裁缝店。 为了隐瞒瞿初凝怀孕的消息,瞿柏二人只说是外地远房亲戚委托他们来预定,裁缝铺的伙计们知道他们身份高贵,自然毫无怀疑,热情接待。 他们挑选了很久布料和款式,终于为双生子选定了礼服款式。 夕阳西沉,两人有说有笑回到柏府。 谁料,一进入大厅,却见柏老爷夫妇对面坐着一个富家少爷。 那少爷穿着熨帖挺括的黑色礼服,身材高大修长,面容极为英俊,正是多日不见的易佑钧! 瞿初凝大吃一惊,急道:“小姨,你怎么把他放进家门了?” 宁夫人显得左右为难,说道:“易公爵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我就让他进来了……” 易佑钧本来懒洋洋倚在沙发中,一见到瞿初凝,立即振奋精神,站起身来,笑着说道:“阿凝,见到你真高兴。”深深一嗅,又奇道:“你身上的味道怎么不一样了?快过来让我闻一闻。” 瞿初凝在得知怀孕的消息之后,不仅心态发生了巨大变化,连信息素也悄然转变。 但激素变化十分微妙,只有他的alpha伴侣能发现异状,寻常人难以辨别这细微的差别。 瞿初凝又羞又嗔,双颊烧得通红,不敢与易佑钧对视。 柏元英向前走了一步,将瞿初凝挡在身后,淡淡说道:“易公爵,你来我家做什么?你打算接初凝回家?” 易佑钧似笑非笑说道:“我在跟我老婆说话呢,你接什么话?难道你也是我老婆?我怎么不知道?” 柏元英眉头紧蹙,转身看向瞿初凝。 瞿初凝连忙说道:“佑钧,你别这么跟表哥说话……你是不是改变心意了?” 易佑钧柔声说道:“阿凝,我的心一直属于你,怎么会改变呢?但有一件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刚刚去裁缝店做什么?你想要新衣服了?” 瞿初凝心里一个咯噔,忙道:“这跟你没关系!” 易佑钧微微一笑,说道:“那我随便猜一猜吧,你们是去订制新生儿的受洗礼服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