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受辱清纯少女在线阅读 - 初次尝试毕业聚会

初次尝试毕业聚会

    夜风吹过,撩动着窗纱,暗夜里静得只剩下时钟一秒一秒的嘀嗒声和妻平稳

    均匀的呼吸声,偶然传来窗外雨后的水滴滴落在阳台遮阳板上的声响,在如此恬

    静的夜里显然突兀,我迟迟无法安眠,又到了每年四月的雨季,这个多雨的季节

    里我总是有些的多愁善感,偶尔在内心忍不住又回想起那一段令人难忘的青涩岁

    月,而那一年我十七岁。

    那一年我读高一,由于学习成绩优异,我被村里的人保送到我们那个城市最

    有名的学校一中,我的家在郊区农村,学校则在市中心,只能寄宿在学校了。因

    为都是成绩优异的学生来就读,生源大部份来自市里各地角落包括郊区,所以绝

    大多数的学生都是寄宿在学校的,学生宿舍非常紧张,连一些老旧的房子都住满

    了人。

    我是一个农民的孩子,骤然来到城市里,看到的同学有许多和我们平常在村

    里学校看到的完全不同,他们有许多时髦的打扮,或者用现在的话说叫「酷」。

    尤其是女同学,虽然基于校规,没有化妆,但在衣着上还是不时地展现出成熟。

    尤其是穿白色衬衫时,若隐若现地露出胸罩的样子,令我这个来自农村第一

    次见世面的青春男孩感到内心原始的欲求在暗涌,它常常令我无所适从,好在我

    知道自己家穷,全家人都在种菜卖菜,我的两个哥哥因为成绩一般,早早辍学在

    家务农了,因为我的成绩不错,所以全家人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我的身上,希望我

    能好好读书,将来考上大学,那用他们的话说就是祖宗积德了。

    所以,我一方面尽可能地认真读书,使得我在这个天之骄子聚集的学校里依

    然能保持在年级排名前二十名之内,另一方面,不可避免的,我是凡尘中人,我

    无法对身边招摇着的异性视而不见,所以当我偶然分神,目光注视着她们鼓涨的

    胸部,或是趁她们一抬手之间,快速瞟一眼她们黑乎乎的腋毛时,总令我禁不住

    想入非非。

    偶尔在宿舍无人时,幻想着我的同班女同学,打手枪去缓解我身上上天强加

    的性的压力。真令人有罪恶感啊!

    四月的那一场地震,震级虽然不大,但却将我住的那幢宿舍楼震裂了,这下

    子教委重视了,经过专家视察,认为一定要将学生们暂时迁出去,可是几百号学

    生要安置在哪里呢?太远了也不行,太近也没有整幢的房子可以出租啊!

    经过学校的紧急会议,学校领导决定,受到影响的这些学生可以自行在校外

    租住房子,学校可以退回他们原本缴纳到学校的住宿费,等房子维修完成后再搬

    回来。

    这一来,我就得找房子了,家里叫二哥上来帮我,我们骑着自行车在校外附

    近转悠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幢不知道是什么单位的宿舍楼,那幢楼的格局是一梯

    四户,楼梯两边的两户是为解决单身职工住房问题的单身公寓,只有一间房间但

    带有简易厨房和厕所,另外两户朝着楼梯的则是两房一厅的房子。

    要出租的那套是一楼,实际上等于一楼半的高度,因为底下有个放自行车的

    小杂物间,层高不到两米,一楼就等于一楼半的样子。当时我们也没有什么钱,

    和房东谈了一下,一个月三百元成交。

    我二哥和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一起帮我搬东西过来,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东西

    可搬的,房间里本来就有床有桌,只是搬了些衣服和床上用品,再有就是书了。

    我二哥特别关照房东,搬走了原来房里的一台二十一寸长虹彩电,因为他怕我光

    顾着看电视分心了。

    办妥一切事后,我二哥骑上自行车回家了,从这里骑到家至少要骑三个多小

    时,他关照我,如果有时间,星期天回家看看爹妈,有时间他们也会过来看看我

    的。

    搬进新屋,一个人住,起初觉得新鲜,后来也就归于平淡了,新屋的环境还

    好,楼下有个很大的中庭花园,每天下午我放学回家,骑车进来的时候,总是看

    到楼下有许多老人,抱着小孩的妇女聚在一起闲聊,一些学龄前的儿童蹦蹦跳跳

    穿梭于花草和人群之中,小区里弥散着一股和谐的气氛。

    在我住进去的约莫一个星期后,有一天我回到家,正在开门的时候,我听到

    从楼梯间传来的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非常温柔,像在耳边喃喃耳语的样子:

    「小宝宝,乖乖吃,乖乖睡,快快长。」说着,楼梯拐角处出现了一个女人,怀

    里抱着一个约莫一岁上下婴儿。

    那女人三十岁上下,剪着短发,长得高高瘦瘦地,脸上轮廓充满骨感,眼睛

    大而且圆,眉毛修长而浓密,抱着婴儿的手臂却是浑圆浑圆的,一点也不见得清

    瘦的样。小孩长得像她,非常地漂亮。

    那女人穿着件黑色的背心,在这样的季节里应该说显得单薄。我见她抱着小

    孩下来,忙停止手中开门的动作,将身子紧贴在门上让她过去。过去时,我听到

    她说了句:「我们谢谢哥哥哦!」

    我的脸色一红,用低得或许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答道:「不用谢。」

    随着她的走过,我闻到一股香水的清香,我忍不住用力吸了口气,想更长久

    地保存着她身上的气味。但当然,一切随即烟消云散。

    从那时起,每当我放学回家,我的脑海中存有她的影子,我总是有意无意地

    看看是否见到她,有时有,有时没有。我不知她叫什么名字,也不敢和她说话,

    更无从去打听,日子就只能这样一天接着一天的过。

    直到有一天,楼长过来找我了,她要我去供电局交电费,然后再挨家挨户去

    收,整个楼梯都是这样轮着的,这个月轮到我这户代收代缴了。

    天哪!一千多元,我只得找同学东凑西借地将电费先交上去,然后立即挨家

    挨户去敲门看电表度数。一直看到六楼,我们那幢楼的最高一楼,冲着楼梯的那

    户,门开时,那个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她依然是穿着我第一次见她时穿着的黑

    色背心。

    我看了一下手中的表格,登记的名字叫洪云。于是我问:「是洪阿姨吗?我

    来看电表。」

    那女人拉开防盗铁门,道:「是,进来吧。」然后引我到客厅。

    她住的这套是两房一厅的那种,格局比我住的那种大得多了。我看到她的小

    孩坐在学步车上,我冲他笑了一笑,就听见洪云叫我道:「过来吧。」

    我忙走过去在她家的餐厅墙上,原本其他户挂着电表的地方,有一幅西洋油

    画挂着,她说:「不好意思,电表在画后面,麻烦你帮我抬一下画。」

    我忙放下手中的纸笔,和她一人一边抬起画来,就在她伸高手臂抬画时,我

    看到了她腋下有黑色的腋毛,这让我有些冲动,却更令我感到罪恶。我低下头,

    不敢再看,抬下画后,我看到她家的电表在装修之时,对墙做了改动,将电表嵌

    入到墙中,外面挂画,倒也别致。抄完电表度数,我帮她挂好画,就出来了。

    出来之后,我暗骂自己笨蛋,为什么没有在挂画的时候再看一眼她修长的腋

    毛呢?为什么没有在靠近她的时候再深深吸一口她身上散发的香气呢?我感到无

    比沮丧和失落。

    经过两天晚上的计算,我计算出了每家每户应缴的电费数,又挨家挨户的收

    钱去了。收到洪云家,她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蹲在地

    上,将零钞准备了一大把找她钱,我觉得自己在她眼前有些自惭形秽,难怪,我

    觉得她和人说话时眼睛总是看高一线,让人觉得她像在看你而又不像。

    那天下来后,我有些伤感,但也只能将伤感深埋在内心,尽量不去触动它。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星期,有天晚上,我正在自习,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开门

    一看,是洪云,抱着她的小孩。我有些不知所措忙开门道:「洪阿姨。」

    「小兄弟,你懂不懂得电啊?」她问我。

    我吃了一惊,以为自己上周计算电费出错了,忙问道:「怎么了?」

    「我家的没电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碰电了吧,你懂不懂得电呢,

    要不麻烦你帮我看看?」

    「哦。」我松了口气,道:「没问题」。我关上门和她上去,爬楼梯当口,

    我们闲聊几句她的小孩,知道是个男孩,一周岁零一个月了。爸爸在美国读书,

    有钱人啊!我感叹着。

    到洪云家查了一下,没什么,保险丝断了。我问她家里有没有,她说没有,

    我下楼骑车去买,周边可巧没有这样的店,买了好久才买到。装上后,我热得浑

    身是汗。

    洪云抱着小孩在边上,当电接通的时候,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欢呼,脸上有了

    我从未见过的笑容。那一瞬间,我感到自豪。她招呼我坐下,要倒水给我喝。我

    婉拒了,因为我要读书。她蛮不好意思的送我,当我走到二楼时,我听到她叫了

    声小兄弟。

    我返身上来,只见她站在门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张,叫张志成。」

    「这样吧,星期天到我家吃饭,一言为定。」

    「不用了,洪阿姨,真的不用了,举手之劳的,不算什么的。」我答道。

    她笑了笑,道:「我不管,一言为定。」

    我下楼马上翻了一下日历,今天才星期二!那个星期天的到来是如此漫长,

    那份等待的焦虑犹如在等待着晚点的火车,延误航班的飞机的归客一般,恨不得

    小憩片刻睁开眼时,火车或飞机已经到了,但却无法静下心来小憩。

    *** *** *** ***

    周五放学回家,我在房里无意地看了一眼中庭,看到了洪云,依然抱着她的

    儿子和另一个同样抱着小孩的女人聊天,她们聊着的时候不时地用手互摸对方手

    上小孩的脸,脸上满是幸福的异彩。

    这幸福的异彩令人有些许无来由的恨意,我对自己说:「张志成,人家把你

    当什么了?你以为人家和你约会吗?人家是有夫之妇,丈夫都在美国了,你呢,

    不过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挣扎于社会的底层。不去!星期天不去!」

    我关上窗户,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过了片刻,才抬起头来,继续温习功

    课。这里窗外已黄昏。

    敲门声再次传来,我开了门,是洪云。她一见我就道:「张志成,你可别忘

    了,星期天中午,我等你哦!」说着,笑着上楼了。

    我鬼使神差地「哦」了一声,不知今夕是何年。

    *** *** *** ***

    周日中午吃什么了,说真的我早已忘到九霄云外,说得粗俗点,你们可以忍

    受在青春期,你的眼前有个穿着小背心的漂亮女人在你的眼前晃荡吗?我的满脑

    都想着如果我能拥抱一下她,哪怕是死也甘心啊!

    饭后,她问我,平常都怎么安排吃饭的?我说,上午随便叫个馒头,中午和

    晚上都吃食堂。

    「吃食堂?那怎么行?你晚上不是挺早就回家的吗?回家后再出去?」她问

    我。

    「不是,是吃了回家的。」

    「那你晚上最多六点就到了吧,这里已经吃晚饭了?」

    「是啊。」

    「那怎么成啊,不饿死才怪,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告诉你,这可不

    行,这时候身体底没打好,将来有你好受」洪云道。

    我无奈地答道:「没办法,一个人,怎么自己煮?太麻烦了,又煮又洗的,

    光做这些家务都不用读书了。」

    洪云道:「这倒是,要不,你晚上上我这来吃,反正我一个人也是要煮,多

    煮一个没差别。」

    「那哪行啊?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非亲非故?还是怕我吃了你?」洪云向我靠近身子说,那股

    香水的清香又出现在我的周边,让我心弛神荡!

    「就这么说定了,你晚上就到这来吃饭吧,从下周一开始,好了,我要睡会

    儿,你下去吧!」洪云说着靠在沙发上,神情优雅而有风韵,让我无法拒绝。

    第二天,也就是所谓的下周一,我回到家后,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要不要

    去。洪云来叫我了,她的神情中不怒而威,道:「我可是最后一次叫你,你来不

    来随你。」

    我像条哈巴犬似的跟在她的身后,吃完晚饭,我忙去洗碗,这她倒不推,让

    我去洗了。然后陪她聊了一会儿,我起身下去,临出门时,我掏出几十元钱,喃

    喃地道:「洪阿姨,我得交伙食费。」

    她看我,哈哈笑了起来,道:「下去吧,下去吧……」说着把我一把推了出

    来。

    从那时起,我就在她家吃晚饭了,我内心深处有股欣喜,我每天离她是如此

    的近,她身体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风韵让我心醉啊!可是我内心深处的忧愁,

    却是何人能察觉啊!她每次衣着性感的在房里晃荡,让我这个刚处于青春期的少

    年该如何自处啊!

    有多少在她弯下身子的时候,我都可以看到她内衣里露出的大半的rufang,说

    实话,有时,我真想狠狠地掀开她身上穿着的背心,扯开她的胸罩,看一眼成熟

    女人的双乳是如何美妙。如果能让我赤裸地拥抱她,真是立即死了也愿意!我不

    时地忍受着煎熬,有时想不去吃饭了,又渴望见到她美丽的身影。于是再次没有

    骨气的上去了。

    我觉得我活得没有尊严,只能一个人在回到出租房里打手枪发泄对洪云rou体

    的渴慕之情!

    *** *** *** ***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一天下午放学后,我正骑着车准备回家,忽然看到几

    个同学围在墙角好像在看什么东西,其中一位是我的同班,李强。

    我叫了他一声,他吓了一跳,抬头一见是我,神秘地笑了起来,冲我挥挥手

    道:「过来,过来。」

    我下了车,疑惑地走过去,原来他们几个正围着看一本画报呢!

    我展开一看,「我的天哪!」一本西洋女人赤身裸体的,挺着双乳,下面被

    一个西洋男人的东西插着。我吓了一大跳,忙合上书,满脸通红。我感觉我热血

    上涌了。忙把书塞进李强的手里,转身骑车跑了。

    那天晚上的晚餐吃得好辛苦,我真的没有办法啊!谁可以救我?谁可以救我

    啊?从吃饭到洗碗,我无数次在内心发出这样的问题,可是没有人回答我。洪云

    倒是不断问我,她看出我情绪与平常不同,关切地问我是不是没有考好?还是身

    体不舒服?我痛苦地摇了摇头,下楼了。

    到了楼下,我掏出自己的jiba,我想打手枪,可是我没有情绪。我内心无法

    幻想出她的裸体,我知道我再如何幻想,也幻想不出她真实的rou体。我一直呆坐

    着直到深夜,时钟敲了十下。

    窗外下雨了。雨季里雨天总比晴天多,就如同我的心情,忧伤总比快乐多。

    但是雨下了,可以放晴,我内心的忧伤该如何舒缓啊!

    猛然之间,我站了起来,我豁出去了,我关上门,一步一步地上了楼,我敲

    门。「谁啊?」洪云那娇柔的声音在门的背后响起。

    「是我,洪阿姨。」我的冷静连我自己都害怕,这不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子

    应该有的沉稳。

    洪云开门了,我进去,客厅的灯是刚点亮的,我问:「睡了?」

    「上床了,但还没睡,怎么啦?」洪云揉了揉眼,问道。

    我关上门,道:「洪阿姨,我,我睡不着。」

    「哟,有心事,怎么啦?来坐,有什么心事跟你洪阿姨说说。」洪云让我坐

    下,又倒了杯水,在她弯腰端水给我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胸衣内的大半个白皙的

    rufang,它们离我不到一米,却远隔天涯万里。

    洪云双手抱胸坐在我右边沙发,抬着,等我说话。我站了起来,靠近她,我

    的神情一定吓死人了,她有些不自在,挪了挪身子道:「你……你要干什么?」

    「洪阿姨!我,我很痛苦,我受不了你,我受不了你这样……」我面目狰狞

    地道。

    洪云吓了一大跳,她忙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道:「我……我怎么样了?

    我哪样子了?」

    「你……你知道我是一个刚刚在青春期的十七的男孩子,正在对女人产生兴

    趣的时候,可是你,整天穿着这种小背心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当我是死人吗?

    你还不时晃动双手,露出你腋窝的那些毛,你当我瞎子吗?今天,今天我再也忍

    不下去了,我宁可死,也要占有你!」说完,我像匹恶狼似的扑了过去,一把抓

    住她的背心一下子掀开到她的脖子,将她压在地上。

    我捂住她的嘴。洪云愤怒无比,她怒视着我,拼命想要挣扎,但是她毕竟是

    有钱人家的,没干过什么重活,没什么力气,被我死死地压住,我用膝盖跪在她

    的手上,将她的手压住,双脚同时夹住她的身子,一手抚住她的嘴,另一手满握

    住了她胸前那让我朝思暮想的rufang,天哪!滑腻或柔软若棉!那缀在上面的紫黑

    的奶头在我的抚弄之下变得硬翘。

    我忍不住伏身,用牙齿轻轻地嗑。洪云依然拼命的挣扎,她挣脱了被我压住

    的手,狠狠地打了我个耳光,然后抓住我抚住她嘴的手用劲想推开它。

    我火了,抓住她的身子猛然将她掀开,让她的屁股朝上,事情到了这地步,

    即使是她要喊我也没办法了,否则单凭一只手,我根本不可能强jian她,我面朝她

    的屁股坐在她的后背上,双手并用剥下她的裤子,那裤子是睡裤,本来就是一拉

    就掉的那种,睡裤里头是蕾丝的黑色小三角裤,我不懂什么情趣,一下子就把三

    角裤扯断了。

    我抓住她的两瓣屁股,左右一分,啊!那毛茸茸的女人性器官第一次展现在

    我的面前,这就是一个女人的性器官,褐色的大yinchun,粉红的小yinchun,和上面丛

    生的黑毛。我忍受不了了,伏下身,将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用脸搓动着她的下

    身。

    洪云依然挣扎,但却没有喊叫,我想她大概害羞不敢喊叫吧。这极大的壮了

    我的色胆,我下来将她又掀过来正面朝上,我趴在她的身上,一手摸她的rufang,

    一手掏自己的jiba,然后坚定的插了进去,开始抽插起来,直到将nongnong的jingye注

    进她的阴户。

    发xiele,终于发xiele,我伏在她的身上,休息片刻,当我抬起头时,我看到

    洪云美丽的眼睛里有晶莹的泪水在打转,然后顺着眼角滑下,她面无表情,虽然

    是流泪,却没有悲戚之情,这更让我害怕,这时我才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我禁

    不住恐慌起来,我发现自己的jiba已经疲软,而且不知什么时候滑出她的身子。

    我赶忙从她身上起来,看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反而令我害怕,我将她的背心

    从脖子上拉下来盖住她的rufang,再把她的裤子拿过来盖住她的下身。这时洪云说

    话了,她道:「滚,你这头脏猪,马上给我滚!」

    我害怕极了,抓起我的衣服连穿都顾不上穿,冲出屋子,跑回出租的房里。

    一进门,我禁受不住悲泣起来,我俯身在自己的被子上面,内心里被悔恨和

    恐惧占据,我觉得明天,警察一定会来的,面临着的可能是好几年的牢狱,而我

    的家人对我的厚望,也随风而逝,那同学和老师们将如何评论我?再有,洪云骂

    我脏猪,我真的是脏猪,我玷污了我心中最美丽的女神。

    我恨啊!我悔啊!就这样,我一个人悲泣到天明。

    看到窗外暮色渐隐,终于迎来新的一天,小区里开始出现嘈杂的声音。我躺

    在床上,不想跑,我知道,警察会来找我的。我想,被警察从家里带走,要好过

    被从学校带走吧,于是我反而坦然下来,安心地等着警察的到来。但是直到幕色

    再次降临,警察并没有来。

    第二天,我想,管它的,上学去吧。到了学校,我被批评昨天旷课一天,我

    编了个理由说是一个人病了没办法请假。然后开始读书,就这样,因为内心对可

    能发生的后果有了估计,我反而很平静的生活,学习。当然我仍是关注着洪云,

    却很少看到她带着小孩出来。只有一次,她的小区花园里,远远地看到我立即就

    走了。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月多几天吧,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在杂物间停自行车

    的时候,洪云自我身后走来,道:「张志成,跟我来。」

    我回头看是她,内心一惊,但却无法拒绝地跟在她的身后,到她家里。

    进门后,洪云看了我一眼,叫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仍在我右边的沙发坐

    下,然后对我说:「你今年多大?」

    「十……十七岁。」

    「我知道你十七岁,你该感谢你十七岁,如果你十八岁了,我肯定去告你,

    让你去坐牢。」

    「哦。」

    「哦?你哦什么?」

    「没……没什么,谢谢洪阿姨」。

    「谢?强jian犯跟被强jian的人说谢?荒唐!」

    想想,我也觉得荒唐,可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沉默。

    洪云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她对我说:「张志成,我告诉你,对女人不能用

    强的,如果你用强的,她可能会恨你一辈子,zuoai是两情相悦的事,如果两个人

    都愿意,那会产生许多的乐趣,如果一方不愿意,另一方用强,结果是一方将自

    己的快乐建立在另一方的痛苦之上,何况,用强的一方还未必快乐,你强jian我,

    你快乐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像个孩子似的悲泣了起来,也难怪,那时的我本来就

    是一个男孩子嘛。

    「去洗个澡。」洪云对我道。

    「啊?」我怀疑我听错了。但是没有,她坚定的对我又说了一遍。

    我心里再次忐忑不安,我不知道,她会对我怎么样?

    「哈哈哈,怎么,有色胆强jian我,没胆子去洗澡?」洪云笑了起来,笑声中

    有种狂野和轻视。

    洪云的这场笑,激起了我男子汉的尊严,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是洗个澡?

    我站起身,走进浴室,冲起凉来。

    当我洗完澡出来时,洪云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挑逗地站在我的面前,说:

    「来啊!」说着,她走进了房间。

    我跟了进去,她让我躺在床上,脱下了我的内裤,用手握住了我的jiba,对

    着我媚笑了一声,道:「今天,阿姨教你怎么zuoai,我要你永远记住。」

    说着,她一口含住我的jiba,吞吞吐吐地吮吸着。我的天哪!这让我如何能

    忍受啊!我只是经受过一次性交,还是我强jian她,说真的,由于是强jian,到底我

    快乐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而此刻,我心目中最美的女人含着我的yinjing,让我欲死

    欲仙!她不时媚眼看我,更令我无法忍耐,不过十分钟,我射了。

    洪云显然经验老到,在我将射之时,她猛然吐出嘴里的jiba,让它直射向上

    去,全部洒在我的身上。我兴奋得叫出声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洪云笑了笑,道:「没用的狗东西!」她拿过一张餐巾纸,帮我擦了擦疲软

    的jiba,随即再次将它含在嘴里逗弄,一下子,我又硬了。我向她伸出手,她笑

    了笑,脱下三角裤,赤裸着下身,骑在我身上,屁股对着我的脸,伏下身含住我

    的jiba。

    我分开她的屁股,像她一样伸出舌头舔她的毛茸茸的阴户。我可以感觉到她

    被我舔湿了。但是我毕竟不如她,不过十五钟,我再次射精了。和上次一样,她

    在我将射之时又吐出我的jiba,让它射空。

    她回过身,冲我笑了笑,神情一幅不屑的样子。我有些恼怒了,扯下她的胸

    罩,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抚摸她的rufang,她抓开我的手,俯下身,这次连擦都

    没有,再次将我的jiba含住,我禁受不了又硬了起来。

    不过十分钟,我再次射精,我觉得受不了了,我实在害怕,可是洪云并不放

    过我,她再次将我的jiba含在嘴里,我禁受不住了,一把推开她,翻身跳下床,

    赤身裸体地开门向楼下跑。

    当我跑到三楼的楼梯拐角处,从楼下扔下一大堆东西,那是我的衣服。我跑

    回家,所幸无人察觉。

    我仓促地穿件裤子,到楼下把被洪云扔下来的东西捡回来。

    我关上门,无力地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

    过了两天,天空飘着微雨,中午我回家的时候,开门时,有个中年男人,长

    得帅气而高挑,温文尔雅的,拿着个行李箱下楼来,我忙让到一边让他过去,他

    向我儒雅地一笑。我也回笑了一下,继续开门,洪云随之下来。

    我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她抱着她的儿子,走近我,对我说:「刚才下去的

    是我老公,从美国回来,我的申请陪读下来了,今天去北京,然后就去美国了,

    看来,此生我们是不会再见面了」

    「哦。」我木讷地答道,不知该说什么好。

    洪云向我一笑,眼神冷得令人不敢直视,道:「对了,有件事我差点忘了告

    诉你了,一个星期前,我发现我怀孕了,你的,再见了。」说完她转身下楼。

    对我,却如五雷轰顶。我进屋瘫坐在地上,再次禁受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洪云,

    一个月后,我搬回了学校宿舍。

    *** *** *** ***

    一晃十五年过去了。

    我掀开被子,到隔壁的房间里,我的四岁的儿子正沉浸在甜甜的梦乡,我俯

    下身,在他天使般的面孔上轻轻一吻,内心充满了父爱。

    我轻轻地退出来关上门,一个人走到阳台上,雨,又开始下了起来。

    我点燃一支烟,悠长地吞吐着,烟雾缭绕着我的身体。夜色里,霓虹灯不再

    闪亮,只有街灯泛着昏黄的光,街上基本不见行人,偶尔有疾驰而过的车,扬起

    马路上的水花,一切显得迷离。

    想想十五年过去了,如今我已为人夫,为人父,有个幸福的家庭,却总在心

    里有股沉重的失落。在大洋的彼岸,此刻应该是一天的开始,有没有一个四十五

    六岁的女人,在人群中奔波,她身边是否有个十四岁的男孩或女孩?

    我想找人打听,但是我除了知道她叫洪云,还知道些什么?在美国,几乎不

    用中文名的。

    我叹了口气,将烟熄灭。我的双肘靠在阳台栏杆上,手掌抚住我的脸,泪水

    在瞬间涌出,顺我的指缝流下,我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妻将一件睡袍披在我的

    身上。生活就是这样,多少年前不经意的一幕,却是今天一切悲剧的导火索。都说

    人生如梦,当我们坐下来回首这段往事的时候,这一切还真的像做了一场梦一般。

    都大四了,成雪还是没男朋友,其实她已经暗恋李平两年多了,只是面对这

    样的爱情,她心有顾虑,所以一直没有表白。李平已经确定到华为去工作了,自

    己连工作都没找到。

    转眼就要毕业了。六月的校园渗透着悲伤,到处可见男男女女拥抱告别,都

    是哭得一把泪。成雪还没有拿到毕业证,自己的限选课少选了一门。她最近正为

    这事烦着呢,就想去找找辅导员看有没办法。这天她特意打扮了下,穿上了平时

    很少穿的牛仔短裤。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一双白色

    的软皮鞋,小巧玲珑。上身的T恤领口很松,隐约可以看到里边白色的乳罩。

    辅导员办公室只有毛爱军一个人在。成雪也就直说自己的情况「现在快要毕

    业了,我也就少2学分,看有没有其他办法?」。毛爱军是个高手,「这个不由

    得我啊,不过我可以托人打听下,看看能不能办成了。」成雪听完他的话,鼻子

    竟是一酸,两行眼泪流了出来。

    毛爱军看着这个小美人,粉面桃腮,一双杏眼秋波一般,有一种凄美的感觉,

    感觉和自己的初恋情人有几分相像,心里一热,将手搭到了成雪的肩膀上,随后

    顺势划到了成雪丰满的富有弹性的rufang上。

    成雪毕竟还是处女,被男人这样一摸,她浑身一颤。她知道毛辅导员的意思,

    害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毛爱军在那乱摸。毛爱军掀起了

    成雪的T恤,急匆匆解开了胸罩,一对雪白的rufang跳了出来。他一边拨弄成雪粉

    红的rutou,一边把她抱在了桌子上,回头锁了门,便把成雪的短裤拉到了膝盖上。

    成雪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她尽量闭上眼睛,她不敢看眼前这个已

    经半裸的男人。毛爱军的手已经碰到了成雪的私处,她不禁身体一颤,哼出了声

    音。

    毛爱军听到成雪满足的声音以后,兴奋了不少,也来不及调情,坚硬的yinjing

    随即插进了成雪的身体。撕裂的疼痛让成雪喊出了声,她想推开身上的这个男人。

    毛爱军看到自己yinjing上的鲜红,一阵邪恶的笑「处女,处女!」

    毛爱军更加兴奋,他不停的抽送着,成雪的下身响起了「扑哧扑哧」的声音,

    渐渐的,她开始配合他身上的男人,那种痛慢慢被快感所代替。她明显得感觉到

    了毛爱军也加快了节奏。「快点!」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她喊出来了。此时两人

    都已是汗流浃背。她本来用力往外推的双手,竟然托着毛爱军的腰,配合他抽送

    了起来。

    毛爱军满头大汗,听着身下的小女生的娇喘,自己的yinjing被紧紧的包着,很

    快就有射精的感觉,可能是处女太紧的原因吧。他插的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每

    次都顶到最深处。这样没多久,一股jingye射进了成雪的身体。

    成雪已经是泪流满面,她摸摸自己已经红肿的两片yinchun,一股夹杂着鲜血的

    jingye顺着大腿跟部流了出来。她顾不得擦自己的下身,提起裤子冲出了辅导员办

    公室。突然,她回头对辅导员说「希望你能帮我,这是我的第一次!」她抽泣着

    转身走了,头也不回。

    毛爱军看着成雪怨恨的眼神,倒也有点后悔。他决定帮这个为她献身的女孩,

    以弥补他的内疚。

    那夜,成雪哭了半个晚上。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总是在回味当时的

    情景。「我为什么配合他zuoai,我怎么会叫床,我真的这么yin荡吗?」她摸了摸

    自己的私处,也管不了疼痛,将中指伸了进去,里边竟然已经湿湿的了。她一手

    摸着自己的rufang,一手不停的抽插。

    快感充斥着她的每个毛孔,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猛然她浑身一颤,

    彷佛过电了一样,全身都软了。这是她第一次尝到高潮的滋味。成雪感觉很困,

    很快便睡着了,却是做了一夜春梦。成雪这几天一直在宿舍呆着,没几天便接到了去教务处领毕业证的通知。

    毕业一天天临近,大家都在考虑如何吃这顿散伙饭。舍友们都打算在这次聚

    会上穿得尽可能漂亮,成雪却没一点心思想这事。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青眼圈,一脸的愁容。她想到了李平,

    他肯定会出现在这次聚会上的,我应该给他一个好印象。成雪还是好好打扮了下,

    她对着镜子笑了笑,打算去买点衣服。

    她拉上了舍友刘林到了服装超市。这天刘林穿着短连衣裙,蹬着水晶凉鞋,

    上衣开口的地方露出胸罩的花边,透过黑色丝袜隐约可见浑圆雪白的小腿。成雪

    倒是穿得很传统,一看就是清纯的学生妹。刘林走得很有型,高跟鞋的声音吸引

    了旁边所有的男士,他们都盯着刘林晃动的rufang,眼睛都快喷火了。两个花枝招

    展的女生扑哧一笑,心里都在想男人怎么都这么好色。

    一件丝质内裤吸引了她们的眼球。这是一件米色丝质内裤,除了前面护着一

    块布,其它部位几乎是透明的。她们两进了同一间试衣间,两个女生在一起脱得

    精光。「你那地方毛怎么那么少,会不会是剃了的?」刘林说。成雪看着刘林丰

    满的rufang,比自己大很多,心里倒有点妒忌,她使劲掐了一把刘林的胸,叫她小

    声点。他们两都穿上挑好的内裤,互相都感觉不错,便买了下来。

    聚会那天,所有的女生都特别打扮了下,男生倒是都很随便。成雪望断了秋

    水,终于等到了李平来。她很大方得邀请李平跳支舞。在温柔的旋律中,成雪将

    头靠到了李平的肩上,她想着自己的处女之身竟然献给了毛爱军那个畜生,两行

    泪不禁流了出来。李平温柔的问「怎么了?」,「没什么。」李平拿着湿巾帮她

    擦干的眼泪,两人都一边喝酒去了。

    成雪又高兴又悲伤,她喝了和多酒,最后只记得被李平扶上了车。

    成雪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脱的光光的,摸摸自己的阴部,还是湿的,屁股下

    面还有一片粘粘的东西。他推了推睡在旁边的那个男人,看轮廓是李平,便温柔

    的贴在了他的背上进入了梦乡。

    其实和她睡一床的男人哪是李平,而是暗恋成雪已久的王好。王好看成雪喝

    得不成人样,起初只是想带她回宿舍,但在送她回去的路上,一个邪恶的念头一

    闪而过。她给成雪喝了迷药,把她带到了宾馆。

    此时的成雪已是不省人事,满脸通红,嘴微微张开着。王好怕她醒来得快,

    迫不及待得褪了她的上衣。粉红小rutou颤抖着,像是在向他招手。王好扑上去含

    住了成雪的rutou,一只手伸到了双腿之间尽情的抚摩,熟睡的成雪身体来回扭动,

    好像也感觉到了快感。王好继续拉下了成雪的裙子,露出了性感的小内裤,内裤

    两侧露出了几根阴毛,透过丝质内裤可以清楚地看到成雪嫩红的yinchun。

    王好看着成雪浑圆的小腿,索性拔掉了她的高跟鞋,品尝起了她的脚趾。他

    从脚趾一直往上吻,吻到了大腿跟部。他拉下成雪的内裤,成雪一对粉嫩的yinchun

    紧紧地合在一起。王好玩弄着成雪柔软的阴毛,最后摸到了白洁嫩嫩的软软的湿

    湿的yinchun。看着自己日思暮想的这么一个美人,现在就赤裸裸的在自己面前,王

    好兴奋不已,他脱下了自己的短裤,yinjing已是直直得竖在那里,血管都要爆炸了。

    王好把成雪的双腿扛在自己肩上,一只手扶着yinjing顶到了2片小yinchun中间,

    用力一挺腰,「哧……」粗大的yinjing已经进去了一大半。熟睡的成雪双腿蹬了下,

    不过一直没有醒。

    王好毕竟是个新手,再加上成雪的yindao还很紧,王好只能慢慢来回抽插,搞

    了好几个来回,他才好不容易把整个yinjing全塞了进去。王好只感觉整个yinjing被包

    得严严实实的,随着王好的每一次抽插,成雪的yinchun往外翻一次,也发出了「扑

    哧扑哧」的声音。

    成雪的两个乳球在胸前晃动,王好伸出手紧紧的揉搓着。伴随着一次次的抽

    查,王好的喘息越来越大,他知道自己快要射了。王好拔出yinjing,将jingye射在了

    成雪的阴毛上,摸摸成雪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他帮成雪盖好被子,

    自己去冲了个凉水燥。

    王好洗完燥,看着已经属于自己的成雪,满意的笑了。「她是我最爱的女人,

    今夜,她属于我。」阳光照在成雪洁白的胴体上,她被房间里洗漱的声音吵醒了。她还在考虑如

    何自然地面对李平,王好洗漱完毕后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成雪一脑子的困惑,用

    被子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身体,「你怎么会在这?李平呢?」王好无法用语言作答,

    他把身子贴近成雪「亲爱的,我会永远爱你!」

    成雪呆在那里许久,哇的一声,她哭了出来「滚!你给我滚!」,成雪匆匆

    忙忙穿好自己的衣服,逃出了那家宾馆,打车回到了宿舍。

    最近接连发生这样的事,让成雪真的不知所措。她再也不愿意出门,就连吃

    饭也是舍友帮带回来的。

    她开机便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李平发给她的。「你好!今天晚上有空吗?一

    起出去吃个饭,叙叙旧。」成雪一阵感动,好好准备了下,穿了套运动衫,身上

    喷了点味道比较淡的香水,准备去见她深爱着的男人。

    晚餐很简单,一盘虾,一斤羊排,还有专门为成雪叫的水果。两人边吃边聊,

    成雪不断为李平夹菜,还把自己吃过的水果喂给李平吃。李平侧眼看着成雪若隐

    若现的雪白的乳沟,哪能不为之所动?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面对如此挑逗,涉

    事未深的李平自然已是蠢蠢欲动。

    两人喝了很多酒,李平把成雪送到宿舍楼下的时候,才发现已是半夜1点多。

    宿舍楼的门早已关了,酒壮了李平的胆,他问成雪「你爱我吗?」

    成雪呆了许久,这是从她身边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吗?她将头紧紧靠在李平

    的肩上,红唇轻起,吻着李平的颈部。李平感到成雪鼓鼓的胸部压在自己身上,

    自己坚挺的yinjing也顶在了成雪的腹部。

    「你想占有我吗?」成雪说出来了,她埋了两年多的话,终于说出了口!

    「我只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你那么漂亮,我这么平凡……」

    成雪顺从地跟李平来到了宾馆。

    关上了门之后,李平便紧紧的搂着成雪亲吻起来,吻的成雪几乎都要透不过

    气来,蛇一般的腰肢也不停的摆动。李平把手从成雪的领口伸了进去,隔着乳罩

    摸着成雪丰满的rufang。用力的揉搓着。成雪浑身没一点力气,软软地靠在李平身

    上,心里又喜又忧,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拒绝。「啊,不要这样!」她想反抗,

    却一点气力都没有。

    李平将头埋在了成雪的双乳间,舌头在两个rou球上来回漫游,一只手伸出去

    拉下了成雪的裤子,按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抚摩。

    李平透过成雪纱一样的内裤,看着里边茂密的阴毛护卫着的神秘地带,伸手

    就去摸。当他的手碰到成雪的私处时,却被成雪挡在了外面。

    成雪吐了吐舌头,示意李平去拿桌上的避孕套。李平赶紧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拿出自己坚硬许久的那根棒子,拿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三个避孕套,顺势躺在

    了成雪的旁边。

    李平笨拙地为自己戴上套,拉下成雪的内裤,捧着她的的脚,细细地舔了起

    来。成雪洁白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李平看得性气,从脚趾吻到脚踝,再吻到

    她浑圆的小腿,顺着大腿吻到了大腿跟部。成雪嫩嫩的小yinchun已在他的眼前,虽

    然气味不怎么好闻,李平还是打算亲上去品品是什么味道。

    李平的舌尖就要碰到成雪yinchun的那一刻,成雪的手又一次捂住了她的阴部。

    李平感觉成雪在颤抖,他侧过身,看见成雪眼里含满了泪水。

    李平感觉自己失态了,「我平时斯斯文文,今天却在女孩子面前脱得精光,

    落差本有点大」,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卤莽。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李平说。

    「你没有伤害我,我很幸福,因为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怕你有一天不再爱

    我,因为你不完全了解我。」

    李平的欲望一下子没了,他原本竖立着的yinjing耷拉着脑袋。他摘下了上面的

    套,穿好自己的衣服。「我不能趁人之危,但我会永远爱你。」他说完在成雪的

    额头上吻了下,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街上依旧繁华,李平伸手摸了摸口袋里密封的避孕套,像是在讥笑他的懦弱

    无能。

    一对对的情侣从他身边走过。前面有一对年轻夫妇正在谈论着房中之事,被

    李平全听了进去。他联想到了成雪雪白的肌肤,紫色的大yinchun包围着的粉红的小

    yinchun,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体香,不觉下身硬了起来,心里也蹦蹦乱跳李平的心

    很乱,盲目地顺着街道走着,不知不觉走进了传说中的「发廊街」。

    衣着暴露的小姐召唤他过去,李平不经意间看到一张漂亮成熟的脸。李平本

    不屑于风月之场,今天却有一种上去尝试下的冲动。

    小姐带李平上了楼,一问年龄才知道25,比那些个小女生有味道多了。

    李平还没准备好,那小姐已经脱得精光,拉下李平的裤子,熟练地帮他戴上

    了套。李平捏了下rufang,很小,才发现那胸罩里边垫了一层棉花,rufang也软软的,

    没有一点弹性。李平有点失望,再也没心玩弄她的rufang,直接握住自己的yinjing,

    慢慢插了进去,顶到了底。

    「啊……」那小姐将屁股高高挺起,脚尖敲了起来,嘴里轻轻的哼出声音来。

    李平揉搓着两个扁平的rufang,每次都把yinjing插到最深,伴随着李平的大力抽

    查,那小姐的长发在床边来回摆动,双腿紧紧勾着李平的腰,恨不得将他整个人

    吞进去。

    李平觉得不够深,便将那女的双腿扛在肩上,再一次插入。李平每次用力一

    次,那女的屁股上的rou都收紧一次。

    「啊……啊……哦……我不行了,你快」那小姐已是两颊绯红,娇喘连连。

    两人都浑身是汗,李平脸上的汗水不断滴在小姐的胸部。

    李平加快了速度,两手抓住了小姐的屁股,下身快速的抽插着久经沧桑的阴

    道。一阵阵快感袭来,李平知道他快射了,那小姐也挺高屁股迎合着。在小姐的

    浪叫声中,李平射了精,那小姐紧紧地夹屁股,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被yindao紧紧的

    包着,前所未有的舒畅。

    「你真是有经验,和你做爽多了。」李平满足的笑着说。

    「你也很厉害,做这么长时间,我都来了一次高潮。」小姐边用消毒纸擦已

    经软下来的yinjing边说。

    李平看了看小姐的私处,确实沾了些水,他忽然有了吻上去的冲动,便一头

    插进了小姐的双腿间,吻得小姐浑身发软,两只手都用力地握着李平的胳膊。

    电话响了,我老板催时间的。那小姐推开了李平。

    李平懒懒地起了身,到卫生间洗了洗,摸摸自己的yinjing,又竖了起来,虽未

    尽兴,可怜囊中羞涩,只得离开。

    已经是半夜了,李平就这样盲目的走着,街上渐渐冷清了下来,他的心还是

    很乱。「或许这并不是成雪的本意,我知道她是爱我的,难道我的直觉错了?不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