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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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中的我被一阵响亮的手机闹铃声惊醒,两个多小时的回笼觉睡得安稳香 甜,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窗帘的缝隙中透出一缕明亮的阳光, 直射在悦灵粉嫩的小脸蛋上。悦灵这丫头,真是累坏了,我和她的两部手机的闹 钟都在响,她却还在呼呼大睡,嘴角的口水滴顺着她的腮滑落,滴到了枕头上。 我起床关闭了手机的闹钟,又轻轻拉紧了窗帘,遮住了透进来的阳光。看着 悦灵睡得无比香甜的样子,我真舍不得叫醒她,就让她多睡会吧。我去卫生间冲 凉洗漱出来之后,悦灵还在沉沉的睡着,侧身而卧,长发披散在身后,鼻息均匀, 长睫毛偶尔颤动着,就像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睡美人。 我悄悄的坐在她的身边,为她盖紧了被子,轻轻捋着她的刘海。悦灵似乎感 觉到了我指尖的温度,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幸福的笑容。 「喂!悦灵,起床了哦。」我俯身在她耳边叫着她,顺势吻了一下她的脸蛋。 悦灵扭了扭身子,皱着眉头,长长的哼了一声,表示对我的不满。 「再不起床第一节课赶不上了哦!」我继续叫她起床。 悦灵翻过身去,懒洋洋的,半哼不哼、含含糊糊的说着:「再睡会儿——」 看着小meimei这幅又懒又撒娇的样子,我的心不得不软了下来。 我轻轻问她:「那我把早餐买上来,你想吃什么?」 悦灵仍旧用那半哼不哼、含含糊糊的声音说道:「包子,rou馅的………」本 以为这个迷迷糊糊的meimei会说:「随便!」「啥都行!」之类的,没想到她竟然 说想吃包子,真是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既然meimei兼女友开口说想吃包子,当哥哥兼男友的我如果不给买来,就太失 职了。我穿好衣服跑下楼去,询问了前台小姐包子铺的位置。十几分钟后,我在 附近的一处菜市场门口,买到了一袋子热气腾腾的rou馅包子,两袋榨菜和一小包 酱油。 当我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悦灵竟然还在睡觉。这下我必须叫她起床了,再 不起来的话,连我上班都要迟到了。 我放下早餐袋,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悦灵,包子来了,我也来了,你是 先吃包子,先洗澡,还是先吃我?」 我感觉到悦灵身体一颤,鼻子里似乎喷出了一个笑声。看来她也是半睡半醒 之间啊,还能听明白我的话。于是我继续叫她:「我的贵妃娘娘,快起驾吧,再 不起驾,朕上朝都要晚了。」 悦灵一动不动,似乎还想多赖一会床。我心里一急,掀开她下身的被子,冲 着她雪白的臀部,半轻不重的一掌拍了下去。悦灵这下子可急了,她用力的哼了 一声,盖回了被子,然后转过身来,满脸怒容的挥拳向我打来。悦灵的拳头如果 真打到我的话,一定会疼半天,于是,我机智的避开了这一拳。悦灵见拳头落空, 生气的蹬了两下腿,又翻身过去,想继续睡。 我大喊着:「喂!你都醒了吧,别再赖床了,我上班都要迟到了,你再不起 来我真不送你去学校了啊!」说着又去抓她的头发,又去瘙她的痒,折腾半天总 算把这个懒洋洋的meimei推得坐了起来。 我掀开了被子,指着她一片狼藉的胯下,对她说道:「你看看你身上脏得啊, 快去洗个澡啊。包子已经给你买回来了,我先吃,你等会到我车上再吃吧,不然 真来不及了。」 悦灵抓了抓蓬乱的头发,一边往床下爬,一边不满的说:「现在嫌我身上脏 了啊?那你早上还扯着我要zuoai………」 我拿起一个包子,掰了一半,塞到她嘴里,对她说:「哎………什么才能堵 住你这张嘴啊!又给你买包子,又叫你起床,你还说这说那!不想跟哥哥zuoai了 是不?那我以后下班就直接回家好了!」 悦灵慢吞吞的嚼着包子,傻乎乎一笑,用还没咽下去包子的油嘴在我脸上狠 狠亲了一口,什么也没说,裸体跑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卫生间里就响起了meimei 洗漱的哗哗水声。 我独自吃着香喷喷的包子,吃到差不多饱的时候,我数了数剩下的包子数。 按照meimei以往的食量,留出了几个包子。然后又仔细想了想,meimei刚才累坏了, 再多留两个吧。于是我将流出来的包子打好包,准备等下拿到车上给悦灵吃。 悦灵一切收拾停当之后,拿着几个皮筋,在穿衣镜前面将披散的头发重新扎 了起来:「哥啊,其实你是喜欢我扎马尾辫还是散开啊。」 我看着她说:「两个都喜欢,你时不时的换换吧,挺有意思的。」 悦灵说道:「打篮球时必须把马尾辫梳起来。可就算梳起来,头发也还是有 点太长了,经常抽到其他人脸上,我在考虑要不要剪短呢。」 我问道:「你们学校打篮球的女生都是短发吗?」 悦灵说:「不是啊,很多都是长发,反正大家也都是玩一下而已,没那么标 准啦。如果是正规球队,留长发那是找死。」 我起身摸了摸她的长发:「既然不少女生都是长发,那就不用剪了呗,反正 大家都一样。」 悦灵整理着自己的皮筋,看着镜子里的我说:「不一样啦,和男生打的时候, 就只有他们被我的头发抽,感觉不太公平。」 我叹口气道:「男生和女生打球,本来就不公平吧。还有啊,你们学校男生 女生经常混打吗?」 悦灵答道:「当然不是,愿意经常和男生一起玩的也就只有我而已,顶多还 有另外一两个比我还要野的女孩一起。」 我从悦灵身后抱着她:「你啊,从小就和男孩子一起玩,现在都不小了,玩 的时候当心人家占你便宜啊!」 悦灵嘿嘿一笑:「你以为人家都像你这么色啊,我这种货色,没人看得上的 啦。」 我在她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什么叫这种货色啊,你是我精挑细选的meimei 兼女友,我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化了,那帮男生倒是好,就和你在球场上推来撞 去,就算没占你便宜我也心疼啊。」 悦灵已经整好了头发,笑着转过身来:「好哥好哥!你要是不高兴,我不和 他们一起打球就是啦。看你吃醋吃的……」 我急忙辩解着:「我才不是吃醋啊,都是为你想而已。就算不是你男友,我 也还是你哥呢啊。」 悦灵嘻嘻哈哈的笑着:「在床上时都没见你怎么关心我,下了床就跟变了个 人似的。」 我被悦灵这话羞得满脸通红,一时无言以对,只好瞎扯着:「上了床我是你 老公,下了床我是你哥!」 悦灵哈哈大笑,我则不耐烦的催促着:「快拿着包子走吧,时间来不及了, 别瞎扯了。」 下楼的时候,小旅馆的前台小姐看着刚才买包子的我牵着一个红色裙子的小 meimei春风满面的走了下来,于是便表情暧昧的冲我笑着打招呼,在她眼中,我也 许只是一个带着女友随便找地方爽快一晚的人吧。如果没有兄妹这层关系,我和 悦灵在旁人看来,就真的只是普通的一对。小情侣而已。 meimei见我冲着前台小姐傻笑,便自己主动过去搭话:「Hi,我们退房!」 结果,退房手续被超级主动的悦灵独自解决了,我在旁边基本上没插上什么话。 退房之后,悦灵扯着我向车上跑去。路上还轻轻掐了我一下:「你个死哥!看着 人家前台小姐,看得眼睛都直了,早上刚陪你做完,你不会又发情了吧!」 我连忙解释道:「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啊!你刚才还说我吃你的醋,现在我不 过是看了人家两眼你就掐我!」 悦灵白了我一眼,从早餐袋子里掏出了一个包子,开始吃了起来。我一边开 车门,一边对她说:「喂!等上车再吃啦!」 今早交通很顺利,开着车一路疾驰,到校门口的时候,悦灵已经吃掉了所有 的包子和榨菜,连那包酱油也都吃得一点不剩。她摸着稍稍鼓起来的肚子,打着 饱嗝:「哥,今晚还来吗?」说完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嘴角还挂着一丁点包子 馅。 我伸出食指,将悦灵嘴角的包子馅挑掉,送入我自己口中:「今晚还来找你 的话,我就连续两晚没回家了,爸妈要问起的了。而且小晴那边我也想过去看看, 毕竟她刚刚有新工作,一点都不管不太好。」说完摸了摸她的头顶。 悦灵撇着小嘴,失望的说:「知道了啦,我也就是随便问问,等你有空再说 啦。我总不在学校宿舍住,也会被管理员老师发现的。」 明明就是很失望的表情,嘴里却说是随便问问,meimei这种口是心非的样子真 的好可爱。「来!亲一下,赶紧上学去吧。」我拉过meimei,在她唇上用力吻了一 下。meimei笑了笑:「Byebye——」然后推门下车,和以往一样,大步子跑 着冲进了校门。 一直到她红色身影消失在远处,我才发动了车子,向公司开去。 中午,老妈打来了电话,劈头盖脸的怒斥了我一通:「人家悦晴第一天上班, 你连问都不问一声,晚上连家都不回!一点哥哥的样子都没有!…………」然后 就是一长串我听也听不清的乱七八糟的埋怨话,话题甚至扯到了我小时候尿床。 在老妈说话的间隙,我艰难的辩解着:「昨晚和朋友喝多了,就睡在他们家 了。再说我也已经给悦晴发过信息了啊。」 老妈一听我这么说更火了:「发个信息就完啦!!!悦晴是你meimei,你就不 能多关心关心!」 我心里长叹一声,如果老妈真的知道我对悦晴的关心程度,不知道会作何感 想,我关心她甚至都已经关心到床上去了。 老妈还在电话里大声说着:「今晚悦晴要加班到九点半,你下班之后给我过 去看看!不许乱忙别的!」 「诶?才上了一天班就加班?还在试用期呢吧,怎么回事啊?」我诧异的问 道。 老妈叹着气说:「哎………悦晴说他们又有人辞职了,事发突然,别人又都 有事,她就自告奋勇去替班了。」 我说道:「悦晴从小就是这样,好管闲事,不过她应该没问题吧,感觉比悦 灵可靠多了。」 老妈说:「什么没问题啊,一个女孩子,晚上九点多才下班,天都黑透了, 能让人放心得下才怪,你今晚一定要自己接她回来,别扔她一个人自己走。」 我赶忙应付着:「是!是!是!儿臣保证完成任务。」 老妈又嘟囔了几句:「哎!这工作看来也不怎么样,总有人辞职。如果以后 下班还这么晚,我看悦晴也干脆别干了算了!」说完又叮嘱了很久,叫我马上给 悦晴发信息确认情况,然后马上给她回电话报告。 老妈是很认真的一个人,而且非常非常喜欢悦晴,如果悦晴真的出了什么事 或者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老妈也许真的会不念母子之情,先取了我的人头再说。 和老妈通话结束后,我赶紧给悦晴发了信息:「晴,你晚上要加班?」 悦晴很快发来了最简单的回复:「嗯!」 我回道:「老妈下旨让我晚上务必接你回来,我下班就过去接你,晚上一起 吃饭吧。」 悦晴说:「妈给我带了饭盒,晚上你先吃了再来吧。」 我回:「那我吃完就过去。」 悦晴又说:「我九点半才下班,你来太早了会很无聊,我还是自己回家吧。」 我着急的说:「这绝对不行,如果让你自己会去,老妈一定会把我大卸八块 的。图书馆晚上也开放的吧,我从来没去过图书馆,正好晚上没事做,借此机会 多看看书,等你下班。」 悦晴还是很简单的回复:「嘿,好!你到了就给我发信息。」 和悦晴定好之后,又给老妈回了电话,老妈听我想带悦晴出去吃饭,又教训 了我一顿:「外面饭店那些东西,食料又差,又不干净,我已经给悦晴带了饭盒 了,营养配餐。以后你也少带她们俩在外面吃饭,多回家吃。我趁这把老骨头还 能做动弹,多给你们做点。将来等我动不了了你们再出去吃。」 「妈——!你看你瞎说什么呢,这话要是让悦灵听到,又该生你气了。反正 我用人头担保,晚上肯定把悦晴接回来。」说完之后,我又听老妈唠叨了半天, 千叮咛万嘱咐,连行车路线都和我讨论了,就像我是个还没毕业的小学生一样。 折腾许久,老妈终于放下了电话。 老妈真的是很看重悦晴啊,之前悦灵放学晚,老妈也叮嘱我去接,可是也从 来没这么紧张过。在我看来,老妈这是明显的偏心了。好在悦灵心大,傻乎乎的, 而且就算她意识到什么,自己也不会多想,如果是换了别的女孩,真要是计较起 来,暗地里再使些绊子,悦晴的处境恐怕会非常尴尬。 真心感谢上天赐给我一个这么好的亲meimei。 心里想着两个meimei,手头做着一些很简单的工作,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下班的铃声敲起时,我慢吞吞的摆弄着电脑,收拾着东西,没有像往常一样第一 个冲出去。 不一会,大梁连喊带叫的跑到我座位前来:「我靠,你小子今天竟然没第一 个下班,亏我还在门口等着拌你一脚呢。」 我回头骂了他一句:「你他妈的少废话,等会一起吃饭去不?」 大梁满脸诧异的看着我:「我没听错吧?你这一周来每天都是第一个跑出去, 今天怎么有闲心留下来吃饭了?」 我一边关电脑一边说:「你管那么多干嘛,今天晚上等会要去办事,赶紧吃 口饭去。」 二十分钟后,我和大梁又来到了上次那家烤鱼店。 「想来想去还是这里最实惠呀!」大梁看着烤鱼店的菜单:「难得你今天请 我吃饭,点些什么好呢?……」 「喂!我可没说过要请你吃饭啊,各点各的!」我一把夺过菜单。 大梁骂骂咧咧的抱怨:「你个臭小子,爱请不请!这么多天不知道瞎忙些啥, 连饭都不和大伙一起吃了,公司那帮家伙都议论说你遇到感情问题了。」 我没好气的说:「你们别他娘的瞎猜,懂个屁啊就在后面议论我。」 大梁狠狠瞪了我一眼:「我靠!这可不是我说的啊,我也没心情瞎猜你那堆 破事。我感觉你八成就是玩女人玩出问题了,脚踏几只船,现在妹子互相之间透 风了,开始撕逼。你去找妹子cao逼的时候就兴致昂扬,把人家cao完了该解决问题 了就闷闷不乐,什么都写脸上了。」 我长叹一口气:「哎……这事我真没办法和人说,反正是我自己的事了,我 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说完,我把菜谱递给了大梁。 大梁接过菜谱,一边翻着一边点燃了一支烟:「你爱死不活,不关我的事。 不过如果在外面遇到什么人不好对付,或者什么事实在正常方法解决不了的话, 别忘了公司里还有一堆弟兄。给点茶钱,人我帮你凑齐。」 大梁说的话我当然懂。他是做保安部长的,手下有几个铁杆兄弟,他的意思 是说如果外面有人欺负我,这种事是可以通过暴力摆平的,散点钱就能了事。 我嘿嘿一笑,摇了摇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事了,一旦出了那种事,第 一个能想到的肯定就是你,到时候你想不帮我都不行了。」 大梁举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召唤服务生过来点单,他说道:「那就行,我 能帮你的也就是这些了。如果你真是和女人出了什么问题,听我一句话,快刀斩 乱麻,该甩的甩,该说清楚的说清楚,别拖拖拉拉。现今这年代谁也拖不起时间, 尤其是妹子们,你耽误人家一年,人家就记恨你一辈子。女人是很容易老的,所 以也是最记仇的了。」 别看大梁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关键时刻说出来的话倒是蛮有道理的。 这家伙如果能一直正经,肯定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不一会,饭菜上桌,大梁一边吃,一边滔滔不绝的给我讲着他以前的风流史, 一会说对不起谁家的老婆了,一会又说cao了谁谁谁的女儿,一会讲到撬走人家女 友,一会又说自己想和谁谁谁殉情,给人感觉他的感情生活又丰富又混乱又糜烂 的样子。可事实情况是,我和他同事三年来,没见他交过几个女朋友,倒是没少 见他出去叫鸡。 「你也好好找个女朋友吧,整天叫鸡,等哪天染上病了,有你哭的。」我一 边吃东西,一边对大梁说道。 没想到,大梁却突然沉默了。这可真罕见啊,平时大梁都很少有不接人话的 时候,现在竟然会出现沉默。 我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发出一声惊呼:「我靠你小子,你不会真的爱 上谁了吧………」 大梁似笑非笑的样子:「现在局势还不够明朗,还没到和你说的时候。赶紧 吃菜吧,别瞎扯淡了。」 我心里暗笑,看来真的是喜欢上谁了,以往从来没见他这人这么腼腆。于是 我也没多问,知趣的避开了话题,大口大口的吃菜。 和大梁一边漫无边际的聊着,一边慢吞吞的吃菜,吃完了一轮又点了几个小 菜,等到吃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大梁的话给了我不少启发,于是我主 动付了饭钱,感动得大梁抱着我直哭,引来饭店里众人诧异的目光。 一个人驾着车行驶在夜晚的大街上,虽然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很久,城市的主 干道上仍然车流滚滚。虽然走的是熟悉的路,虽然街灯是如此的明亮,但是我却 仍然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向何方……大槐树上的鸟窠里,「喳喳」乱叫的喜鹊吵醒了小芸,张开眼来一看,屋子 里满是白晃晃的光,天已经大亮了。院子那头的牛圈里传来沉重的「吭哧」声, 一声接着一声传到她的耳朵里。她光着屁股爬下床来,走到窗边隔着玻璃往那边 瞧,壮壮光着膀子在牛圈里挥舞着钉耙,早早地在那里出牛粪了。 「小芸!小芸!」院门外有个声音在叫她,随后「踏踏」的脚步声直往院里 进了来了。听声音她就知道是辰辰,除了他把「小芸」这两个字叫得又甜又软, 再不会有别人了。这家伙这么大清早来干嘛呢?昨晚发生在河滩上的事像对他没 什么影响似的,小芸可记得牢哩!她不耐烦答应他,那「踏踏」的脚步声一直顺 着墙角过来,就快到窗子底下了,她连忙转身窜到床上去,拉了被子把光碌碌的 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 「小芸还没起,你找她干嘛哩?」壮壮在牛圈那边粗声大气地问。 「噢,是壮壮呀!你冷不防一发声,吓了老子一跳哩!」辰辰在窗前答应道, 「你还真勤快,出牛粪都这么早?」壮壮「嘿嘿」地笑了两声说:「邻里嘛,帮 帮忙又累不死,力气用完了第二天又会长!」 「得了吧,这村里村外谁不知道你壮壮要当女婿了,在抓表现嘛!」辰辰阴 阳怪气地说着,声音跟着脚步声到了牛圈那边。 「你看你说的啥嘛……」壮壮不好意思地应着,声音矮了下去。 小芸伸手抓过床头的衣服,在被子里躲着穿好了才溜下床来,把身子藏在墙 后面,探着头透过窗户看着牛圈那边,竖起耳朵听两个年轻人在说什么。还真个 「人比人,气死人」:虽然两人差不多一样高,壮壮甚至身上的rou还要多些,还 要结实些,身上却脏兮兮的沾满了牛粪,就别提他经常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衬衫了, 灰黄灰黄的皱巴着,简直就是一块难看的抹布。但是辰辰却不一样!上上下下穿 得整整齐齐的,脚上穿双亮闪闪的大头黑皮鞋,头发是最新潮的发式,嘴里悠然 地叼着一根香烟,趾高气扬地在壮壮面前一站,壮壮顿时矮了好大一截。 「这么多牛粪都是你一个出的?」辰辰漫不经心地看了看牛圈外边堆成一个 小山丘的粪堆说。 「是啊,早饭都没吃哩!中午就能出完了。」壮壮老老实实地回答,错把辰 辰的话当成了真心的恭维。 「啧啧!真能吃苦!」辰辰咂着嘴巴子说,「这汗水可金贵着哩!这媳妇儿 就好比这山坡坡,一钉耙这样下去就挖下一块来,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干上年吧 两年这山坡坡都被你挖过来了,媳妇儿就归你了!」他嘴巴子利索,一边说还一 边拍拍壮壮的肩膀。壮壮听不出话里的奚落,讷讷地笑着。 这边厢房里的小芸气得满脸通红,怒火从心里熊熊地燃烧起来,拉开厢房门 骂开了:「短命的辰辰,你放你娘的瘟猪屁,壮壮帮个忙怎么啦?你这样作贱他, 欺负他老实人么?」辰辰被骂了,扭转头来也不生气,朝着小芸做了一个鬼脸儿, 嘻嘻哈哈地笑着说:「我才不欺负他哩!他才不是老实,别看这是体力活,这工 程大着哩!你要说帮忙,我家牛圈也满了的,他怎么不帮我家出牛粪?别人怎么 不来帮你家出牛粪?」 「这……」小芸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狠狠地囔了句:「关你什么球事! 你是起得早吃得饱了没事儿!跑这里来奚落人来了?!」 「哎哟哟,看你说的,我今儿想到镇上去去一遭,跑来问你几时开船的。」 辰辰陪着笑脸说。 「今天不开!」小芸不耐烦地说。 「啊呀!温柔的小芸居然也会有生气的时节?」辰辰摆了摆手说,「罢了罢 了!我回家等着呗,你几时去河里开船,麻烦你叫下我……」 「哼!你是没长耳朵吗?都说了今天不开船了。」小芸愤愤地说,辰辰见势 头不妙,讪讪地笑着踅出院门来,灰溜溜地吹着口哨走了。 辰辰走了,小芸气儿还没消,气咻咻地大踏步走到壮壮跟前,壮壮头都不抬 一下,只顾直着头「吭哧」「吭哧」地下力撬粪。小芸的眼里都快烧出火来了, 直愣愣地瞪了他好久,他都浑然不觉。看着他那老实巴脚的样子,小芸反倒越看 越气: 「壮壮!」小芸气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 壮壮吓了一跳,老实巴交地太起头来,困惑地说:「干嘛?」 「你是哑巴还是怎么的?辰辰这么作贱你,你屁都不放一个?」小芸气得脸 都红了。 「随便他怎么说,又不会少块rou……」壮壮讷讷地说。 「随他说!随他说!」小芸跺着脚嚷着,「像个瘟神一样!就知道干活!干 活!又没叫你干!不成器!」小芸尖叫着,一把抢过钉耙来,「咣啷」一声摔在 地上,转身冲进屋里把门撞上了,留下壮壮一个人木木地立在牛圈里。 小芸默默地坐在床沿上,眼睛呆呆地定在枕头一动也不动,牛圈里又响起有 节奏的「吭哧」「吭哧」的声音,不觉心里有点酸酸的难过起来,「壮壮人反应 是慢了点,毕竟有一个好身板儿,人又本本分分的,要是按爹的意思和他成了一 家,最起码他会好好对自己的吧?」她在心里竭力寻找着壮壮的好处来安慰自己。 辰辰从小就调皮,爹从来都不喜欢他的,像个白胆猪一样骂也骂不怕,总是 生方设法地勾引她出去玩,只是后来长成大人了才收敛了些,不过那不安生的本 性儿却是不曾变过。她恨太老实的壮壮,也恨糊涂的爹,爹就这样使唤未来的女 婿,要壮壮按着他的脾性来处世为人,小芸在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壮壮未来的样 子,这也怨不得他自己啊! 小芸的心情好过了些,再一次抬头望向窗外,蜘蛛在屋檐下结了张老大的白 网,丝网上的露水在朝阳的光辉里像水银般闪耀着。她走出门来洗脸,壮壮手上 甩出的那一声声沉重「蓬蓬」声撞在她的心上,撞得她的心儿都软了。 「过来洗吧脸啦,汗水婆娑的!」她朝壮壮叫了叫,她知道爹早上去割草, 沿路还要捡猪粪,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思念着昨晚黑夜里的打算,看了看厢房 里空空的床铺,脸上便热热地发起烧来。 「不行!没多少了,加把劲儿就完了!」壮壮闷声闷气地说。 「完了!完了!还真是个榆木疙瘩儿!」小芸心里狠狠地想着,水盆弄得 「扑啦扑啦」地响,嘟着嘴自个儿把脸洗了,水也溅了一地。看来要在朽木上绣 朵花,还真是没什么希望了! 她自个儿热了饭吃,也不叫壮壮,吃完了走出来,爹背着一大背青草从外面 走进来,「通」的一声放在地上,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抬起袖管儿直抹脸上的汗 水。她也懒得叫爹,从爹身边大踏步地走过,拉开院门往外就走。 「丫头,吃饭了没?到哪里去?」老秦朝着女儿的背影叫起来。 「吃了,开船!」小芸头也不回地朝河边走去。 「你们拌嘴了?」老秦觉得女儿有点反常,疑惑地看着牛圈里的壮壮说。 「没哩!」壮壮扬了扬脸儿说,继续低头出牛粪。 「这鬼丫头!脾性都是我给惯坏的。」老秦嘟哝着,不再说话了,掏出烟袋 来点燃,「吧唧」着走出院门来,直往壮壮家过去了。 一连一个星期没落一滴雨下来,蓝蓝的天空四脚高悬。近午的太阳把明亮炽 热的光线撒在大街上,人们都不知在忙些啥,全都躲起来不见了,街面上一个人 影儿也没有,连声狗叫都听不到,空气就像停止了流动一般凝固了似的,寂静得 让老秦有些心慌,胸腔里憋着一股子闷劲儿,走到壮壮家院门口往里面瞧:王寡 妇打了一盆水放在台阶上梳头,一头nongnong密密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面,快四十岁 的女人了,看起来轻俏得像个刚结婚的大姑娘。 「咳!」老秦从嘴上拿下烟袋来,清了清嗓子,「妹子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王寡妇被吓了一跳,分开盖着脸的头发说:「我还说是谁呢?来也不吭声气儿! 想吓死人啊你,都要被你吓出心病来了!」 「我又不是恶鬼!有那么吓人么?」老秦讪讪地笑着走到她跟前。 王寡妇惊慌地走了两步,一扭身往台阶上就走,嘴里啐了一口说:「你不是 恶鬼,你是饿鬼,跑到我这里索食来的!」手提着黑色的裙摆,肥屁股晃呀晃的, 老秦这才看清了她腰上穿了一袭陈年的就裙子,头一次瞧见,有点怪模怪样的。 老秦看着女人转进堂屋不见了,尴尬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闷闷地吸了一大 口烟,将烟袋在左手心上「啪啪」地把烟灰从烟孔口里抖落干净,一抬脚跟了进 去。阳光下呆的久了,到了屋子里两眼发花,老秦使劲眨了眨眼,看到对面的厨 柜大大地开着,什么人也没有,一转头去看见屋角的床帐在瑟瑟抖动,里面「窸 窸窣窣」地响。他猴了胆子踅过去揭开一看,女人背朝着外面,跪在床上换衣服, 身上脱得光溜溜的,裸露着的肩膀柔滑而精致,丰润的后背曲线一直流畅到了白 嫩嫩的大屁股上,胸前两个圆滚滚的奶子在晃荡着,一身子儿全是雪白白的rou。 一听到声音,王寡妇像只受惊了的大白兔子,一下蹦到床角,顺手抓了件衣 裳盖在胸部,嘴里嗔怪着:「看啥哩看!人家换衣服你跟进来做哪样?」老秦像 一堵墙样立在床前,胸口激烈地起伏着,鼻孔里「呼呼」地只喘,嘴里却说不出 一个词来。这时一阵低低的「嗡嗡」声从床帐顶上落下,两人同时被这声音吸引 着,看见一只蚊子振动着翅膀转着圈儿落下来,停在了王寡妇白生生的大腿上。 王寡妇咬着嘴唇扬起手来,比着大腿上拍下去……说时迟,那时快,老秦的 手还要快些,「啪」的一声脆响,拍在她的腿上,她的手却拍在男人的手背上。 王寡妇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慌忙把手缩了回去。老秦斜起手掌瞅了一眼,蚊 子早飞跑了,被打中的那一片地方有一些儿红痕漫上来。 「没打着!」他仰起脸来看着女人低声说,手掌却黏在了女人的大腿的rou上 扯不开来。 「没打着就没打着呗!」女人在他手背狠狠拧了一下,「咯咯」地笑着说: 「小蚊子跑了,来了一只更大的!」老秦被女人的幽默逗得裂开大嘴笑了,贴在 大腿上的手却不安生地沿着滑滑的腿rou一路滑到内侧,探向了女人的胯间,摸到 了那团毛茸茸的rou丘上。 女人哼了一声闭上了眼,两条腿紧张地夹紧来,把老秦的手掌夹在了中间, 嘴里喃喃地说:「干不得……干不得……壮壮要回来了。」 「没么!没么!哪有那么快!」老秦一边哑着嗓子说着,歪屁股坐到床上, 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把女人的脖子搂过来,对着嘴儿亲了一口。他从家里出来的时 候,牛圈的牛粪还有三分之一还没动,够那小子忙活好一阵的了。 女人的唇口像一朵饱满的粑粑花湿润润的,无力地推着他的胸口说:「看你 急查查地!身上的汗水都没干,你不会像以前干一回就跑了,一跑十年,害得我 想你十年!」王寡妇的眼泪扑扑簌簌地直往下掉,她心里恨着老秦哩。 老秦心里清楚得很,他明白女人心里这十年来的憋屈,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他还清楚地记得十年的傍晚时分的厢房里,小壮壮的那一石头差点砸在了他的脚 背上,而比这更有敌意的却是壮壮家舅舅们放的狠话,至今还在他的耳边回响: 「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也不撒泡尿自个儿照照!再纠纠缠缠的,对你女儿不客气 了!」而小芸当时还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话虽这样说,他还是怕那帮畜生做出什 么下作的事来,从此忍耐着,和王寡妇断了关系,这一忍十年的光阴便在弹指间 溜走了。冻僵了的手指得了女人奶子上的温度,变得暖和灵活起来,可它却忘了本, 抛弃了鼓胀的奶子抵达了女人的胯间,在鼓突突的rou丘上逗留了一会,肆无忌惮 地插入了热乎乎、湿漉漉的rou缝中。 「啊……」表嫂低叫了一声,低得像是在叹气,颤抖的声线里带着些局促不 安,听起来甜甜的,让铁牛联想到了泛着酒香的苹果。随着手指的抽插,表嫂的 身子开始不安地扭摆起来,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薄薄的下嘴皮,一颗头在枕头上 滚来滚去地动。 「俺……俺不喜欢从前头弄!」铁牛哑声哑气地说,一边缩回手来将女人拨 翻过去让她爬着,揭起被子的一角来看,那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早翘了起来,夹在 股缝下的rouxue让他想起了jiejie哭湿了眼睛。 「来哩!」表嫂扑在枕头上急迫地呻吟着,铁牛便翻身上去,将粗硬的roubang 抵在股缝里蠕动着,像一把锋利的宝剑一样,缓缓地插入了炽热的炭火里,一插 到底,够着了最深处软软的rou垫。 和翠芬结合,早变成地里的活,不想干也得干,只希图那稀薄不堪的收获。 而和jiejie结合,禁忌的狂乱又搅得他心神不宁。表嫂,哦,秀芹,她不一样,rou 棒插到她的xue里,新鲜而又安宁,自信而又可靠。 铁牛伏在女人的背上缓缓地推进,缓缓地抽离……这并不合他的脾性,他只 是想推迟这甜蜜的享受,延长这心安的炽热。一连串温柔的蠕动过后,rouxue里便 发出yin靡的「嚓嚓」声来,他将快乐注入了女人的四肢百骸,女人也这样回馈了 他。 「噢……快……快点!快……」表嫂终于叫了出来,奋力地摇了摇屁股—— 她兴许是受不了这温柔的节奏,又或者担心娃娃进来撞见。 「好咧!俺开始了……」铁牛畅快地叫道,将身子撑离了女人的脊背,将rou 棒深深地往里一送,宛转着屁股可劲儿地挨磨。 「老大的jiba啊!撑得俺快活……好快活!」表嫂昂着头直喘气,双眼紧紧 地闭着,脸脸上一片陶醉的神采! xue里早湿成了一团糟,黏黏糊糊地咂得guitou儿痒,铁牛开始起起落落地抽插 起来,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屁股下响起了一阵欢快的「咕唧」「咕唧」 的声音,「俺要弄死你,弄死你这sao娃子!」他低吼着,声音沙哑得像锈蚀 了的铁块。 粗大的roubang不断地刮擦着rou壁,guitou频频触击着rouxue深处的rou块,女人似乎 很享受这种感觉,一迭声地呼喊起来:「来呀……干啊……干死俺好哩!天爷爷 啊……真快活……俺这逼遭你干烂了啊!」正是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头,外屋里响 起了一串脚步声,吓得表嫂连忙紧紧地闭了口。 可铁牛却没听见,兀自「啪啪啪」地抽插着,急得女人扭转头来又是挤眉又 是弄眼,可他就是歇不下来。那一串脚步身直响到床跟前来,布帐「呼啦」一身 被揭开的时候,铁牛闷声倒在了女人的背上,屁股一阵阵地抽搐着。 「mama!mama!」最小的那个小女孩见了,哇哇地大哭了起来。大一点的哥 哥握起小小的拳头朝着铁牛的后脑勺,一边尖叫着:「叫你打俺mama!叫你打俺 mama!」打得铁牛的头皮一阵阵地生疼。 「乖!乖!别哭,别哭,mama好着哩!」表嫂柔声说,努力地冲着女儿笑了 笑,伸出手去将她拉到跟前来抹干了她脸上的眼泪,一扭头,看见儿子还紧紧地 揪扯着铁牛的头发不放手,拉下脸来声色俱厉地骂道:「快撒手!那是表叔哩!」 「可他打你呢!」儿子不解地松开了手,委屈得就要哭起来了,表嫂一时哭 笑不得,将他拉过来和meimei站在一起,耐下性子来说:「表叔咋会打mama呢?他 是怕mama冷,给mama暖被窝哩!」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歉疚地看着铁牛,嘟着小嘴儿说:「铁牛叔叔, 对不起,俺把你弄疼哩!」 铁牛「噗嗤」地笑了,「叔叔是铁打的,一点也不觉着疼,咋会怪你哩?」 他有气无力地说,roubang还嵌在rouxue里「突突」地跳动着,只是越来越慢,越 来越慢……还好身子没漏在外头,不然就和这熊孩子说不清了,他想。 表嫂扭过头来,冲着铁牛笑了一下,担忧地说:「这下可咋办的好?孩子都 ……你还笑得出来!」 「好办!」铁牛咧开嘴笑了笑,对男孩招了招手,他便乖巧地站到铁牛身边 来,「叔叔可喜欢你们哩!你说,叔叔的rou好吃不好吃?」 「好吃!」男孩不假思索地咂了咂嘴皮,似乎那香味还留在嘴皮上。 「好吃的话,叔叔下次来还给带,不过……」铁牛看了男孩一眼,男孩正焦 急地等着他往下说,「……不过,你得听叔叔的话!不能将叔叔跟mama暖被窝的 事和别人说,谁都不可以,好不好?」他眨巴着眼说。 「好!俺不说。她说,不给她rou吃!」男孩指指meimei,meimei着急地叫起来: 「俺也不说!俺也不说!」 「不说的,都是好孩子!都有rou吃!」铁牛郑重地承诺道,看来以后来找表 嫂都得带上rou了,这可不是容易办到的事!不过,答应了孩子的事,不管去偷也 好抢也好,你就得一定办到才好。 「好了,都到外面去玩儿吧!」表嫂推了推孩子,孩子们蹦蹦跳跳地到外面 去了,她回过头来埋怨道:「你真缺德,对孩子咋能这样子说?」 「俺也是没办法嘛!」铁牛羞愧地说,他甚至后悔使用了这样的手段,「孩 子虽然不懂事,可要是说出去,俺到无所谓,大不了不和翠芬过日子……你也知 晓那些长舌妇,口水都淹得死活人,你咋活哩?」这是他最担心的。 「你知晓俺过的是甚日子,死了好哩!一了百了……」表嫂嚷了一句,怔怔 地不吭声了,过了一会,抖抖肩膀说:「压得俺腿都麻了,你还赖着不下来?」 铁牛便翻身下来和她并肩儿躺在被窝里,大腿碰到的地方汪汪地凉原来rouxue 里鼓出好多的yin水来,浸湿了老大一块床单。 被子里热气弥漫,铁牛困得不行,浑身的力气都像跑到女人身上去了似的。 一想到外面冷冽的空气,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想在被子里多待会儿再归家, 反正,和女人说说话也强过看翠芬的脸色一百倍。 「咳……」铁牛用手肘拐了拐女人。打发了孩子之后,秀芹一直出神地望着 布帐顶部没有出声,大概还在为刚才欺骗的孩子的是生气吧?他想。 「俺……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不说吧,心头想有个大石头压着,憋得慌… …「铁牛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事儿在心头都闷了两天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噢……你说哩!」秀芹将头转向他这边来,好奇地看着他,「啥事儿能烦 得着你?莫不是红玉……」她试着猜了一下,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一想起红玉她 就烦躁得整宿整宿地睡不踏实。 「不是!不是!红玉倒没出甚茬子,他男人金狗……」铁牛一提到这个名字 心头老大不爽,像根鱼刺一样地卡在喉咙眼里那样难受,深深地吸了口气后,他 说:「这狗日的吃了豹子胆哩!干俺姐……」 「你家里的事也拿来和俺说,就不怕俺口儿大,到处去说……」秀芹说道, 见铁牛摇了摇头,也吃了一惊,她知晓金狗和铁牛的关系非同一般,彩凤虽有些 颜色,也不像是有胆干出这事来的女人,咋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便劝了他一句: 「你呀!也莫要见风就是雨,没准儿……是哪个促狭鬼编排你姐……」 「屁!俺要是个见风就是雨的人,早打得他狗日的啃土哩!」铁牛气哼哼地 说,过年那天要不是他沉住了气,这年恐怕就没法过了,「为这事,大年三十的, 俺姐夫打了俺姐,俺姐躲到俺家来过年,背了爹娘一问,她说没有这事!」铁牛 便把jiejie的话原原本本地跟秀芹说了一遍,让她来掂量是真还是假。 「本来么!只俺是个外人,不好多嘴哩!」秀芹谨慎地说,停下来看了看铁 牛,鼓起勇气来继续说了下去:「要说没点事,也说不通!你想想,一个大男人 的跑到别个屋里,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床上睡觉,换着是你,你会咋办?反正俺 是不信,这天底下还能有不偷腥的猫儿!何况,你姐夫看见……」 「行了!俺知晓你说的意思了,」铁牛打断了秀芹的话头,直觉告诉他,女 人的说的话是对的,只是怨恨jiejie,「好好的逼,咋就白白地给狗日了哩?!」 他这样想着,气愤地说出了口。 「看你气的!又不是翠芬的逼遭了贼!」秀芹看着气愤愤的样子,「咯咯」 地笑了,「瞧你姐身段、那奶子、那屁股……嶉嗺,哪个男人见了不眼红, 换着俺是男人,俺也巴不得干一回才好哩!」她开玩笑地说。 「要这样,俺先阉了你来!」铁牛话一出口,募地想起女人下面是逼,忍不 住伸手道胯里摸了一把,仍旧稀里糊涂地一团糟,拿出手掌到外面一看,满手心 油亮亮的一片,「你咋不擦干了哩?这样子躺着不难受……」他问道。 「你还好意思来打趣俺!全是你射在里头的,俺的一滴也没……」秀芹红着 脸说,翻身压上了男人的身,「两个娃娃吓的你流尿,你倒是快活了,俺还没快 活到头哩!」她将那鼓蓬蓬的rouxue贴着铁牛那里磨蹭起来,弄得铁牛的龟棱上、 卵蛋上、阴毛上、大腿上……全是湿糟糟的yin水。 很快,铁牛便喘息起来:「啊呀!你……你没吃饱,还要再吃一顿哩!」胯 间的roubang早活了过来,直挺挺地翘立着,女人伸手下去握着,拉扯着抵到rou团上 最湿润的中心,稍稍抬起屁股来慢慢地盖了下来。 屁股完全塌下来的时候,秀芹的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噢!天啊……」 偌大的roubang被rouxue生生地吞没了。她将头埋在铁牛的脖颈上,狂乱地舔他的 喉咙,舔他的下巴,急风暴雨般的咂吮他的嘴唇,「干……干……」她急切地咕 咙着。 迷迷糊糊中,整个guitou、整根roubang、乃至浑身上下都暖乎乎地舒坦,铁牛也 没心思去听女人都在咕咙些甚,只觉着她的屁股在胡乱地蠕动,身子在身上扭动, 像条滑溜溜的水蛇一样。他开始挺动起来,热切的回应着她,就像一匹野马,在 不堪的泥泞里深深浅浅地踢踏而行,越来越欢畅……终于,奔跑起来了。 秀芹一直咬着牙,鼻孔里在「呼呼」地冒气,嘴里「嘤嘤呜呜」地呻唤着, 没多大的功夫,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着,整个床帐也抖颤起来,「吱吱呀 呀」地响成一片,「俺挨不住了!挨不住了哩!……」她叫了出来。 铁牛不作声,双手抓了浑圆的屁股奋力地奔突起来,下面一阵「噼噼啪啪」 地狂响,直插得女人花枝乱颤,「呜呜」地呜咽着,喘着粗气儿断断续续地 叫唤:「铁牛哩!就……这个样子……快活……快活……死了!」 rouxue里也在抖颤,除开坚硬的roubang在里面急速地进出一外,世界变成了抖颤 的世界,当铁牛感觉到rouxue里即将开始痉挛的时候,他没头没脑地狂抽起了几下, 低吼一声,猛地一挺屁股,roubang深深地抵了进去。 「啊——」秀芹发出一声精疲力竭的呜鸣,紧紧地夹了两腿绷直了身子,rou xue里一阵急促的痉挛过后,她终于倾泻了出来,同时,像根面条一样,软软地瘫 在铁牛的胸膛上动弹不得了,只有交合处还有生命,面庞上全是涔涔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