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受辱清纯少女在线阅读 - 钻到棉被下搂着光溜溜的女人就插了进去

钻到棉被下搂着光溜溜的女人就插了进去

    中午休息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下午兰兰和高明又去了山坳里更远的地方拉包

    谷杆子。有了早上的教训,两人找个背风的地儿,借着包谷垛子的遮挡,将干包

    谷杆在地里铺了厚厚的一层,裹在一块儿干了个畅快才装上车回来,到家的时候

    天都擦黑了。

    吃完晚饭后,兰兰乘着丈夫和公婆谝瞎话的空档溜到灶房里,用铲子戳了一

    戳灰土松松地铺在窗台下,又找了个破瓷碗搁在墙根角,布置好后才返回灶房里

    烧了一铜壶开水,进屋拿了个木盆布块出来,只说是洗脸洗脚,却在瓦缸里舀了

    凉水兑着开水,吹灭了蜡烛在灶房的角落里擦身上的汗。

    灶膛里闪耀着未熄灭的火光,红红的微光映照着兰兰白生生的肚皮,她正捞

    起棉衣的下摆来将绞干了的布坨子伸到胸脯上去抹,热乎乎的粗糙布片摩着她的

    奶头和乳沟,擦得她半闭着眼轻声地哼叫起来。

    擦完了上身又擦下身,刚松开裤带伸下手去,院子里就响起了「踏踏踏」的

    脚步声,灶房门口猛乍里闪进一个人来,看那蹒跚的身影竟是公公牛炳仁!他径

    直走到灶膛口上,将水烟筒靠在灶台边上,蹲下身子来撅着个尻子对着灶膛子里

    「噗噗噗」吹了几大口,吹得兰兰地心尖儿也跟着颤了几下缩在墙角一动也不敢

    动了。

    灶膛里的死灰复又燃烧起来,映得公公的脸膛红扑扑的像关老爷的脸,他往

    手心里吐了点口水,掏出黄表纸来搓成细长的纸捻儿伸到灶膛里点着了,拿过烟

    筒来撮了一小撮烟丝摁在烟嘴山,吹燃了纸捻儿杵在上头,蹲踞着「咕咕咕」地

    吸了一大口,一抬起脸来烟雾便缭绕着他的面庞。

    兰兰的心「通通通」地跳个不住,热乎乎的布块捂在屄上,rouxue便里「簌簌」

    地直痒起来,痒得她龇牙咧嘴的却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只是在心里一个劲地

    祈祷公公不要磨磨蹭蹭的赶紧出去。

    牛炳仁却显得十分悠闲,嘬口将积在胸腔里烟雾细细长长地吹吐出来,眯着

    眼儿沉醉在烟草的熏香里……忽然,「叽叽叽……」几声尖锐的声音从柴堆里冒

    出来,两只耗子追赶着从兰兰的脚跟前跑了过去,公公腾身站起来,跺着脚板

    「出出出」地截住了耗子的去路,耗子一晃神,扭身奔向柴堆钻了进去,公公大

    踏步地追赶过来扑了个空,脚底下一时收刹不住,险些儿撞在了兰兰的胸脯上!

    「哎呀!我的妈呀!」牛炳仁失声叫道,吹着纸捻儿在面前的影儿上晃了晃,

    在一闪而过的亮光里瞧见了儿媳妇惊慌失措好的面目,赶紧往后撤了一步,惊魂

    未定地责问道:「你在这里做啥呢?差点把老子老命都吓没了哩!」

    兰兰动了动嘴皮,难堪地嘟囔了一句:「我洗脸……」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

    似地,倏忽飘散了黑暗的空气中。

    「洗脸……咋不点着蜡烛?你也真是的,刚进门就这样节约,我牛炳仁偌大

    的家底,传出去脸面往哪儿搁呀?!」牛炳仁疼惜地说,返身回到灶膛口上将纸

    捻儿点燃了,擎着在灶台上寻蜡烛。

    「不要呀!爹……」兰兰颤声叫了一声,蜡烛上早窜出一团火苗来,「哔哔

    啵啵」地将灶房里照亮了。

    牛炳仁惊诧地转过身来,正好赶上儿媳将手从胯裆里出来,白乎乎的肚皮在

    眼前一晃而过,只见的女人将身子一蹲把脸埋在膝头上,一手擎着冒着白雾的布

    块遮挡着光线,他霎时便愣怔在了原地,明白过来后脸刷地guntang起来,霍地转身

    将蜡烛吹灭了走出来,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骂:「死不绝的耗子,净干些伤天害

    理的事……」

    经过了这样一场虚惊,兰兰好不容易才将心情平复下来,木盆里的水早变凉

    了,只好又慌慌张张地兑了些热水进来,三下两下地将下面擦干净后撇下什物在

    灶房里,连声招呼都不好意思到上屋去打,便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穿过庭院躲到

    厢房里去了。她关上门来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一切,很后悔自己粗心大意,还以为

    像在家里做姑娘的时节一样,吹了蜡烛就万事大吉了——一时羞得底儿都没了。

    正当她满心羞愧地躺在床上胡思乱的时候,牛高明在门外高叫着「开门」,

    「啪啪啪」地将门板拍得震天响。

    兰兰心中不耐烦,翻爬起来冲过去一下把门闩扯甩在地上,闪在一边等着男

    人气冲冲地推门进来,「鬼嚎啥咧?门都要给你拍散了!」她懊恼地嚷道。

    「我说呢!洗个脸要花这么久的时间,」牛高明讨好地说,弯腰捡起地上的

    门闩来将门栓上,满脸堆下笑来,「原来是自个跑来睡觉了,也不到上房里给爹

    妈请个安,也不和我说一声,不要我了?」

    「不要和我说,我可不懂这些杂七杂八的规矩!」兰兰沉着个脸没好气地说,

    扭身朝床边走去,「你有啥好?要你有啥用处?」说罢一屁股歪在床上,满心的

    怨怒懊恼找不到地方发泄。

    「你说我有啥好?」牛高明笑嘻嘻地逼近前来,一个饿虎扑食将女人拥到在

    床上,扑在雪白的脖颈间便乱拱起来,嘟哝着:「你说我有啥好?」

    「啥也不好!」兰兰扭着头躲闪着,湿漉漉的舌头舔在脖颈间的皮rou上痒酥

    酥的,聚集在心头的不快霎时间便烟消云散了。

    牛高明三两下剥开女人的棉服和内衣,一把将大红色的肚兜扯下来摔在一边,

    两个大白兔似的奶子便蹦落出来,颤巍巍地立在了他眼前:白生生的皮rou浑圆饱

    满,整个儿如此的坚实和完美,尤其是顶部一小圈淡褐色的乳晕围绕着是两枚粉

    嫩嫩的奶头,好比草莓尖尖儿那般使人嘴馋。

    「咋啦哩?!」兰兰半响不见男人行动,奇怪地张开眼睛来看了一样,只见

    男人眼珠儿转都不转一下,大张着嘴巴流下哈喇子来,「你可不要犯傻病了!」

    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一晃,男人还是愣怔着一动不动。

    此时的牛高明脑袋里正在嘈嘈杂杂地轰响,从小到大听到过的一切美好的声

    音全齐刷刷地响开来,震得他的胸腔里闷得发慌,震得他头脑晕晕乎乎的,口中

    大气儿也不出一个,憋得他就快窒息而死了。

    「屄都被你日过了,奶子也被你摸弄过了,还这样……」兰兰难以理解男人

    的反应,她没想到昨黑都是在黑暗的棉被下发生,白天在包谷杆上又是穿着棉服,

    男人并不曾见过她的奶子,「不来我穿衣服啦呀?!」她作势要将衣服合上。

    「别!」牛高明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随之就「呼呼」地喘起来,袭人的奶

    香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拽着他的头朝白花花的奶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嘴里

    喃喃地说:「我的亲娘哩!这奶子……真是太香真是太美了!」

    「我的亲爹哩!就会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来哄我……」兰兰「咯咯」地笑着

    说,伸出双手来一搂将男人的头颈搂着按在了胸脯上。

    牛高明的脸一偎着温热绵软的皮rou,就像头发了狂的野猪一头扎进了菜园子

    里乱拱乱舔起来,尽情地呼吸着浓烈的乳香,尽情地享受着滑腻的舒坦,尽情地

    将热热的气流喷洒在女人的乳沟中、rufang上、乳尖上……「唔唔……痒呀……痒

    得很……」兰兰将一颗头在棉被上滚来滚去地呻吟着,男人那颗毛茸茸的头在他

    的胸脯上滚动着、挤压着、摩擦着,一阵阵的酥痒让她像水蛇一样地扭动挣扎起

    来,「高明!你……你能……轻些儿么?我就快透不过气来……」她推了推压在

    身上的沉重的躯体说。

    「啥?」牛高明抬起脸来,看着女人红扑扑的脸蛋儿担心问道:「你说的啥?

    我没听见……你就快透不过起来了?」他头一回发现了比日屄还有趣的新鲜事儿,

    这新奇和他有生以来的所体验过的所有的感觉都不同。

    嘴巴一离了奶子,兰兰便觉着有无尽的空虚,张牙舞爪地来搂男人的头颈,

    不料却搂了个空,便顺手抓住身边的手掌按在rufang上,导引着他转着圈儿揉弄,

    嘴里惶惶急急地叫嚷开来:「要……我还要……」

    鼓鼓的奶子在掌下不安地晃荡着,牛高明看见粗硬的手指陷在rou里,推挤着

    它变成了另一个不规则的形状,手一松火又弹回来了原来的形状……这种奇妙的

    景象让他兴奋莫名,便依着她的教导欢快地揉动起来。

    「噢……啊噢……」女人开始意乱情迷地呻唤开来,一头黑发滚得蓬松松的,

    尽管男人显得有些笨拙,但是酥麻麻的快感一刻也没有间断,像波浪一样一波接

    着一波侵袭了她的身体,「好舒服……噢……这样子……舒服……!」她就像在

    唱一首摇篮曲,缠绵慵懒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荡漾在空气里。

    牛高明眯眼一看,白生生的奶子上隐隐地显出了青色的树枝状的血脉,淡褐

    色乳晕开始绷紧着扩大,在烛光下泛着油亮亮的光泽,奶头也变的yingying的糙着手

    心——整个rufang越来越鼓胀,越来越有弹性……兰兰按着男人的手背,拱起胸脯

    来迎合着粗糙的手掌,皱着眉头低低地娇喘着,开始享受这令她骨rou酥软的揉弄,

    「唔唔……下面……屄里好痒……痒啦!」她迷迷糊糊地颤声说道。

    「我……给你摸摸!」牛高明的喉咙燥燥地干疼,声音都变得沙哑了,缩回

    手来抓着她的棉裤就往下脱。

    兰兰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子挣脱出来,翻身鬼在棉被上撅着个肥肥白白的尻蛋

    儿对着男人,「来……给我摸摸!」她将两腿往边上分了分,将大腿中间的花苞

    绽肆无忌惮地绽放在男人的眼前。

    牛高明伸手掌住丰满的尻蛋儿,歪着头就着烛光仔细地看大腿根部,肥肥的

    rou团中间一道紧闭的细缝,稀稀疏疏的刺毛杂乱无章地贴伏在红肿的rou唇上,伸

    过指尖去碰一碰就害羞似的缩一缩。

    「看不见么?」兰兰问道,将头抵在棉被反过手来将屁股瓣儿来开,尻蛋儿

    往上翘了一翘,那紧闭的细缝就如花苞一下绽开了粉红色的花蕊,微微地颤动着

    流出一溜亮晶晶的yin水来成了一只流泪的眼。

    牛高明眼巴巴地注视这条水光涟涟的rou缝,心头火蹦蹦地就要焚烧起来了,

    他真想将嘴巴贴在上面舔吮那yin靡的汁液,只是不晓得味道是啥味儿?他清了清

    嗓子里的浓痰问道:「要咋弄?」

    「爱咋弄就咋弄!」兰兰就快失去耐心了,她晓得除了用手还可以用jiba,

    这两样她都喜欢得很!

    「那……我开始了!」既然女人都这样说了,牛高明也就放开了胆子,将干

    燥的嘴皮凑近前去,刚触着那软软的rou包的时候,女人冷不丁浑身一颤,含含糊

    糊地「噢」了一声,迷人而细小的rou瓣就像就像含羞草的叶片一般紧紧地闭合起

    来。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胯间让兰兰感到有些异样,她的目光穿过胯间看到了男人

    长着短短的髭须的下巴,「呀」地怪叫了一声翻身坐在棉被上,「屄是下水的地

    儿,那么脏!你……咋能用嘴巴来舔啊?!」她惊诧莫名地说。

    牛高明见她躲开了,一时急红了双眼,猛乍里抓着她的脚踝拖到床边来,一

    头扎进了女人的胯里,嘴里嚷着「咋不能舔?咋不能舔?我……我就想舔你的屄

    咧!」急切地用火热的嘴皮贴住了湿哒哒的xue口深深地压着不放开了。

    兰兰战栗着大腿本能地往中间一夹,颤声尖叫起来:「哎呦!你轻点啊…

    …轻点!把我给弄痛了……」

    牛高明的头被紧紧地夹住,嘴巴里含满了咸咸腥腥的味道,杂草丛生的rou丘

    堵着了她的鼻孔,就快透不过起来了,掰着她的大腿在下面瓮声瓮气地央求道:

    「松开!松开!憋着我的气了!」女人犹犹豫豫地松开了大腿,牛高明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翕开嘴皮将细小的rou片儿衔在了嘴皮间。

    「莫咬它!莫咬它!兰兰惊慌地说,扯着男人的头发将头生生地提起来,短

    短的唇髭上沾满透明的yin液,就像早上的草尖上挂着了露水一样,「咬着痛,受

    不住,舔舔就好,不要咬它!」她叮嘱罢便撒开手仰面倒在了棉被上。

    牛高明再次贴上嘴皮去,伸出舌尖来拨弄那细小的rou片,腥香的味道刺激着

    他的味蕾在嘴巴甜蜜地发酵,简直比喝了蜜糖还要美味!他便赶紧鼓动着舌尖顺

    着湿滑肿胀的rou缝上连连扫刷起来。

    兰兰将一根指头放到嘴巴里咬着,尻蛋儿一抖一抖地迎凑上来,口中发出了

    愉快的呻吟声:「嗯哼……嗯哼……真舒服!再舔进去……舔里边点……」声音

    倒是提高了不少,可是却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了。

    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钻到了rou片中间,舔着了水汪汪的rou沟,「这味道,

    真哩不错哩!真香,我还以为……」牛高明咂了咂嘴皮满意地说道,鼻孔里「呼

    哧哧」地直往外喷着热气儿吹打在rou丘上。

    「以为很脏是不?其实,我刚在灶房里洗干净了来的!」兰兰得意地嗫嚅道,

    「在家里我每天都要洗一回,洗得干干净净的才睡得着觉……」话还没说完,男

    人复又将嘴巴堵住了xue口,舌尖像个钻头一样笨拙地rou便往rouxue深处钻探进去,

    在里面生疏地搅弄起一窝快感漩涡来波及了她全身的神经,使得她连连地呻唤不

    已:「啊哈……哈……舔着我的心肝尖尖儿了!啊……痒死……啊……」

    牛高明像条饿坏了的狗,女人淋漓的rouxue于他而言好比热乎乎面汤盆,他贪

    婪而又尽职地舔砸着,生怕浪费了一滴珍贵的yin液。「噼啪噼啪」的声音里,细

    小的rou片被拨弄得合了又开,开了又合,rou沟里里粉嫩的rou褶儿颤着将的汁液挤

    弄出来,打湿了他肥厚的嘴皮,打湿了他的下巴上、他的唇髭上……「啊」兰兰

    浑身一颤,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男人的舌尖不晓得扫着了什么地方——她不很确

    定是不是幻觉,开始将所有的感觉锁定在rouxue上的每个部位上,密切地捕捉着这

    种让人魂飞魄荡的反应,终于又有了一次,两次……她终于确定这感觉是因为舌

    尖扫着了xue口上方某个细小的部位引起的。

    「就在那里!就在那里!」兰兰欣喜地叫唤起来,将两腿向两边大大地叉开,

    「舔……快舔那里,我还要……要……」她急切地叫着,伸下两手去掰开rouxue来

    索要那使她战栗的神秘感觉。

    牛高明愣了一下缩回嘴巴来,用目光在肿胀鲜红的rou片中仔细地寻找,终于

    惊讶地发现在两瓣细小的rou片结合的地方发现了异常:原本皱皱的rou皮底下竟然

    冒出一颗豆子大小的rou丁来,那模样像极了极度缩小的袖珍guitou,便吐出舌尖在

    上面飞快地点了一下……「啊呀呀!我的天爷爷……」兰兰筛糠似地战栗着,意

    乱情迷地浪叫着将尻子高高地抬起来,「就是它……是它……快些舔……舔…

    …」她催促道。

    牛高明惊喜地凑过嘴去,伸缩着舌尖频频地点弹那枚肿胀的rou丁,女人就开

    始战栗着尖叫起来,当他顽皮地将射在抵压在上面挨磨的时候,女人便紧紧地按

    着他的头「嗯嗯呜呜」地呜咽着。

    「啊哈……啊哈……」兰兰肆无忌惮的浪叫声回荡在并不宽敞的厢房里,而

    在窗户一角的窗纸上,豁开的一个小洞刚好容下了一颗眼珠子,那眼珠正在一眨

    不眨地盯着床上的男女翻腾——所有的世界都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从男人开始舔那神奇的rou丁开始,一盏茶的功夫还不到,兰兰的屄里开始活

    泼泼地闹腾起来,她已经清楚地懂得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结果,便挺着尻蛋将rou

    xue贴近了男人嘴巴可劲儿地挨磨那枚rou丁。

    「死了!死了!……」兰兰猛乍里一声哀嚎,一抖尻子悬在半空里僵成了一

    孔桥。

    牛高明缩回嘴来睁眼一看,那rou沟早紧紧地闭合起来,呼吸之间,「突」地

    一下子散开后,一坨浓痰一样的黏液便从颤动的鼓吐出来,迟疑着流淌到尻缝中,

    女人随之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跌落在棉被上耷拉着脑袋「呼呼」地喘开了。

    「这样也要得……」牛高明惊讶地说,没用牛子就让女人泄出来——这可是

    个重大的发现啊!正在这时,窗户那边「哐当当」地一阵响,像是谁将一只碗扔

    过来碰到了墙根子一样的响亮,惊得他扭动叫了一声:「谁?」

    兰兰慌忙振作起来,抓着他的手腕往身上一带,男人便一歪身子倒在了她的

    胸脯上,「大惊小怪的做啥?那是耗子哩!」她故意在丈夫耳边大声地说,尖起

    耳朵听到一串「踏踏踏」地脚步身响到上房里去了。

    「不是耗子!是……我娘!」牛高明嘎声说道,尽管这事实让他尴尬,他还

    是认可了妻子的猜测。

    「这回你不说是猫了!你刚要冲出去,抓你娘个现行?」兰兰得意地质问道,

    男人便哑了,看起来很郁闷的样子,便安慰他说:「想看就看呗,你小的时候也

    没被她少看过,这会儿看看就不乐意了?再说,有只眼睛在外头看,还怪来劲的

    呢!」想着婆婆那双渴望而空虚的大眼睛,心里就莫名地快活起来。

    「这也太……」牛高明惶恐地说,一想到刚才自己卖力地给女人舔屄,全被

    娘给看在了眼里,明儿不晓得要用啥样的目光来看她亲生的儿子哩?伸下手去摸

    女人的摸,却摸到一滩黏糊糊的汁液,「你到来完劲了!我还没过瘾咧!」他摁

    住女人就扯下自家的腰带来——一路舔下来,jiba早在胯裆里脆生生地疼了好长

    时间了。

    「去吹蜡烛!要不你娘就真看见你的jiba了!」兰兰警告到,趁着yin液还没

    干,她很乐意再让男人的jiba痛快地捅上一回。

    牛高明乐颠颠地提了裤子下床来,吹灭了蜡烛奔回床前,飞快地脱光了衣服

    钻到棉被下搂着光溜溜的女人就插了进去……一袭白色的无袖连衣长裙,一双浅蓝色的小皮靴,小鼻梁上架着刚才的那只

    黑框大眼镜,配上一头短发,显得无比的清爽自然,又有一股骨子里透出来的书

    卷气。她向我款款走来,裙摆随着她扭动的纤腰和婀娜的脚步,轻轻的荡漾着,

    就像一只白色的美人鱼在清水中畅游。她一边走,一边伸出那青笋般的玉臂,向

    我微微摆手。她清秀稚嫩的脸庞上带着浅浅的、自然的笑容。

    白色的女孩!

    大堂的服务生、正在大堂准备入住的几名商务男子,还有几名同样在等人的

    女士,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集中在了这名白色女孩的身上。她看起来是那么朴

    素和简单,可是,却是那么的耀眼和诱人,让人的目光无法离开她。

    白色的女孩走到我身前,最后的几步跑了几下,长长的裙摆荡起,门外的几

    缕阳光投射进来,洒在她的身上,阳光里的她,酥胸高耸,腰条纤细,展示着一

    切可以展示的青春之美。无比洁白的她,仿佛沐浴在银色的圣光之中。

    天使一样……

    似曾相识的感觉,勾起回忆的场景……这和我,在图书馆窗边看到的某个景

    色,别无二致。

    「堂兄!」那淡淡笑容下的两片清唇发出一声轻呼,把我从虚幻空间中惊醒,

    手中的纸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溅了我们两人满鞋水。

    「哎呀!怎么啦你!杯子都拿不稳。」熟悉的,甜美的嗓音,简单的语言。

    眼前的女孩,是悦晴!没错,是我的堂妹悦晴。她一边埋怨着我,一边推了

    推眼镜,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纸杯,回头对前台的服务生做了一个抱歉的动作,面

    对美女的召唤,那个男服务生羞涩而礼貌的摆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介意,然后

    提起了电话,似乎在找清洁人员。

    悦晴,就是以前的悦晴。这一切,让我感觉到昨天发生的所有,被拐、醉倒、

    呕吐、污秽,还有她向我讲述的种种欺骗、失意、放纵、堕落,似乎都和她无关。

    眼前的悦晴,和我印象中的悦晴,完全重合在一起了。这一刻的悦晴,娴静、

    纯洁、快乐、自然。或者说,悦晴,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悦晴见我两眼发直,知道我被她的装束吓到了,脸上又是一红:「怎么了嘛

    你!话都不说一句。」

    「好美!你……真的是悦晴啊!」我也不知自己怎么顺口溜出了这么一句没

    有营养的话,不过,悦晴似乎听得很懂。

    她听我夸她美,羞得转到一边,背过手向门口走去,隐约听到她说着:「果

    然你喜欢的是以前的我呢……」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跟着她走到了酒店门外。之前编好的要离开的理由和

    自己想过的要分开的话,就这样被我忘到了脑后。如果说一个女孩的魅力能有多

    大,那就是大到可以让一个男人可以忘掉一切理性吧。

    在去电影院的出租车上,悦晴拨通了悦灵的电话,调皮的说:「灵妹,把你

    亲哥借我一天呗——」我凑过去,公开偷听着手机里的声音,悦晴也没有躲开。

    在信号的另一端,悦灵装作生气的喊着:「哎呀哎呀,不借不借不借啊!你

    快还给我,别动他!!!」

    悦晴一笑,回道:「已经抢走了哦,就一天哦,真的就只这一天哦,明天就

    还给你哦。」

    我不满的说道:「怎么感觉我就像个东西一样,被你们借来借去的啊。」

    悦灵拿着怪腔怪调:「哎?难道老哥你不是个东西呀?嘻嘻嘻嘻。」

    悦晴笑声渐淡,像是认真的说:「真的,就借这一天……我好久,没开心的

    玩过了。」

    悦灵连忙说道:「说什么呢啊,晴姐,他也是你的哥啊,今天是你的,以后

    也是你的,你拿去用吧,我才不会舍不得这么个破哥哥呢。」

    悦晴说:「那我今天一定玩好,不会浪费的。」

    悦灵那边发出了啵的一声:「么么哒,亲你一口,晴姐,你们俩今天使劲玩

    啊,能玩多好就玩多好,我要去打球了!」

    电话挂断,悦晴抓住我放在身边的手:「堂兄,陪我哦,今天!」

    我无奈的说道:「先问我meimei借不借,然后才来跟我说吗?顺序反了吧!」

    没人能拒绝如此可爱的堂妹的请求。之前想的不要胡思乱想和感情到此为止

    什么的,统统见鬼去吧,反正也就只有这一天,甩开一切束缚,陪悦晴痛痛快快

    的疯上一天吧。

    这一天,被我们利用到了极致。我带着她走遍了城里每一个好玩的地方,她

    也不顾自己的疲劳,一直跟我到处走。在人多的商业街上,悦晴紧紧的抓着我的

    手,光滑的胳膊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让我心猿意马。在城里最大的鬼屋里,悦晴

    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被胸罩包裹的那双乳,紧紧压着我的手臂,让我感受到她的

    温暖与柔软。悦晴,让我好想去揉她,好想去抓她。在公园晃动的吊桥上,她自

    然的倒在我怀中,让我搂着她的腰,让我感受到她的纤细与顺滑,那曼妙的曲线

    就在我的掌心上下。隔着连衣裙那薄薄的衣料,我似乎能摸到她内裤的松紧带子,

    偶尔还能探到她内裤的形状,这触感,让我激动不已,欲罢不能,有时会忍不住

    故意占点便宜。悦晴,让我好想去抚摸她。当她俯身的时候,穿过她圆圆的领口,

    可以看到她内衣的边缘和内衣上部那颤动的乳rou。当清风春来,掀起她长裙的裙

    角,我心里会不自觉的后悔,为什么没有建议她穿上短裙,好像看到那双性感修

    长的玉腿。

    好想将这一切占为己有啊。悦晴,我的悦晴。无数次,我在心里呼喊着悦晴

    的名字,想要将她紧紧抱住,想要在她的身体上为所欲为,看她为我而动,为我

    而痛。这份占有欲渐渐膨胀,让我渐渐失去了理智。

    玩得越来越疯!悦晴在有了那段经历之后,又回归了原来的自己,但是在娴

    静淡雅中,却多了一丝开朗与奔放。

    玩累了的时候,就在路边的长凳上,悦晴毫无顾忌的枕在我的腿上,打着瞌

    睡。路人们见这么一个窈窕淑女像个小猫一样躺在我腿上睡觉,不停的斜视我们。

    我也趁着悦晴睡着的时候,观察着她身体的线条,偷偷抚摸着她的小脸蛋,

    给她擦去嘴角的口水,为她梳理被风吹乱的头发。

    整整一天过去了,我们的最后一站,是不需要耗费体力的电影院,当我们从

    电影院里出来的时候,天已全黑。到了必须回去的时间了。

    「该回酒店了哦。」我说道。

    悦晴点点头,对我说:「嗯!不过……买瓶白兰地,可以么?」

    我一听说她要喝酒,连忙摇头不止:「不行不行!你别喝酒,除此外想干什

    么都行。」

    悦晴严肃的和我解释:「今天最后一瓶,喝完戒酒!」

    我看着悦晴,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悦晴见我似乎不信,便举起了

    手,开始发誓:「如果我喝完这瓶还不戒酒,全身溃烂至死!」

    「喂!乱说什么呢啊!」我知道这次她应该是下了决心了,不过曾经酗酒的

    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应该全信呢。不管怎么样,说好今天疯一天的,要喝就给

    她买一瓶吧。

    我们在酒店大堂叫了瓶白兰地,几乎是在我们进房间的同时,酒和杯子就送

    到了。不过杯子只有一个,因为房间登记的入住人数只有一人,所以送酒的服务

    生以为只有一人要杯子,看到我们有两人,连连抱歉。悦晴说:「没关系的,就

    只有我喝,一个就够了!」

    我坐在床头,看着悦晴在桌边拿着酒瓶,熟练的打开,深深的闻了一下,满

    脸陶醉的说着:「这东西,害了我,也让我有过美好的幻想。」

    我担心的说:「喂!你可别犯瘾,说好这是最后一瓶的,等会你如果还想多

    喝,看我不抽你!」

    悦晴拿起杯子,开始斟酒。现在的她,这么熟练的开瓶、斟酒,表现出对酒

    的如此迷恋,似乎有点不可想象。悦晴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在咚咚的倒酒声中

    说道:「现在你的眼里,我不像是应该喝酒的人吧?」

    酒已斟好,悦晴纤细的手指,老练的托着口小体胖的白兰地杯子,把玩着,

    观察着,小半杯白兰地,在悦晴的指尖和手中荡来荡去。悦晴看了一会,晃了晃,

    闻了一下,一饮而尽,然后享受的眯着眼睛,昂着头,似乎在品味着第一杯酒水

    入唇、湿口的感觉。

    「喝慢点嘛!」我劝道。

    悦晴笑一笑,没有说话。在几年前,我是很难想象能有现在这一幕的,可是

    这一幕,却实实在在就发生在悦晴的生活里,发生了很多次。因为迷恋酒,而使

    酒变得可怕,罪在酒,还是在人?

    悦晴又斟好了第二杯,这一次,她没有喝,而是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将

    酒杯递了过来。她想让我喝。我没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悦晴说:「你如果不喝,那就只好我一个人把这一瓶都喝掉,你不怕我醉么?」

    我答道:「如果这是你最后一次喝醉,那我不怕。」

    悦晴问:「莫非是想看我醉倒之后的样子么?」

    我笑着说:「昨天我都看过啦,很丑的啊!」

    悦晴也笑了,拿着酒杯的悦晴果然有点不同。她坐在我身边,一手扶着我的

    肩,一手拿着酒杯:「堂妹的请求,堂兄请陪我喝酒。」

    她这么说,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好问道:「就一个杯子么?」

    悦晴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嫌我脏么?」说完低下了头,不再端着酒杯,眼

    镜上的光芒也似乎昏暗了下去。我突然意识到,我无意的一个问话,可能勾起她

    对那段生活的自卑感了。毕竟陪酒女郎什么的,对于一个读大学的女孩子来说,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自己一时的堕落,很可能成为她一生的阴影。

    我连忙打岔:「你就胡说吧!我是怕你嫌我脏啊。」

    悦晴低声说:「嫌你脏就不会给你喝了!你也一样,如果嫌我脏,我也不会

    逼你喝。」

    我听她这么说,马上夺过酒杯,先用舌头在酒杯口舔了一圈,然后又将酒水

    一口喝了下去。吓的悦晴一声惊呼:「喂!也没让你这样啊。」

    我说道:「现在该你证明一下是不是嫌我脏了吧,下一杯你喝!」说完把杯

    子递到她手里。

    悦晴把杯子举到灯光下,看着还沾着我点点口水的杯口,皱着眉头,面露苦

    色,好久才狠心说了一句:「好!我喝!」说完似乎是下了好大决心一样,拿起

    酒杯去倒酒。

    我看着她苦逼又傻傻的样子,哈哈大笑,又一次夺回酒杯,拿进盥洗室,洗

    干净了,重新递给她:「一人喝半边嘛,别硬撑了你。」

    悦晴肩膀抖了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气氛终于缓和了。

    静静的推杯换盏,悦晴本来话就不多,我也是不知说什么才好,我们就只是

    简单的喝掉杯中的酒,然后彼此相视而笑。几个来回很快过去了,我们俩喝了好

    多杯。最先说好的一人用半边杯口,在几个回合过后,早已不再顾忌了,我们的

    唇印也许早就重合在一起了。最早下肚的几杯酒水,已经开始发挥效力了。悦晴

    的脸渐渐泛红,我也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我心里暗想到:事情不妙,和美女堂

    妹在一起,又喝了酒,她是不知道我今天对她有那么多出格的性幻想的,万一我

    真醉酒做出什么错事来,以后没法见她了。

    想到这里,我拿着轮到我手里的酒杯,对悦晴说:「堂妹,我最后一杯了吧,

    该走了,快醉了!」

    坐在我旁边的悦晴听我这样说,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只是红着脸,低着头。

    我见她没反应,只好自顾自的喝下了酒,然后准备要走。

    悦晴突然说:「说好的今天一天都把你借给我的呢。」

    「哎?」我没懂悦晴的意思。

    悦晴拿去了酒杯,又开始倒酒:「悦灵说让我们能玩多好就玩多好,这是她

    的原话。」我纳闷的问:「啊?今天玩得不够好吗?那明天……」

    「我不要明天,就只今天就好。」悦晴没等我说完就插进来说:「至少陪我

    喝完。」

    悦晴说着,又将酒杯递到了我面前,我连忙摆手:「我不能再喝了,我怕醉,

    你喝吧,今晚你醉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我看着你。」

    悦晴见我这么说,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离我很近,追问着我:「为什么你

    怕喝醉?我也想看看你喝醉的样子呢!」我无言以对,为了躲开悦晴,只好又一

    屁股坐到了床上。

    没想到悦晴却继续问:「那什么又叫今晚我醉成什么样子都没有关系?你知

    道我会醉成什么样子吗?」

    悦晴的话,越来越怪,我开始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呆呆的看着她。悦晴突

    然关上了灯,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又走回来,跪在我面前,趴在我双膝上,双

    手端着酒杯,眼镜框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看着我:「这样你都不肯喝么?」

    我迟疑了一下,不知该在这种气氛下对我的堂妹说什么,只好随口解释道:

    「那是因为,这杯轮到你喝了。」

    悦晴微微一笑,站起来对我说:「堂哥,你刚才是不是说,我今晚醉成什么

    样子都没关系?」说完,她撩了撩裙摆,左臂揽住我的脖子,右手端着酒杯,就

    这样侧坐在我的腿上,我的心头不禁一荡,meimei们啊,不要一个个都这么来对哥

    哥啊,我的定力实在是有限的啊。现在一个白裙美少女,就这样在没开灯的房间

    里,在月光下端着白兰地酒杯坐在我腿上,更何况几杯酒刚刚下肚,白天又对眼

    前的少女性幻想了一天,各种定力都是处在极差的状态下。

    「从这杯开始,一起喝好么?」悦晴看着我,胸尽量贴着我,似乎还有些坐

    不稳,我伸出手去,很自然的搂住她的纤腰,那线条感实在让我难以自制。

    「什么叫一起喝,一个杯子怎么一起喝?小晴,你是不是开始醉了,不要对

    我这样,我有点乱。」我胡乱说着话,心里好紧张,莫非悦晴也要对我……

    悦晴长叹一声:「哎……我究竟该怎么做?」说完,她将酒杯中的酒水倒在

    嘴里,没有咽下去,而是在嘴里含住,然后放下杯子,双臂都环上了我的脖子,

    眯上眼,小嘴向我的嘴凑了过来。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这个样子,我躲不开。而且,如果躲开的话,说不定又

    会伤害到本来就有点自卑的她,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躲开,我想要堂妹的这双唇,

    我想喝她嘴里的酒和其它的各种液体。

    我的嘴自然的接住了悦晴的嘴,兄妹之间不该发生的事情,又一次在我身上

    发生了。

    酒水在我们两人的口中流淌,两只舌头互相搅拌着,将酒水推来推去,一会

    流入我的口中,一会又回到她的嘴里。酒水就这样不知都流入了谁的喉中,也不

    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酒水已经不见,只剩两张口,两个舌,在纠缠,在搅拌。我

    已迷失在现实与幻想之中。我的堂妹啊,我少年时代的暗恋啊。我一边吻着她,

    一边感觉到了胯下的渐渐凸起。我的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腰部,再无顾忌,我的另

    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脸庞,抚摸她的细嫩肌肤。

    「堂妹!」一吻过后,我轻呼着她。

    「嗯?」

    「接下来要做的事,你清楚吗?」我一边吻着她的颈,一边问道。

    「不清楚!所以,你要让我知道!用你的实际行动让我知道!」悦晴一边说

    着,一边抱紧我的头,任我在她的颈上和肩上留下吻痕。

    得到了悦晴的认可,我的手毫不客气的攀上了我堂妹的胸,用力搓揉着。就

    是这种触感,没错,白天我所幻想的,就是这种触感。悦晴发出声声轻呼,使得

    整个昏暗的房间里充满了yin靡的气氛。

    我一时性急,将悦晴整个抱了起来,回身扔到了床上,如果她穿的是短裙,

    这样一定会让她走光的,只可惜那长裙只是飘了几下,就盖在了她膝盖上,只能

    少少看到里面的大腿肚。她没料到我这突然的动作,惊讶的向床头缩了缩。我没

    顾忌她的惊讶,蹬掉了鞋子,向床上的悦晴扑了过去。

    悦晴紧张的喘着粗气,我毫不顾忌的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将她的双臂按在两

    旁,疯狂的在她脸上吻着,舔着。然后又从双肩褪下她连衣裙的肩带,抓住她半

    露的胸衣,胡乱的扯着,拉着。胸罩好紧,我却很急,没有扯动,于是便粗暴的

    将胸衣向上推去,随着悦晴的一声轻呼,那两团我期待已久的乳rou就这样在我眼

    前弹出。

    我看着悦晴快速起伏的胸部,好圆,好白,形状和悦灵的一样,但是却稍稍

    大了些吗?难怪她会嫌悦灵的胸衣紧。几秒钟过后,我对着她一个粉红色的rutou,

    一口咬了下去,在嘴里含着,用舌头挑弄着乳尖,一直手狠狠的搓揉着她另一个

    rufang。好舒服,好爽,好快活,让人欲罢不能啊。

    悦晴发出更大声音的呼叫,因为我动作生猛,她略微有点挣扎,不过我心里

    很清楚,那种程度的挣扎,不过是象征性的而已,她的男友一定没有我这么狠吧。

    不过刚才她这样对我,心里一定是已经做好准备的了,我已经不用再客气了,

    尽情的享受吧。

    我的嘴仍然叼着悦晴的rutou,另一只手却从rufang下移。我反复抚摸着她诱人

    的纤腰,感受着她体侧的线条和内裤的痕迹,然后又去大力搓揉着她的臀部。

    是因为酒精的关系么,我感觉我的胯下好紧,好需要释放。悦晴应该是有经

    验的吧,和悦灵那个处女丫头是不一样的吧,毕竟悦晴都是有过两个男友的人了,

    而且酒吧那段生活经历,让人很难想到她会保住她的贞cao。所以,是不是不用什

    么前戏了,我现在需要的,就是释放,就是占有,我要插进去,我要插她的两腿

    之间,我要cao她啊。

    我这样想着,坐了起来。悦晴见我突然从她身上离开,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也没理会她,拉住了她的小腿,向两边扯去,将她的腿叉开很大,然后我

    又顺势把凌乱的白色长裙掀了起来。悦晴惊惶着,眼镜后的大眼睛瞪得老大,呼

    吸也急促起来。我将长裙一口气挽到她的腰间,内裤之谜终于揭开了,原来就是

    普通的白色小内裤啊,配她真合适,够清纯,够符合风格啊!

    我抱紧那双迷了我一整天的玉腿,在她的股间肆意亲吻着,好香,好柔软,

    好嫩,好滑。我贪婪的抚摸着这两条大腿,将我的唾液刷在她身上,时而狠狠的

    咬着她大腿根部那嫩嫩的腿rou,隔着内裤舔舐她的xiaoxue。悦晴被我的举动吓得不

    轻。我心里想着,反正你是知道的吧,反正你是懂的吧,这就是zuoai啊,我生猛

    一些,你也受得了的吧,悦晴!

    我这样想着,更加疯狂的享受她的双腿,用嘴唇,用鼻尖,使劲顶着她的小

    xue,最后咬住了她的内裤下端,连同里面的阴毛一起向一边扯去。连悦灵的阴部

    都还没让我看到过呢,我就先看看悦晴的吧。阴毛扯开的疼痛感让悦晴不禁又一

    次发出了呼声:「你干嘛!!你干嘛!!」声音里竟然带着哭腔。

    我没管她的呼叫,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怕吧,我的眼睛一定是红着的吧。

    我掰开悦晴的一条腿,向侧上方推去,让她的阴部可以更容易暴露出来,也

    让她的内裤可以更容易偏向一边,不知道这个时候揭开内裤,里面的xiaoxue缝会是

    个什么样子呢?我的另一只手去解裤带,身体向前移动了两下,让我的roubang出来

    时可以接近她的阴部。不管怎样,先把roubang放出来吧,已经胀痛得不行了。

    悦晴,让我插啊,让我干你啊。心中想着,动作变得更快了。悦晴却渐渐哭

    了起来,开始阻止我的动作。我还是没有理会她,用力蹬掉了裤子,就这样在内

    裤还没脱去的情况下,忍不住用roubang隔着两人的内裤,在她的阴部狠狠的,慢慢

    的蹭了一下,同时我忍不住发出了舒爽的一声长叹。

    悦晴感觉到了我们两人性器的挤压,又紧又痛,一条腿被扯着,另一条腿被

    压着,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吓得突然大叫一声:「别啊!!别啊!!」然后弓起

    身子,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臂,使劲的摇晃着头,眼镜都要被甩开了。「别……别

    ……求你别……」

    我被悦晴的声音喝醒了,这才注意到,她早已泪流满面,抽泣不止。满脸都

    是紧张和恐惧,肩头在发抖,双乳在发抖,胳膊在发抖,双腿也在发抖,整个身

    体都在不停的发抖,甚至偶尔有些抽搐。

    悦晴见我终于停了下来,哭着说:「求求你,至少多看我几眼,至少看着我

    做,至少要明白我的感觉,什么都快给你了,你别这么急,好不好?」

    我诧异的问:「啊?什么?什么啊?你……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悦晴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以为我做过?」

    听到悦晴这么问,我心里突然一沉。哎呀我的天哪!!!我的悦晴堂妹,你

    这么问,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以为你做过,难道是我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