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想要掀开裙底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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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在喧嚣的都市里忙碌着,除了上班下班,就是吃饭睡觉。平时里都在 忙,像无头的苍蝇乱撞,最后拖着疲惫的身驱回到老巢。不可否认,这是一个金 钱充斥一切的时代,住洋房,开洋车几乎成了所有年轻人为之奋斗的目标。 我和男友就是这其中之一。 我和男友是大学时的同学,高我二级,他很精明,我也不笨,而且他勉强算 个富二代,所以经过两年打拼,我毕业的时候我们也成了准「小资」。 毕业后,我在市里一所中学男友则自己开了个公司,我赖得去理会他具体做 什么,但年终结算时都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 学校和公司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为了方便工作,我们各自在单位附近买了套 房,工作清闲些的时候,才会在一起聚聚,其中自然有巫山云雨,但聚少离多的 日子,难免让24岁的我空闺寂寞。 当我还是处女的时候,我幻想着骑白马的王子远道而来,将我带走,我让他 捅破我的处女膜,换他一生一世对我的疼爱;当我失去了那层膜之后,我渐渐发 现,骑白马的王子难寻,武装到牙齿的色狼比比皆是。 还有那层膜的时候,我讨厌色狼,那眼神泛着绿光的炯样,绝对替不了白马 王子的道貌黯然;当那层膜没了之后,我却喜欢上了色狼,因为他懂得我需要什 么,当我两腿分开之时,他会将男人的雄物毫不犹豫塞入我的花汁蜜径,填补我 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纯洁性,因为像我这种白天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给学 生讲伦理与道德的淑女,夜里总不自觉沦为色情的傀儡。特别是网络触手可及的 时代,人们似乎都在为色情疯狂,网络只是滋生色情的温床。 另一方面,我觉得我仍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人,不论色狼们如何挑逗,我始终 坚持为男友守住妇道,绝不让人染指我的身体。我觉得,仅凭这点,我有足够的 资格胜任伟大的人民教师这个光荣职业。当夜幕降临时,「猫抓心」的时段如期 而至。 我申请了一个对身边任何人都保密的QQ号,奋不顾身投入到色情大军中。 我发现,这世间的处男多得惊人,高矮胖瘦形形色色,但他们都喜欢跟我谈性话 题,并装得经验老道,直到解开裤带,才发现他们中有的人,甚至手yin都不会。 而我要做的,就是光着身子,对着视频,教会他们怎么把那白色的浓液弄出 来,我在电脑前双手掰开yinchun,幻想那些精虫全奔向我的zigong时的赤热波动。我 浑身燥热,香汗淋漓,拿个假阳具,将自己弄得虚脱。这世间的人都是相互利用 的,我利用他们来打发旺盛的性欲,而他们,则借着我的身体,来一泄千里。 好色并不是男人的专利,当我兴奋地看着yinjing突然爆涨,男性精华喷涌而出 时,我甚至会尖叫起来,由此证明,我也是好色的。 我喜欢靠在男人坚实的胸前,抚摸坚硬的股rou和硬挺的yinjing,因为他们总使 我春心荡漾。我还特别喜欢阳物在我yindao里澎胀时的味道,令我很是充郁,然后 停留片刻,再拉出去。 但这些「性福」我却是很少有的,很多时候我只能看着视频里的大JJ回味 片刻。我不懂这是人生的必然经历,还是我彻底沉沦了,一个上学时「校花」级 的人物,如今却冰冷地坐在电脑前,摆弄着曼妙的身姿启发色狼们的性欲,以达 到我的目的。 当眼前这只「狼」狂射不止时,我也虚脱地靠在椅子上。难道,这就是我的 幸福生活?我甘心吗? 当太阳照到我优美的面庞,我从睡梦中醒来。 夜生活结束了,而我,仍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凌乱的屋里残留着昨夜的痕 迹。那个让我昨夜欲仙欲死的粉红的假阳具放在电脑桌上,上面还残留着我的yin 液,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作为狼友的「战利品」,挂在摄像头上,微风斜来, 像五星红旗一样迎风飘扬。 我从柜子里取出衣物穿上,到卫生间里认真梳理一下,走出家门,走入充满 色狼的世界…… 第一章 花开别样今天是新学期的第一天,按照贯列,清晨八点教师集中理论思想学 习、召开会议分配学期工作任务。 我还沉浸在假日的悠闲里,加之昨夜激战,至今仍旧体虚,大会刚开始不久 我便昏昏欲睡,头搭在前座靠背上闭目养神,直到宣布我将出任一新班的班主任 时,我惊得目瞪口呆,这才清醒过来。这真是撞鬼了! 从我进入教育战线,成绩一向不好,纪律也成问题,家长和学生中的口碑很 是不好,平素里就常听同事们私下窃窃私语,说我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我 并不介意,因为我不过是想混口饭吃而已! 真不知道今天是中了什么邪,主席台上那帮老家伙一定是昏了头,居然让我 带班!散会后,我直奔教务处,找教务主任理论,说我能力有限,难当此大任, 而且年轻识浅,成绩也难以服众,若是影响了学校成绩,即使粉身碎骨也难辞其 咎…… 教务主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满脸堆着笑望着我,眼珠子不时打量着 我胸前的V型裙领,待我说完,他微微一笑:「这是学校行政会议的决定,蕊蕊 你就服从安排吧。」 妈的,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我气匆匆从教务处出来,刚走出校门口,便 接到了男友的电话,原来,他有个表弟今年高考落榜,到我校高中部复读,一切 手续已经办妥,男友想安排他跟我同住,一来想让我辅导表弟的学业,二来想让 我在生活起居上照顾这个准表弟,解除后顾之忧。 挂断电话,我只得回家忙了大半天,里里外外弄得干干净净,腾出一间卧室 给他住。原本,我自个儿住着一套三室二厅的大房子,挪个地方出来并不是什么 难事,只是今后要与一男孩同住,生活上难免有很多不便之处,更重要的是,我 再也不能享受掰开xiaoxue看网友射精的味了。 下午,新生到校报道,我带着学生打扫了卫生,正在给学生开第一堂班会, 男友就领着表弟来了。 虽然我跟男友恋爱了这么久,却还是第一次见这个表弟,所以当第一眼看到 时,忍不住打量了一番。表弟个很高,估计得有一米八,高高突起的鼻梁上挂着 一副碳素眼镜,眼镜后一双单眼皮小眼不时眨着,白晰的面庞显得十分和善,一 件短袖白T恤掩不住一身强健肌rou。 我喜欢这种肌rou男,让我打内心有种安全感,像他这种文静与粗犷相结合的 男人,更具吸引力。但我不会因此而往歪处想的,他是男友的表弟,我只是照顾 他一年而已。 「小龙,快叫嫂子!」 「嫂子,您好!我叫赵凯龙,常听哥提起你,说你美丽动人,温柔大方,今 日一见比我想像得还要漂亮,真羡慕我哥!」我没出声,只是朝他微微笑一笑。 「宝贝,今后就要你cao心照顾一下小龙了,他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只管 告诉我,我跟姑妈说。」 「怎么会呢,我看小龙很听话,来年一定会考上理想大学的。」 虽然学过心理学,多少懂得看人,但仅凭这一面之交尚不能了解一个人,我 这么说,不过是给男友一个安慰而已。安排完开学的事宜,找到小龙时,男友已 经走了,带小龙吃了点东西,回到家时已是八点多了。 其间,我询问了一些小龙的情况,原来小龙仅小我三岁。这也难怪,我入学 早,五岁就念了一年级,而小龙入学时却因户籍原因晚了一年,八岁才坐到小学 的学堂里。 我以为小龙很是健谈,通过交流我才发现,他还是比较内敛的,有时候腼腆 得像个女生。我照列洗完澡,早早就回卧室去了,拿出教材,将明天上课的内容 备完,已经十点多了,小龙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上了QQ,一群狼友早已虎视眈眈,都等着我雪白大乳来解馋,我沮丧地将 小龙入住的事告诉了他们,平日里看他们一个个色迷迷的,没想到还挺善解人意 的,反过来安慰了我一番,叫我早早睡,寻找机会再玩激情。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到厨房里忙碌了好一阵,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草草 吃点面包完事了,我得照顾表弟。 待我做好早餐,表弟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吃完早餐后,我们一起来到学 校,他投入了书山题海,我也继续混起了我的小日子。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平平 淡淡,虽然生活上有诸多不便,但逐渐习惯了和小龙「同居」的生活,只是少了 解决性欲的方式,夜里总有些寂寞难耐。 小龙对我客客气气的,嫂子长嫂子短叫个不停,在学校的表现也很好,几位 同事对他的评价都不错,遇到不懂的题他也总会拿来问我,在这个荒yin的社会里 还有这样踏实求知的人,好似沙漠里突现的绿洲,令人感触清馨。 我在班上组了个班委团队,一队好的班委就是一个班的灵魂,假如他们尽心 工作,我这个班主任就省心多了。 而班长是班级的重要职务,我征询了几位教学经验颇丰的老教师意见,他们 都认为应当把班里最调皮、影响力最大的学生放到班长的职位上,用他们的话说 是:「管住了一人,就等于管住了全班。」 最后,我选定了一个叫郑波的男孩。 他之所以能入我的眼,是因为发生了两件事,第一件是开学的第二天,他伙 同班上的八个男生跑到隔壁的动物园里,乘管理员不注意,把园子里种着的准备 喂动物的梨偷了个精光,管理员正给我反映情况,他们几个啃着梨进校了,被我 撞了正着。 另一件事情则发生在第二周的「迎新杯」篮球赛上,因为年级召开班主任会 议,我没去现场观看,场上激战正酣之时,郑波去小卖部给同学买水,刚回到场 边就听说一个女生被别班的男生打了,郑波二话不说,冲到对方的人堆里,一把 揪出那个男生,打了个半死。 这个爱惹事的男生,放在班长的位置上最合适不过了,但是,这种野马型的 学生也是最难驾驭的,我使出浑身解术,连骗带哄,才把他哄乖,让他卖力地在 班上做工作,班风竟然渐渐有了起色,我终于松了口气。 正当我暗自庆幸有个好帮手,却出事了,这天下午第一节课下课时,我正在 办公室批改作业,教数学的王老师气势汹汹进来,将一本本子扔到我面前。 「你看看你们班这个郑波,真是个废物,居然在课堂上画这种画!」 我翻开本子,本子里有几幅铅笔速写,有的画的是赤身裸体的女子,有的画 的是一男一女交合的春宫图,有一幅并没有画完,看来是正在画这幅的时候被王 老师逮到了。 「王老师,这是郑波画的?」 我怎么也没想到,郑波居然这么品行不端,身为班长,我这么器重,却这么 丢人!但我还是强压住了心头的怒火,问道。 「不是他还有谁!你没看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跟他强jian犯的老子一个样, 不是个好东西!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郑波的父亲一年前因为强jian罪被判七年有期徒刑,母亲一气之下离了婚,带 着郑波一个人过,王老师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这事来。送走了王老师,郑波就被 我叫到了办公室,当我将本子砸到他面前时,他的脸立马红得像猴屁股。 「你还知道羞耻吗?看你画的什么?你真丢人啊你,咱们班的脸都被你丢光 了!身为班长,居然这么下流!说,你这画的是谁!」我把压在心中的火一股气 全发了出来。 「我、我……」郑波低着头,无言以对。 「你还不快说,你这画的是谁?」 我想,我这么沉着脸骂学生的样一定很丑。 「是、是您……」郑波吞吞吐吐。 我这才留意到,那些画上画的女子确实很像是我,一头柔顺的披肩长发,纤 瘦娇美的脸庞,自上而下的流水型身段,坚挺上翘的rufang,微微撅起的屁股,哪 一点都是我引以为傲的名器,刚才情急之下,我居然没能看出来。 「你、你……」 我气得心里一阵颤抖,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老师,对不起……」 「滚!你给我滚……」 我早已顾不得淑女形象,撕裂着嗓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他大吼。看到 这种情形,郑波一转身,一溜烟跑了。 我静静坐着,双手杵着下额发呆。怎么这么倒霉,刚接了个班就遇到这么棘 手的事,学生竟然画我的裸体画。我要不要告诉郑波的母亲?如果她知道了这件 事,会有多伤心? 而我,又怎么去启齿,难道我要告诉她「你儿子画我的裸体」吗?这种话, 我怎么说出口…… 回到家,推开家门,一股饭菜的香味迎面扑来,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丰盛的饭 菜,还有一瓶红酒,小龙正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看到我回来,挥挥手示意我 先去洗澡。 我洗完澡穿着睡衣走出卫生间时,餐桌上已满满摆了一桌菜,不知道小龙从 哪里找了个烛台,点上蜡烛。 他把灯关上,往杯子里倒上红酒,递到我面前,给自己的杯子里也倒上酒, 然后举起杯子,说:「嫂子,来了这么久,得到你的关心照顾,我想借这杯酒谢 谢你!祝你永远都这么漂亮。」 我这时才知道小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真难为他了,高三这么紧张还自己做 了这么桌饭菜,难得的是还弄了这么个浪漫场景。 烛光闪动,红酒满杯,眼前一个青春无限的肌rou男朝我微笑,如此情景,不 像是「谢师饭」,到像是情人节情侣的套餐,若非小龙是男友的表弟,我真想上 去亲他一口。 看着他眼里流出的真挚,我举起杯,跟他碰了下,送到嘴边,微启樱唇抿了 一口。 下午时的不愉快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幸福与浪漫。 男生用微微发颤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敲击着,在网页的空格处填上了上述 字符,然后有些忐忑的等待着网页的刷新。 几秒钟后,他发出来兴奋地声音。 “过了!”他并不算大的声音在安静的电子阅览室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发现 周围人注视的目光,周明尴尬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但是心中兴奋的火 花还是不断的跳出来。 过了,过了,这么难的考试,自己一次就通过了。他的视线再次移回到网页 刷新的结果上,刚才的尴尬也不能平复他内心的激动。 这也难怪,CIIA(注册国际投资分析师)是全球投资分析领域最具国际 影响力的专业资格之一,对于学金融的学生来说,如果想毕业后在证券业有更好 的发展,这个证书应该算是很好的基础了。 当然想要拿到这个证书并不容易,至少要三年的从业经验才可以。不过现在 就把专业知识考试下来,日后拿到证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了。 这样自己就比别人又提前了一步,周明相信虽然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但是 凭借着自己的聪明和勤奋,他一定可以出人头地,在金融证券行业大展宏图。 就在他一遍又遍重复看着屏幕上那几个让他兴奋的数字,裤兜里的手机开始 了嗡嗡的震动。 哦,十一点了。看了一眼手机,今天男孩的计划是,上午在学校写毕业论文, 下午约好一点钟和隋哥在公司见面,隋哥要去拜访一个大客户,顺便带着自己去 见见世面,所以周明提前定好了闹钟,以防写论文忘记了时间。 把写完的论文存好,周明拔下了插在电脑上的盘,把它放在裤子的口袋里, 最后看了一眼CIIA的成绩网页,按了电脑的重启键后走出了安静的阅览室。 走出图书馆,再次回望这座建筑,颇具现代风格和艺术感大楼是由两部分组 成,左边圆柱型的辅楼和右边长方形的主楼在外面看来就像一大叠图书斜倚在笔 筒上。大楼的设计师是本校的一位老校友,也是一位国际上一位着名的建设大师。 这座大楼在十几年前建成,无论是材料还是设备可以说是当时国内最好的, 即使在今天也不会落后。当然费用也是惊人的,除了一部分是国家的拨款外,余 下的部分都是海内外校友们认款的,捐款人的名字也永远的留在了图书馆的外墙 上。 每次看到这些人的榜单周明都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进去这些精英的行列, 获得和他们一样的地位,金钱和名誉。这样思云meimei就顺理成章会……,嘿嘿。 想到美人,周明的表情慢慢的凝重了下来,脸上的兴奋和喜悦也消失了。最 近一直都没看到思云meimei哦,听说春杏说她请了几天的假,原因春杏也不知道, 也许是和家里住院的母亲有关吧。 此时的周明当然不会知道这些天来发生在思云身上的事情,对于他这个普通 的大学生来说,思云身上所发生的故事大概就像是里东西,完全无法和现实 联系在一起,当然他更无从得知这些故事。 一路走向食堂,脑子里还在寻思着那天在公园里遇到思云并送她去医院的事 情,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来说,事业和爱情可是缺一不可的。 那天虽然成功的和思云meimei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但是陆伯父对自己的印象 好像不太好,看来自己还是要多加努力才行,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向思云的家人 展示自己优秀的一面。 今天的天气还算可以,艳阳高照的天空上多了几朵云彩,不时有整块的云彩 在天空中飘过,遮住阳光,在地上拖出一个巨大的阴影,走在里面温度也好像降 低了少许,再配上一丝小风,已经是夏日里难得的凉爽了。 走到食堂,望着十一点就开始人头涌动的大楼,周明嘴角浮起了一丝无奈的 苦笑,“看来又要排上一会了。” 最近通货大膨胀,物价上涨,大学食堂因为有一定的国家补助,饭菜比较便 宜,所以吸引了众多的社会人士也来就餐。面对越来越拥挤的食堂,学生们几次 提过意见,希望学校要求食堂只能用饭卡收费,但是一直说要研究研究的校方一 来二去至今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今天周明也只能再次在好多个看起来绝对不是学生的人后面排着。好不容易 排到了,马上把餐盘递过去,说:“师傅,给打一份带鱼、黄瓜木耳炒rou片,还 有一个糖花卷,外加三两米饭。” 托着等候了许久才打到的饭菜,周明在蓝椅白桌中寻找着座位,好不容易才 在许多穿衬衫的人中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其实对这一切,他很矛盾,一方面觉得是社会人士在占大学生的便宜,但是 另一方面,马上也要变成社会人士的自己可能也要到单位附近的大学去蹭饭了, 希望到时候那所大学的食堂管理也能松懈一点。 手口并用,餐盘里的食物快速的减少,而他的耳边除了人声的喧闹,也传来 一阵音乐声。 挂在食堂上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一个歌曲的MV,旋律和歌词还不错。周 明抬头看了一下,屏幕里一个垂着乌黑直发的女孩正在故作忧伤唱着一首哀婉的 情歌,仔细一看,这个女孩不正是号称东大新一代校花的钱诗诗嘛。 虽然对流行娱乐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因为凡是和思云有关的事情都会 注意,所以周明也认识了这个新一代的东大票选校花。 这个靠超级女孩选秀节目红起来的丫头完全不能和思云相提并论。要气质没 气质,要修养没修养,不是故作斯文就是没形象的装个性,总之什么能吸引人的 眼球,她就会去做什么。 一想到这里,他的眼前又一次浮现起了思云天使般的样子,相比下电视里的 女孩就更加粗俗不堪了。 这时邻座了传来了关于陆思云和钱诗诗的议论。 “要说校花,那还要说是中文系的陆思云,要气质有气质,要脸蛋有脸蛋, 要身材有身材。那个小明星除了懂潜规则,会陪酒,那点比的上我们的思云美眉 啊。” “对啊,前几天南方娱乐的记者采访她,问她有没有性经验,她居然还一脸 惊讶,恬着脸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有性经历?真是笑死人了,呵呵。” “全校都知道上次校园网选新生校花,她一夜就多了十万票,简直笑死人了, 全校都没有那么多人吧。” “是啊,呵呵。不过人家也是知错能改的,第二天网站的版主不就说什么出 现系统问题,其实是一万票嘛” “切,一看就是作假的,真恶心,来咱们东大搞,把咱们学校的名声都搞烂 了。” “可不是,人家得到这个校花的头衔之后,各大网站和论坛马上就出现了什 么名校之花,东大之花的海量图片。” “不知道是钱诗诗哪个干爹找的网络公司,现在的炒作简直就没边了。还是 思云美眉好,清纯可爱,成绩又好,这才是咱们东大校花的样子。” 就在两个人聊得火热时,旁边一个声音传来,“看你们把那个妞说的没边没 沿的,其实也是被人处理过的,哈哈。” “你说什么?”两个东大的学生马上把头转向说话人,在他们义愤的眼神中, 多多少少带一分好奇的目光。 来人和两个学生年纪相仿,个子高大,壮硕的身子上套着名牌的T恤衫,他 轻蔑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前几天我在江边公园看到了那妞, 被人干的站都站不稳了。” “胡说!”一个旁边的学生争辩道,“你有证据吗?” “证据?你是想看那妞被干的样子吧,呵呵。”李刚盯着对方脸上气鼓鼓的 表情,又得意的裂开了嘴角,接着说道,“照片是没有,不过,以我多年经验, 那妞被干的脚都哆嗦了,不是被破处,就是那晚被男人干的太多,下不了床了, 哈哈。” 周围的东大学生听着李刚猥亵的话语,虽然不是十分相信,但是脑子里还是 忍不住去联想记忆中那个清纯的陆思云分开大腿,被男人狠狠jian干样子……虽然 rou饼吃不到口,多多想想,嘴边也能多几分腥味嘛。 李刚看着周围东大学生心猿意马的样子,不禁更得意起来,名校学生怎么样, 还不是一样满脑子大便,一天想着干妞,呵呵。 正当他打算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了一个声调不大,但是中气十 足的声音,“喂,你可以了吧,在背后说人家女孩子,侮辱人家清白,这样不好 吧。” 转头瞥眼一看,李刚发现说话的是自己身后的一个男生,对方的身高和自己 相仿,衣服里鼓起的肌rou好像也不比自己的小,只是看着怎么有几分眼熟呢。 他脑袋里转着,嘴上可没有放松,“呦,又蹦出个护花使者来,难不成那小 美女的处是你破的?” “你……”周明深色的脸皮开始涨红,脖子上暴起青筋来。 这时李刚猛然的想起,眼前这个小子不就是那天给自己捣乱的家伙嘛,嘿嘿, 真是冤家路窄啊。 咧嘴讪笑着,李刚脸上故意带出不屑的神情,不管对方已经显而易见的怒火, 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撇着嘴继续说道,“我说啊,你恐怕连那妞的小手都没 碰过吧,” 听着对方的戳中要害的讥讽,入世尚欠的周明脸上也不由的多了一分恼羞成 怒的神情。 “也难怪你这么执着,连女人都碰过的男人真可悲呦,”李刚停住了话语, 装模作样观察了下一言不发的周明,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不会吧,你真的还 是处男,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一直低着头的周明突然暴起,赤红的血色充满了两颗 瞳仁,圈睁的眼睑几乎挣裂眼角。“哇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他野兽般的嘶吼, 握紧发抖的拳头像是流星般捶在李刚的身上。 轰,哗啦啦,李刚高大的身躯就飞了起来,重重的砸在后面白色的硬塑桌上, 满桌的餐具和食物都被震的飞了起来。 “cao你奶奶的!”被打者当然不是善茬,一个翻身就起来还手,两人在用餐 者密集的食堂里,叮咣的大打出手,也顾不得周围旁人了。 不是你把我打到桌子上撞翻桌椅,就是我把你撞向人群中吓得大家四散奔逃, 整个东大第一食堂变成了两个男生的角斗场。 李刚自然不会平白吃亏,他一上手看出来周明这个小子不会打架,也正好借 机出出那天被抢走美人的恶气。 自小打架混出来的他招招凶狠,像只恶狼似的,专对对方身上软肋下手,很 快就打的周明眼角嘴边迸出了鲜血。 周明从小就是个好学生,从来没有和人家动过手,上来就吃了亏。 可他的身体一直很好,每天都坚持锻炼,经常运动身体绝对不缺乏力量,如 同只小蛮牛,无论对手招呼多少下过来也能抗下,然后就大力打回去。虽然没什 么技巧,可李刚也是rou长的,每挨上一下都觉得rou疼骨痛。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这样把东大食堂搅得天翻覆地,所有的人都没办法 好好吃饭了。 很快的,就有学生通知了学校保卫处,更有甚者,还有外面来吃饭的人拨打 了110。 就这样,学校的警卫刚刚制住两人,在附近巡逻的警察也接踵而至。 经过东大保卫处和警方的协商,李刚作为校外人员由110带走,而周明则 交给学校自行处理了。 东大是东都的知名学府,对学生的要求也一向严格,这样的严重的违纪事件 是可以记过,停发学位证的。 在学校保卫室蹲了一个下午,和隋哥的约会也泡了汤,可周明却不觉得后悔, 还不时的发出几声傻笑,看着保卫处的人一愣愣的,甚至觉得这个学生是不是被 打坏脑壳了呢。 就这样几个小时过后,门口传来了一阵谈话的声音,接着周明就被领了出去。 在门口,两个上了岁数的男人正等着他。 一个显得年纪大了一点,身穿迷彩的半袖,理了个平头,发丝都有些花白了。 另一个则年轻一点,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温文尔雅,一看就是有文化的读书人。 周明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爸爸和邻居家的王叔叔。 周明的爸爸周海滨原来是空军某部的后勤连长,在那个红色的岁月里驻守在 共和国大西北的戈壁滩上,为国家的贡献了自己快二十年的青春。后来快40岁 才转业到地方,被组织上照顾分配到大学来工作。 可他文化素质低,不可能去教书,只能被安排到后勤部门工作。又因为编制 有限,他只能拿着干部的工资,带着几个临时工为学校修管道,烧锅炉,没办法 像别的干部一样,穿的干干净净的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茶水。 即使这样,一向耿直寡言的他也没什么怨言,一板一眼的工作,安安稳稳的 一直干到临近退休。 周海滨最大的骄傲就是自己的儿子,他是转业后才结婚生子的,算来也是老 来得子了。周明这个孩子一向勤奋稳重,从来不给自己惹事,学校的通知从来都 是表扬和授奖。 他相信,自己优秀的儿子一定会有个光明的未来,干出一番出色的事业的。 这次一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保卫处关了起来,周海滨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 么问题。好不容易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又得知周明这次可能会记过,从来不喜欢 求人的他赶紧找上了老朋友王志森,要对方帮忙一定不能在儿子的档案里留下污 点啊。 王志森是周家的老邻居,也就是王春杏的父亲,东大中文系的教授。从十几 年前就住在周家的隔壁,精通魏晋诗文的他一直就很喜欢周明这个孩子,没有儿 子的他也一直把周明看做自己的儿子一样,这次听海滨一说,老哥俩马上就赶了 过来。 总算还有几分薄面,打了几个电话后,保卫处同意从宽处理,让周明交份检 讨了事。 看着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儿子,周海滨忍不住叹了口气,嘴角抽动了一下, 可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王志森盯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周明嘴角裂开,眼角上的创可贴还透 着殷红。 王教授不由的抿了下嘴唇。他看周海滨没有言语,于是自己开口道,“阿明 啊,年轻人血气方刚,还是要以和为贵,这样你爸妈会心疼的。” “是,王叔叔,对不起,下次不会啦。”周明低着头,小声的着。突然他一 摸裤兜,哎呀一声,飞似的跑出了保卫处。 这时的周海滨刚要张嘴,看到儿子快速的消失在了自己眼前,嘴嘴巴也只能 慢慢的合上,露出一丝苦笑来。 ********* 日薄西山,火红色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照映在食堂里穿梭来往的人身上, 在地上画出一个个流动的剪影来。而在食堂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影子却是始终没 有移动过。 这个影子属于一个老人,他叫李德全,今年57岁。自从九一年街道工厂黄 了以后,他就在东大当起了临时工,现在虽说是能领到一点退休金了,可趁着还 能动,他还要再干上个几年,多攒上几块钱,没办法啊,谁知道以后自己和老伴 会得个什么病呢。 现在是晚上吃饭时间,他这个清洁工总算是有空闲休息一会了。 捧着手中的大玻璃杯,有滋有味的喝着茶水。隔着玻璃,三块二一斤的碎茶 叶在深色的茶水中随着杯子的摇动而上下翻滚,似乎比这食堂里的人群还繁忙热 闹。 就在老李在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片刻悠闲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年轻而熟悉的声 音,“李伯伯,你下午有没有扫到一个黑色的盘啊?” 李德全抬头一看,“哦,阿明啊,你说什么盘,没看到啊。”作为在东大 干了十几年的老工人,他自然认识周明,后勤老周的这个儿子可是个顶顶好的小 伙子,为人热心,和他爸爸一个样。 “李伯伯,就是中午的时候,我掉的一个黑色的盘,这么大。”年轻人边 说边用手比量着,中气十足的嗓门说话又急又快,“我的论文在里面啊。” “我真的没看见,中午扫地的时候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看着小伙子脸 上的伤,他当然也知道周明中午和人打架的事情,李德全放下水杯,说道,“阿 明,你伤要不要紧啊,年轻人做事别那么冲动嘛。” “我知道了,李伯伯,那自己去找找。”看在清洁工这里找不到想要的答案, 周明转身跑开,回到中午打架的那个范围里,也顾不得人来人往,低着头瞪着眼 睛一点点的搜寻着。 被保卫处抓甚至吃学校警告周明不后悔;没去成公司,没有去实践下工作也 还说得过去;要是因为这个被老爸打一顿或者教训了也认了。老实说,能为思云 打了一架他心里还真有那么点骄傲和自豪呢。 可现在的最大的问题是他发现自己口袋里的盘不见了,一定是打架的时候 甩出去了。 那可以自己准备了好几个月的论文啊,还指望它能让自己得到一个好的分数, 以后能在就业的时候多一点加分,可现在自己就是把兜掏出来也找不到那个黑色 的小东西了。 周明眼睛死死盯着地面,就差把眼珠镶在上面了。就在他全神贯注的寻找时, 一个熟悉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阿明,你在干什么?” “啊?”周明回头一看,原来是王春杏。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裤正在他后 面好奇的看着他。 “是杏子啊,”周明转过身来,用手搔了搔头发,说道,“我的那个黑色 盘丢了,我的论文就在这里,应该就在这附近掉的,可怎么也找不到,你快帮我 找找啊。”说完,马上又开始找了起来。 “哦,”女孩应了一声,看着在自己身前俯下身子的男生,眼光飘过男生侧 脸的伤痕,春杏抿了抿嘴唇,没说什么,在周明身边开始跟他一起低身搜索着。 于是两个人一起一个个瓷砖的盯着看,一点点的寻找着可能出现的那个黑色 的小方块,期待着下一秒时它就可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华灯光彩开始了布满整个东都的夜空,东大食堂里吃 饭的人也已经变得很少,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食客在对着面前的残羹冷饭努力奋 斗着。 “呼呼呼……”周明坐在塑料的椅子上,一手揪着T恤的领口,用力的呼扇 着;另一手拿着玻璃瓶,不住的把冒泡的可乐灌进喉咙里。 “算了,算了,杏子,咱们不找了,那个东西是找不到了,大不了我再写一 个。”周明一边说着,一边用胳膊擦过额头,抹去上面豆大的汗珠。 “真的没事吗?”同样拿着一瓶饮料的王春杏吐出口中的吸管说道,“那可 是你写了几个月的东西啊。” 她的身上也蒸腾着汗水的热气,两人不止找了食堂的一楼,甚至连二楼和三 楼都找了。可完全找不到那个黑色的小东西。 “没事啦,反正电脑也还存着资料,我再写一遍就好。”周明一副若无其事 的样子,“倒是你,饿不饿,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吧,我请客怎么样?” “算了,”王春杏吸掉瓶子里最后一口饮料,砰的一声把瓶子放在桌子上, 说,“我早就吃过了,现在要回家去洗个澡。” “哦,那好吧,我自己去吃了,好饿哦。”周明说着起身往外走去。 看着男生离去的背影,女孩的嘴唇微微震动,口型中隐约的传出了两个字, “笨蛋。” ********* 深邃夜幕下的东都万家灯火,在东大一栋略显老旧的家属楼里,一个黑乎乎 的窗户透出忽明忽暗的光亮来。在这间没有开灯的屋子里,电视荧光屏里发出刺 眼的灯光,随着屏幕里画面的明暗变化在屋子里闪烁着。 在跳跃的光影下,电视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昏暗的光线看不清楚她 面部的细节,只是能约莫看清楚她有着一张线条柔美的脸蛋。 女人身上套着一件连衣的家居裙,白花花的大腿交叠在身前,环抱的双臂把 胸前的两团美rou都挤了起来,鼓鼓囊囊的,从领口能轻易的看到夹紧的乳沟。 她显然没有被电视里的节目所吸引,手中拿着一支不算新的诺基亚手机,每 隔个三两分钟就拨一次号码,而里面传来的总是同一个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 电话已关机。” 她抬起头来,漆黑一片的墙上隐约能看见一些淡蓝色的光点或动,或静。 “都十一点了。”看了墙上的荧光挂钟,甄玉莺轻声的念叨了一句。春杏这 孩子很少这么晚回来,现在电话也不打通,相熟的同学朋友也都打了电话,可就 是没人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甄玉莺几次想要换上衣服出去寻找,可心里实在想不到女儿到底会在哪里, 东都市这么大,去哪找啊。 电视里依然清晰的传来东都卫视女主持人播报的晚间新闻,“今天上午,韩 国依旧在争议海域的延坪岛上进行预定的军事炮击演习。在军事演练期间朝鲜曾 经向韩国方面呼吁停止演习,但韩国方面不予理会。接着,在天京时间下午约2 点34分,朝鲜军队开始向延坪岛射击实弹。 延坪岛上的韩国军事设施与平民房屋随即在炮击声中陷入火海,韩国方面立 刻对朝鲜军队展开还击。朝鲜炮击造成岛上多处停电与火灾。韩国军方命令疏散 平民躲进防空洞内。 韩国军方很快重新组织在岛上的部队,并且迅速派遣F- 16战斗机协防此 空域。“ “咔”电视声中夹杂的一个细小的响动让甄玉莺一个激灵,在电视声中她还 是听到了房门发出的细小声响,女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转身按下了吊灯的开关、 在大厅里亮起的灯光下,女儿王春杏正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 “呵呵,妈,你还没睡啊。”本以为父母都已经睡着的王春杏脸上露出了不 自然的笑容。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刚刚放下心来的甄玉莺忍不住唠叨起来,“这么晚 回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还有,你看看你身上脏的,你到底去哪了?” “啊,还好了。嘿嘿,”王春杏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白色衣服上的道道痕迹, 调皮的做了个鬼脸,“好了我去洗澡啦。”说完,换了拖鞋就噔噔噔跑向了卫生 间。 “你小点声,你爸爸在睡觉,他明天还上课呢。”甄玉莺看着女儿的样子, 宠溺的摇了摇头。接着她走到卫生间门口,隔着门说道,“春杏啊,把你的脏衣 服递给我,对了,你吃饭了没有?” 随着里面哗哗哗的水声响起,门打开了些,一只鹅黄色的塑料篮子被递了出 来,也传出了王春杏的声音,“我吃过了,吃的牛rou面。” “那就好,要擦背叫我。”甄玉莺拿篮子一边走一边说,然后把它放在阳台 的洗衣机上,按习惯一件件的掏着衣裤的口袋。 天啊,这丫头去哪里了?看着衣服上脏污的痕迹,上面还能闻到一股虽然不 大,可很明显的臭味,就像垃圾堆的味道,这孩子去哪啦? 她一边翻一边摇头,翻到裤袋的手掌摸到了一个yingying的小东西,这时卫生间 的门突然被打开,传出来王春杏大声的叫喊,“妈!你要是洗衣服一定要翻我的 口袋啊!里面的东西千万不能洗了。” 这声音吓得甄玉莺一哆嗦,手中的东西也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她转头嗔怒 道,“死丫头,我知道,你小点声,你爸睡觉呢。” “知……道……啦……妈……” 听到女儿撒娇的声音,甄玉莺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低身去捡掉到地上的东西, 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色的盘落在了她脚边。 ********* 夜晚的晓暮山中一片漆黑,山间公路上没有任何光亮,高大的林木如同伞盖 般遮蔽在两侧。 在今天这个满月的日子里,山下的公路上都被月光洒满了银白。而在这晓暮 山里却只有树木稀疏处,偶尔能透过几片稀稀落落的光影。 一只小山鼠从林子里蹦出,正慢慢悠悠的通过公路。突然在盘山公路上传来 引擎的响动,吓得它猛窜几下,冲过了公路。险险就被轰鸣而来宝马轿车给碾压 过去。这辆车子打着前灯,在一片漆黑的公路上快速驶过,明亮的车灯在空气中 划过流星似的光弧。 车里面的男子嘴边叼着一根中华香烟,燃烧的火头忽明忽暗,不时吐出一大 口烟雾来。他手控制着方向盘,踏着油门的脚不时的抬起、压下,熟练的cao作着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安全的行驶。 但是从他的心情上来说,如果不是这路的确难走,他早就一脚油门踩到死, 一路冲到目的地了。 从上次在别墅里安抚过两个女儿后,陆志远已经一周多没和思云思雨见面。 不是他不想见,只是公司的事情实在太忙,一个新产品研制到了关键时刻,这个 时候陆志远习惯和技术人员们在一起,及时解决遇到的问题。 就这样,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他开车回家后却发现两个丫头都不在古林街的 家中。只看到桌子上留了张打印出的字条,A4的纸上只印着三个大字,“在山 上。” 而且姐妹俩的手机电话又同时关机,任凭陆志远怎么打也没有回应。 虽然想来想去女儿们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是前几天阳光KTV的事情 又让他心有余悸,自己两个女儿那么漂亮,难保不会有人去做章浩第二。 就这样,陆志远也顾不上吃饭,一路冲出市区,开上了晓暮山的盘山公路。 在漆黑一片的公路上,车前大灯的两道光柱不时的左右摇摆,低沉的发动机 响动在林间传的很远,金属的车身仿佛融入到了这黑暗的环境里,只有在驶过没 有树木的悬崖拐角时,才在月光下能被看出它银色的外壳。 心中的焦虑完全代替了新产品试制成功的喜悦,封闭的车厢里空调在全力的 工作,但是陆志远还是觉得憋闷和燥热,两侧高大的树木阴影就像一只只大手盖 在他的头顶,仿佛也盖在他的心头。 为什么手机关机呢,为什么要用打印的字条,为什么这么闷呢?! “唰,”在一个急转弯后,他猛的按下了车窗的电钮,玻璃窗降下,一股急 速的山风吹进了车内,带着烘热的气流一下子吹散了车里弥漫的烟雾,也让陆志 远精神起来,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尽快到西山庭院那里去。 他把还剩一半的香烟丢出窗口,双手扶稳方向盘,用力的踩下油门,德国制 的V引擎发出低沉的嗡鸣,车子沿着扭曲的公路飞驰而上。 在夜幕的笼罩下,住户并不是很多的西山庭院显得有几分冷清和幽暗,橙色 的小路灯洒下淡淡的光晕,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 陆志远就把车子停在那里,按下智能车锁的按钮后,也没听清楚车子是不是 发出滴滴的报告声,就走到了房门前。 哗啦啦的用钥匙打开大门,屋内一片漆黑,借着窗口稀薄的月光,发现屋子 里面的陈设还是一如既往,西洋式的家具整齐的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陆志远不由的轻舒了一口气,抬头一看,二楼主卧房的门缝处透出微微的亮 光,他换了拖鞋,几步来到楼上。 当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前,刚刚推开房门,还没看清楚东西,屋内微弱的 灯光一下子变成了耀眼的白炽。 “嗯”突然而来的亮度变化让陆志远很不适应,他连忙举起手挡在头顶,同 时耳边传来思雨银铃般的笑声,“呵呵,爸爸你来的太晚了。” 男人眯着眼睛,一边努力适应着光线的变化,一边打量着屋里的一切。卧床、 相框、花盆还都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床边放着一张新搬进来的小桌子,上面放满 了披萨、炸鸡、可乐和各种零食。那飘来的香味让还没有吃晚饭的陆志远不由的 感到腹中一阵饥饿。 “你们两个想吓死……呃……”站在门口,正准备念上两句的男人猛地停下 话头,眯着的眼睛也不禁睁大。 两个女儿以前所未有的样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对并蒂莲花黑白分清的站 在他眼前。 思云穿着白纱的吊带睡裙,上身没有内衣的束缚,胸口的薄纱高高隆起,隐 约可见两颗粉红色的蓓蕾。裙摆下端刚刚没过腿根,却掩不住细纱的白色底裤和 腿心处那一抹诱人的黑色风情。 几条吊带从裤边垂下来,系在白色的蕾丝袜圈上,女孩修长的双腿正被同色 的丝袜紧紧的裹在里面。在陆志远的目光中,膝盖秀气的微微夹紧并拢,双手握 在一起,嘴角羞涩上挑,娇艳中更显得纯洁无暇。 思雨则侧身站在jiejie的身边,双手搭在思云的肩膀上,身着一袭黑色的吊带 丝裙,胸前带着暗花的叶片把少女的rufang掬起,在侧面都能看到布料下高高鼓起 圆丘。 睡衣下摆镂空的蕾丝花边,长度刚刚好盖过翘臀,镂空间若隐若现的臀瓣惹 的人有一种想要掀开裙底的冲动。大腿边也是垂下几根黑色的吊带,系在同色的 丝袜上,穿着黑丝的腿儿是纤韵合度,又细又长,而且思雨还踮起一个脚尖来, 微曲的姿势,让自己优美的腿型一览无遗。 看到爸爸的目光转向自己,漂亮的脸蛋上微微泛起红霞,调皮的弯着嘴角, 眼睛不甘示弱的回看回去,扬起的小脸清纯里带着一丝少女的妖艳。 看着这对黑白映辉的天使,陆志远呆在了原地。 “爸爸,爸爸,”听着思云温柔的呼唤,他才勉强回过神来,口中发出了个 简单的单音词,“啊?” “你还没吃晚饭吧,”思云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先吃点东西吧。” “你们吃了吗?”陆志远本能的回问,可眼睛还是没办法从姐妹俩的身上移 开,双腿间的西裤布料也慢慢的开始变的紧绷起来。 “思雨忍不住先吃了,jiejie她一定等你回来。”思雨抢先应道。“那爸爸… …”小女孩故意拉长音调,嗓音变得更加娇滴可爱,“你是要先吃饭饭呢,还是 要先吃我们呢?呵呵……”思雨一边调皮的嘟起小嘴儿,一边猛眨眼睛,。 “那,思云还没有吃饭,赶快吃点东西吧。”陆志远用最后的理智努力的抵 抗着来着天使们的诱惑。 听着陆志远言不由衷的话语,看着他火热的视线,思云好像是被什么灼烧到 了,身上的肌肤开始发热,和细致的睡裙略微摩擦就烫得不行。 她随口应,胡乱的在桌子上抓起吃的来。 当她把自己抓起的食物放在嘴边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拿起的是一根油绿油绿 的小黄瓜。黄瓜握在手中才被她察觉到,女孩不禁“啊?”的一声轻叫出口,一 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了方寸。 发现meimei和爸爸都在注视着自己,思云不得不笑了一下,把它慢慢的纳入口 中,咬了起来。 看着思云把那个圆柱型的小蔬菜吃在嘴里,翠绿的小东西在朱红的嘴唇蠕动 间化成粘稠的汁水,陆志远不禁嗓子眼儿发紧,喉头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胯下的物件把西裤撑的更加紧绷了。 就在这时,思雨踮起脚尖走了过来,女孩举止轻盈,活像只优雅的猫咪。一 举一动都充满了舞蹈般的赏心悦目。 她走到陆志远的身前,一个轻巧的扭身旋转,黑色裙边像花瓣似的浮起,薄 丝间隐约可见白皙诱人的臀瓣,V字型的领口出露出两条对顶着的圆弧。 男人伸开双臂,要想把这可爱的小妖精揽入怀中,却被她巧妙的后退躲开。 然后便可爱的嘟起嘴来来,先是煞有介事的偷瞄了一眼思云,接着又伸出白嫩的 食指按在自己樱红嘴唇上,好像真的是在背着jiejie捉迷藏一般。 陆志远也被她调皮的样子弄的挑起了嘴角,垂手等着她下一步的举动。 而思雨下一步的动作却完全不像是个顽皮的小女孩会做的。 她蹲跪在地上,用白嫩的小手松开爸爸裤腰的皮带、解下了顶端的钮扣。在 裤子的拉裢被拉下后,陆志远笔挺的西装长裤“哗”的一声掉落下来。 只见深蓝色的男式四角裤下束缚着一根倾斜的凸起物,凸起物的顶端的布料 还被某种液体被弄湿了一小块。 “这……”陆志远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女儿的动作。 思雨也不接话,红着脸把柔荑伸了出去,隔着内裤的布料摸到凸鼓的男根, 布料上散发出的热力使女孩小手猛地一缩,像被烫到似的。 她盯着前面凸起的布料,深蓝色的内裤勾勒出阳物长条的轮廓,顶端的蘑菇 状guitou裹在布料里形状清晰可辨。 女孩无意识的伸出小舌轻舔了舔自己的樱唇,这细小的举动看在陆志远眼里, 使得深蓝色布料里的家伙涨的更大了。 贝齿咬住自己粉嫩的下唇,思雨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扯着陆志远的裤边,用力 的拉下去。憋屈已久的roubang一下子就弹了出来,差一点打在小女儿的脸上,吓了 小思雨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