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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双修宝典(原1-4)买过勿买

    第一章双修秘籍

    01

    程月有些日子没跟陈尚单独呆在一起,药王谷的课陈尚照旧会来上,但除了上课,陈尚几乎不会再过多停留。

    陈尚家中还有位比冰山还要冷的父亲在,那位温文儒雅的兄长倒比陈尚的父亲好相处些,也说得上话,可是程月总觉得这位兄长实际上是不欢迎自己的,也可能是他太敏感,不过他确实只去过几次便不再到陈尚家中做客,因此得了陈尚兄长‘识趣’的评价,这便不是他知晓的事了。

    这次程月却真的要不识趣一次,到陈尚家里一趟了。他大概能猜到陈尚这阵子深居简出很少在外停留的原因,若不是课堂有记名这一项,陈尚恐怕连课也不上。

    程月有所猜测:药王谷大比又要开始,陈尚是药王谷人人都知道的‘废材’,他经脉不通,天生不善修炼,药王谷最基础的口诀也修炼到一层便纹丝不动。好在他父亲顾长白是药王谷的长老,从小各种奇珍药材泡得药浴勉强让他入了道,若不是陈尚这人性格十分好,恐怕会被许多年轻弟子给孤立起来,饶是如此,也有许多不好的话在谷中散播。

    每年大比时这些风言风语更是传播甚广,盖因药王谷大比的规则,倒数百名都有可能被药王谷淘汰,陈尚今年方二十,自十三入学始,每年大比都不负众望跻身倒数百名,然而次次淘汰开除的名单都没有他,所以每至大比,陈尚都很难熬。

    程月去了陈尚家中,那位浑身冷气的顾伯父恰不在家,只有陈尚的哥哥顾清流在,将他领了进去。

    说来父兄都姓顾,为何陈尚却姓陈?当然不是什么父兄嫌弃他资质差这种一听就是骗人的传言,只看顾长白每年给小儿子准备的奇珍药物便知他有多么重视这个小儿子。

    陈尚曾给程月说过一次原因,他母亲因生他早逝,所以他便从了母姓,以此纪念母亲。

    程月在顾清流的陪伴下很是不安的等了一会,陈尚终于来了。

    “阿月。”

    “陈尚。”

    陈尚看起来似有心事,眉宇间似有忧愁,见到好友,还是强撑笑脸。

    程月看见他便也不心焦了,小时候第一次见到陈尚,他便被这个活泼的男孩吸引住了。

    他小时候长得可爱无比,雪团子似的,更兼资质出众,颇得宠爱。

    陈尚与他不同,虽然身体不好,却十分顽皮,他父兄图他锻炼身体,也不拘着他,他便每天在外面跑闹,晒得像个黑炭球,跟程月站在一起时,对比明显,十分可乐。

    如今两人都已长大,程月依旧白皙清秀,陈尚比小时候白了一点,可他原本也不是很白的样子,比顾家父子二人和程月都黑,也不知随了谁,可程月觉着健康的小麦色倒很配他开朗的笑容。

    程月最爱他的笑脸。

    陈尚体谅好友,没在家中招待程月,带着程月去了两人的秘密基地——后山的草坡上。

    “陈尚,你与我说实话,是不是又在烦心那些风言风语。”

    陈尚摇头苦笑,这次当真不是。

    程月不问清楚便不罢休的表情让他十分为难,他当然知道程月是在关心他,他思考多日,究竟要不要把秘密告诉程月,程月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也从不嫌弃他的资质,若不让程月知道原因,他自己心中也不大过意的去。

    但一码归一码,即便他说了,程月便当真能相信他吗?

    “陈尚?”

    陈尚扛不住好友这般求知的神情:“我话先说好,这原因告知你,不管有多离奇,信不信也都在你。”

    “是什么原因?值得这么纠结?”

    这就要从陈尚特殊的体质说起。

    陈尚母亲怀上他的前几个月并未意识到自己有了身孕,她生顾清流都已是十年前的事了,这么多年,哪还想过自己还能有孕?故还和往日一样在谷中领了牌子,出门做任务。谁知这次任务受了重伤,回家检查又发现有了陈尚,顾长白与大夫都建议她把这胎做掉。

    一来不利于她养伤,为着胎儿她好些汤药都不能服用;二来,也是因她受伤,这一胎先天便不足,若不想日后后悔,不如干脆不要了。

    但母亲从来是这世上最伟大的人物之一,她道:“这是我身上的一块rou,你们此时只把他当成一块rou,可我却知道他是一个生命,我怎么能把这一个生命狠心抹杀掉。”

    陈尚母亲于是忍着伤痛不服治伤的汤药,把陈尚生了下来,也因此坏了身子,短短三年便离去,陈尚也果然先天不足,是个废体,不适合修炼。

    程月第一次听到陈尚这样详细的讲述自己的过往,很是心疼,陈尚却没有难过的样子。

    他笑道:“旁人为我忿忿不平,我天生一个废人来到这世上该怎样煎熬?我却想,我这条命是用我母亲的命换来的,我只知道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定是满腔母爱,因此对她只有感激崇拜而无一丝怨怼了……就算她后来去世,也定是开心的,求仁得仁。”

    程月问:“你又是为何忧心?”

    “这是‘因’,所以有了我忧心的‘果’。”

    “我不关心‘因’和‘果’,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陈尚:“我母亲有一桩心事……”

    陈尚母亲去世前唯有一桩心事,那便是陈尚无法修炼的事情,她当时病入膏肓,依旧活在自责之中,顾长白与顾清流在她病榻前发誓,定要让陈尚有办法修炼。

    从此,父兄二人便为了小儿子的修炼想尽办法,顾长白借药王谷长老的身份为陈尚弄来各种药材锻体,顾清流外出做任务时顺便走访各地,寻找洗经伐髓的方法,两人为了他的修炼确实绞尽脑汁,然而结果并不喜人。

    陈尚最多卡在基础口诀的第一层,十多年也不曾破了壁障,直到陈尚十六岁那年,顾清流访到在雪山深处隐居的天机老人。

    天机老人给他一本秘籍,名。

    这名字真是十分露骨而直白,那仙风道骨的老头非但不以此为耻,反而傲然道:“我这本秘籍名为,宝典一出,天下所有双修的法门都不如它,它是这世上唯一最好的双修宝典,故它名字就叫,因为除了它再无秘籍敢叫这四个字。”

    如今武林,虽不如百年前对这等修炼法门避如蛇蝎,但也没有多么推崇,死板些的门派,还把它当作小道,鄙弃非常。

    顾清流犹豫中——

    天机老人道:“寻资质出色之人,在修炼至第二层时阳精灌xue,以精气助你弟弟洗经伐髓,只要人心不偏,正道外道不都是人走出来的。”

    顾清流拿着秘籍回去找到父亲,他不敢直接给陈尚修炼这本书,还是要让顾长白决定。

    顾长白道:“既然无药可医,不如试一试。”

    顾清流闻言:“那便,试试吧。”

    陈尚拿到这秘籍并非没有犹豫,他也不是不经事的年纪,但十三岁修炼到基础口诀第一层,十六岁他依旧停在第一层。不赌一把,难道这辈子就做个父兄羽翼下的废人吗?

    “我决定试一试,”陈尚道,“我十六岁开始修炼,花费四年才修炼到第一层圆满,如今正在第一层与第二层的分水岭,也是一个小瓶颈处,需要经历第一次阳精入xue,帮我冲开堵塞的经脉,进入第二层修炼。”

    见程月不语:“我当年只愿搏一把,毕竟无路可走,但我今日,我今日,才知晓走出这一步的困难,你知道的,我小时候最想娶一个懂我爱我,我也爱她的女子,但只因我这废体,便要走上完全相反的道路。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十分忧虑,这些日子不想见人,我哥哥告诉我要选资质出色的人与我,与我双修,我还不知要找谁,恐怕也要从这一众同学中……”

    陈尚因为自幼经历,颇有些好面子,若有同学知道自己的秘密不知又会传出怎样的流言,更还得找人cao自己一顿,他迟迟越不过这道坎。

    可程月自打听到陈尚想从同学中找一人双修,便再也坐不住,他想不出来,谁能让好友心甘情愿雌伏身下?

    他脑中回忆起与陈尚一起泡温泉时的场景:

    陈尚小麦色的肌肤,绸缎般的触感,还有笔直的腿……都在他脑海里一一闪现,他怎能让自己以外的人去触碰这个人,触碰这具rou体。

    “陈尚,我来帮你。”陈尚既然连这么难以启齿的秘密都告诉了自己,又何必再另找一个人,再废一番口舌。

    陈尚惊讶极了,张大了嘴。

    程月越发坚定:“我会帮你保守这个秘密。再说,这件事能少一人知道便少一人,我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

    他言尽于此。

    但要陈尚如何把这样光风霁月的好友拖下水?心中黑暗的角落里却又冒出一个想法:阿月是他最好的朋友,若是阿月,一定不会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若是阿月……不,不行,他这是在利用阿月。

    看出他心中纠结,程月道:“只要心中一想你要与其他人做那件事,我便十分心痛难过,难道你要让我难过吗?你舍得吗?”

    “我,我当然舍不得……”陈尚喃喃自语。

    那是他最好的朋友,可真做了那事,他们还做得成朋友吗?

    02

    “阿月,”陈尚看了程月一眼,脸便羞红了,“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怎么不好?”程月逼近他。

    他能闻到陈尚身上淡淡的药草味,很好闻,也很容易让人上瘾。

    他率先脱了自己的外衫,帮陈尚脱的时候陈尚没有拒绝,两人很快赤裸相对,一前一后上了床,就开始坐在床的两端两两相望。

    程月:“你躲得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陈尚才不信他的话,程月看着他的眼神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他一伸手就把陈尚扯到近前,陈尚挣扎不过他,明明自己看起来比程月还壮一些,程月却好像不费吹灰之力。

    可能是紧张的缘故,程月的手一碰到陈尚赤裸的肌肤,原本高大的青年便团成了一个虾米,只有光滑的背脊露在外面,光滑的触感让程月不舍得离开。

    陈尚在他抚摸下发出幼崽一样的呜咽声,青年抬起湿漉漉的黑眼珠,像条忠诚的家犬,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程月硬是拉开了他抱着肩膀的胳膊,与他五指相扣,把人按在床铺上。

    他一点点地靠近陈尚,陈尚不自觉吞咽着唾液。程月的吻轻飘飘地落在他的额头上,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像是柳絮拂过他的额头,又好像微风吹过脸庞。

    但很快,季节变换,温柔的微风变成寒冬凛冽的狂风,程月啃噬着他丰满的嘴唇,稍显rou感的粉色唇瓣被咬成鲜艳的红,陈尚又感觉到程月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嘴唇,被软化的唇齿微微张开,程月便顺理成章地入侵进去,挑逗着他的舌头。

    有唾液沿着嘴角流淌出来,陈尚被亲得要喘不上气,只能用力攥紧两人交叉的手指,程月终于停下来疯狂的亲吻,转而温柔地啄吻着陈尚棱角分明的下颌,修长的颈项,青年麦色的肌肤开始留下一个个红痕。

    另一只手一直在陈尚身上肆意摸索,时而揉弄臀rou,指尖若有似无的扫过臀沟,时而抚摸略窄的腰肢,青年紧致而又丝滑的皮rou吸引着他。

    但这些都点到为止,程月极有分寸地撩拨着陈尚,让陈尚一直处在某个临界点,他慢慢软化着他的边际,逐步侵入他的领地,直到陈尚暂时放下警惕,让他趁虚而入。

    指尖勾取了平时随身携带的药膏,药王谷的弟子经常贴身放着保命的伤药,陈尚能闻到这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品质。

    “是不是太浪费了。”他心里想着,不自觉说了出来。

    程月在掌心焐热了药膏,淡绿色的膏体微微融化,顺着他白皙的指缝流走,程月跪在陈尚两腿中间,陈尚两条长腿颇有些无处安放,一会抬起一会放下,笔直的小腿就这么牵动着程月的心。

    程月道:“一点也不浪费,毕竟是用在你的身上。”

    陈尚不好意思地勾起了腿,堪堪圈在了程月腰际,程月掌心的膏体都被涂在了他的臀缝,陈尚心里默念着宝典的心法,淋了药膏的那处竟有些渴望地收缩起来,陈尚闭了眼,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却被程月勒令睁开眼。

    “陈尚,阿尚,看着我。”一根手指已经捅了进去,极缓慢地转了一圈,第二根手指也从缝隙里钻了进去。

    陌生的感觉让陈尚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疼吗?”程月问。

    陈尚摇了摇头。他也不清楚,但是xuerou却很诚实地夹住了手指,两根手指在药膏的润滑下只是感觉微微有些发胀,很快程月第三根手指也被送了进去——

    “程月!”陈尚惊呼。

    “我弄疼你了吗?”手指温柔地在xue中并拢旋转。

    “不,不是,”方才不知道程月的手指碰到肠道里哪一处,“阿月,往下一些……”

    程月听他的话动了动手指,陈尚又发出一声让人害羞的叫声,程月没从里面听出痛苦来,便放心的攻击起那一点来,陈尚的呻吟便再也止不住。程月按住那微微突起的一点,他三根手指成三角形,揪起那块突起。

    陈尚立刻没出息地攀住他:“程月,程月,阿月,不要了,别再碰了!”

    但这回程月没怜惜他,变本加厉地玩弄那一点,陈尚呻吟里已夹了哭腔,程月才终于抽出了手指,不等陈尚喘匀气,又一根火热的凶器挤了进去。

    粗长可观的性器比手指更加难受,茎身碾过被玩得凸起来的敏感点,撕裂般的痛苦很快就被快感压下去了。陈尚张了张嘴,感觉尖叫声都梗在嗓子里出不来,他也说不清舒不舒服,但是程月进进出出间他又开始不知廉耻的想要更多。

    程月拍了拍他弹软的屁股,肌rou都绷紧了的臀rou格外有韧性:“默念心法,运转功法。”

    陈尚终于想起来他们这是在双修。

    可是roubang在他体内摩擦几次后,他又只能记得那种快感了。

    “阿月,阿月……”roubang又长又粗,在他体内进出,陈尚什么羞耻心都被cao得没了。

    程月抱起他的下身,整个抬起来,陈尚两条长腿架在他的肩上,程月的胳膊绕过陈尚双腿撑在他头两侧,陈尚几乎被他对折,压在身下,程月精致的脸蛋几乎跟他抵在一起,他漂亮的五官都被汗水晕染的模糊。

    陈尚从他的脸看到身体,这个人简直无一处不漂亮。漂亮的脸蛋,漂亮的身体,程月不像他经常在外面跑动,因此肤色十分白皙,但脱了衣服却并不十分纤细,有薄薄的肌rou覆盖在他的身体上,陈尚看得着迷,不知不觉就用掌心摩擦着程月的身体。

    程月非但不生气,反而十分欢迎地拉着他的手到自己身上,他俯下头咬住陈尚胸前的两颗红豆,吸得起劲,又在胸肌上留下不少痕迹。

    陈尚一心觉得好友美丽不可方物,却不知程月心中他也性感好看得不行。他肤色均匀,小麦色的肌肤出了汗,像是刷了蜜一样甜蜜地让人想舔舐,程月两只手揉弄着他丰满的胸肌,下身一刻不停的cao着他的xiaoxue,roubang每次抽出只留半个头部在xue口浅浅戳刺,然后从上往下整根cao进去。

    陈尚叫到嗓音沙哑,程月趴在他身上低低喘息,清亮的嗓音略微沙哑,已然脱去青年的涩然,有了成年男子的磁性。

    陈尚的下身在交缠中硬挺起来,yin荡的性器没人爱抚也硬得淌水,程月cao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濒临爆发时一把抓住陈尚的性器撸动起来,流满柱身的粘液把roubang弄得十分滑手。

    陈尚激动不已,他只能抱住程月的后背,性器和后xue都在程月掌控之中,情潮一股股将人淹没,一口气还没喘匀,roubang激烈的cao干和程月在他脸上身上的啄吻,无一不让他沉醉。什么,什么心法,都已经被抛到了脑后,他哭泣着喷发,后xue剧烈地收缩,几乎是把程月的精华榨进了身体。

    那股液体一洒进体内,就被饥渴的肠壁吸食,肠rou越发柔软,咬合着roubang,充裕的精气灌进陈尚体内,还处在余韵之中的身体难以自抑地颤抖,变化也来得迅猛,就好像堵塞许久的河道终于被疏通,河水浩浩汤汤地冲开面前的阻塞,精气转化成内力在体内循环往复。

    阻塞了二十年的经脉,第一次有了松动的迹象,瓶颈不复存在,陈尚顺利地进入了二层。

    程月境界要高出他,立刻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没有离开陈尚的身体,roubang仍埋在舒服的xiaoxue里,感受着rouxue本能地收缩挤压。

    “阿尚,咱们再巩固一下境界吧。”

    “诶?阿月?”

    陈尚被程月翻过身,变成趴在床上的姿势,程月从身后再次抬起他的下身,在陈尚感受身体变化的时候,程月的性器又精神抖擞的摩擦着rouxue。

    陈尚只来得及抱住眼前的枕头,下身在程月的摆布下高高翘起,臀rou丰满,臀缝被摩擦得红艳,xue口翻出一小点rou色,很快就被cao了回去。

    陈尚分不清时间的变换,身体只留有不断被侵入的记忆,后xue里的摩擦让人燥热,程月一次次把精气贡献给他,他下腹热烘烘的,饱胀得不行。

    “好撑啊。”陈尚迷迷糊糊想着,困顿又疲累得睡死过去。

    梦里好像有人给他清理,又抱着他一起躺在床上熟睡,陈尚连晚饭都没记得吃,已经被精气喂饱了。

    陈尚睡得香甜,弟弟一夜未归的顾清流着急不已,拐走自家乖弟弟的人除了程月他想不出还有谁。外人眼中温文儒雅的顾家长子私下里是个十足的弟控,却又伪装得很成功,连陈尚都没意识到哥哥对自己的掌控欲,也无法预知第二日心里黑的哥哥将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情来。

    03

    陈尚这一觉睡过去便是一天一夜,再醒过来竟已是次日午后。他终于想起可能在家等了自己一夜的父兄,昨天他只说要与程月出去转转,谁知道这一转就是一夜未归。

    他醒过来就是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上倒是清爽,想必是程月帮他清理过,想到这,陈尚又是止不住脸红,不知道程月现在在哪,陈尚穿好床头的干净衣服,以防尴尬也没有去找程月,而是直接回了家。

    但他也不敢直接面对担心自己的父兄,于是偷偷摸摸从后门一路溜回自己房间。

    打开房门,被他故意躲避的顾清流竟然坐在桌旁,看样子等待已久。

    “在自己家里怎么还像个小贼似的鬼鬼祟祟。”

    陈尚赔上一个讨好的笑,转到顾清流身后,很是殷勤地给他捏肩膀,作势还要给顾清流松松腿。

    “哥哥在这里等多久啦?我昨天跟阿月玩得晚了,索性便睡在阿月家了。”

    顾清流捏住他的手腕,内力探进陈尚的经脉,果然十分顺畅了。

    顾清流心里恨的要死,对着心爱的弟弟却笑容依旧:“是吗?你睡在他家了?你喜欢程月?”

    陈尚心虚地想要抬头,被顾清流的大手按在头顶,那只手稳稳的压着他的头:“尚儿,哥哥竟不知你何时进步这么大,竟也修炼到心法第二层了?”

    莫不是欺他没看过宝典的内容?那可是他亲自带回来给弟弟的礼物,那书上写的清清楚楚,宝典修炼到第二层,需要一次阳精入体。

    他看了这么多年的弟弟,便是这么轻易叫别人占了便宜去。

    “你第一层大圆满多久了?”

    “上,上个月。”

    他从来没有逼过陈尚,就连几年前把这秘籍交给陈尚时,他也是说:“尚儿,这秘籍修炼与否在你自己,若是修炼到中途不想继续,也由你。”

    可这不代表他会眼睁睁看着弟弟被个野小子占便宜而无动于衷。

    “你与那程月做的好事?”

    陈尚低头不敢高声说话:“哥哥,阿月也只是怕我为难,想要帮我,哥哥,你别去找他。”

    他抓住顾清流的手,眼里满是乞求。

    顾清流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哥哥在你眼中便是这种人吗?你觉得我会找他的麻烦?”

    他只会让陈尚再也见不到那小子,生生世世都不得见。

    “他怕你为难,哥哥也怕你为难,可是你就是这么回报哥哥的。”顾清流叹了口气,惋惜道:“也罢,那哥哥也无需忍耐了。”

    他撩起下身的衣袍,白色的衬裤被顶起一个大包。

    顾清流按着陈尚的后脑把青年俊朗的脸蛋压到腿间,陈尚鼻间好像能闻到那股雄浑的味道。

    顾清流道:“好尚儿,帮哥哥舔起来。”

    陈尚意外又屈辱地瞪大眼睛:“哥哥,你……”

    “怎么,不愿意吗?你昨日与那混小子是怎么干的,难道还要哥哥教你吗?不帮哥哥舔硬,哥哥怎么帮你练功?你可有仔细看过秘籍里的话,修炼至第二层,便每隔十二个时辰就要经历一次阳精灌xue,第三层需隔七日,至第四层,便可只在每月十五日受精。”

    顾清流娓娓道来,陈尚不记得昨天具体的时辰,可是身体却提醒着他,也不知这是什么个原理,他的身体竟真有些饥渴难耐起来。

    他此时岔开腿蹲在地上,两片结实臀瓣间的小口张合着,有空气灌了进去,没多会,那里面竟好似流出些什么,自然不是程月昨天留在他体内的东西,那就是他的yin水吗。

    陈尚羞愧难当,他就似个yin妇,总想要男人的roubang塞在自己屁股里。刚醒来探查自己身体时他还有些自喜于进步,但现在他却迷茫起来,他练这功法,当真是个好事吗?

    顾清流按着他的手不知何时松动了,陈尚茫然望着他的样子十分可爱。

    “哥哥。”

    顾清流心中一软,转眼却看见陈尚颈间被遮挡住的地方好像有阴影,他扯开陈尚的高领,几块红色的吻痕便似针扎进他的双目,让他又收起那点心中柔软。

    “好尚儿,今日哥哥就好好教导你一番,也好让你长个记性。”他冰冷的手探进陈尚领口,不知道碰了哪里,陈尚的衣服变做碎片,散了一地,赤裸的上身露出更多痕迹,尤其胸前的两点,一看就知道被狠狠吸吮过,让顾清流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那一颗嫉恨之心。

    陈尚这一身皮肤说不出的顺滑,归功于父兄这么多年收集药材,他日日浸泡其中,时间久了,这身皮rou不留一点疤痕,再加上陈尚的经常锻炼,青年柔韧的身体堪称完美。

    他以前真是柳下惠,竟能把持得住。

    这时他倒说不清是否嫉恨程月了,要不是程月近了陈尚的身,他去哪找这么好的理由占有自己的亲生弟弟。

    陈尚被哥哥抱在腿上坐着,顾清流一面在他身上四处揉捏,一面又用同样的手法毁了他的下裤,程月为好友精心准备的上好衣服沦为一地碎布,心上的好友更被他人抱在怀里随意亵玩。

    顾清流不断在他身上的旧恨上覆盖新的痕迹,一手捻弄着陈尚鲜嫩的rutou,不时又低头啄吻,另一只手揉弄起陈尚的臀瓣,顾清流揉得用力,陈尚在他怀里虚弱地嘤咛几声,敏感的后xue禁不住这种揉搓,没一会就淌出yin水,从臀缝里流出来,淌了顾清流满手。

    顾清流自然感受到掌心的湿意,他故意把满手的yin水展示给陈尚看:“我可不知道,我的宝贝弟弟竟然是个小yin妇。”

    陈尚埋在他颈间不愿抬头,他跨坐在顾清流腿上,顾清流那根火热的东西隔着裤子已烫得他发sao,他又记不起自己的羞耻心了,又或者对着最爱的哥哥,他什么羞耻心都没有,只想用屁股蹭着哥哥的凶器,让哥哥帮自己的屁股止止痒。

    “哥哥。”他渴望地抬起头。

    顾清流拍了拍他yin荡的屁股,又一股yin水被后xue挤出来。

    “哥哥的裤子上都是你的yin水。”

    陈尚忍不住低下头去看,裤子已经湿透了,硕大的guitou和茎身,甚至是茎身上的青筋都被布料勾勒清楚,看得陈尚直咽口水。

    顾清流两根手指轻松插进弟弟的rouxue,sao浪的肠rou立刻纠缠过来,手指在里面翻来搅去,搅出一池yin水,湿答答地坠滴到了地上,陈尚无师自通的在他身上起伏摇摆,后xue吞吃着他的手指,嘴里发出阵阵呓语。

    顾清流一袖子拂开桌上的杂物,任由茶壶在地上摔成碎片,把陈尚放到桌面上。

    修长两腿分开,陈尚主动用手勾着大腿,把后xue展示在他面前。弟弟眼角湿润,眼圈泛红地望着哥哥,腹肌下面便是黑色丛林和雄壮阳根,闭拢的臀瓣经过cao弄后已经大大打开,红色rouxue昨日才被疼爱,今日便恢复了弹性和颜色,菊口却仍饥渴的收缩,吐出透明的yin液。

    陈尚只觉得后面痒极了,很想要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顾清流扶着自己的rou器,毫不怜惜地cao进弟弟的saoxue。

    陈尚不遮掩地发出吟哦,挺着臀部迎合顾清流的cao干,顾清流揉着他的胸乳和屁股,巴掌落在结实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动听响声,雄根后的卵蛋也砸在湿润的xue口发出啧声。

    陈尚叫声愈发yin乱,顾清流根本想不出这平日正直阳光的青年被cao弄后会有这般表现。他欣喜地发誓:“好尚儿,你以后别想有机会到外人面前发sao。”

    “哥哥,哥哥,好深啊,太深了。”

    “这便够了吗?”顾清流竟一把将人抱了起来,陈尚四肢并用的攀上他的身体,紧张不已。

    顾清流自顾自地托着青年的屁股,在这卧房里走起圈来,每一步那性器都戳向不同的方向,陈尚真被他cao得要昏死过去,但后xue里的刺激又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yin水是沿着两个人的腿淌满了屋子的地面,顾清流抱着人到床边,陈尚上半身被他放倒在床上,下身却仍被他挂在身上,他站在床边,就着此时的姿势又开始cao干。

    陈尚下半身没有着落的在半空中荡来荡去,荡秋千似的一下比一下猛地坐在顾清流粗长性器上,两只手紧紧拉着床帷,勉强把上身支撑住,下身被cao得好似发了水灾,分不清yin水还是精水,他前面性器早已沦为摆设,在空中划着yin荡的弧线,马眼里淌出来的液体洒在半空里,又落回他的小腹。

    浑身都被汗水和yin水浸透,顾清流终于换了姿势,抱着他坐在了床沿,两人仍是面对着面,陈尚的屁股自觉地抬起又坐下,taonong着顾清流的性器。

    “哥哥,我要到了,啊……”

    顾清流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相应的动作也柔和起来,他开始放慢速度,进入的深度却一次比一次更深,终于,性器整根埋进陈尚后xue,紧紧抵着深处,射出一股股精华。

    陈尚的性器夹在两人小腹间磨蹭几下,也痛快地xiele出来。

    这是陈尚第二次双修,精气游走全身的感觉他已经很熟悉了,身体经历一番剧烈运动后虽然疲累,却也格外舒畅,连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了,就像是通了气的感觉,反正舒服极了。

    “好尚儿,以后也让哥哥帮你修炼如何?”

    可你是我的亲生兄长啊。

    此时陈尚已经恢复平时的神志,为刚才放荡的表现而感到羞愧。

    紧闭的房门突然发出‘吱呀’一声,那脚步声十分熟悉,陈尚慌张地求助兄长。

    顾清流看见那人:“父亲,您来了。”

    04

    父亲?

    陈尚愣怔时,又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背脊,陈尚看见顾清流扶着自己腰的手,那这双手又是谁的?

    被摸到的地方好像被顾清流啃到破皮,又被并不温柔地抚过,刺痛唤起陈尚的注意,他想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人,那个人弯下腰,整个身体笼罩在他上方,一缕墨色的发丝滑在他肩膀,垂落下来,扫过他敏感的肌肤。

    陈尚打了个哆嗦,那双手环到他前方,揪住他翘起来的红色rutou揉捏。

    “唔,不,不要……”

    更用力了,也更过分的把rutou揪起玩弄。

    顾清流:“父亲,来帮帮弟弟吗?”

    “嗯。”是顾长白的声音。

    陈尚一时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的情况:“爹,不要,嗯……”

    身后人扶住他的肩膀,稍用力,陈尚便倒进他怀里,被抱了满怀。陈尚这一倒不要紧,只是埋在后xue里的东西不知何时又肿胀起来,因着他的动作滑出来一截,顾清流喉中发出一声叹息,复又把性器往内杵了杵,弄得陈尚又叫出了声。

    顾长白在他身后捏弄着他的rutou,顾清流在他身体里浅浅插弄,一时这屋内三人都呼吸粗重起来。

    顾清流在他xue里动了十来下,便抽了出来,用手指按压着合不上的红色rouxue,那xue口被弄得红肿敏感,禁不住这般揉弄,顾长白捏着他rutou的手指也松了,跟自家长子一起玩起了小儿子的saoxue。

    “爹爹,不要。”陈尚眼里含了泪,抗拒非常。

    顾长白跟顾清流两个,一个把手指伸进rouxue里抽插,抠出里面的各种yin液,另一个便按着xue口肿起来的yinrou,又去捏前面软趴趴两个卵蛋,陈尚长腿在顾清流身后蹬着,被顾清流一把按住,扯开包着rouxue的两瓣臀rou,对顾长白道:“爹也来帮帮咱们家的小弟。”

    陈尚听了,更难过:“不要,爹,你是我的父亲啊,哥哥,松开我,松开我吧。”

    顾清流狠狠弄了一下他的rutou:“程月弄得你,哥哥和爹爹便不行吗?”

    话怎能这么说?陈尚心中委屈。

    顾长白道:“取天资出众之人的阳精入xue,这药王谷谁能出众过你的家人。”

    这话不假,顾长白当年便是数一数二的天才,如今更是得药王谷重视的长老,顾清流是他长子,天分卓绝不亚于他,两人都是这世间俊才,岂是寻常人可比。

    陈尚:“可你们是我的亲人啊。”

    顾清流:“正是如此,我们才是尚儿最亲近的人,为何尚儿要和旁人做这种亲近的事?”

    “这,这是歪理。”陈尚说不过自己哥哥,更没法从两人的包围下逃出去。

    此时顾长白抽出自己手指,陈尚却并不放松,顾长白贴着自己后腰的胯间硬物突起,硌得陈尚心惊rou跳,他心知自己逃不过这一劫,只是十分委屈,他的父亲和兄长想要cao他的saoxue。

    顾清流从他身下抽身,陈尚被顾长白放在床上跪好,屁股撅出床沿,恰好对着顾长白下腹。

    顾长白掀起他外面长袍,把自己的雄伟器物露出来,对着xue口刮蹭几下,便整根没进,他力气极大,陈尚被顶得向前冲去,被前方的顾清流拦住。陈尚这才发觉,自己被两人前后夹击,更过分的是他赤身裸体,父兄却都是衣冠整齐,只显摆着胯间的凶器,,面前鸡蛋大的guitou涌出yin液,滴滴落在他眼前,连成一道银线,在他双目间崩断,yin液都溅在他脸上。

    顾长白在他身后深入浅出,cao弄不断,陈尚只能张着嘴yin叫,顾清流抹了他脸上的yin液,涂抹在他嘴唇上,又把手指伸进去逗弄他艳色的舌尖,直弄得唾液流满陈尚胸膛,顾清流的那话儿在他脸边拍打:“好尚儿,帮哥哥含一含。”

    陈尚当然摇头,却被顾清流寻了间隙把roubang的头部探进他嘴里,一股咸涩的味道立刻涌进他口鼻,陈尚难受地落了泪,却教顾清流更加兴奋。

    看着弟弟俊朗的面孔,他把性器又捅进去一截,那物可比儿臂,把陈尚的嘴巴堵得严实,呼吸都十分困难,只能靠鼻子吸气,但顾清流的roubang塞在他口中,下腹那一丛茂盛阴毛挡在陈尚鼻子前面,这一吸气,一股雄性的气味儿充斥陈尚的头脑,他此时只能流着泪,什么话也说不出,喉咙里哼哼唧唧,被性器给cao的什么话都只能咽回去。

    陈尚跪在这床上,前后皆受着父兄的临幸,手感极好的臀rou被顾长白揉了又揉,细窄劲腰也落入人手,每一次触碰都带起他的颤栗,后xue和嗓子眼也跟着收缩,引得前后两人更加专注撩拨他身上的敏感点,两张小嘴‘投桃报李’地收缩绞紧。

    这个姿势cao了许久,也不见顾长白和顾清流泄出来,陈尚腿软,只能趴在床上,两条腿滑到床外去,被顾长白拎起来,就着这个姿势转了一圈。

    肠道上的敏感点被狠狠磨过,顾清流抽出来一会,陈尚粗喘着,两条腿被压到头顶,被顾清流按住,顾长白一边拍着他的屁股一边cao干,臀rou被拍得不断绷紧又放松,后xue更加舒适,yin水不断地滋润着xue道,屁股被拍肿的像个馒头,又软又热,顾长白的手像被吸住,竟不愿移开。

    屁股被拍得红肿刺痛,顾长白全根cao进去,大腿便一次次撞击肿痛的屁股,陈尚被cao了几十下,哭得稀里哗啦。

    顾清流帮他擦了眼泪,爱怜道:“尚儿从小就爱哭。”

    陈尚眼泪噤着泪,还不是被你们弄得,小时候也是,顾清流喜欢自己的表现就是使劲欺负他,他也打不过对方,只好用眼泪抗议,每次都惹得顾清流更加蹂躏他。

    他被cao得自暴自弃想:给谁不是cao,倒不如被父兄cao,也省的在外人面前丢脸。无论程月,还是父亲兄长,都是他最亲近的人。

    可见人的适应性有多么强,前一刻还在哭唧唧,这时就已经调节好了情绪。

    顾清流:“尚儿走神了。”

    谁想陈尚竟主动握住脸侧的roubang,在手中爱抚,顾清流惊讶后便安然享受起来,摸着陈尚脸颊指导他:“尚儿,张嘴,把它含进去。”

    陈尚手口并用,张大嘴把roubang包裹进去,下面上面两张口都劳作个不停,陈尚已没时间去想那些别的事情了,光用身体感受,这双修倒也并不难熬。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道rouxue被捣了多少下,顾长白终于射了出来,顾清流也到了极限,陈尚感觉到口里rou柱在跳动,急忙吐出roubang。

    顾清流的性器贴着他紧闭的唇边:“这可是大补,尚儿别浪费。”

    陈尚始终闭着嘴,顾清流只能任由白色浊液喷了陈尚一脸,倒也别有风情。陈尚刚想张嘴说话,那糊了他半张脸的jingye滑进他嘴里一些,躲了半天还是没躲过,陈尚苦着脸,不愿搭理顾清流了,被顾清流捏着嘴硬是吞了一大口苦涩浓精。

    正巧顾长白也坐上床,陈尚就钻进他怀里,撒娇地蹭着爹爹。

    他股间挂着白色的浊液,顺着腿内侧滑落,顾清流看见,从后面提起陈尚的腰臀,也不知他如何做到的,雄伟阳物竟很快又威风凛凛起来,扶着陈尚的腰,从后面狠狠cao了进去。

    陈尚靠在顾长白怀里被cao得直哼:“不行了,我受不住了。”

    顾清流从边缘又挤进去一根手指,那后xue极有弹性地连同手指含住。

    “尚儿的xiaoxue可不是那么说的。”

    陈尚又要说话,被顾清流cao了回去。

    “还要劳烦爹爹把尚儿的嘴堵上。”

    顾长白低头吻住陈尚的嘴,陈尚总算没力气说话,只能靠在他怀里,顾长白此时盘腿坐着,凶器正立在腿间,陈尚握住roubang,从根部开始舔上去,他口技还有些生涩,但这一张干净脸庞染上yin色的样子格外惹人疼爱。

    两人前后调换,又用同样的姿势cao干起来,陈尚后xue被cao成了一滩水,只随着roubang的形态变换,后xue敏感得一塌糊涂,顾清流弯下身在他背后舔舐,顾长白抚着他的后脑和颈间,顾清流一只手伸到前面捏着他的rutou,另一边没人碰的rutou被陈尚自己玩了起来。

    小小的红尖这两日被嘬咬揉弄成指甲盖大小,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消下去肿,若是如此,日日这么弄的话,胸口越来越敏感,以后只要一摸这sao奶头,陈尚就会发sao发浪甚至高潮了。

    没想多久,顾清流又射在他xue内,陈尚自己已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翘起来吐出小口白液,便半软不硬的垂着。

    他又被顾长白抱进怀里,刚才还用舌头舔过的凶器这下又埋进他体内,陈尚神智不清地被两人轮流cao过,那紧窄后xue被cao成yin洞,肠壁吸收不下的jingye都流在股间,顾清流拾起一把,抹在他身上。

    陈尚麦色的精壮rou体被夹在两具白皙rou体间,三人具是发丝散乱,被汗水黏在一起,又不知打了多少个结,只见一室yin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