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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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东琅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一时也有些后悔。 花时一向排斥在人前行事,他不该因一时的心血来潮捉弄他。 只是嘴上不肯认输,道:“刚刚可是你不愿意回屋的。” 青年胸膛起伏了一下,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楚东琅悔意更甚,一言不发地抱着他进了屋。 他有心讨好青年,将青年抱到床边,却没有将他放上去,只是让青年背对着他,脱掉那件薄薄的长袍,让他上半身靠在床上,下半身垂在地下,臀部正倚着床沿撅起。 一个很适合承受的姿势。 几息间将身上的衣物脱掉,楚东琅覆了上去,在青年耳边道:“我听说,用这个姿势,下面的人会更舒服……” “听”花时却没有领情,他冷笑了一下,声音尖锐,“听谁” 楚东琅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搂住青年道:“没有,是我胡说的。” 青年闭眼趴在床沿,没有追究,只是问道:“刚才楼下的人是谁?” “是莺时。”楚东琅答道,他的目光已经被眼前的美景吸引。 他刚刚已经胀痛得不行,青年白嫩的身体在他眼前晃荡,哪里还忍得住,他迫不及待地将两根手指插进青年的后xue,快速扩张着,青年方才已经湿得不行,不用费多大力气,溢出液体的很快流满他手掌,楚东琅没有等太久,掰开青年两瓣臀丘,将紫胀狰狞的器具整根没入。 胀痛的阳具擦过紧致灼热的肠道,尖锐的快感让楚东琅头皮发麻,他失控地重重撞击着那个让他疯狂的xue口,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去,青年被他撞得尖叫连连,比往常更激烈,显是得趣了。 楚东琅手朝青年胯下摸去,方才泄过没多长时间的玉茎崩得紧紧的,一跳一跳,很快又要来了,他将玉茎根部掐住,防止青年再次泄身,胯下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将热铁往青年身体深处埋入。 “啊啊……哦哦额……东郎……我想……” “忍一忍,现在不行。”楚东琅一边用力冲撞着,一边在床头胡乱摸索了片刻,在枕头底下摸出一根红绳,极有技巧地将青年的阳物绑住,既不会伤到他,又能阻止他泄精。 “唔哦……东郎……啊哦” 支离破碎的吟哦让楚东琅欲望高涨,他狠狠拉开青年的双腿,让股缝间的xiaoxue最大限度地展露出来,使他能插到最深,青年的xue里炙热无比,紧紧地包裹着他,快感在无尽的抽插中汹涌澎湃成海洋,楚东琅什么都想不到了,他眼里只有青年殷红软烂如同盛放的牡丹的xue口,他的巨龙一次次从熟烂的花心插进去,层层叠叠的媚rou挤压着他,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将那朵牡丹捣烂。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坚硬的热铁插进去时几乎要将青年撞碎,退出时又带出一圈艳红软烂如蜜桃的媚rou,青年的xue口被他蹂躏得泥泞不堪,污浊粘稠的白色泡沫浮在两人交合处,咕叽的yin靡水声与青年的呻吟交相应和。 “唔……呜呜呜……给我……我不行了……”花时嗓子已经沙哑了,他已经濒临高潮不知道多少次,下身却被红绳紧紧绑住无法发泄,快感堆积到极致,他快乐得要死掉,又痛苦得要死掉。 楚东琅狠狠撞击了几下,花时哭叫着求饶,男人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将青年翻转过来,热铁在花xue内重重地转了一圈,挤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男人看向下方,粗壮的深红色柱体盘旋着紫色的筋络,头部大如鸡蛋,样子狰狞而可怖,他放慢了动作,清晰地看着灼热的巨龙缓慢地没入烂熟殷红的花心里,花xue的褶皱被撑到极致,拼命地吸吮着它,泥泞的交合处上方,青年的玉茎笔直翘起,铃口滑落的玉液滴到青年小腹上,一片湿滑。 鲜艳的红绳紧紧缚住粉红的柱体,青年的阳具崩紧到极致,红绳几乎陷入玉茎娇嫩的皮肤里。 铺天盖地的浪潮从身后传来,蔓延致四肢百骸将花时淹没,又集中到身前横冲直撞,急于找一个出口。青年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本能地挺着下身,手无助地往下伸去,胡乱taonong着自己,然而他似乎没意识问题在哪里,他的taonong与后庭处不停的撞击让柱体涨得更大,愈是这样绳子绑得愈紧,他没有办法,只能抱着身上的人哭着哀求:“我要……我要……给我” 楚东琅双眼发红,他握住青年肿胀的玉茎,用力一扯,红绳瞬间掉落,骤然得到解脱的玉茎剧烈抖动了一下,楚东琅清晰地感到青年后xue猛地一缩,他抓住机会死死地撞进花xue最深处,在花心深处与青年同时射了出来。 这次高峰持续了很长时间,青年的后xue剧烈地痉挛着,一吸一放,男人在射出最初一股浓稠的热液后,又伴着花心一收一缩的节奏继续xiele几股。 两人都喘得厉害,抱着彼此静静享受着交合处源源不断的快感。 许久之后,楚东琅慢慢地抽出下体,青年未合拢的xue口泄洪般涌出一股股白灼,倾泻到地上,发出清晰的声音。 花时没有力气再说什么,昏睡过去了。 如意斋的饭食一个时辰后送了过来,楚东琅看了眼屋角的刻漏,已近酋时。他放下手中的书本,走到床边。 青年全身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乌黑的头顶,睡得正香。楚东琅无奈地摇摇头,他在这一个时辰调整了几次青年盖的被子,总是没过多久又拉到头顶了,也不觉呼吸困难。 他掀开锦被一角,轻轻拍了拍花时睡得红润的脸颊:“阿时,起来了。” 青年没动,楚东琅又推了推他:“吃点东西再睡。” 这次花时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嘟囔了一句什么,楚东琅没听清,他锲而不舍地sao扰着青年,直把他气得掀开被子坐起来,打了男人几下。 楚东琅抓住他的手,在青年睡得红润的脸庞上捏了捏,轻叹道:“怎么瘦成这样了。” 花时没理他,中午在外头到底吹了风,他有些头痛,面上却神色如常,自顾自地披了一件外衣,推开楚东琅就要下床,不想双脚刚一落地便觉一软,整个人往旁边歪去,楚东琅顺势一捞,拦腰抱起他:“想吃什么?如意斋今天送了鸡笋粥过来。” 他将青年抱到外间,外头候着的长乐长平立即拿来了坐褥摆好,楚东琅把青年放到椅子上,自己坐到旁边。 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吃食散发着香气, 长乐长平要上来伺候,楚东琅挥挥手手,叫两人退下了,他盛了半碗鸡笋粥,递给花时。 青年刚要接过,楚东琅又缩回手,逗他:“我喂你?” 花时睨了他一眼,大大方方地往后一靠:“好啊。” 楚东琅心神一荡,果真舀起一勺粥,送到他唇边,青年张口吃了进去。 楚东琅还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颇觉新鲜,兴致勃勃地喂完了鸡笋粥,放下碗勺,他又挑了自己觉着好的菜肴,还要继续。 花时吃了一筷子他夹过来的鱼rou,然后止住他的手,看着男人的眼里含着浅浅的笑意:“行了,我自个来吧,王爷先填填肚子。” 楚东琅抓着他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挑眉道:“阿时不礼尚往来一下?” 青年“噗嗤”一笑,心情很好地给他装了满满一碗菜:“够了吗?” 楚东琅道:“讨巧。”他也是真饿了,不再逗青年,放开胃口吃起来。花时已经觉得半饱,只陪着他罢了,后面只夹了几样清淡的菜随意用了。 饭后长乐长平送了几样蔬果上来,花时抓了一把樱桃,一边吃一边皱着眉头。 楚东琅问道:“不好吃?” “酸。” “那你还吃得那么欢?” “好看。” 嫣红溜圆的樱桃用透明的琉璃圆盘装着,玲珑可爱如同一颗颗玛瑙,上面还点缀着剔透的水珠,在其他诸如香蕉、菠萝、桑椹这几样其貌不扬的水果之中确是最为显眼。 楚东琅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青年的举动,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道:“你这古怪毛病,也不知道怎么来的。若是贪它好看,放着看便是了,何必勉强去吃它。” “喜欢的东西,把它吃进肚里不好吗?放在外头,很快便不是你的了。再说了,世事哪有十全十美,我既然爱它的好颜色,便甘愿忍受它内里的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