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天寒地冻(少林魔僧H)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天寒地冻(少林魔僧H) 王临风脸色一红,说道:“什么占便宜不占便宜的,玄晧师父,你也来拿我开玩笑。” 玄晧说道:“善哉善哉,贫僧怎敢拿王道长开玩笑?”转向万尹二人,高声问道:“二位怎么说法?” 万千鸿勉强答应道:“好罢。” 尹东元拱手说道:“那就劳烦玄晧师父照看王道长了。” 玄晧说道:“王道长也是我的朋友,我照顾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又有什么好劳烦的?” 王临风嘴唇微微分开,想要说什么,又强行忍住,一言不发低下了头。 玉挽容见他神色有些颓丧,轻声问道:“临风道长,你不舒服么?” 王临风叹了一口气,说道:“咱们本该齐心协力一起对付闻人歌,我却这么不中用,竟然中了幻乐仙法,拖累你们分神照顾我……” 尹东元笑了笑,说道:“咱们之间还分什么你我?易地而处之,你也会这么照顾我的。” 万千鸿更是抬起右手,在王临风脸颊上重重一掐。 王临风猝不及防,痛得叫了一声:“啊呦!” 万千鸿这才松开手,恨恨说道:“你再说这种傻话,我可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了。” 王临风揉了揉脸颊,又是无可奈何,又是哭笑不得。 众人分作两批,约定半个时辰之后回来碰头,便转头踏上岔路。 只听得靴声橐橐,渐行渐远。不一会儿,众人消失在冰雪幽径之上,只有玄王二人留在原地。 四下里万籁俱寂,偶尔一阵西风呼啸着吹过空洞的山谷,风声凄厉,犹如鬼哭狼嚎一般,令人听得寒毛直竖。 王临风蒙住了双眼,难免胡思乱想,心中转过许多念头: “如果尹帮主和万少主遇到危险,我却不知道,仍在此地苦等他们,那该怎么办?” “又如果我已深陷幻乐仙法而不自知,什么‘尹帮主’、‘万少主’……这些人全都是我的幻觉,我又该如何分辨真假?” 想到这里,王临风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就想扯下蒙眼手帕。 忽听得玄晧说道:“王道长,你是不是冷了?那边有几块大石头,咱们躲在后面避风罢。” 王临风定了定神,答道:“如此甚好。” 玄晧说道:“你把手给我,我扶你过去。” 王临风依言抬起右手,玄晧松松握住他的手腕,引着他走向岩石。 王临风感到他掌心都热出汗了,心想这天寒地冻的,玄晧师父火气倒是很旺啊。 两人走到岩石之后盘膝坐下,果然再也吹不到一丝儿凉风。 玄晧取出火石生起火堆,两人更觉温暖舒适。 王临风休息了一会儿,隐约听到玄晧在喃喃低语,嘴里不知念叨些什么,忍不住问道:“玄晧师父,你在自言自语么?你跟我说说话罢,我眼睛看不见,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玄晧却不答话,又低声念了许久,才恢复平日说话的语调,说道:“王道长,师父命我每日为你念经祈福,咱们这几日耽在路上,难得找到空闲,我就抓紧时间为你念了几篇佛经,盼你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王临风微微一怔,眼前浮现出这英伟僧人低眉肃目、手握佛珠、为自己虔诚祷祝的模样,忍不住展颜微笑。 笑了一会儿,又故意板起面孔,肃声说道:“玄晧和尚,你违背戒律犯下大错,罗彻方丈只是罚你每日念经祈福,实在是大大便宜你啦。若换作是我,哼哼,准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语调上扬,隐含笑意。 玄晧微微一笑,心想我几次要你处置我,你始终对我轻拿轻放,从未使过半分雷霆手段,这当儿却来装凶扮狠,倒也可爱得紧,笑道:“王道长,其实我还盼你——咦,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王临风愣了愣,说道:“我的脸很红么?”反过手背碰了碰自己脸颊,果然烧得发烫,不禁迟疑说道:“奇怪……我这是怎么了?” 玄晧唯恐他受寒发热,伸手搭住他的脉搏,说道:“你脉象躁动紊乱,身子哪里不舒服吗?” 只是说几句话的时间,王临风的心脏憋闷得如要炸裂开来,一股热流自丹田涌出,流经鼠蹊,奔向会阴,下体性器立即充血勃起,高高撑起了道袍! 王临风对这感觉再熟悉不过,一时悚然吃惊,叫道:“糟糕——雪、雪域情龙又发作了!” 玄晧一呆,反问道:“雪域情龙?你没弄错么?” 王临风又惊又急,说道:“不会有错的,一定是雪域情龙发作了,可是这毒物还有两天才会发作,怎会突然提前?我想不明白啊……” 他慌里慌张要站起身来,但看不见周围环境,额头在侧旁岩石上重重一撞,登时眼冒金星,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玄晧见他摔得如此狼狈,连忙伸手去扶,手一碰到他的身子,就觉得异常燥热,心里突地一跳,赶紧收手,捡起地上一团冰雪,捏碎了喂在王临风口中。 王临风一会儿功夫就热得大汗淋漓,胡乱吞了一些碎雪块,方才缓解喉中焦渴。 玄晧又问道:“雪域情龙不是十天发作一次吗?该不会是你记错日子了罢?” 王临风喘着粗气答道:“雪域情龙这么要命的玩意儿,我怎会记错日子?更何况我如今练了清虚功,雪域情龙只会延迟发作,绝没有提前的道理啊……” 说到这里,忽然想到,既然雪域情龙向来是十天发作一回,那么眼下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我们已在昆仑山脉徘徊整整四日,却以为时间只过了两天! 又想起来,有个七星使者曾说过:“短短两天时间,我觉得已经过了四五六七八天了。” 该不会他们一行人全都中了幻乐仙法,以至于感官错乱,神志昏蒙,连昼夜更替都混乱不分了? ——这……这未免也天方夜谭了! 雪域情龙这回来势汹汹,攻势异常猛烈,yuhuo燎原,遍焚全身。 王临风一时无暇细想其中古怪,颤声说道:“玄晧师父,我该怎么办?我……我身上好难受……” 玄晧见他双颊通红,下体高高隆起一团,情状甚为不堪,心下也很着急,说道:“你先运作清虚功拖延一些时间,尹帮主或万少主很快就会回来帮你了。” 然而两条岔路上空荡荡的绝无人影,尹万二人何时才能回来? 玄晧顿了顿,又说道:“实在不行,咱们立刻去找尹帮主,还是说……你更想要万少主?” 王临风浑身无力伏在地上,情欲折磨之下,寸寸肌肤似要燃烧起来,十指深深掐入掌心之中,痛苦地说道:“雪域情龙来得太过突然,我猝不及防,它已占了上风……现下练功已来不及了……”言下之意,尹万二人已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玄晧急道:“那该怎么办?” 王临风眼中流出一滴泪珠,哑声说道:“我不知道……我……我身上好热……” 玄晧不再说话了,定定盯着王临风,沉吟片刻,打定主意,伸手搭住王临风的肩膀,沉声说道:“王道长,贫僧今天说不得又要冒犯你一次了。” 王临风也知道眼下再无第二条路可走,心里头又是煎熬,又是羞耻,抬头看向玄晧的方向,泫然欲泣道:“玄晧师父,我实在对不住你……你又为我犯戒了……” 玄晧说道:“我是心甘情愿的。”俯身压将过来,声音逐渐转低,“王道长,我本来就亏欠了你,今日就让我偿还往日罪孽的万分之一罢……”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他英伟高大的身躯,已经整个儿压在了王临风身上。 王临风对玄晧从未有过非分之想,但感到他雄浑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不由得yuhuo大炽,异常难耐…… 他迷迷糊糊想着,玄晧师父不惜违背戒律,也要舍身救我,这份深重义气实在是没的说了…… 此时两人的面孔相距极近,玄晧凝视着王临风手帕底下露出的半张面孔,只见他白玉般的肌肤浮起嫣红颜色,灼热气息在嘴唇上冻结成细小水珠。 王临风每一次呼吸,嘴上的小水珠便微微颤抖,当真是鲜嫩可口,清纯欲滴。 玄晧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愈加深邃,抬手扯开了王临风的道袍衣襟。 王临风的胸膛当即赤裸在外,冷风一吹,肌肤上泛起一片小疙瘩,一对乳首如红豆般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玄晧绝不手软,一把抓住王临风结实的胸肌,毫不客气开始揉搓,掌心狠狠磨蹭过尖挺的乳尖,两点小小嫩rou愈发充血坚硬。 酥麻快感席卷而来,王临风“嗯”的呻吟了一声,男根愈发龙虎精神,直挺挺、硬邦邦地抵住玄晧的大腿。 玄晧哑声问道:“王道长,你喜欢我这样碰你么?” 王临风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慌乱地摇了摇头。 玄晧又在他胸口用力一抓,问道:“你不喜欢这样么?” 王临风抬手捂住面孔,声音从指缝间泄露出来,细若蚊呐地说道:“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他给雪域情龙冲昏了头脑,才会说出这么一句令人血脉喷张的话。 玄晧明知其中缘故,心里还是一阵激荡,微笑说道:“王道长,你多担待些,小僧要冒犯你的贵体了。”低下头,一口咬住了王临风另一边rutou! 玄晧的舌头十分湿热厚实,或是卷拢吮吸,或是上下摆动,尽情玩弄着王临风敏感的乳粒。 王临风舒爽得难以自禁,鼻中哼哼几声,伸手搂住玄晧的头颈。 他抚摸着玄晧剃得干干净净的脑袋,昏昏沉沉想着,玄晧师父本该是严守清规戒律的佛门子弟,此时却对我做这样不知羞耻的事…… 而我也该是清心寡欲的修道之士,却躺在男人身下予取予求,放任他如此亵玩我…… 全都错了……全都乱套了…… 没过多久,玄晧的孽根也已充分勃起,裤裆里热乎乎隆起了一大团。 王临风感知到他身体的变化,心想我若是再忸怩推拒,那可是不知好歹了,须得快些压制雪域情龙才行…… 于是把心一横,弯起右腿,伸入玄晧双腿之间,用大腿不住磨蹭他肿胀的裆部,说道:“玄晧师父,你用这个……用这个来帮帮我……” 他这么一撩拨一催促,玄晧登时方寸大乱,口中也没了轻重,一不留神就在他rutou上狠狠咬了一口。 王临风疼得叫了一声,手足都缩了回去。 玄晧见他健硕胸肌上印着一圈鲜明齿痕,寒风凛冽中瑟瑟发抖,心里登起怜惜之意,说道:“王道长,我可咬痛你了?实在对不住,我这就让你舒服。” 他麻利地脱下王临风的裤子,一把将那坚挺rou茎抓在掌心中,大力撸动起来。 王临风登时忘了胸口的刺痛,不由自主向上拱起腰肢,主动把男根送到玄晧的掌心。 他沉浸在无限愉悦之中,身子扭了几扭,双手搭住了玄晧宽阔的肩膀,似乎是要把他推开,又似乎是催促他更加用力一些…… 玄晧手下变着花样,不仅卖力搓揉那炽热的rou柱,还不时撩拨阳物底部的子孙囊,偶尔还用指甲搔刮马眼,小小孔洞中溢出一丝丝yin液,弄得玄晧十指间湿淋淋的,动作更是顺滑流畅。 连番抚慰之下,王临风已全无招架之力,孽根肿胀得直发疼,后xue更觉得空虚难耐,只盼快些得到满足。 可他脑中又总绷着一根弦,生怕尹王二人突然回来撞见这一幕,于是抬手揪住了玄晧的僧袍,低声说道:“玄晧师父,你快一点进来……” 玄晧凛然说道:“道长有命,小僧万死不辞。”抬起王临风的双腿,掏出自家阳物,握住guitou,抵着那小巧入口,用力研磨几下,猛地发力cao了进去! 玄晧如此横冲直闯、凶强蛮干,若是换作旁人,定然无法承受。 然而雪域情龙作用之下,王临风的后xue早已湿热柔软得不像样子,竟然毫不费力地纳入了玄晧粗硬霸道的性器。 玄晧感受到那娇媚roudong不住吸吮自己,不禁爽利得头皮发麻,一时间兴致大发,一把将王临风的双腿抱在胸前。 王临风的身子好似被钉在了地下,再难移动分毫。 玄晧下身发力,一下又一下深深凿入他的体内,沉闷的rou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王临风动弹不得,只得硬生生承受玄晧汹涌猛烈的情热攻势,如同腾云驾雾般飘飘荡荡,神游太虚。 两人正胡天胡地、不知东南西北之时,忽然王临风耳边响起一个清脆的童音,天真地说道:“道长,你在做什么?” ——那幻觉“小临风”竟好巧不巧在这当口现身了! 王临风吓了一跳,后xue一阵紧缩,层叠rou壁死死咬住了玄晧的男根,双手更是在玄晧肩上重重一抓。 僧袍破开,露出玄晧健硕结实的肩膀,皮rou已给王临风抓出了几道血痕。 光是抓破肩膀还不算什么,王临风那小洞紧咬着玄晧的男根不放,进也进不了,退也退不得,当真要命得紧! 玄晧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只想不顾一切cao烂了王临风这不听话的身子! 但见王临风神情慌乱惊恐,玄晧心里一软,竭力压抑火气,问道:“王道长,你怎么了?” 王临风惊魂未定说道:“我又听见他的声音了……不,该说我自己的声音才对……那幻影又对我说话了……” 玄晧“啧”了一声,怒道:“瘟神小鬼头,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坏佛爷的正事!” 话一说出口,突然想起来,那“瘟神小鬼头”就是幼时的王临风,忙改口道:“王道长,我可不是在骂你,你千万别往心里去。阿弥陀佛,贫僧又造口业了,实在惭愧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