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攻)欲解卿罗裳,折来后庭花在线阅读 - 晚上来我家吗?(阴蒂,打屁股)

晚上来我家吗?(阴蒂,打屁股)

    栗木掐住秦笙变大的奶头,像骑一匹马一样在秦笙体内驰骋起来,肥软的后xue紧紧夹着她的roubang,里面xue道幽长细窄,xuerou随着动作蠕动着按摩进出者,带给roubang绝妙的体验,与前方yin荡却生涩的雌xue完全不一样,技巧好的太过分,像,像口专门被调教来吃精尿的xue眼。

    栗木觉得很奇怪,谁能把这个大少爷调教成那副模样,却还压抑着只弄了他的屁眼,连前面的花xue都不曾触碰,被自己捡了个便宜。她缓缓的插,感受着xuerou在自己插入时讨好的缠了上来,摸着秦笙光裸的脊背问道。

    “你以前,和其他人玩过吗?”

    “没,唔,没有啊?”

    “那怎么这么熟练。”

    “这有……什么,自己用道具插得多了,不就是了。”

    ‘不,不一样,熟练是一回事,只是追求快感是绝不可能习成这副讨好榨精的模样。’栗木在心里把这点记下来,继续不紧不慢的进出。

    “那怎么前面没破了?前面不shuangma?”

    “唔,太大,呃,后面就够玩了,等到我玩腻了再来插它!”

    听起来合情合理,细想却破绽百出,如果为了追求快感,那怎么不去插更容易收获快感的雌xue,反而要开发不应该用来性交的后xue。据她了解,不少的男性并不能从肛交里获得快感,兴奋不过是只被直接刺激前列腺产生的反应,而秦笙不同,他的后xue和雌xue一样,在roubang的进出摩擦,攻占深入下越来兴奋,就像另一幅性器。可是,还未开苞时他怎么知道自己一定喜欢肛交?疑点重重,栗木勾起唇角,‘没关系,她都会知道的’。

    她握住秦笙的腰际,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像要真正驯服胯下这匹看起来温顺的傲马。殷红的xue口被roubang撑得大开,薄薄的一层xuerou贴着roubang,xue口堆积着被大力cao干凿成白沫的yin液。秦笙的头偏向一边,眉眼耳廓都是一片艳红,被咬得红润的薄唇零零碎碎的溢出呻吟,一只手抓住瘙痒的奶头揉捏得像颗泛紫的樱桃。

    “呜,再,再用力点,啊,好酸,呃呜……”

    栗木的眼神慢慢落在面前兴奋高潮的rou臀,手轻柔的抚摸着,感受内里隐约的跳动,突然开口。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选上你吗?”

    “为,为什么?”

    “因为这个屁股,饱满挺翘,就像一颗甜蜜多汁的水蜜桃,更重要的是每天你弯着腰凑着我的脸说话,翘起的屁股简直贴着来摘我啊。那天晚上我就在想,‘难道你舍得让其他人来糟蹋’。”

    秦笙被插到xue心的roubang顶得酸软,略平复了呼吸后表达了自己的评价。

    “见色起意,卑鄙无耻。”

    “说得对。”

    栗木厚颜无耻的认下了,继续动作着下胯,浅浅抽出一小节又狠狠的往前撞去,要不是门的质量好,抖动的大门就该把两人出卖了,突然guitou被紧热弯曲的肠道裹住吮吸,爽的她头皮发麻,秦笙也好像爽得厉害,埋着头两团臀rou都在轻抖,女xue淅淅沥沥淌着透明的液体,痒得厉害。

    “呜,插,插一插前面。”

    “插哪里啊?”

    “插前面。”

    秦笙不停的扭动,不知羞的拉着栗木的手抱住雌xue,那里已经湿得厉害,被扯露在外面的阴蒂如花生大小却烫的过分。

    “前面是哪里啊?”

    栗木没有反抗的包住湿热的saoxue,却不肯再多动一动,紧邻的后xue被撑得满满的,roubang缓慢的抽插,雌xue感同身受一样的回味着roubang插入的快感,催促着主人投降。秦笙羞红了脸,前方雌xue不安的蠕动,让他不自觉的回味起roubang一点一点捅开xuerou插到zigong那种让人发颤的快感,他不由得张嘴。

    “插,插我的saoxue,还有saozigong,插烂它们,求你。”

    “你的?”

    秦笙浑身一抖,空虚的雌xue绞紧空气,一大股液体喷溅出来,竟是突然高潮了。

    “是,是属于你的saoxue,还有saozigong。”

    “说清楚,我是谁。”

    栗木感受到包裹着roubang的xuerou不停绞紧,仿佛要榨出她的jingye,又仿佛要把yinjing永远留在他体内,秦笙咽了咽口水。

    “是主人,saoxue和saozigong都是主人的。”

    “这才乖。”

    说完,roubang满意的从紧致的后xue抽出,插入饥渴的雌xue。栗木碾着肿大的阴蒂,问道。

    “这里呢?”

    “sao阴蒂也是主人的。”

    roubang奖励一样的深插几下,柔软的女体伏在他的背上,一个一个点过他的身体,要他一个一个回答,回答满意了才肯深深插进雌xue里替他解渴。

    “这是主人的saoroubang,sao奶头,还有,sao嘴。”

    “倒是会说话,那你说说这是主人的什么?”

    秦笙被翻了个身,细白冰凉的手指抬起他的脸,栗木瞳孔里莫名的情绪翻滚,却紧紧锁着秦笙的瞳孔。秦笙看起来也还算冷静,心脏却激动得要炸了,他张嘴。

    “自然是,主人的,奴隶了。”

    栗木一错不错的盯着他,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丝不甘怨恨,却也没有多少羞涩,平淡得好像在说‘今晚吃水煮白菜’。心里涌动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她把头埋在面前丰满的乳rou里,下身重新动作起来。

    “倒是会说话。”

    栗木知道刚刚心里涌动的绝不是什么积极的情绪,没错,这的确很让人心动,但是,太不合常理了,最可能的不过是秦笙想借此骗她卸下心防,再趁机逃离,那一刻她甚至想,只要他有一丝想要欺骗的痕迹,就把他关在家里锁起来,伪造一个人的死亡总是不难的,特别是像秦笙这种周围都是敌寇,人人想把他拉下水的家伙,只要情况扑朔迷离,所有敌手就都有嫌疑。

    秦笙也在可惜,喷薄的情绪被压在喉咙,重新被一点一点收拾好安置回心脏,面前的人不是幼时的玩伴,自己对她来说不过是个被看中的美色猎物,本就没什么真情实意。这时露出那种情绪太剧烈,就显得虚假了,他不知道栗木知道之后的反应是什么,哪怕被抛弃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他也不敢赌。就让她觉得是一步一步驯服的也好,毕竟自己雕琢的东西最让人放心。

    “唔,好深……”

    栗木随着心意随意插入两个rouxue里,roubang沾着雌xue的津液就插进了空虚的后xue,狠插几下又觉得雌xue更水润,不顾后xue挽留又插入了饥渴蠕动的前xue。roubang只有一根,xue却有两处,一处被满足另一处就被冷落,秦笙已经分不清自己是饥渴还是满足,小腹的痒意一刻不歇,他只想不再停下来,永远沉浸在roubang的进出里。

    栗木看得清楚,这种yin乱的游戏下秦笙越发兴奋,下身流出的液体丰沛到她随意插入那个xue都能听到插溅的水声,任何一个xue眼都紧紧绞着roubang,试图挽留roubang继续cao干自己,乳粒没有任何触碰也硬的像两颗小石子。

    “sao货。”

    栗木兴奋的骂,捧住眼前的两团乳rou,用力挤向中间,脸埋入那片丰满里,带着淡淡乳香的软rou包裹着脸颊,让人心旷神怡,栗木下身并没有停下,插在雌xue里不停cao干,一只手伸到两人交合附近,找到穿着环的阴蒂揉捏,这次她并没有专门找到宫口cao开,自然也就cao不进zigong,却凭着cao干让秦笙高潮不停。

    原本黄豆大小还羞涩藏在rou膜里的阴蒂经过狠辣的穿环,日日的摩擦拉坠,已经大得如花生,轻轻一捏就让秦笙夹紧双腿,不知他平日是怎么过的。栗木捏起那颗还小的阴蒂像捏一颗小球一样在指间揉捏,又勾起那花纹繁琐的银环恶劣一转。

    “啊!不要不要,我……”

    “不要,我看你倒是很兴奋?”

    这话不错,栗木把阴蒂环转了一圈后,阴蒂被扭成奇怪的模样,秦笙一下夹紧了她的腰,软着身子哀求她松手,可插在他体内的roubang感受到抽搐一样的蠕动,这sao货又要高潮了。栗木被绞得兴奋,非但不放手,反而又扭着银环转了一圈,秦笙‘啊’的一声,阴蒂已经被扭得成不正常的长条型。

    痛是真的痛,爽大约也是真的爽透了,一直被冷落的yinjing硬挺着射得到处都是。栗木才松手,秦笙紧绷一刹后才放松下来,瘫软在地,只留两口rouxue还回味的抽搐,栗木再插了几下,深深射入他体内。

    秦笙双腿大张,乱七八糟的液体从身下蜿蜒流出,小腹上是自己射出的白浊,乳rou遍布红痕,栗木也没好到哪里,roubang上满是粘腻的液体,小腹上是秦笙射的白浊,锁骨胸前零零散散的吻痕是秦笙兴奋时流下的痕迹。

    办公室的卫生间有应急用的淋浴,清理干净时栗木即将离开,却被秦笙拉住手,他看起来很紧张,不停的吞咽着口水,沉默片刻后才开口。

    “晚上,要不要去我那里过夜?”

    栗木嗤笑了声。

    “我没听错?”

    “不,不是说我是你的,奴,奴隶吗?”

    刚刚坦然的承认自己是奴隶,这时倒是羞涩了起来,栗木摸不清他想干什么,沉思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管他想干什么?如果他敢有小心思,不是正好借机把人锁起来吗?栗木拒绝去考虑秦笙表现的那一种最大的可能或者说下意识掠过,一个要小心翼翼不被绑架的继承人会这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反应,而的确秦笙也并不是斯德哥尔摩,只是想让栗木把自己那份情感归为它,有理由的感情才容易让人相信。

    “哦!我还以为你会拼死反抗呢?”

    坐在椅子上的人脸一红,透过被水打湿的衬衫可以隐约看到熟悉美味的身材。她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想刁难几分。

    “也没什么不好的,我也很兴奋。”他含糊道。

    “哦!这是想将错就错下去。”

    “我会努力让你,满意的。”

    “这样啊,那就让我实验一下吧!”

    “过来。”

    栗木抽开某个抽屉,拿出里面的手拍,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秦笙僵硬却并不犹豫的走过来,主动的脱下裤子露出白嫩的屁股,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趴在栗木大腿上。

    白皙的屁股暴露在空气里,栗木这才看到那颗阴蒂肿的厉害,两侧皮肤被磨得微红,不知道秦笙感觉如何。秦笙老老实实的趴在栗木大腿,屁股被垫到最高,颤巍巍的等待着。

    “自己报数。”

    “是,唔,一……二。”

    栗木试了两下手感,白皙的臀rou被击打时能明显感受到颤巍的抖动,很快印上红痕,是很有欲望的那一款。很快,接二连三的击打传来,一下比一下狠辣,专门打在同一个地方,上一击的痛感还未消散,下一次已经叠加而来,连绵不绝的疼痛让人难以忍受。

    “啊,三,……五,哈,七,啊,别,九。”

    明明是可怕的疼痛,秦笙却在这种疼痛里感受到了丝丝的快意,夹杂着爆炸一样的痛感里,让人忍不住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呜,十五……嘶,十九,痛,二十。”

    原来白皙的屁股红肿吓人,深深浅浅的红色看着就无从下手,仔细观察还能看到右侧臀rou中部伤得最严重,肿胀的皮裹着红紫的rou,让人怀疑戳破那层皮里面的rou会溃烂一样的溢出来,其余的加起来都没有它严重。

    “扒开”

    秦笙伸出手,颤抖着分开两瓣臀rou露出微张的后xue,刚刚剧烈的疼痛让他对接下来的遭遇头皮发麻。

    “念在你是第一次,来五拍长个教训就是。”

    “是。”

    秦笙明显松了口气,却不知只要五拍就够让人崩溃了,更何况,他可是有两口xue呢。熟悉的手拍轻轻合了合位置,微凉的感觉碰在股缝上,紧接着,就是第一拍狠狠拍下,娇嫩的股缝可没尝过这种滋味,一下肿了起来。

    “啊,不行,不行,会坏的。”

    “报数。”

    “一,一。”

    “还有四下。”

    “是,啊!别,饶了我,别,好痛,二……三。”

    秦笙咬破了唇接下了第三下,股缝娇嫩的皮已经要破了,刚才还被喂着roubang的后xue肿的最厉害,肿胀的皮rou撑开细微整齐的褶皱,倒像一朵格外艳丽的rou花。

    “还有两下,可接好了。”

    秦笙沉默着点了点头。第四第五下间隔很短,他短促的出声报数,口腔里传来血腥味,掰开臀瓣的手骨节泛白,在红肿的股缝里流下又一个印记。股缝应该已经破皮了,不知何处的液体把伤口渍的发疼,不过最痛的还是那绵绵不绝传来的手拍带来的疼痛,疼的他眼前已经略发黑,手脚连身体都撑不起来。

    栗木也大概猜到他的情况,抽出自己的脚,把他摆平在沙发。蹲在地上撩开他额头已经打湿的头发,摸了摸他的头。

    “做的很好,今晚记得等我,我们一起去你家。”

    “太疼了就休息一会,我先走了。”

    栗木出去了,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冷清了下来,秦笙趴在沙发回味那一句做的很好。

    “回来了,你这个假请的真是时候,你不知道,你离开以后会议的气氛,啧啧啧,现在想起来还让人害怕。”

    “抱歉,有点私事,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没有,就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地狱时光。”

    “那就好。”

    …………

    “唉唉唉,你们是宁薰他们家真的是我们经理弄破产的?”

    “我觉得有可能,你看宁薰的父亲与我们经理的父亲勾结,哦还要算上经理的叔叔,互相勾结,结果被英明神武的经理识破了一个一个击败,啊!太杰克苏了吧。”

    “不过不是说,经理他父亲与叔叔当年闹得很大吗?怎么还会联手。”

    “豪门的恩怨,我们不懂,我记得经理还因为当年的原因被丢在一个叫‘百溪’的小县城过了好几年呢。”

    “啊!好可怜啊!”

    ……

    ‘啪。’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乌利看到后说了一句。

    “木木,你东西掉了。”

    “哦!抱歉。”

    “怎么了,表情奇怪着。”

    “没有,只是,我也是百溪人,一下听他们的话惊到了。”

    “这么巧啊!”

    “对啊!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