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粉色玻璃棒
即便是解开绳子,在华宁做来也是极具仪式感的。 越挣扎就越紧的丝绸,她轻轻一拉就解开了,他被勒红的手腕,华宁轻轻一吻,伸出丁香小舌慢慢舔舐,湿热柔软和轻微刺痛交织成欲望的前奏。 等他彻底从束缚中解放,他忍不住自己动手安抚肿胀得发疼的roubang。 华宁也不动,就看着他自己撸自己。 “呜,华宁,后面、后面也想要...” 说着,他一只手自慰,另一只手开始扩张自己的后xue,华宁微微笑起来,她就喜欢cao乖的。 “躺床上不方便,去沙发上吧。” 她习武加上经常锻炼,抱起体量中等的许修竹不算问题,还能轻盈地把他放沙发上。 许修竹依着沙发靠背,调整了姿势,把后xue露出来,双腿泛着细腻的光泽,中间的后xue沾着乳化发白的按摩油,像是jingye。 华宁看着都有些忍不住了,坐在沙发脚凳上,伸出拇指放进去,往下用力,后xue就被她抠成水滴形状。 “唔嗯...”许修竹身体微微颤抖,低头看着华宁的手,眼神迷离。 她的动作不算温柔,拇指一会儿拉扯后xue的边缘,一会儿深深捅入,连指节都全部没进。 “呃啊...” 手指碰到他的前列腺,骤然被刺激让他惊叫一声。 她伸入中指,找到刚才的凸起,快速地点击冲撞,不一会儿就感觉许修竹收紧了后xue,哭着求饶:“慢点,太快了。” 还有力气说话呢,那就是还能接受了。华宁伸出另一只手扩张后xue,慢慢地又把速度提上去。 “啊啊啊—” 许修竹放开撸的手,抓住沙发边缘,小腿紧绷,脚趾蜷缩,整个人蜷缩起来,忍不住地颤抖。 白色的液体涌出,糊在他的腹部。 这是前列腺高潮和射精同时到了。 他呼吸粗重,目光没有定焦,呆滞地看着她擦干他身上的jingye。 “嗯嗯...呜...” 等他缓过来的时间里,她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他的囊袋,他受不了,就拿大腿夹住她的双手。 “放开。” 他在命令下松了双腿的力道,被华宁撑开双腿,握着膝盖弯把腿抬起来,许修竹咬唇,用手抱住大腿,呈M状,再一次将后xue暴露出来。 这次华宁不准备用手了,而是从旁边的热水里拿出一个道具。这是一个粉色玻璃棒,前端椭圆,越靠近手柄的地方,就越细。后端则是一个圆球,手柄是一圈圈压扁的椭圆球,拿着不会打滑,也不会放进去就拿不出来了。 许修竹双手抱着大腿,华宁就一手摩擦guitou,一手把玻璃棒塞进后xue,每一次都整个进去整个出来,还不忘在前列腺上碾压捣弄。 他的呻吟就没停过,白日爽朗的嗓音现在沙哑得不行,他握住华宁挤压guitou的手,企图阻止她,但心里又不敢真的反抗她,最后就只是牵着。 “哈啊,呜嗯呃呃——” 他的身体往后仰,露出漂亮修长的脖颈,全身紧绷,连握住沙发的手指指节都有些发白了。 那根玻璃棒留在他体内,刚才频繁的进出,弄出一圈乳化的润滑油,华宁缓缓推进去,许修竹却使劲摇头,眼睛湿漉漉的,他累得用气音说话:“不要了,真不要了,我好累...” “这才几次啊就不行了,老是不耐cao。”华宁抱怨了一句,把玻璃棒拔出来,他的后xue发出“啵”一声。 许修竹快累死了,第一次被压制了很久,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又快又急,如果把前列腺高潮和射精分开算,那他经历了五次高潮,他体力哪儿经得起这样消耗,看华宁准备结束了,就闭上眼像是睡着了。 华宁打了热水给许修竹擦身子,等仔细擦完,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却被许修竹喊住:“华宁,你别去其他地方,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他们在长乐宫的时候,虽然是睡一张床上,但许修竹总嫌热,两人都是各盖一床被子的。 华宁答应了,心想反正今晚也是各盖各的被子。见许修竹没睡着,就拉着他起来吃了晚饭,原本华宁要请舞姬和歌姬来做伴,兑现喝花酒的承诺,许修竹直喊累,他还记得自己明天得去锦衣卫报道,不想玩得太晚。 晚膳结束后,许修竹就拉着她要去睡觉,像是怕她跑了一样,华宁安抚他说自己吩咐点事情就回去陪他。 感觉许修竹撞见她和魏浩初的事情后就比以前粘人了。 这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他们一开始就约定好只做走肾不走心的炮友,他担心有了魏浩初之后她就会抛弃他。 许修竹撞见她和魏浩初的事情,脱离了华宁的掌控,让她有些懊恼。 并不是想全都要,所以全都瞒着,她不喜欢遮遮掩掩的,她会和她所有的情人坦白,愿意留下就一起快乐,不愿意那就好聚好散。 她会亲自说,会亲自安慰和善后,绝不是让许修竹无意撞见,让他独自伤神。 一想到他在外面枯坐了一夜,她就心疼。 这件事唯一让她松懈的地方就是她回宫时,寝殿的灯熄了。 许修竹很乖,一个人在长乐宫的时候不会乱跑,只有他出宫了,宫人们才会熄灯。 所以她以为许修竹出宫了,才放心地和魏浩初zuoai。 她找来菏泽,问:“许修竹昨晚什么时候出宫的?” 菏泽回答道:“殿下去洗尘宴后不久,康平去长乐宫和许公子说长平侯找许公子有事,让他尽快回府。” “许公子没有拖延,两刻后就已经出宫了。” 华宁皱眉,事情突然变复杂了。 疑点一,她出发去赴宴到回宫,经历了两个时辰,许修竹早就出宫了,他是怎么撞见的? 疑点二,康平不是纪安福的干儿子吗,他应该在司礼监,怎么突然干起传话筒的事情来了?是谁指示他去传话的?那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华宁沉思,最后拿一张纸写了几句话交菏泽,一边写,一边扯了些无关的话题。 魏浩初昨晚算是有计谋地趁虚而入,如果他的接近和纪安福有关,原因就只能是她之前替皇帝打理暗部的事情暴露了,他们想试探她。 但这件事情做得未免太明显,偏偏是纪安福常带的康平,偏偏是魏浩初接近她。 他们都是权力的中心,却突然靠近了一个“花瓶”公主。太容易惊动人提起警惕心了,这样就违背了打探消息的初衷。 如果是为了打探她,那为什么不直接逼诱许修竹这个普通的世家公子? 不,现在来看,许修竹也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