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一家三口(下)
番外 一家三口(下) 那梁上君子虽是又惊又怕,但还是忍不住想看这一家三口的盘肠大战,况还给开了窗让细瞧。饶是偷听偷瞧过诸多夫妻行房,能这般真真切切的近看细听还是头一遭,他自是不忍离开,悄悄潜到窗侧阴影里细细观望。 此时男子已将女子调转过来,面对面抱坐在一起,上面吃着奶,下面cao着xue。梁上君子亦看不出rourou入的是哪个xue,只觉男子似是要将两颗硕大的卵蛋也捅进去一般,箍着女子的腰身在死命的往上顶,那女子亦是嫌不够深一样,沉着腰使劲往里吞。 男娃亦来到女子身侧,将粉嫩白净的rourou放入女子口中让她含吮,但女子被顶的东摇西晃没几下便再含不住,男娃便自己taonong着拍拍男子的肩,男子便抱着女子一起躺倒,顺势将一根大rou拽出大半,只留个rou头在里面时才又抬臀cao入回去。 此番他们正对着窗口,男根女xue窗外的梁上君子瞧的一清二楚,那紫红的粗壮rourou此时插的正是女xue,因是后面的菊眼还在开开合合的吐着肠液,里面嫩红的rou亦是若隐若现。 只见那男娃跪趴下去,捧着女子的双臀便将舌尖探进了女子的菊眼,女子应是被激了一下,身子一僵,随后便向后顶臀,男娃灵活的舌便伸进菊眼勾舔,而前xue里的rourou亦不曾停歇,彼时只是放慢的速率而已。 "嗯。。。嗯。。。嗯。。。阿爹。。。用rou。。。用rou。。。cao。。。嗯。。。嗯。。。嗯。。。"女子显然不满足小舌的玩弄,摇晃着rou臀要rourou。 "好,用rou用rou,依你依你,都依你!"男娃边说边还用舌去舔了几下插在女xue里男子的rou根,尔后才起身扣了些女子菊眼里的黏腻抹在自己的rourou上,一挺腰便cao了进去。 "好rou!卿卿,怕是再有三个月圆你便可以复原了!"被cao的女子“嗯嗯""啊啊"只顾得吟叫,倒是下面的男子开口称赞道。 "啊。。。嗯。。。啊。。。嗯。。。"女子听到他的言说,回头娇娇观望,媚媚哼吟道,"阿爹。。。宝儿。。。想你。。。"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丈八蛇矛?"男娃抓着女子的臀rou向外掰开,盯着中间含着自己rou棍的菊眼问道。 "嗯。。。啊。。。嗯。。。都想。。。。。。"女子拖着长长的尾音sao媚软哼,将胸前两颗大奶甩的奶汁四溢。 "想他,还是rourou?"下面的男子亦在发坏,将rourou拽出大半问她。 "嗯哼。。。嗯哼。。。rourou。。。rourou。。。这根太。。。太小了。。。我要。。。要。。。阿爹的。。。大。。。大rourou。。。"女子难耐的拧腰吞回那粗壮的一根,深深嵌入后才委委屈屈望着身后男娃吟哦道。 "哈哈,哈哈,这话委实说的太实诚了!"下面的男子朗声笑着用双臂锁住女子的腰背,边屈起腿来向上猛捣女子的rouxue,边在女子耳边絮叨,"你嫌他小,也没见你少吃他的rou!他才出生时那rou还没小雀大,你便偷偷舔过,后来他大些小雀能抬头了,你便每日都要吸上一吸,可对?" "嗯。。。嗯。。。我是盼他。。。快快长。。。快快来cao。。。宝儿。。。宝儿的saoxue。。。离不了。。。相公们的。。。两根rourou。。。啊。。。嗯。。。啊。。。"这看起来二八年纪的小女子,竟是sao媚成这样,yin言浪语随口便来。 "哼!小sao货,偷吃偷摸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嫌弃?待我丈八蛇矛回来,定要cao的你拉尿在榻上,半月不能起!"男娃似是恼了,“啪啪”几掌拍在女子雪白的臀rou上,一片红印立时显现。 "呜。。。呜。。。嘤。。。嘤。。。"也不知是下面大rou插的欲崩欲泄,还是被打疼了,女子呜呜咽咽的声响反倒撩的男人cao弄的更快。 "嘤。。。嗯。。。舅父。。。他。。。他又。。。欺负我。。。嗯。。。"女子搂紧下面男子脖颈,迎着rourou的插入下压腰臀,就见一粉一紫两根rourou插在粉粉嫩嫩的两瓣小臀中间,同进同出,叽哇乱叫。 "这便算欺负了?那他拿丈八蛇矛捅开你的xue芯cao入你的胞宫算什么?"男子箍住她,一边猛捣急插,一边问道。 “嘤。。。嗯。。。嘤。。。嗯。。。没有。。。没有丈八蛇矛。。。”女子接着委屈哼唧。 “哼!原来是嫌我没用丈八蛇矛捅她,师兄你听反了呢!”男娃附身下来趴在女子背上,边啃咬她的肩rou边恨声道。 “既是如此,便让我的大rou来伺候我们sao娘子的双洞双xue,可好?”男子顶弄摇摆不停,将一根rourou顶进拽出,根毛处染得一片晶亮。 “嗯哼。。。嗯哼。。。不好。。。要。。。阿爹。。。要阿爹。。。”女子边抖臀缩腹的配合插cao,边saosao媚媚的回望身后的男娃。 “就知你舍不得他!嫌他小还怕他吃不饱,你倒真是他的好棉袄!嗯?我呢?我是你哪个?”男子掰过女子的脸,大舌伸进她嘴里吸搅她的小舌闷声问道。 “唔。。。唔。。。哦。。。嗯。。。相公。。。夫君。。。官人。。。宝儿。。。最爱的心上人。。。”女子被亲的七晕八素,嘴角挂着口水银线,还不忘晃着小腰讨好男子。 “果然是谁rou大最爱谁!也罢,我走便是!”男娃边说边将rourou拔出,虽嘴上说的气恼,但动作却是极缓。 “不是不是。。。都爱都爱。。。阿爹回来。。。”女子也忘了软媚娇哼,直着嗓子喊叫起来,一双玉手亦向后去抓握男娃的rourou。 那男娃似是在等她抓到一般,慢吞吞看她后耸腰臀将自己一个粉嫩嫩的rou棍子复又吞回到菊眼中去,才酸溜溜道,“回来作甚?我又不是你心上人,亦没有你最爱的那一根!” “是呢是呢。。。你们俩都是。。。都是。。。宝儿。。。宝儿的。。。心上人。。。亲相公。。。好夫君。。。嗯。。。嗯。。。啊。。。宝儿的。。。saoxue。。。和。。。和菊眼。。。一刻。。。一刻也离不了。。。相公。。。相公们的。。。rourou。。。啊。。。嗯。。。啊。。。嗯。。。”女子毫无羞臊的挺腰顶臀,迎合两男双rou的夹击。 “yin货,惯是你会哄!一颗甜枣哄两个,倒是划算!”男娃大力拍着女子的臀rou,让她缩腹抖臀吸夹里面的rou棍。 “我们sao宝儿这小嘴是越来越会说,越来越讨人喜欢,莫说是哄,便是骗我也欢喜!”男子亦被这yin言浪语哄的心花怒放,上面吸着女子的舌头,下面狠狠cao弄她的xiaoxue。 “啊。。。嗯。。。啊。。。哦。。。啊。。。嗯。。。啊。。。”那女子便是更加软烂了身子,放浪了嗓子,yin声媚叫着让男人送她登高踏浪去! 此女天生一副媚骨,软糯湿滑看着就极是想cao,偏生又长了一张乖巧的女娃脸,和一身粉粉嫩嫩软rou,便是让人越看越想看,越想rou越硬! 窗外檐下的梁上君子,便是在望着女子春水滴答的rouxue在肆意taonong自己胀硬发疼的阳物。 只见女子腰背一挺,rouxue汁水泛滥而出,梁上君子亦觉脊骨发麻,急套手里硬物,突突射出阳精。可为何会射的眼前发白呢? 梁上君子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一处宅院门口,被一群人在围着观望。男人俱是捂嘴咳笑,女人却是捂眼偷笑,难不成他身上有画? 哎呀!天老爷啊!真的是身上有画呐!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身上衣衫不在,鞋履无存,最最重要是一身青红紫痕似啃咬又似抓挠,那一坨软榻阳物似是被磨破了皮一样,鲜红带血的趴在那一团污糟的胯间! “哎呀,这是被柳欢儿给吸干阳精给赶出来了么?那sao狐狸可是只认两样东西,要么是成盆的精元,要么是成堆的金银。”有人在小声议论。 “看这般便是金银不够,精元也不足吧?” “瞧瞧,那rou棍都被吸出血了,那rou毛也快给撸没了,这屄xue倒是有多大力气?” “那柳欢儿就是狐狸精转世,靠的就是男子的精血。这厮不快些医好rourou,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原本听的一头雾水,脑袋又混沌不清的梁上君子,此时才明白过来他是被丢在暗娼柳欢儿门口了。他隐约记得昨日和狐朋狗友相约酒楼吃酒,难不成中间吃爽快了出来逛窑子了? 果然是酒壮怂人胆,竟是跑来了柳欢儿这里!这柳欢儿可是有官吏撑腰的官娼,没人敢惹,财物被掏空,剥光了丢在门口的也不是今日才有。 想到此处,梁上君子便借酒装疯驱散众人,尔后偷偷潜入别人家柴房,伺机偷了套衣衫跑去医馆看阳物了。 自此,暗娼柳欢儿嫖资甚巨,男子rou事不济被扔出门的传闻又添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