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无前
书迷正在阅读:爱越做越爱ABO(高h,多cp,1v1,、似月入我怀【女攻】、yin魔修仙系统(双性×生子、用来抵债的富家千金沦为卑贱性奴、被物化、犬化的肌rou男们、人间爽味指南、异世之女娲(总.受/猎.奇)、继女之瘾、同窗之妻、将军在上
早上醒来时,他不在身边了。我坐了起来,没有立刻下床出去,扭头看了我身边空出的空位,床头上的书和手机都不在那,眼镜也不在。今天天气很不错,但……我揉了揉脸,将脸埋进手掌里,然后低声尖叫了两声。昨天的一切都是梦吧。 “醒了就出来。”卧室外,他的声音太真实了,这可不是梦。 “爬出去吗?‘主人’。”没有跟他面对面,挑衅他的话就说得特别顺畅。 我下床,进到浴室洗漱,镜子倒映出我的脸,下眼袋有点浮肿,拿手按压了几下。睡得不踏实,入睡前我也并没有奢求昨晚能睡得好。又冲了一把脸,我抹干净水珠,走了出去。 他在餐厅,坐在餐桌边,手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见我出来便放下了杯子,交叉着指节,等我过去。 我缓步走向他,不明白他一大清早有必要穿得如此正式吗?他竟没穿着普通的家居服,而是正儿八经的套着出门的那套行头,单穿的衬衫,领口低平。 “早安,蕾蕾。”他说。 “早……早安。”我瞄了一眼他的脖颈,吞了一口唾沫,“主人。” 他嘴角微挑,露了个笑。 我收回自己的偷瞄他的目光,看向餐桌。啊,所以换一种相处模式,连早餐都没有了吗。我垮了一半脸,他的桌面前边摆着他刚刚喝过的柠檬水,一杯牛奶以及一小碗吐司布丁。 天,大早上就吃这种看上去又甜又腻的东西。我暗暗吐槽了一下,哼,给我我也不吃。 “需要我提醒你姿势吗?”他语调微扬,问我。 不——用。我跪下,在餐桌旁,他脚边。跪着的我和享受早餐的他,我跪不直身体,有点怄得慌。 他的手却伸到了我嘴边,掌心里掬着吐司块和芒果丁。我因这样的喂食方式,感到有点扭捏,但还是张嘴,叼起面包块,咀嚼。没有想象中的甜腻感,吐司切成块,大概还浸泡过鲜奶油,烤过以后呈现出鲜嫩的金黄色,芒果丁的酸甜口感也许也中和了甜味,不至于发腻。总之…… “很好吃。”我小声说,刚才还较着劲,想着什么我才不吃呢,真是…… “不胜荣幸。”他轻笑,又将手伸了过来。 我有些惊讶,他的意思是,早餐是他自己做的吗。我红着脸,又舔上了他的手掌。并不算难堪的进食方式,我虽是跪着,却好像仍是被“尊重”的。这想象起来有点矛盾,但确实如此,他并没有要故意折辱我些什么,这种感受可真难形容。 吞下最后一块芒果丁,我嘴巴有点发干,但看见他的掌心粘了一些碎屑,不自觉伸着舌头舔过他的手掌,将那些面包屑带进嘴里去。而他的手指在我舔过手掌时,似乎轻颤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稳又镇定的模样,他收回手。 “抬头,蕾蕾。” 我抬头,他的唇压了下来。所以?我迷茫的看着他,这是什么意义上的亲吻。——而当牛奶顺着这个吻传递到我的嘴里,我大概明白了,这可能只是喂食意义上的四唇相接。 然而我反应慢了些,吞咽下去的动作迟缓了一点,他嘴角上便沾了一些白,他的唇要离开时,我凑了过去,吮吸干净那上面沾着的液体。是要比用杯子装着的牛奶好喝多了。 他坐直了身体,迟迟没有下一个动作,我还在期待呢,再一次,喂食?我脸红,有点热,十一月中旬了怎么还能这么热。“喝完它。”他的声音较之刚才,嘶哑了一些。 他把杯子递给我,我捧着牛奶杯,心底隐约滋生出一点遗憾。而他也正喝着水,一时间餐厅内只剩下我和他各自吞咽的声响。 喝完牛奶要到客卧,杯底早已见空了,我撑着地板站起身。他率先起身,丢给我一句,“我们需要探讨惩罚事宜。”便离开了餐厅。 走到客房门外,我猜测这里面应该是间调教室?假如“花样”一应俱全,我或许能更安心一些,那些“工具”没准挂满了整个墙壁,或者还有什么木架子,什么吊钩滑轮,像他这样的人会喜欢怎样的项目呢?我不自觉揣测,如果这是一间通常意义上的调教室,我会很安心。不出乎意料之外的事物总是能令人安心,也能从侧面反映出他的性癖所在,以及琳琅满目的,作用于身体之上的工具,会让我坦然的接受这个“身体游戏”。哦,是的,请藏好那颗破败的心。 但进去以后,这间客房与主卧唯一的区别只在于没有床铺。书柜,书桌,椅子,沙发,颜色都重,好在窗帘拉开着,有阳光能照射在地毯上,驱散了一些这屋内的暮气。他端坐在椅子上,我挪动到他身前。“主人,请惩罚我。”我尽力用上公事公办的语调,对待客人,这个客人正在和我玩角色扮演游戏。 他并未多言,只拉了我一把,将我按在他的膝头。这也不是一个…… 难堪的姿势。他半褪去我的裤子,抬了一下我的身体,调整了角度,将我的臀部抬高,翘起。 掌击没有立刻落下,我趴着,扭头望向他,企图看到他的动作,他拉开了抽屉,从中抽了一双黑色皮手套,套上他的双手。 唔。我不安分的扭动身体,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腰背,另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臀部。细腻冰冷的触感,隔着手套,我感受不到他的温度。而我的胸口,腹部虽紧贴着他的大腿,同样却隔着他腿上那一层布料。近在咫尺又相距甚远。 “啪。” 短促的拍击声,我面前恰巧就是落进屋内的阳光,照在地毯上显出窗框的轮廓,不知怎么回事,我眼前浮上了细细的颗粒,有点模糊。 “报数。” “一。” 我从喉咙挤出声音。 “很好,别停下。” 他的赞赏声随着手掌落下,又一下。 “二。” …… 他的掌击有力,但恰好,不至于太过难以忍受。他落下的巴掌不难忍受,我翘起的臀部承受着他的一次又一次的拍击,我可以一动不动的接受这样力道的鞭打,然而被他按在腿上,我几乎每隔一小会儿就忍受不住的想要逃离他的双膝。无论是我的腹部传来的热流,还是大腿根部的酥麻感,都令我不自然的扭动身体,甚至,甚至于还有难以察觉的羞涩感。 而他的巴掌并未停止,他的钳制也不曾松懈。 “二十……” 我红着眼眶报完最后一个数字,他停下了“惩罚”,手轻抚着我的双臀,那上面有点热,但温度更高的地方显然不是臀部,我呜咽着想起身。 “疼吗?”他问我。 不疼,怎么会疼。他松开了我,我得以自由,从他腿上滑落。不疼,可是不够。我跨坐上了他的双腿,张嘴用力咬上他的脖子。“嘶——”我听见他吸了口气,可他没有躲,也没推开我。 血痕,我盯了一秒我作恶留下的印记,便贴着他想要亲吻上他的唇瓣,他手指竖立,轻柔又不可抗拒,阻止了我的吻,推开了我,黑色的手套还在他的手上。 “我……”我咬着唇,耳边仿佛响起了昨天他说过的话,什么来着,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触碰。 “你的耐受力比我预计得要差上许多。”他的声音如同耳语,带着点淡淡的失望。 我如同被惊雷震醒,我对自己的不自制也很失望,我怎么会,在他面前这么主动。过于。主动。 “跪下去。” 我跪下,僵硬,我在做什么,他紧紧抿着双唇,拧起的眉头传达着他的不快,他很不快,由于我刚才的“自作主张”。可我,也还未从那股中了邪般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我们的时间有限,非常有限。”他开口,“我无法将你带出去,如果两周后还是现在的状况。” “这很失礼,蕾蕾。”他用着平时说话的语调,并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但我面红耳赤。 “可我,我已经接受了你的惩罚。”我嗫嚅着,“我只是……” “我…我……”我狠了狠心,说出了令我羞愧的话语,“我想你要我。” 久违的羞耻感,我竟然用上了“要”这个字,而不是“cao”。我想这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差别,可就是无法在他面前说出口。 “你要知道,一个Sub首要任务,是服从。”他平静,手指伸了过来,刮着我的脸颊。 我低头,有点悲戚,求欢没有打动他,我隐约看清一点差别,差别是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聚会,为了去聚会时能把我训练成一个合格的……那他人呢?他人的手段里总携着性,或者干脆以“性”为手段。 我不适应,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我只是不适应,不是他比较特别。 “但就个人而言,我很高兴你能对我有所反应。”他低了低身体,在我耳边说道,“我原谅你这一次的僭越,仅此一次。” 他说完,又坐直了,靠在高背椅上。沉静,安定,克制。我眼里有点酸涩,朦朦胧胧望着他。 或者,我才是“新手”,他是这个游戏的“主宰者”。我已经做好了服从于他的一切准备。 当情欲逐渐褪下心头,以前所恐惧的,一次次飞蛾扑火一般的……臣服欲,伴随着太过深切的,被遗忘的孤独,一同袭来。未必要是他,但当前,我想不到除了他还能听命于谁、受制于谁,当我安详的直视内心的恐惧时,便拽出了深埋在恐惧之下的渴望。 我从来都承认,我只是不甘于妥协,但要是两周后便能解除这样的关系,现在,何不享受? “主人……”我唤着他。 称呼是一个符号,两个字组合之初,并不蕴含着特殊的意义。经过铸造、淬炼、打磨,才能放射出光彩,然而称呼最特别的地方在于,呼唤出来的,接受此称呼的对象可以如此不同,透露着前世的痕迹,储存着今生的记忆。或者,这也是淬炼的过程。 “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蕾蕾。”他低声细语,传来的声音携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我喜欢你现在的语气,请保持它。” 之后便顺理成章,他说的每个指令,我都尽力完成,虽然往往初次完成的动作总是令他皱眉。当我软趴趴跪在他面前时,“跪”就成了第一个不得不改变的姿势。 “挺胸立腰,背挺直。” 他手上拿着根黑色的皮质教鞭,顶端是个小拍子。我跪在他面前,挺直上半身,双腿并拢,臀部虚虚坐在脚后跟上,脚尖点地,双手握着摆在大腿上。这不难,但我总会低头,他不知第几次用教鞭轻抬起我的下巴。 “蕾蕾,平视前方。”他叹息,语气里却没有丝毫不耐,“抬头直视他们,你无须躲避任何人的视线。” 我在逃避吗?我抬着头,现在我的前方是他的小腿,到时呢?到时可能是与我处于同一高度的,别的奴隶。低头大概意味着露怯。 他抬高了我的下巴,我看见他的脸,嘴唇开合中,我听见他的话语。“聚会上,别怕任何人。”他说,“你值得被尊重。” 我想给他一个自信点儿的笑,但感受到自己嘴角明显的下撇,可能变成了苦笑吧。哪怕他是尊重我的,别人呢?或许他们的聚会里都是像他这样彬彬有礼的“主人”,可我仍然…… 母狗。我咬唇,我仍然逃不开。那几年究竟对我产生了怎样的影响,我以为会随着时间消褪的一些东西,却刻在了我的言行举止里吗?我自卑,不自信,深觉自己不该被尊重,如果自己先看低了自己,那么他人还能将你看低到哪儿去?这是个简单粗暴的自我保护机制。“母狗也值得被尊重吗?”我喃喃说道。 是啊,这个词简直太可笑了,我低下头,盯着虚握着拳头的双手,就好像“母狗理应伺候男人”一样,“母狗”也同样配不上“尊重”这个词汇。 不不,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狠命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这句话太像那个人会说出的话了,我近乎悲哀的想,这可能也是我的自我认知,但我却无法将它认定为“错误”。 他再次抬起我的下巴,但这回,他单膝跪地,半蹲在我面前,我们处在同样的高度上。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倒映着我。 “你是我的Sub,没有人敢不尊重你。”他说,“除了你自己。” 他的声音里难得有着如此强烈的命令意味,但,为什么会是痛惜,我迷茫的看着他的表情,很快,又变作平静。 或许是他的命令起了作用,或许是他的痛惜同样刺痛了我。我点头,勉强笑了笑。 “好的,主人。” 当三个跪姿都被他矫正过以后,他要我一一向他展示一遍。而这过程中,我仍穿着家居服,他更是不用说,不仅穿着衬衫西裤,同时仍旧戴着那双黑色的皮手套。 我想这挺像军训的,然而我在这种几乎全是动作矫正,而并未带着浓厚的情欲味道的训练里,还是动情了。 第一个普通跪姿,跪定,挺胸、收腹、立腰、直背,手握拳摆好,脚点地,当然最重要的是,抬头。 “下一个。” 第二个是展示意味上的跪姿,双膝向外打开,手背到身后。我穿着衣物,我确定他的目光并不会聚焦于某些部位。但这个跪姿持续的半分钟时间里,我却红着脸,大喘着气。“继续。” 第三个跪姿,并拢双腿,双手握拳放在身前的地板上,不必挺直上半身,也不必脚尖点地。这是最为放松的跪姿了。 “做得不错。”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该说‘谢谢主人夸奖’吗?”我恢复成普通的跪姿,笑着问他。 “不。”他说着放下了教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我从地上扶起,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到了椅子上。 我有些无措,老老实实坐着,双手摆在大腿上,指头纠结的缠在一块儿。他蹲了下来,手抚上我的膝盖,轻揉了几下。 “谢谢你……愿意忍受,为了我。”他说得很快,却吐字清晰。 声音不大,但足够我听清他说了什么,我有点儿鼻酸。会有人如此珍视他的奴隶吗?他甚至不直接用那些在他看来带着羞辱意味的称呼。“你……你不用这样。”我倒是口齿不清晰了起来,急急忙忙回答着他,“毕竟你付过钱了嘛,我都可以的啊,无论什么。”啊,该死,我提什么钱啊。 他却不甚在意,轻笑着摇头,仍旧揉着我的膝盖。哪怕那里并不太疼,毕竟地上有地毯。 我认识他吗?我在心里细细描绘他的样貌,回溯记忆,我第一次见他的确是在酒店外,接客。在此之前,我不认识他。他为什么选我,仅仅是因为他觉得我跟孟箐关系好,我不会拒绝他吗? “我认识你吗?”我舔了舔嘴唇,问他。 “不认识,怎么会这样问?”他头也没抬,直接回答了我。可他手上的动作却停顿了一下。 他的回答加剧了我的疑惑,他的答案挺奇怪的,好像知道我的想法,才这样回答我。 我们现在不是认识的吗?从第一次到十一,再到现在,我们当然认识。可他却率先否认了“认识”,再问我为什么这样问。所以,他否认的是我问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就是“第一次陪他以前,我认识你吗”,他怎么会快速否认掉这一层意义上的“认识”,除非……他也想过这个问题。 他为什么要想这个问题。我满怀疑惑,却不敢再问下去,鸵鸟心态吧。 现在已经足够好了,问完未必会变得更好吧。 “蹲到桌上去,蕾蕾。” 我以他第一天教会我的姿势,蹲上了书桌。脚点地,膝盖分开,挺胸抬头,手背后。 这是第二天,从我早上睁眼开始,他就褪去了我的衣物。 “或许你已经习惯在我面前裸露。”他说,“但,想象这里有其他人。”我的眼睛被他蒙上,视线模糊,感受到光,看不见人影。光是以蹲姿向他展露自己,想象着他是以怎样的目光扫过我裸露在外的肌体,我就根本无法想象他所需要我幻想到的场景。他担忧我到时会不适应在他人面前展露身体,可他不知道,假如那群人里有他的视线,我会毫不犹豫脱光自己,只为他。 我听见他的呼吸声,在我身后。冰冷的教鞭顶端轻拍了我的脊柱,我的背脊再度挺直,那根教鞭从脖颈慢慢往下滑过,像是他审视的视线,顺着脊椎到尾骨。 而后他的“视线”指向了我的胸口,绕过锁骨往下,正中央停留。他的教鞭未触碰到我的乳尖,但那儿已经急不可耐的硬立了起来。我保持着抬头的姿势,我看不见他,我只能凭借着感觉“看向”他。满意你所见吗。 我微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呻吟,在他的教鞭绕上我的乳尖时,他以顶端在上面绕着画圈,我想象着他的视线亦缠绕在此之上。我微微颤抖,竭力保持着蹲姿。 “很美。”他感叹。 我因他的语气里的赞赏而悸动,交叉于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死。“它少了些装饰。” 我听见抽屉被拉开,而后是清脆的铃铛声,我从没想过会对它产生期待,乳夹,挂着铃铛,我没见到它的形状,但它已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你愿意戴上它吗?” “是的,主人。我愿意。”我哑着嗓子回他。 再普通不过的工具了,我可以想象它夹在我的rutou上会产生怎样的感触,夹上的一瞬间略有点疼痛,而后渐趋平淡,直到时间足够久才会再次产生刺痛感。这对我来说,是个形式大于其内容的工具。 他问得认真,我答得认真。我们好似在共同完成一种仪式。 “我的荣幸。”他说完,手覆上我的rufang。 温暖,从温度上来说,他指尖的温度比我身体要低,可我觉得暖,他触碰过的部位都燥热起来。他轻捻着我的乳尖,将它们夹了上去。我还在体味着那不过几秒钟的触碰,身体却比思维要先行一步,它做出了如实的反应。我喘息,有体液仿佛悬在yindao入口处,随时等待着滴落。我湿得一塌糊涂,空虚感愈发严重,到难耐。 可我还是颤抖着保持着蹲的姿势,哪怕我已经快要蹲不住了。 教鞭再次回到了我身体上,我稍有颤动,铃铛声便会随之响起。清脆的叮铃声提醒着我,或者也向他昭示,他的动作会令我产生怎样微不可察,却堪称“巨大”的动静。 静谧的屋内,铃铛的响声掩盖了我愈发浓重的喘息声,他停留在我的小腹。 再往下吧。我不再睁着眼,覆盖在眼罩之下的双眼闭上。 求你,再往下,看它,是怎样的潮湿。我想向他展露我的反应,想让他知道他对我的影响。 他往下,那根有着细腻触感的教鞭伸进我的两腿之间,从膝盖处慢慢往上,大腿内侧,根部。滑进那两瓣之间。 “嗯——”呻吟伴随着叮当作响的铃铛声一同响起。 我腿发软,终于是以双膝跪在桌上而结束了那个失败的蹲姿,双手扶在桌面,我呼吸急促,他的教鞭已经收回。我想我的忍耐力太差了,大概又要令他失望。 “对不起。”我带着点沮丧,小声道歉。 他没说话,托着我的臀,让我坐在了书桌上,我的双手撑着上半身,他打开我的双膝,使我的大腿向外分开。“做得很好了。”他声音响起。 抽屉开合的声音,随后,他的手指抵在了我的xue口,推进跳蛋,他的指节将它推进深处,我收缩着yindao,企图夹紧他的手指。而他在将跳蛋送到合适的位置后,他按下了开关,埋入yindao的跳蛋震动,合适的位置,冲击着体内那一点,酥麻的快感。但…他要抽手出去。 “别走……”我夹紧身体,从喉咙发出含糊的词句,“…求你…” 他仍然抽走了手,我咬着唇,泪水打湿了眼罩,被欲望侵袭得意识模糊,雾气升腾在这间屋内,情绪的感触被无限放大。上头的快感刺激着我的感官异常敏感,乳尖上微微刺痛,他的气息像一剂催情药,我屏息聆听,嘴里唤着破碎的呻吟。 “不够……求你……求你。”我无意义的重复着话语,我想象着将自己的双手抚摸上身体,揉着自己的rufang,右手伸入手指进到体内,转动着跳蛋,或者来回抽插。可他不会想见到我这么做的,所以我不愿意这么做。 跳蛋断断续续的震动刺激着我,我向后仰着脖子,胸口起伏不定,铃铛疯狂的发出声响。 “你是我的Sub,任何时候,没有我的许可,都不可以触碰自己。” 他贴近了我,近在耳边的嗓音,令我打了个颤,“感谢你的忍受,你完成得很好。” 我吞咽着口水,口干舌燥,他的话语擦过耳旁里,我的耳朵上都起了红。他的手指伸进我的体内,像我想象的那样,转动跳蛋,触摸着内壁,向上寻觅那点,抠动。 “蕾蕾,这是你的奖赏。” 而我已被送上了云端,耳朵里响起轰鸣声,液体正欲喷薄而出。我大口呼吸着,随着他的触碰而至最高点,然后眩晕着往下坠落。他抽出手,跳蛋沾着黏稠的yin液落在桌面上,发出声响。而我仍旧维持着分开双腿的坐姿,yindao猛烈的缩紧,悬着的体液终于滴落。 他的手,抚上我的眼,拿去了覆盖在眸上的眼罩。我缓缓睁眼,炫目的光洒进眼内,我从光晕中看见他的脸,微露笑意,嘴角弯起恰好的弧度。沙漠尽头的孤舟,高山顶端散去雾气的光。我想伸手抱紧他,但我只是怔怔眯着眼睛看他。 给怀有信仰之人以光。我脑海里只剩下这句不知从哪儿读来的句子。 怀有信仰之人。 我坐过的那个位置上还留着体液的印记,被他扶下桌子时,我不自觉盯着它入了神。他的赏赐,我不必躲避,也不用羞愧。我觉得,荣耀。我站立于花洒之下,仰面迎着冲刷,高潮的激情在流动的温水中渐渐平静。闭上眼,背靠着墙壁,贴了上去,冷的瓷砖热的水流。我在冷热交缠的触感中啜泣。灵魂不能夜夜起身在花园里栽种荆棘。刺人的藤蔓纠葛我太久,鲜血直流,侵蚀殆尽。但你总是要为了什么,原谅自己,饶恕他人。 感激你将我从自己的地狱里救回,我不畏惧迈入你的深渊。我将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