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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被公爹父皇艹嘴扣B/凌辱双x儿媳

    听见外头的声音,皇后和夏临连忙起身,疾步走到院子里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皇帝赵煊阔步走进院子,赵琮跟在后头。夏临悄悄打量了一眼,却刚好和赵煊凌厉的眼神对上,连忙低下头,一动也不敢动。

    都说虎父无犬子,反过来亦是一样,赵煊看上去比赵琮还要解释一些,岁月已经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但仍旧不掩锋芒,仅仅是刚刚的一个眼神,夏临都紧张的两腿发软,后背湿透了。

    天子之威,果真气盛。

    好在赵煊并没有纠缠于这件事,冷冷地哼了一声,迈步进了坤宁宫。

    赵琮和夏临一人一边,将皇后搀起。皇后拍了拍夏临的手,把人往赵琮那边推了推,自己则是走在了前头,步履优雅,跟着赵煊进了坤宁宫。

    接下来便是夏临学了无数遍,也练习了无数遍的礼数。奉了茶,磕了头,原本依礼应该要赐夏临一支金簪,但毕竟是男子之身,皇后便选了一枚阴阳玉璧,一面温热一面冰凉,作为赏赐给了夏临。

    赵煊全程一言不发,时而瞥一眼夏临,看不出喜怒,但神色颇冷,让夏临整个后背都冒冷气。

    好在有皇后和赵琮圆场,才没那么尴尬,可夏临依然吓得不敢出声。

    “皇上,时辰也不早了,你不是还要见林大人么。”皇后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开口道。

    “嗯。”赵煊黑着的脸只有在面对皇后时才缓和了些,他将手里的茶杯放下,突然抬手指向夏临,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吓得赵琮差点直接蹦起来把人护在身后。

    赵煊瞟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不温不火地道:“皇后很喜欢他?”

    “临儿很懂礼数,性格也好,琮儿也和臣妾说他侍奉得当,臣妾喜欢。”皇后浅笑了一下。

    “哼。”赵煊皱了皱鼻子,拂袖而去。

    “臣妾恭送皇上。”

    “儿臣恭送父皇。”

    一只脚迈出门的赵煊突然停顿了下来,回头冷冷地道:“既然喜欢,那今天就别回去了,留在这陪皇后说说话,明天再出宫。”

    “皇上,临儿他……”

    “康喜,把养心殿偏殿收拾出来。”赵煊打断了皇后的话,言语中带着不容违抗的意味。

    旁边的老太监应了一声:“是,皇上。”

    “母后,临儿他……”赵琮急了,满脸忧愁地看着皇后。

    皇后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握着夏临的手拍了拍:“你们俩别担心,本宫会和皇上说,一定会保你平安,只是……你可能要受些委屈了。”

    “多谢母后。”赵琮连忙道。

    夏临和他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nongnong的担忧,依照刚刚赵煊的态度,夏临今天晚上估计有的苦头吃了。

    ……

    夏临从未觉得白日如此迅速,几乎是眼睛一闭就到了寝时,晚上皇上是在养心殿吃的,而夏临是在坤宁宫里陪皇后用的膳,赵煊明显就是不想见他。

    康喜公公带着轿子来了一趟,将夏临借走了,进养心殿时没有惊动皇上,而是直接送到了偏殿,夏临松了口气,只要见不到面,就不会有冲突了吧。

    “太子妃殿下,您自便吧,老奴还得赶紧着去伺候皇上呢。”康喜交了两个小太监贴身伺候着,自己则是扶着帽子跑了。

    夏临吩咐那两个小太监去准备热水,打算沐浴,晌午后赵琮吩咐人送了衣物进来,两人昨日一夜春情后都没清理,夏临忍了一天了,现在才有空闲,便打算抓紧时间洗洗干净。

    结果夏临刚洗完换好亵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太子妃殿下。”康喜公公焦急的声音响起,“太子妃殿下!”

    “公公有何事?”夏临隔着门,问了一句。

    康喜连忙道:“太子妃殿下,皇上突然说要见您呢,您抓紧着吧。”

    “啊?”夏临瞪大眼睛,“我,我刚沐浴完,不便面圣啊……”

    “哎哟殿下,这……这怎么好啊!”

    康喜说着,就听见不远处的书房里传来茶碗砸在地上的破碎声,催促道:“殿下啊,您快些吧,皇上这是龙颜大怒了啊!”

    夏临一边套了衣服,一边跟着康喜公公往外跑,他也不知道赵煊生什么气,但是皇命不可违,只能去。

    不过这也说不通了,赵煊这么讨厌自己,还专门把自己找去,这不是专程给他自己找不痛快么。

    “皇上,太子妃殿下来了。”康喜公公捏着嗓子,对着书房里喊了一句。

    里头传来赵煊的怒吼声:“让他滚进来!”

    “殿下,您小心些,皇上在气头上,可千万别火上浇油啊!”康喜低低嘱咐了一句,接着便转身扯住了从书房里端着碎茶碗走出来的小徒弟的耳朵,小声碎骂着,“你怎么伺候皇上的,天威真怒了吧,看洒家回去怎么收拾你!”

    夏临咽了咽嗓子,小心翼翼地迈进了御书房里,赵琮坐在拴后,闭着眼睛揉自己的太阳xue,听见夏临的脚步,立刻睁开眼,目录凶光,夏临对视上了,双腿就是一软,跪下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赵煊眯着眼睛打量夏临,乌黑的长发垂在身后,还是半湿的,耳尖和脖颈上带着粉色,是刚刚热水过烫,还没有消下去的痕迹,白皙的小脸蛋盯着地面,从赵煊的角度只能看到挺翘的鼻尖和不浓不淡的长眉。

    夏临跪在地上,小腿都紧张的有些痉挛了,面前的天子可是九五至尊,一声令下就能把他五马分尸了,连理由都不需要。而且自己死了就死了,没人能讨个公道,也没人敢讨个公道。

    “滚过来。”赵煊指着身侧的地面,命令道。

    赵煊的声音里带着不可名状的愤怒,夏临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走到了赵煊身侧,“父皇。”

    赵煊深呼吸了一口气,“磨墨。”

    夏临一愣,随即立刻伸手捏住了桌案上的墨条,小心翼翼地研磨起来。磨墨其实是很难的一门功夫,研磨声要润要细,力道要不轻不重,还要匀,所谓研墨如病,便是这个道理。

    赵煊看着夏临葱白的食指搭在墨条顶端,拇指和中指夹着墨条两侧,轻柔地推动墨条,长发从肩头垂下,半掩着漂亮的双眸,哼了一声,捏起笔开始批奏折。

    夏临松了一口气,磨墨不可怕,可怕的是赵煊盯着自己不放。每次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夏临都觉得自己被完完全全地看穿了所有,目光透过皮rou,扎进骨髓,让自己无处可藏。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期间康喜公公进来换了两次红烛,见夏临站在一旁安静地服侍着,皇上脸色也有所缓和,悄悄给夏临递了个鼓励的眼神,捧着旧烛台出去了。

    滴答。

    “放肆!”

    康喜公公刚拿着烛台出门,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儿,就听见赵煊的吼声,惊得烛台都差点扔了,连忙扶正帽子,抓着拂尘就跑了进去。

    亲娘嘞,这造的什么孽啊!

    “皇上,皇上!”康喜公公迈进御书房,就见赵煊大手拍在桌案上,夏临跪在身侧,嘴唇发白,面无人色。

    赵煊眯起眼睛,盯着桌面上那方乌金砚台旁边的,一滴水。

    刚刚夏临磨墨磨的好好的,结果头发尖突然滴落了一滴水珠,砸在桌面上溅开,些许还弄到了赵煊的手背上。

    “皇上,您这是……这是怎么了 ?”康喜公公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接着便被赵煊的眼神吓得一凛,连忙闭口不言。

    赵煊瞟了一眼夏临,对康喜道:“拿先帝梅妃套衣服过来。”

    “啊?”

    “啊什么啊?听不懂吗!”

    康喜公公连忙应了一声,撒丫子就跑了出去,心里还纳闷儿呢,感情是闲太子妃穿的不得体?

    不能啊,这衣服都是按照样式做的,没啥不同啊。

    要说不得体,梅妃娘娘那件,才真的是……

    “天啊……”

    一旁的小太监立刻跑过来,站在康喜公公旁边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完了完了,完了……”在赵煊身边伺候了多年的康喜公公可谓是人精中的人精,可此时的他却像个愣头青似的,举着根拂尘一步一顿地向前走,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

    后头的小太监疑惑地挠挠头,又看了看御书房,心说这圣意还真是难测,师父这么多年的老人儿了,还会这个样子,看来自己还有好多要学的呢。

    御书房里,赵煊偏着脑袋看跪在地上的夏临,道:“没人教你规矩吗,这样也敢来面圣?”

    “父皇恕罪。”夏临将脑袋埋的更低,恨不得让头发完全遮住自己的脸。

    “朕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赵煊颇不耐烦地骂了一句,“恕什么恕啊!”

    “回,回父皇,儿臣……儿臣……”

    正在夏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只听外头传来一句弱弱的:

    “皇上,衣服来了。”

    康喜公公同时收获了一个白眼和一个感激涕零的眼神。

    “出去!”赵煊瞪了一眼满头雾水而又无辜的康喜,后者委屈地低着脑袋,将衣碟放在书案一侧,退了出去:“是。”

    夏临:……

    为啥不叫我出去呢。

    “发什么呆,还要朕教你更衣吗?”赵煊发完一通火,还觉得不解气,又将矛头转向了夏临。

    “父皇,儿臣……”夏临傻眼了,赵煊的意思,难道是让自己在这儿换衣服吗?

    赵煊怒目一瞪,夏临立刻就吓破了胆,手不受控制地抓起了那件长袍,可衣服到手,他又犹豫了,这梅妃的衣服,自然是女式的,可要是像其他后妃一般,无非就是沉了点繁复了点,但手头这件……

    这套衣服还是一分两件的,上头一件又小又短,估计只能勉强包裹着夏临的胸口,而下面那件,更加让人看了掩面,简直就和没穿似的。

    难怪民间盛传梅妃擅媚,勾引得先帝爷差点连朝政都荒废了,最后还是太后看不下去,找了个借口重罚了梅妃,才让那祸国倾城的女子收敛了不少,而先帝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要是自己再这么荒诞下去,不仅太后不会放过梅妃,连文武百官都会接二连三地进言请求重罚,一来二去,梅妃自然不负先前圣宠。

    况且韶华易逝,当梅妃老去,再也不似从前娇媚,膝下又无子嗣,先帝的宠幸也一天一天淡了下去,最后竟是独自在深宫里老去。

    夏临觉得嗓子眼干得有些疼,看了一眼赵煊,对方自然也是盯着自己,目光对上,赵煊又催促了一句:“赶紧换,你想抗旨是不是!”

    “儿臣不敢。”夏临连忙回话,现在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赵煊一步一步紧逼,夏临没有任何选择,只好将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雪白的肌肤露出来,夏临刚刚在沐浴,康喜公公就跑过来传旨了,时间赶不及,他只好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连亵衣都没来得及穿。红烛的火光映在肌肤上,缀染出些许粉色,赵煊眼睛眨也不眨,目光就那么扎在夏临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父皇……”夏临有些焦灼,赵煊的眼神让他后背发麻,他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错觉,觉得自己在赵煊的眼里看到了欲望,就是赵琮每次jianyin自己时那种欲望。

    赵煊回答的声音难得没有带上嫌弃,反而有些哑:“干吗?”

    “没……没什么。”夏临说的磕磕绊绊,“儿臣,儿臣可不可以转过身去换……”

    “可以。”赵煊答应的很痛快。

    “谢父皇。”

    虽然赵煊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而且转过身去夏临也可以不用面对那让人误会的眼神,可夏临却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放松的,心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堵住了,有点胸闷,脑子里也一团乱麻。

    赵煊就看着夏临弯下腰,将亵裤褪去,露出了美好的rou臀曲线,两条光洁的大白腿在眼前晃啊晃的,一股邪火直直往下冲。

    夏临刚把下半件穿好,突然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赵煊扛到了半空中,失重感让他心中警铃大作,摇晃间夏临抓住了赵煊的龙袍,惊呼道:“父皇!”

    赵煊恶狠狠地将人压在了书台上,奏折稀稀拉拉落了一地,此时那个勤政勉励的天子早已被欲望吞噬,龙袍被男人勃起的阳具顶的高高凸起一块,挤在夏临两腿中间,甚是骇人。

    夏临被这么粗暴地对待,慌乱间扯开了赵煊的领口,露出里头秀着金龙的亵衣,这一无心的举动让赵煊呼吸更加粗重了,有力的大手一把捏住了夏临的下巴,咬牙切齿地逼问道:“sao逼,你就是这么勾引朕的儿子的,嗯?”

    夏临连忙放开赵琮的衣领,努力地想要侧过身去,自己四肢张开,被赵煊压在身下的姿势实在太羞耻了,而且大腿帮贴着一根guntang的粗壮物,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父皇,儿臣……儿臣没有。”

    “没有?你那股sao劲儿都要把朕的养心殿熏出味儿了,还说没有?”赵煊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欲,手按着自己“儿媳妇”的细腰四处乱摸,入手的肌肤绵软细滑,连上好的丝绸都比之不及。

    夏临的手无力地按着男人的手背,上头坚硬的青筋让他心头打颤,像是被灼烫了一般连忙把手收回。

    “还敢勾引朕?”赵煊太阳xue的血管都凸起狂跳了,他只觉得夏临每一个小动作都是在发sao,表面上在拒绝,其实处处都在勾引,“真是毫无羞耻之心!”

    “呜……儿臣没有,父皇,儿臣没有……呜呜……”

    看着夏临梨花带雨地啜泣着,赵煊的阳具硬的发疼,他一把掐住了夏临的脖子,低吼着:“既然这么yin贱,朕满足你。”

    夏临看着男人站直了身体,贴靠在桌案前,阳具把衣服顶出一个巨大的弧度。赵煊浑身散发着雄性的侵略气息,这种感觉让夏临害怕,但隐隐又有些迷恋。

    “过来,把朕的腰带解开。”赵煊命令着,看见夏临眼中的犹豫,又加了一句,“否则朕就砍了你的脑袋。”

    夏临无法,只好坐起身,可赵煊还不放过他,又道:“自己跪好,屁股翘起来。”

    赵煊怎么可能看不出夏临是被强迫的,只不过这样的事儿,他身为皇帝揭不开面子,自然是要从夏临身上找借口了。

    穿着又薄又透的女式短衣的夏临,颤抖着爬了起来,跪在了皇帝平日办公的御书台上,桌旁的巨大香炉里飘出袅袅青烟,里头不知放了什么香料,此时闻起来分外情迷,夏临趴在男人的胯前,伸出小手摸上了金丝走线的龙纹腰带。

    收紧的龙袍缓缓敞开,露出了里头亵衣包裹着的结实身躯,赵煊的身材比赵琮还要结实几分,里头不知饱含多少雄性的力量。而原本宽松的裤子现在绷的老紧,顶端是一个胀大浑圆的球形,已经微微濡湿了,隐约能闻到一滚浓郁的气味。

    赵煊低头看着夏临美妙的rou体,喘着粗气摸上了光滑的后背,感受到夏临的颤抖,赵煊残忍的抽了他侧腰一掌:“快点!没人教你怎么伺候吗?”

    “啊!”夏临只觉得腰间火辣辣的疼,泪珠子爬满了眼眶,他不知道这还是赵煊收了力的结果,否则就不只是一个鲜红的掌印那么简单了。

    无可反抗地,夏临将手指勾进了男人的裤腰,一点点地往下扯,伴着他的动作,赵煊的手也向臀缝滑去,夏临绝望地闭上眼睛,而面前雄浑的阳rou终于脱离了亵裤的束缚,带着灼热的气息和浓郁的腥臊气味弹起,击打在夏临了脸上。

    “啊!”

    赵煊的手滑进股缝,指尖准确地寻到了夏临的菊xue,轻轻按压了一下,感受到了微微的濡湿。

    他连忙收回手,却没有发现想象中的脏污,反而指腹有些晶莹的光泽,凑近鼻尖一闻,带着轻微的香气。

    “发什么呆,给朕舔。”赵煊决定先尝尝夏临的口活,可温热的包裹却没有爬上自己的阳具,反而听到了夏临的疑问:“什么?”

    赵煊眯起眼睛,看着胯下长发披散的夏临,问到:“你没给琮儿舔过?”

    夏临的脸腾一下烧了起来,面前的人是自己的父皇,要是以民间的称呼,就是自己的公爹,自己身为儿媳妇,居然趴在公爹的胯下,几近赤身裸体地贴着男人的阳物,而自己丈夫的父亲,居然也毫不在乎,让自己为他舔yinjing。

    “那朕教你。”

    赵煊的声音难得的温柔,但夏临却怕极了,他看着赵煊抓着自己的手,按到了那粗大勃起的阳具之上,上头的青筋跳动,让夏临产生了错觉,觉得自己的手都被弄的发麻了。

    男人结实的腰腹带动阳rou,紫黑色的大guitou磨蹭了一下夏临粉嫩的小嘴,带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味道,一缕缕地钻进鼻腔。

    “长嘴,舌头绕着朕的guitou舔,手抓着撸。”赵煊简单地指导了一下,便继续捏住了肥臀,用中指摩擦菊xue。

    “唔……”夏临抽了抽鼻子,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赵煊的guitou,一股咸味儿。

    赵煊阳具跳了一下,guitou撞在夏临的鼻尖,惹得小人儿发出一声惊呼,猫儿一般的叫声让赵煊更难耐,催促道:“继续,别停!”

    夏临只得伸出舌头,贴上了那坚硬的物体,小手握着茎身轻轻撸动,赵煊的jiba比赵琮还要粗大一些,果真是遗传好,不然赵琮怎么可能那么雄武。

    “对,继续舔,舔爽了,朕一会儿cao你。”

    !!!

    夏临害怕地看着赵煊,现在的种种行为已经够羞耻了,他本以为这已经是极限,可赵煊居然还要插进自己后面,这……

    “今天朕非cao你不可,小sao逼就别想逃了。”赵煊说着,手指按着夏临的后xue按压一搓。

    “喔啊……”夏临闷哼一声,随即感觉花xue被磨蹭了一下。

    赵煊眼睛发直,看着夏临:“朕摸到了什么?”

    “没……没有。”夏临摇摇头,狡辩道。

    赵煊眉头一挑,手指对准屄口,直接插进了大半根,粗指立刻被肥厚的屄唇包裹着,柔嫩的屄rou攀爬上来,带着黏腻的yin汁染湿了男人的手指。

    长年挽弓射箭让赵煊的指腹留下厚厚一层硬茧,此时成了最好的刺激物,夏临感觉自己的屄道被狠狠的搅乱,粗糙的硬茧刮蹭带起阵阵酥麻,顺着腰背一直往上,钻进脑袋里产生阵阵快感。

    “啊啊……不……呜呜……”夏临爽的张大小嘴,赵煊趁机将阳具捅进夏临的口腔中,guitou势如破竹地冲进喉咙,把幼嫩的颈部撑的发胀发痛,小嘴被男人的阳rou塞的满满当当的,那股咸腥充盈了整个口腔。

    赵煊也不停顿,挺着腰就开始cao夏临的嘴,粗黑发硬的阴毛摩擦着夏临的脸蛋,小嘴被阳rou上的血管摩擦的发红,分外yin荡。

    夏临难受地翻着白眼,皇帝的龙根毫不留情地狂cao着,他的嗓子眼儿火辣辣的疼,下身的小屄在赵煊的蹂躏下渐渐打开,yin水从里头淌出来,被手指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sao货,喷的到处都是,还说不是想勾引朕?”

    赵煊的手指又粗又长,轻轻松松就能把夏临窄小的屄道玷污,随着手指抽插的幅度和频率加快,他感觉夏临夹的越来越紧了,而且胯下被自己龙根塞满的sao嘴里,发出的闷哼呜咽也渐渐带上了些sao气。

    后宫无数的赵煊怎么可能不清楚这是要高潮的感觉,他恶劣地将食指也挤了进去,松软的屄口轻松地将手指全部吞吃下去。

    “sao逼,夹得那么紧,一会朕给你撑裂了,让你再夹。”

    赵煊说着,两根手指猛的夹住了屄道里一颗凸起的小颗粒,夏临身子一阵抽搐,屄道收缩,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粘稠的sao汁。

    赵煊看着夏临涨红的脸庞,大发慈悲地抽出了被口水浸透的阳rou。

    “唔啊啊......啊......喷水了......”

    “手指都能搞喷你,真是个荡妇,还跟朕装清纯?”赵煊一边羞辱着自己那个最得圣心的大皇子八抬大轿迎娶的妻子,一边抓着自己的紫黑色大rou抽打夏临的脸。

    “呜呜.......没有......不是,不是荡妇......”

    夏临哭着,被男人提起来转了个头,赵煊的大手钳制着夏临的纤纤腰肢,狠命地把肥臀提高,露出了双腿之间那隐藏的,不该存在的粉色花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