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上舔/往塞澡豆再艹尿/夹精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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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公公,我来吧。”夏临从康喜手里接过茶盘,“多谢。” 康喜笑着点了点头,从御书房里退了出去,自从夏临来了,他感觉轻松了不少,不仅是因为很多事情夏临都亲力亲为,还有一个缘由是赵煊的脾气比以前好多了。 果真还是要有个贴心人啊。 夏临看着专注批折子的帝皇,并未出声,轻轻地将茶碗放在赵煊面前,刚准备转身,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父皇。”夏临浅笑着转头,“喝茶。” “小家伙……”赵煊抬起手撑着下巴,拇指摩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一双鹰目饱含深意地看着夏临。 “父皇。”夏临舔了舔嘴唇,嘴角都是掩盖不住而溢出的笑意,伸手揭开茶盖,“一会儿该凉了。” “嗯。”赵煊端起茶碗,轻啜了一口后,抬头道,“要不要试试?” “好……”夏临乖乖地答了一声,顺从地被男人捏住了下巴,来了一个深吻。赵煊的舌头灵活地伸了过来,带着一股茶叶的香气,在口腔里搅动。 “唔嗯……唔唔……”夏临喘的有些急,没几下就呼吸不过来了。 赵煊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夏临的薄唇,松开了尖尖的小下巴,看着脸色泛粉的夏临,道:“要不要尝尝……” “父皇……”夏临一把捂住了赵煊的嘴,男人这几日长了些胡子出来,有些扎的痒痒,“还有折子呢。” 赵煊舔了舔柔嫩的手心,看着夏临吃吃笑着收回了手,指着他道:“越来越放肆,恃宠生娇。” 夏临往自己父皇身边靠了靠,小声道:“父皇先处理朝政,儿臣去沐浴更衣,在寝殿里等父皇。” “去吧。”赵煊拍了拍软弹的屁股。 夏临行了个礼,转身向外走去,眼眸低垂,嘴角带笑。他入宫已经七八天了,赵琮曾经来看过一次,但却什么也没做,看着夏临脖子上的咬痕也没什么表示。 看他这个表现,夏临更加确定,赵琮估计是找到了什么新欢吧。 至于高子初,也曾经来找过夏临一次,一双狗狗眼红通通的,还满脸怨怼地质问夏临为什么不去找他,结果被夏临一句“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为何要去找你”给怼了回去。 不过最后,他还是帮少年用手弄了出来,射的自己一手都是白浊,少年还不满足,最后抓着他的手又自己弄射了两次,才堪堪满意。 太子府那边,夏临暂时没有功夫管,看现在赵琮的意思,应该是不打算理会自己和赵煊的关系了。 夏临自嘲地笑笑,既然这么快就失去了兴趣,为何又要把自己娶回去,还说那么多好听的话。 “啊!”夏临光顾着思考,没有看路,不小心踩到了一颗凸起的石子,脚下一滑,就向前栽去。 康喜公公“哎!”了一声,赶着就要冲过来,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眼看夏临就要摔到地上,突然一个黑影闪来,千钧一发之际托住了夏临的胳膊。 夏临只觉得一阵风过,一股大力传来,浑身便被一股阴冷笼罩着,他抬头,正是那天的锦衣卫。 这锦衣卫一张脸都蒙在一张布后,只有一双冷漠的几乎没有感情的双眼露了出来,这一对视,夏临只觉得背后生凉,连骨髓都要结冰了似的。 “小心。” 锦衣卫的声音亦是毫无感情,又轻,带着一股虚无的味道,仿佛从遥远的幽冥之中传来,根本摸不透。 “多谢。”夏临撑着男人的手臂,站直了身子,一双手不老实地在锦衣卫身上乱摸着,对方却毫无表示,任由夏临作弄,仿佛没有任何感受一般。 锦衣卫等夏临站稳了,行了个礼,便大步向养心殿里走去。 “等等。”夏临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微臣邢冷。”锦衣卫答道。 夏临心说这家伙还真是够冷的,连声音都没有表情。 “殿下若无其他事,微臣就先告退了。”刑冷抱了下拳,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了。 夏临盯着刑冷的背影,撇了撇嘴,没意思。 …… 寝殿里,夏临刚从浴池里迈出,身后就传来一股大力将他凌空抱起。 夏临顺从地搂住了赵煊,撒娇地喊了句:“父皇。” “嗯。”赵煊把脑袋埋到夏临脖颈间,吮吻啃咬,闻着那股好闻的味道,胡渣磨得雪白娇嫩的肌肤发红,显得更加勾人,“一股sao味儿。” “哪儿就sao了,儿臣用的是桂花。”夏临有些放肆地捏着天子的两只耳朵,轻轻揪了揪,“父皇不讲理。” 浴池里,明黄色的花蕊随着水波飘荡着,现在还没有到桂花盛开的时节,香味并不浓烈,但这清清淡淡,似有若无的气味更加撩拨心神。赵煊在夏临的锁骨上咬下一个红印,又舔了舔,有些孩子气地回了一句:“朕说你sao,你就sao。” “呜!”夏临身子颤抖了一下,刚刚赵煊那一口咬的有些疼,他眼角有些泪,“父皇咬的好疼。” 赵煊邪笑了一下,舔了舔夏临的耳廓,道:“一会cao烂你的sao屄,你就知道这个不算什么疼了。” 夏临小脸绯红,一只手搭在男人结实鼓胀的胸肌上,不要命地捏了捏,“父皇好色。”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赵煊大手揉捏肥臀,贪婪地啃噬夏临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这是圣人之言。” “嗯......啊......父皇......疼......唔哈......”夏临的呻吟掀起一股又一股yuhuo,赵煊被他叫的欲望难忍,直接把人压在了一旁的浴鉴上。 浴鉴上的用具哗啦撒了一地,夏临闷叫了一声,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身下,更衬得肌肤雪白透亮。 “父皇......您好粗暴。”夏临两条细腿圈住了赵煊的腰,隔着龙袍摩擦了两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都要把人的魂儿给勾跑。 赵煊的手在夏临的身上乱摸着,总觉得哪儿都摸不够似的,低声喘息着:“sao货,粗暴不也干的你sao水乱喷。” “谁让父皇……嗯……摸得好痒……哈啊……谁让父皇龙根那么大……”夏临努力地想要抓住男人的大手,免得那带茧的手磨得难受,可赵煊却故意要捉弄他,粗长的手指挑逗夏临的各个敏感点,带起一声声呻吟。 “sao儿子,父皇龙根不大,怎么cao烂你的贱屄!”赵煊站起身来,左右开弓地扇了夏临的rou臀几巴掌,“啪啪”几声脆响,夏临的臀瓣上留下了好些红色的手印,火辣辣的疼,还带着几分别样的刺激。 “哈啊啊!父皇……嗯啊……打的sao儿子好舒服……喔……”夏临眼角泛出泪花,纤腰像yin蛇一般扭动,一条腿探到男人的胯下,隔着龙袍准确地踩到了那根坚硬粗大的阳根。 赵煊掰着微肿的臀瓣,低头看着夏临肥厚粉嫩的花xue,右手大拇指直接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父皇……手指插进来了……呃啊……好……好粗……手指干的小屄好舒服……父皇……” 娇小的嫩屄紧紧地夹着赵煊的手指,又被男人粗鲁地搅动而张开,里头渐渐泌出yin水,又黏又稠,随着男人左手拇指的插入,喷吐的sao水越来越多,夏临的下体渐渐濡湿了,那根曾经也是尝过荤的roubang渐渐立了起来。 “sao儿子,你这女人屄这么会喷,是不是被父皇cao熟了,嗯?”赵煊两根大拇指扣着屄口往两边撑开,花xue张开一条rou缝,还挣扎着收缩,喷出了一股又一股yin汁,弄湿了金黄色的龙袍。 夏临两条腿乱蹬,宣泄着这过于刺激的感觉:“嗯啊啊……父皇……不……不要撑儿子的……呃啊啊啊不要!” 赵煊居然用嘴吸他的花xue! 甜腻的屄水无穷无尽一般地从夏临的花xue口里喷出,被平时在性事上只有享受,从未服侍过别人的赵煊尽数吞进了腹中,男人含着自己的下体,胡茬摩擦的花屄口又痒又舒服,手指还在来回抽插摩擦着花屄,啧啧的吮吸声yin荡又刺激,夏临两条腿颤抖起来,双手抓着沐鉴边缘,指甲盖都泛出白色。 “父皇……哈啊……好……好舒服……唔呃……舌头插进来了……呜哈……父皇的手指和舌头好会干屄……嗯啊啊啊……sao儿子要……要高潮了!” 花xue里噗嗤噗嗤地往外狂喷热液,挺立的玉茎也同时流出了几股稀薄的jingye,夏临刚刚才洗干净的身体,没过多久,便又弄脏了。 赵煊好不避讳地把自己“儿媳妇”喷射的sao水吞进肚子里,还刻意用yingying的胡茬去磨屄唇,高潮中的花xue极为敏感,这么一弄更加是抽搐起来,夏临两条腿想要夹紧,却被男人用手撑着膝弯,根本动弹不得。 “哈啊啊……父皇不要弄儿子的saoxue了……嗯……啊……啊……不要再舔了……sao儿子受不了了……喔……父皇……” “sao屄真能喷,父皇喝你的sao水都饱了,贱货。”赵煊舔的心满意足了,方才放开了花屄,那柔嫩肥厚的花唇一张一合的,还有几滴蜜汁挂在上头,拉出长长的银丝。 夏临两只手抓着自己的rutou揉搓,将原本小小的rou粒弄得肿大,这是赵煊前几天教他的。 “啊啊……父皇……快插进来……嗯……sao儿子要父皇的龙根……父皇……好痒……小sao屄好难受……” 赵煊对着微张的花屄吹了一口凉气,使得小屄张开一道rou缝,他看准了机会,从旁边的木盒里摸了两颗澡豆入手,往屄道里塞了进去。 “sao儿子,父皇今天就给你洗洗屄。”赵煊说着,手指顶着澡豆往夏临体内推,那用豆面和桂花等物制成的澡豆碰上了屄水,立刻化成软软一滩,散发出一股沁人的气味。 夏临惊恐地叫起来:“父皇……不……不要用那个……啊……” 赵煊可不理他,站直了身子掀起龙袍一角,掏出怒涨勃发的龙根,guitou对准松软的屄口就一口气插了进去,八寸有余的巨rou直直地cao开了紧屄,guitou磨过屄rou,茎身将澡豆压碎,挤得到处都是,有些硬颗粒化不开,扎的花屄生疼。 “sao儿子,父皇cao烂你的saoxue。”赵煊说着,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夏临的花xue,小屄又软又紧致,yin水又多,颜色更是漂亮。男人硕大的yinnang里装满了龙种,气势汹汹地击打在柔嫩畸形的屄口,澡豆的小颗粒随着抽插摩擦着阳具和花xue,又爽又刺激。 “啊啊……喔……父皇……啊被父皇cao死了……呜呜……啊……父皇的龙根好大……嗯……哈啊啊……saoxue好痛好爽……喔喔……” “贱逼,父皇的龙根插的你这saoxue美不美?”赵煊的龙根在蜜汁淋漓的花xue里cao弄,发出咕叽咕叽的yin腻声音,力道太大导致沐鉴都在颤抖。 夏临两条大白腿架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肥臀抬的老高,小腿被大手握着动弹不得,他羞耻地用手臂挡住了眼睛,自己浑身赤裸,胸腹上都是刚射出来的jingye,下身sao水狂喷,而赵煊却衣衫齐整,唯有一根紫黑的大rou从裤子里露出,而且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哈啊啊……父皇好会cao……喔……龙根插得好深好满……sao儿子好喜欢父皇……啊……” “sao儿子,好好看父皇是怎么cao你的贱xue的。”赵煊钳制着夏临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紫黑的阳rou水光淋漓,青筋盘绕,每次抽出都能看到半颗guitou,插入时直到阴毛压上屄唇才停下。 夏临被cao的浑身瘫软,四肢发酸,小屄渐渐地松了下来,被长rou干的外翻,赵煊看了他一眼,邪邪地笑出两颗尖牙,大jiba抽出花xue,还没等小屄合上,又一口气全插了进去,guitou直接捅进了幼嫩的zigong。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夏临凄惨的尖叫,zigong夹着guitou疯狂收缩,屄rou不断地抽搐,yin水从合不上的屄口里狂喷而出,弄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sao儿子,父皇的龙袍都给你弄脏了。” “呜……父皇……对不起……”夏临眼角泪水不断地流下,被cao入zigong而高潮的感觉太过刺激,他的眼泪根本控制不住。 赵煊抓着夏临的小脚丫,掰开了夏临的双腿,露出了糜烂的花屄,原本紧致又可爱的xiaoxue此时已经被cao的红肿yin荡,看上去分外惹人怜惜,又让人恨不得直接把它cao废。 “干死你,天天敞着烂屄勾引父皇,红颜祸水,你说你是不是个妖精!”赵煊浑身肌rou绷紧,大手揉捏软嫩的脚掌,黑rou将高潮中的花屄cao的重新张开,夏临连续高潮了三次,已经o承受不住了,可男人却有越cao越猛的趋势,让他实在害怕。 “呜呜……父皇……sao儿子受不了了……哈啊啊……zigong被cao坏了……呜哈……不……喔……好大……父皇不要再cao了……zigong要穿掉了……” “就是要cao坏你,让你不顾礼义廉耻勾引父皇,你不是最爱父皇的黑龙根吗?今天就cao爽你!”赵煊一把将夏临抱起,把人当成玩具一般,抓着肥臀上下taonong巨根,身材娇小的夏临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被男人的大jiba串着,两条腿在空中乱晃,手臂圈着男人的脖子,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哭的梨花带雨。 “啊啊啊父皇……太深了!”夏临觉得小屄已经没有知觉了,只有一根粗硬guntang的大jiba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坚硬的guitou每次撞在zigong壁上,都要把自己的灵魂顶出去,roubang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又似乎有什么要喷出来。 “父皇……呜呜呜父皇……”夏临哭叫着,“求您了……快射吧……呜呜父皇……sao儿子真的受不了了……龙根cao的太狠了……呜啊……” 大量的屄水早就把澡豆冲洗地干干净净,夏临和赵煊的身下早已聚集了一大滩yin渍,黑色的大jiba上上下下的抽插,肥臀被男人又撞又掐,火辣辣的,绯红发肿。 龙袍摩擦的夏临肌肤充血,看上去勾人异常,赵煊一口咬住了夏临的喉结,低吼一声:“sao逼,这么想要父皇的龙精,父皇就射烂你的zigong!” guitou一口气cao进zigong的最深处,马眼张开爆喷出jingye,不出一会儿就将zigong和屄道灌满,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 滴答……滴答…… 男人的粗喘声回响在耳边,夏临身子绷的紧紧的,瞳孔都缩小了,挺立的玉茎抽动着,渐渐地,清透的液体从铃口里流出,越来越多…… “嗯?” 赵煊皱了皱眉,低头一看,夏临竟然被自己cao尿了。 清透的尿液四处喷射,弄湿了龙袍,也尿了夏临自己一身,雪白的肌肤上原本就满是交媾留下的痕迹,现在又带上一层水光…… “呜呜呜……” 夏临的哭声将赵煊的注意力唤了回来,怀里的小家伙一边哭一边射尿,屄还夹着自己的龙根,赵煊细吻了两下,柔声道:“哭什么?” 夏临抽抽搭搭地回道:“儿臣失礼,请……呜呜……请父皇恕罪。” “啧。”赵煊眉间浮现出一丝暴躁,大手抓着肥臀揉捏,“朕就喜欢你这样,哭什么。” 夏临泪眼汪汪地抬起头,看着男人:“父皇……父皇不嫌弃?” “嫌弃。”赵煊咬了一口夏临挺翘秀气的小鼻子,“嫌弃你的小rou屄太会吸父皇的龙根,父皇恨不得天天把龙根插在你的sao屄里,永远都不拔出来。” “父皇不觉得……脏?” “脏?那要不要父皇也……” “父皇不要!”夏临惊叫一声,看着男人的笑脸,又嗫嚅着缩成一团,“儿臣好怕,肚子太涨了。” 赵煊挺着射精完依旧硕大的黑rou,guitou摩擦了两下夏临的zigong,听着怀里那人轻声的呻吟,忍不住又含住夏临薄薄的唇瓣深吻。 “父皇真想活活把你cao死。”赵煊抽出满是jingye和yin汁的龙根,握着茎身摩擦了两下臀rou,将潮红未退的肥臀弄得精迹斑斑。 “呜……父皇。”夏临抱着赵煊,“儿臣被父皇cao的好舒服。” “小sao货,父皇cao你的小屄也很舒服。”赵煊拍了拍夏临的屁股,“要不要再洗洗?” 夏临羞涩地低语:“儿臣想夹着……夹着父皇的jingye睡觉。” “sao逼。”赵煊笑骂了一句,“以后父皇常常喂饱你的saozigong,再给朕生个皇子。” “父皇说什么呢。”夏临耳根通红,“儿臣……儿臣生不了的。” 情话间,赵煊已经把夏临抱到了床边,带着人翻身滚上床,夏临撑着床板坐起身,将金黄的龙袍脱掉后放在一旁,自己趴到了赵煊的身上。 “父皇……” “嗯?” 夏临抬起头,下巴轻轻点在赵煊胸口:“儿臣……儿臣过几日想出宫走走。” “想琮儿了?”赵煊问了一句。 夏临抿着嘴唇,说实话,他心里也很矛盾,赵琮是个抓不住的人,他很清楚,但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他心里又有些别扭。而且自己还和他的父皇…… 心里苦笑了一声,自己和他,其实都一样。 “儿臣想回家里看看母亲。”夏临小声地说了一句,“二姨娘和弟弟,对母亲并不好,而且父亲对母亲也……” 看着沉默的夏临,赵煊轻轻揉了揉他的耳朵:“要不要父皇给你撑撑场面?” “多谢父皇。”夏临摇了摇头,“儿臣不想花时间在他们身上。” “嗯。”赵煊眼神里带上几分赞许,“那sao儿子想不想父皇陪你一起去?” “啊?”夏临愣了,“父皇……儿臣……呃……” “傻。”赵煊拍了拍夏临软弹的屁股,“父皇逗你的。这几日父皇也有事情要忙,西域大月国的可汗不日就要来朝奉,所以未来几天父皇可能抽不出时间陪你。” “父皇政务繁忙,儿臣怎敢因为一己之身而让父皇耽误了军国大事。”夏临道。 “这样吧,朕派个人跟着你,否则朕也不放心。” 夏临:“多谢父皇。” “你想要谁跟着你?”赵煊把手枕在脑后,念念有词,“找个成熟稳重的侍卫如何?顺便朕也了解一下你家里的情况。” 夏临突然想到了那天的高子初,他自然是想高子初陪同前去的,可那少年模样怎么也和成熟稳重扯不上半分联系。该怎么暗示赵煊又不让他怀疑呢? “儿臣只是回家探望母亲,不想引人注目,要是父皇派一名威望甚高的侍卫大人前去,怕是第一天就被儿臣的父亲奉为座上宾了。”夏临道。 “也是……”赵煊沉思了一下,突然转头道,“朕想起来了,定远大将军高子燊有个弟弟,年岁比你小一些。” 夏临心中一动,但并未做声。 “就让他去吧,你不想让人知道,便说是外面认识的朋友,在你家借宿几天。”赵煊没有察觉到异常,闭上了眼,大手抚摸着夏临光洁的背脊,“早些休息吧。” “嗯,多谢父皇。”夏临靠在赵煊的肩头,美美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