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rou体的学长(三)高h
空气突然变得灼热起来,不仅仅是皮肤,还有覆盖在下面的血液与骨骼,似乎都感觉到了那股异常的热度。 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水晶吊灯,光线倒入叶鹤影的眼中,柔和的昏黄并不刺痛眼睛,反而有种如梦似幻的虚假感。 叶鹤影光裸着身体仰躺在床上,背部靠着的布料光滑得仿佛与人类皮肤产生不了一丝阻力,所以秦晚棠抬起他的腿时,上身才会跟着轻易的下滑。 床垫非常软,软得像一朵云,如果躺在上面休息入睡的话,一定再舒适不过了,可对此时的叶鹤影来说,这样的柔软,带来的只有仿佛即将坠落,并且没有丝毫支撑点的慌张。 “啊……”他听到了一声恍若呻吟的声音,是对某种事物忍耐到极致后,无法克制而发出来的。 非常熟悉的,自己的声音,却又异常的陌生。 叶鹤声能感觉到自己额头上的汗,滑落到下颌的轨迹,也能感觉到,那过快的,不同寻常的心跳声,还有自己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 下身传来异样的濡湿感,来自于另一个人唇舌之间的温暖湿热,生涩的花苞被半强迫半诱导着开放,露出了一丝花朵中心的风光,原本纯洁的颜色,被染上了妖冶的红。 叶鹤声的脑子仿佛变成了一团蒸腾着的云,身躯的肌rou看上去依旧结实有力,底下的骨头却叫那一波波异样的感觉,弄得像要化了一样的酸软。 秦晚棠说要验货之后,抱起他往床上扔的动作是极其粗鲁的,叶鹤声甚至没来得及疑惑一下,看着清瘦矜贵的秦少爷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怪力,便被对方犹如野兽捕食一样的猛扑压制得动弹不得。 对方抓起他两条腿往上抬,那异样的地方几乎瞬间敏感的感觉到冰凉,叶鹤声反射性的想要抵抗,却发现抓住自己的手臂牢固得宛如镣铐。 不单单是叶鹤声,就是秦晚棠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的失控。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甚至因为财富地位,还有自身优异的相貌条件,早早品尝过各色各样的美人。 他一向是挑剔的,甚至有些洁癖。 而这一切毛病,在叶鹤声将下身那朵rourou的小花露给他看的时候,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 叶鹤声那个sao货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魔咒,勾引得他日思夜想。明明sao透了,平日里还要假装矜持,被多摸几下就要跑开。现在在他面前露着大腿,那小而嫩的女xue颜色淡淡的,是未经人事的纯洁粉白,似乎感受到了秦晚棠灼热得骇人的眼神,也跟着颤抖着轻微收缩了下。 跟它的主人一样,玩得好一手欲擒故纵的把戏,都送上门来让人玩了,还一副娇娇怯怯的模样,真是个欠jiba日的玩意儿,就等着他的大家伙给它日透日烂了,看还怎么装模作样。 秦晚棠恶狠狠的想着,他平日里都是斯文的模样,谈吐永远礼貌得体,难以想象他会有这样粗俗下流的模样,像急于配种的发情野兽。 阳刚雄性的躯体下面,长着一个再小巧娇嫩不过的女xue,粉白的颜色,与大腿略显深沉的蜜色形成强烈的反差。 这反差让秦晚棠觉得馋了,他咽了口口水,然后便再也受不了这馋意,低下头舌头用力的去顶那个娇小的女xue,急切而粗鲁的破开两边紧闭的花瓣,试图往更深里头去,即便舌头是再柔软不过的东西,也让叶鹤声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疼痛。 花朵还是太生涩了,即使被强硬的破开了表层,那通往极乐去的狭窄甬道,依旧密闭着抗拒入侵者。 秦晚棠气愤的在娇嫩的蚌rou上狠嘬了一口,同时掐了一把叶鹤声大腿内侧的嫩rou。 “啊……”叶鹤声忍不住叫了出来,腰身在刺激之下向上弹动,不仅仅是因为疼痛,还有仿佛过电了一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异样感。 他甚至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同,秦晚棠粗鲁的动作,并不全是预想中要咬牙忍耐的痛苦不适,那个叶鹤声不曾注意过的地方,被秦晚棠的唇舌肆意轻薄摩擦过后,酸麻的感觉直入深处,细细的水流悄悄的将干涩的甬道一点点润湿。 叶鹤声没有被虐的喜好,既然都决定卖了自己,也就不必再无谓的坚持,这个过程若是能好受一些,少受些罪,那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在秦晚棠用牙齿轻轻的磨了磨娇嫩的蚌rou的时候,刺痛的感觉让叶鹤声对秦晚棠轻声哄道: “呜……疼,你轻点儿……”声音低低的,带着与平日不同的沙哑,那几个字似乎藏了些不同寻常的韵味,有些撒娇的感觉,让秦晚棠受用得很,动作也跟着温柔了起来。 “都红了……”青涩的花瓣现在仿佛沁血一样的红,秦晚棠感叹了一声,仿佛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温柔的用舌头舔舐了几下作为安抚。 几乎是瞬间,他品尝到了一丝不同的咸腥味,紧密的甬道在敌人坚持不懈的攻击下,已经开始软化。 秦晚棠惊喜于叶鹤声的敏感,却又无端的产生了些恼怒醋意。 他明白叶鹤声是为什么,躺在他的床上,摆出这样任人宰割的柔顺姿态,也明白叶鹤声为什么会选择他。 不是因为他特别,仅仅是因为他能给出最高的价码,假使他拒绝了他,当然这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但若有亿万分之一他脑子被彗星砸了的可能,叶鹤声马上就会投入下一个买主的怀抱。 这个认知让秦晚棠气闷,方才因为叶鹤声的顺从产生的一点温柔,立马消失殆尽了。 他将自己的裤子扯下,生机勃勃的阳具立马弹跳出来,顶端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液,早已性致勃勃蓄势待发。 完全硬起的阳物足足有婴儿手臂那样粗,柱身青筋缠绕,狰狞的模样与斯文俊秀的秦晚棠似乎完全不符。 叶鹤声有些懵,那玩意儿实在是吓人了些,而等他回过神来,xue口已经贴着一个高温的巨物,还不安分的上下摩擦着, 试图破开两瓣蚌rou往更深处钻进去。 “等一下,唔……”叶鹤声想要拒绝,却被秦晚棠挟持了唇舌,方才在他下身作乱的舌头,还带着一丝咸腥,却如同下身的巨物一样,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与他的舌头纠缠,唇齿厮磨的滋滋声,色气得叫人脸红,连唇瓣都被吮吸得发麻。 秦晚棠的阳具不停的顶撞着叶鹤声的下身,双手也没闲着,在叶鹤声一对饱满的大胸上肆意揉搓,直揉得蜜色的皮肤都有些泛红。 “嗯……唔……”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被炙热的阳具顶撞的xue口越来越烫,越来越湿软,终于叫虎视眈眈的巨物找到了机会,一个挺身攻入…… “唔……”疼痛的惊叫声被堵住,叶鹤声的眼角甚至有了湿润的痕迹,实在太疼了,比他打过的任何一次架都疼,下身仿佛被劈开了,他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如同裂帛的声音。 叶鹤声僵硬着身体,颤抖着,丝丝血迹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渗出,两瓣rou花凄惨的外翻着,偏偏在血液的润滑下,那狰狞的巨物进出得越发顺畅。 “唔唔……”叶鹤声的声音被堵住,因疼痛流出的冷汗浸湿了额前的碎发,眼尾带着湿润的绯红,明明是个高大健壮的汉子,看上去却脆弱又可怜。 秦晚棠却是半点没有怜惜,进出的动作快速有力,两片花瓣被撑开到了极致,仿佛一层半透明的rou膜紧紧包裹着巨物。甬道湿热紧暖,层层包裹着抽动不停的性器,这滋味销魂蚀骨,如至天堂,让秦晚棠都有些后悔前些日子的磨蹭,没早早把人办了,白白浪费了这么些享乐的时光。 秦晚棠倒也不是真禽兽到完全不顾叶鹤声的感受,只顾着自己爽。只是初次破瓜总是会疼的,若是因为怜惜对方而缓缓动作,反而像钝刀子割rou,还不如动作快些,既让对方快点适应,也能让自己爽快。 那根粗壮的性具并不是单纯的在甬道里横冲直撞,而是极有技巧的在温暖的rou道里四处搜寻,柱身一次次的摩擦着内壁,等最初快让人昏过去的疼痛过去后,那一次次的摩擦中似乎渐渐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欢愉。 突然,roubang摩擦过一处软rou,秦晚棠明显的感受到掌下结实的腰身颤了一下,叶鹤声的呻吟也变了调。 “嗯……哈……”鼻音中似乎带着一丝甜腻的异味,方才因为疼痛而惨白的脸颊,也泛起了浅浅红潮。 紧致的rouxue渐渐润泽起来,roubang的进出越发顺畅,如鱼得水,潜龙入渊。 “叶学长这是爽了啊。”秦晚棠唇角微勾,笑得分外邪气。 叶鹤声在情事上到底是头一回,不论先前怎样大胆的推销自己,此刻总有些羞涩。他能感觉到自己下身很热,在自己身体里作恶的东烫得他内壁都要化了。 这种感觉陌生又怪异,却一点也不难受,一阵阵燥热的情潮让他又酥又麻,一身蜜色紧实的肌rou此刻使不上半点力气,沦为了让人增添玩弄趣味的器物。 叶鹤声偏过头去,不去看秦晚棠脸上的调笑。 秦晚棠也不在意他这逃避的举动,身体向前,将叶鹤声的两条长腿压到胸前,本就埋在甬道里的器物进入得更深,随后又抽出至xue口,再重重的捣入。 仿佛捣药一样,药杵不停的夯击,动作又猛又快,药液被捣得溅出来,打湿了茂密的草丛,蜜色饱满的臀部被捣得不断上抬,甜蜜的药液顺着那圆翘的弧度,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慢慢湿了一片。 “嗯啊……好快……舒服啊啊……”叶鹤声脸颊泛红,眼神已然迷离,他的身体十分敏感,秦晚棠每下重击都让他身体仿佛触电一样,他甚至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根在他体内肆意侵犯的巨物的形状,敏感的内壁感受到roubang上青筋的跳动,而他也十分诚实的喊出自己的感受,在情欲下沙哑的声音,吐出的话语只会撩拨得秦晚棠越发浴火高涨。 “好猛……啊哈……cao得好爽……啊啊……太重了……好用力啊啊……” 手指将身下的床单抓得变形,结实健美的身躯仿佛无可依靠的孤舟,在秦晚棠的猛烈撞击下不停往上,又被抓回来牢牢的钉在rou柱上。两片花瓣被不停的摩擦,已经变得充血肿胀,肥嫩又通红,不断溢出的密液被撞击成白沫。 "啪啪啪——"rou体撞击的声音火热又响亮,似乎将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点燃了。 秦晚棠吸着叶鹤声的奶子,乳首被吸得肿大了一圈,胸膛上亮晶晶都都是秦晚棠舔过留下的印子。 他如同婴儿吃奶一样吸着叶鹤声的rutou,侧着身子抬高叶鹤声一条腿,下身如同打桩一样,又猛又狠的cao叶鹤声的xue,干得他连连摇头,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得只能吐出一些不成调的yin声浪语。 “啊啊——太……太快了……慢……受不了……啊嗯……饶了……啊啊……” 身下的床单似乎要被抓烂了,在秦晚棠一个深深的顶入后,叶鹤声直接到达了顶点。 脑子里不断有白光炸开,空气中弥漫中淡淡咸腥的味道…… “哈……”叶鹤声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他的身体很烫,脸红得像煮熟的虾,黑色的眼眸一片没有回过神来的空茫。 秦晚棠却还没得到满足,他抓住叶鹤声的腰身提了起来,让那挺翘结实的蜜色臀部上抬,提起长枪“滋”一声全根没入。 “不……”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分外敏感,秦晚棠的冲撞又是紧密而用力的,每一下都带着要将叶鹤声cao穿的力度。 叶鹤声的身体被撞得往前扑,过多过密的快感逼得他想逃开,却又让秦晚棠掐着腰拖回来干得更深。 “不要……别……哈……太猛了……啊啊……” “不要?”秦晚棠轻轻念着这两个字,顶撞得越发用力的动作,似乎在嘲笑叶鹤声的天真。 “叶学长知道自己的xue有多shuangma?能吸会夹,天生的销魂洞……嗯……”哼出的尾音色气无比,疯狂撞击的力道仿佛叶鹤声不是个活人,而只是用来承接性欲的器具一样,像要把他cao死了一样。 “啊啊啊——”叶鹤声承受不住的仰起了头,像马儿被勒住了缰绳,蜜色的肌rou上沁出一层薄汗,水亮亮的漂亮极了,身躯的流畅的线条充满着力量的美感,无疑是一匹再好不过的马儿。 秦晚棠抓住叶鹤声的手臂向后,胯下不停的顶撞,那蜜色结实的臀部都被他给撞红了。这犹如骑马一样的姿势,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彻底征服了对方的愉悦。 甬道在摩擦下越来越热,越来越紧,秦晚棠cao弄的力度也越发疯狂。 “不不……啊哈……不行了……啊……要去了啊啊啊——”叶鹤声疯狂摇头,声音里带着泣音,在秦晚棠狂抽猛送了几百下,摩擦得rou道快起火了之后,xiaoxue内仿佛失禁了一般喷出大股yin水。 与此同时,秦晚棠也忍耐到了极限,他抓着叶鹤声的屁股最后猛cao了几下,灼热的白液都灌进了xiaoxue里,烫得叶鹤声抽搐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