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偷尝兄嫂(双性、古风)在线阅读 - 四、小叔子和兄嫂一起体验春情膏的功效

四、小叔子和兄嫂一起体验春情膏的功效

    君卿一边默默庆幸,闻殇这一次没有用强,一边又苦恼,他怎么就和闻殇变成这样的关系了呢。

    他基本能推断出闻殇嘴里的老女人应该是闻夫人,虽然不知道闻家二少爷为什么要将当家主母称为老女人,他的大哥称作病秧子,可提到他们时,闻殇表现出的憎恨和厌恶是做不得假的。

    他想同丫鬟们偷偷打听一下,可是但凡提到二少爷丫鬟们都噤声不说,君卿什么都问不出来。

    他扯着胸襟烦恼的想,今后怎么办?这个闻殇是什么来历?在府中处于什么样的地位?除了他喜怒无常的脾气外他对他一无所知,以前他还没进闻府的时候,听过闻府有两位少爷一位小姐,甚至还有闻二少爷又帮着闻老爷开了几家分店这种传闻,所以说外面的人是知道闻府有一位二少爷的,且评价不差。可是在府里大家又都对他只字不提,仿佛没有这个人一样的。这着实让人想不通。

    他不是没想过把这件事告诉闻夫人,说是闻殇强迫于他,可是他不知道闻殇说的闻夫人的手段是不是真的?反正经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闻夫人是个强势精明的人肯定是没错的,就算闻夫人处理了闻殇,也不知道会不会放过他,而万一他身体的秘密公之于众,就算他有命活着,未来肯定也不能做个普通人生活。左右都没有出路。

    君卿躺在外间的侧榻上辗转难眠,那天闻殇虽然没有对他做那种事,可是也没有轻易的放过他,过去两天了,两颗奶头连衣服都碰不得,还有他的嘴巴,第二天只能对丫鬟们说睡觉时被虫子咬了,君卿越想越气,难道只能听由闻殇用他的秘密来威胁自己?

    虽然生气,可是思来想去,最终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忍气吞声,配合闻殇,以免秘密和丑闻泄露。

    他泄气的想,或许等他玩腻了这幅身体,出于这么久的rou体情分,而且本是闻殇理亏在先,闻殇应该不会把这事说出去,两人一拍两散,他就可以解脱了,在不暴露秘密,又不会被闻夫人制裁的情况下活着,或许这期间他能找到逃离的方法,那他就逃得远远的,逃到闻殇和闻夫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就能无忧无虑的自由生活了。

    他心中憋闷着一团火,手下一个不注意,肿大的奶头又被亵衣磨疼,拧着眉坐起来,反正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当然闻大少爷只能算半个人。

    他索性把亵衣也脱了,光着上身躺回去,这下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搅扰他了,君卿渐渐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胸口又疼了,君卿立刻就觉得委屈极了,连个觉都睡不好。

    胸口一阵清凉,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一个黑影正伏在他身上趴在他胸前不知道在弄什么,但是乳首传来的不舒适感就是被他弄出来的。

    “你干什么呀?…”被从睡梦中强行唤醒的君卿声音带软糯,委屈巴巴的,同平常他矜持的样子判若两人。

    “嫂嫂睡觉不穿衣服,不是在等我吗?”来人用一个充满邪恶的反问句回答他。

    君卿从一睁眼就基本能判定这个人是谁了,他的火气还没消,居然难得的发脾气一般怒道,“不要脸,谁在等你了。”说着就要去拉被子。

    “哟…”闻殇嗤笑,不怀好意道,“才空两日,嫂嫂就这么硬了?”

    君卿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心道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泼皮无赖,真的是闻家二少爷吗,若不是声音不变,身上的气息也没变,他真的以为同那日踢轿门的那个不是同一个人了。

    “嫂嫂不说话,是我说对了,在害羞吗?”闻殇道。

    君卿翻身过去不想同他扯皮。

    “别动,裤子脱了。”闻殇却制止了他。

    君卿一愣。

    是啊,他现在和这个人是默认的肮脏关系,他来找他还能有什么事,居然因为他几句调笑话就忘了。

    君卿敛起脸上放松的神情,抿着嘴,手指颤巍巍的挪到自己的裤头上,虽然这么黑他觉得闻殇可能看不到,可是自己主动脱裤子这件事本身就让人羞耻度爆表了。

    君卿躺着不得不把双腿曲起来,刚抽出一条腿,脚腕就立刻被粗糙的手掌握住了,闻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挤上了窄榻,这榻君卿一个人睡都才刚刚好,在加上一个闻殇,君卿腿根本伸不直,只搭在闻殇的肩上。

    “嫂嫂,今天这么主动,是不是守着活死人耐不住寂寞了?”空气里传来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等君卿意识到那是闻殇脱衣服的声音时,双颊立刻guntang起来。

    “嫂嫂,我带来了一个好东西,你肯定会喜欢。”闻殇拿了个东西放在君卿的小腹上,君卿摸了摸,是一个小扁盒子。

    闻殇手指突然插进他的手里,君卿瞬间像被烫了一下似的,下意识一松,盒子掉落,正好被闻殇接住。

    闻殇听不出语气喜怒,“嫂嫂,这春情膏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回来的,听说效果好的很。”接着慢慢渗出冷意,“嫂嫂扔掉的意思是要我直接插,是吗?”

    腿间被热烫的jiba顶了一下,君卿害怕的一抽,“不…不是…的。”他惧怕于闻殇阴晴不定的性格,而且完全相信,他真的会如同第一次那样直接进来,就算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君卿还是又委屈又害怕,畏畏缩缩的道,“我是要还给你,天太黑了,我看不到。”

    闻殇停顿一晌,突然笑了起来,“是吗?”

    君卿勉强挤出个,“是。”

    君卿感觉到黑暗中空气的流动,果然一会儿耳际就接触到了闻殇喷出的热气,他暧昧的在君卿鬓角处轻蹭,“嫂嫂不觉得,不点灯才更有偷情的味道吗…”

    “偷…偷情…”君卿差点被口水呛到。

    “嫂嫂和小叔子媾和,不是偷情是什么。”闻殇的舌头在他的脸上轻舔起来,舔得君卿心脏簌簌发抖。

    “不…”君卿被靠过来的人可把空气都弄薄了一般,他快呼吸不上来了。

    倏然,桌上放着的蜡烛竟然亮了起来。

    “啊…”君卿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闻殇没有回答他,在火焰跳动间,闻殇的嘴唇落了下来,衔着君卿上唇的唇珠吮了一口。

    “嗯唔…唔…”君卿睁大眼睛,猝不及防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闻殇的眼睛宛若夜空,隐匿着千万颗星火,细碎的额发垂下来,好看的眉眼若隐若现,神色认真的盯着君卿。

    君卿呼吸一窒,像是掉进了漩涡,脑袋一瞬间完全空白,被闻殇带着笑的呼出一声鼻息喷在鼻子上,脸蛋陡然一红,粉艳艳分外好看。

    闻殇眼角弯了一下,舌头舔舐君卿的唇珠,最后灵活的滑进君卿的唇缝之中,撬开他的嘴唇,沿着他牙齿的纹路仔细舔吮,对每一颗牙齿都宣布所有权。

    君卿紧张的身体被吻软了,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搭在闻殇的肩头,被闻殇压得几乎对折,腿根又软又软。

    “嫂嫂,要不要春情膏?”闻殇从交缠的唇缝中挤出声音。

    君卿权衡利弊,无奈的点点头。

    闻殇眼底浮现一抹笑意,一边压着君卿亲,双手拧开盒子,一阵兰花的幽香扩散在空气中,他挖出一团白色的膏体,冲君卿的私处去,另一只手配合的掰开两片外露的大花唇,露出里面的阴蒂和小花唇,不由分说的将春情膏抹在花xue口。

    花xue的恢复能力很好,其实新婚那夜的伤口已经愈合,而且完好如初,xiaoxue依旧又嫩又紧,闻殇的手指在xue口抹了一圈,然后带着剩余的春情膏往窄小的rouxue里送。

    “呜…”被伤害的记忆涌现,君卿条件反射身体绷成块木板,下身害怕的一缩,夹住了闻殇的手指。

    “这么快就想要了?”闻殇笑道。

    “呜……”君卿摇摇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就被闻殇打断了,“马上满足你。”嘴唇再次被俘获。

    一根手指花xue还是能接受的,况且上面还有遇热就化的软膏,那春情膏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一小团化开后居然能把整个xue口都弄湿了,还有很多被闻殇推着往里面的xue道里抹。

    融化后的膏体香味更浓了,君卿鼻腔里都是这个兰花香气,大部分感官被闻殇的吻和花香剥夺了,花xue被手指按压拓展时,倒是不怎么难受了。

    沾着春情膏的地方渐渐蔓上来阵阵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觉。

    “嗯嗯…”君卿的呻吟不由的变得悠扬婉转,尾音小勾子似的。

    闻殇松开他的嘴唇,“嫂嫂,舒服吗?”手指已经整根都插进了yindao里,被软绵绵的阴rou裹住,内壁也开始慢慢的变得麻痒,不是很强烈,但是像小蚂蚁在爬,令人想要挠一挠。

    “嗯哈…痒…难受…嗯…”君卿双颊涨红,一副情动的模样。

    闻殇放心的插入第二根手指,里面的阴rou像是等待很久了似的,来一根吃一根来两根吃一双,蠕动着将两根手指都紧紧的裹吸住。

    “啊…嗯啊…不行…嗯…还要…”君卿被那种阵阵涌上来的感觉弄得难受极了,融化的膏液往里流,被碰到的阴壁就像染了毒瘾,痒得抓心挠肝,情欲掌控了他的身体,所有的自持自制都消失殆尽,在闻殇的手指攻势下不住的扭动身体,“想要…啊…嗯嗯…”

    叫出的声音更是浪荡柔媚到了极点。

    “要什么?”闻殇很满意这个药效,将三根手指放进去继续扩张。

    “要…嗯…要…我…我不知道…”君卿被逼到绝境,泪水汪汪,体内百虫噬咬,阴rou疯狂的蠕动互相摩擦,越蠕动就越瘙痒,越空虚。

    闻殇轻叹一声,教他,“说要我,要阳具,要大roubang插你的yinxue。”

    “呜呜…我…”君卿纵然欲望占据先锋,可是生长在骨子里的矜持令他耻于开口说这样的话。

    闻殇也不催他,手指在浪得流水的阴rou上重重一刮。

    “啊啊啊…”君卿立刻受不了的躬身大喊。

    “看你在男人身下这幅荡妇样,还装什么装。”闻殇狠狠的刺激他的自尊心。

    “不…不…啊啊啊嗯…”他刚否认,闻殇又猛的插入第四根手指,花xue被春情膏早就弄得情动不已,又被闻殇耐心的扩张这么久,xue道早就yin水泛滥,yinrou张驰,温热酥软。

    “嗯啊啊…啊…”君卿身体剧烈狂抖,终于败下阵来,哭喊道,“呜呜…我要你,要阳具…要大roubangcaocaoyinxue…哇呜呜…”边说边哭。

    “yinxue要含好老子的jiba。”闻殇满意极了,抽出四根湿透了的手指,换上壮硕阳具,长枪般直直插进收缩不住的yinxue。

    “噗——”一声,挤出来一股透明的阴液。

    “额嗯嗯啊…”君卿身体往上一挺,嘴里发出yin乱的呻吟,花xue这一次含住这根粗jiba毫无压力,只是君卿再一次被这根东西侵入,存在感真的太强烈了,令他觉得xiaoxue又被撑裂了。

    “啊啊…好大…啊…要坏了…啊…不…”君卿无意识的蹬腿,双腿踩在闻殇的肩膀上,不过他被cao的腿抖,哪里有力气,反而形成了一个更加yin浪的姿势。

    “嫂嫂的yinxue好紧,真爽。”闻殇又再次体味到这种紧致的包裹,这一次xue里却更加湿滑了,阴rou比上一次更娇软,并且正蠕动着,紧紧的吸住jiba,还会往深处的阴xue里送,闻殇不用太用力,yinrou就热情的一寸寸主动的贴上来寻求大jiba的摩擦。

    “真sao。”闻殇被吸得腰眼发麻,把着君卿的脚腕慢慢的往里挺进,“嫂嫂的yinxue可真好cao。”

    君卿被贯了一耳朵的yin话,又被大roubang持续开辟窄xue,感觉随着roubang的撵入,所有的血液也被推着往上流淌,他脖子胸脯乃至全身都红了个彻底,难堪的哭着“不…不要…呜嗯…不要说…啊…”

    闻殇硬挺巨根将rou道慢慢的撑起来,渐渐填满,粗粝的表皮刮过瘙痒的xuerou,引得yindao壁阵阵收缩战栗,他一边粗声喘息,一边也不忘寻求精神的满足道:“嫂嫂的xue又美水又多,还不让说了,难不成你喜欢和床上那种活死人做,你丈夫就一句话都不会说。”

    “啊呜…”君卿惊叫一声,身体骤然一抽,大jiba顶到头了一般撞上了某个地方,xue里登时涌出一股水来。

    闻殇咬咬牙,确定guitou真的顶到底了,这才停下来,将整条yindao贯穿而开,杵在中间不动了。

    君卿感觉大jiba恨不得插到了他的胸口,这样放在里面令他呼吸都不畅了,动弹不得,而他又因为闻殇的话被打击得四分五裂,只能默默流泪。

    虽然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女人过,可是名义上他已经嫁给闻大少爷了,闻府上下也都叫他一声少夫人,可现在居然闻大少爷躺在里面床上,他就在外间荡妇似的张大腿求他弟弟caoxue,仅仅隔着一道屏风。

    君卿向来自持自敛,从来没想到这种不知廉耻,有背伦常的事情会出现在他身上。他只恨不得能天降一道雷电,将自己劈死算了。

    “jiba的滋味如何,yinxue含得很紧啊,看来嫂嫂真的是没有男人的阳具的就不行啊。”闻殇似乎没看到君卿羞愤欲死的神情,胯骨往后摆,jiba往后退出些许,吮吸了许久的yinrou们失去了大roubang,又开始淌水蠕动,点点麻痒禅食着脆弱的神经。

    “唔…嗯…”君卿终是抵不过那火热巨龙给予的快感,刚聚起来的一点反抗心思,还没等他回味过来,大jiba又迅雷不及掩耳的猛挺而入,再次干在yindao尽头的saorou上。

    君卿差点被cao的跳起来,抬腰的动作刚好和闻殇的胯部相抵,像是主动迎合大jiba的cao干一般。

    一软一硬的摩擦带给双方的快感却是同等的,瞬间由于一道电流从交合的每个细胞疯狂窜开,在血液里奔腾流转,最后直冲头顶。

    两人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花xue已经适应了这个尺寸,虽然很撑,但是天赋异禀的没有撕裂,随着闻殇越来越快的挺动抽插,rouxue跟着收紧放松,阳物拔出时yinxue万分不舍的挽留夹紧,jiba插入时又主动的放松容纳,明明上一次还闹流血事件,现在已经如同配合多年的老朋友,默契十足的含着大roubang吞吐不休,瘙痒的yindao被粗粝的jiba磨得爽到极点。

    闻殇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君卿腿已经软下去了,无力的耷拉在他的臂弯上,闻殇抬着他的腿,腰胯在君卿的双腿间疯狂耸动,大量粘稠的透明液体被交合的动作带出体外,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兰花香,迷醉而诱惑。

    君卿被干得双目涣散,只能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呻吟,身体被撞击得快要破碎了,眼角的泪水哗哗直流。

    闻殇从未体会过如此令他疯狂失控的快感,额角冒起层层细汗,恨不得死在这个软xue之中。

    rou体的撞击声又脆又响,直响了大半晌,闻殇找回了第一回秒射的面子,在君卿被cao昏过去的前一秒终于深深的插入yindao里喷射进出来。

    guntang又冲击力十足的大量jingye水柱似的冲击着花xue尽头,正巧对准的是被闻殇时不时撞击到的,但是始终没有找准位置的花心,敏感点被水柱浇射,虽然不如撞击的力度,可是还是令君卿再次痉挛高潮,双眼翻白的迎接欲望冲顶的快感。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君卿已经晕了过去,闻殇笼在君卿赤裸的身体上,也没打算叫醒他,等高潮的余韵散去之后,他退出阳物,在君卿嫩滑的大腿上擦了擦,故意将春情膏放在君卿的枕边,照例走到闻大少爷床头奚落一番,才神清气爽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