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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妃想蓉(一)

    周太妃在赵器带去罪王赵明珅她儿子的亲笔书信的时候,花容失色,一边忍不住地落泪一边赶紧让大宫女把院子守严实了在门外看着。

    周太妃闺名想蓉,人如其名,是个温柔似水的女人,中量身材,比起一般柳腰的瘦马,周太妃要更前凸后翘些,没有太后那种sao劲,贤妻良母的样子也是素雅诱人的很,就是命不太好,唯一一个孩子还被别人养去了,最后成了罪人。

    “陛下…陛下…臣妾听说珅儿…罪王赵明珅去了郊外一个荒野庄子里圈着,可有其事?”周太妃一身水绿青葱的纱裙宫装,明明是可以做祖母的年纪了,鲜嫩的颜色在她身上却一点都不违和,露出来的半球也是饱满白皙得很,她坐在下座,凑近了赵器,梨花带雨,贝齿咬住擦了鲜红唇脂的嘴唇,额头一点桃花花钿,脸上都是急切,“臣妾…臣妾不是想要包庇罪人,只是…只是…”周太妃明白皇帝对政敌和兄弟的忌惮,但是她实在是忍不住,那是她唯一的儿子,虽然输了,但是她这个娘亲还好端端的,以前一直是嫔,现在也是高高在上的太妃了,总能帮到珅儿一点,哪怕能让他过得好些。现在皇帝能带着他的书信来看她,是不是…是不是珅儿的事情有转圜的余地了?周想蓉忍不住这样想。

    “娘娘别急,别急。”赵器风度翩翩体贴入微地安慰,“娘娘还是先看看三哥如何说吧。”

    一句“三哥”又让周太妃红了眼眶,乖巧地点头,周太妃接过书信,被赵器擦了擦眼泪,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是急着打开信,没在意这么多。

    周太妃一边看信一边哭哭啼啼,“什么都好,什么都好,这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呢…”周想蓉越看越生气,开始埋怨起赵明珅了,“陛下看看,珅儿这孩子还在说什么都好呢,臣妾都听说了,他瘦了,他腿脚不好,天天浑浑噩噩的,写信了又说什么都好…”

    赵器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去揽周太妃,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周想蓉本来抽泣着,现在身体一僵,刚想推开赵器,却因为赵器在她耳边一句话,顺从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腰肢被他搂住了。

    “娘娘要是是在伤心,朕想个办法让娘娘和三哥见一面,如何?”

    周想蓉还带着泪珠的脸抬了起来,不可置信又感动,“当真?当真吗陛下?”

    周太妃紧紧地抓住赵器的手,赵器神秘地笑了笑,周太妃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大不敬,慌张地跪下去告罪,赵器等周太妃又是行礼又是下跪地折腾好一会儿,才让她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靠在怀里。见周太妃脸上惶惶,赵器又好声好气地安慰了她一番,打了棒子又给颗甜枣吃,告诉她怎么让他们母子俩见一面,虽然困难但并不是办不到的,只要她都听他的。

    周想蓉破涕为笑,笑得甜,声音也甜,长得素雅,但是那股子少妇才有的丰韵是一点不少,宫妃的姿态都娇娇柔柔的,走路坐下哪怕跪着都引人怜惜。

    赵器美人在怀,磁性的声音带着热气吹在他庶母的耳边,周想蓉很久没有和男人接触过,耳朵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宫妃大多会点才艺,赵器便让周太妃跳个舞弹弹琴,两人吃顿便饭,尽尽欢。

    周太妃根本没想多,觉得少年天子不会这么大胆,但自己今晚要陪他吃饭喝酒是少不了的。于是笑得得体地退了下去准备。

    宫殿后面,大宫女给周太妃梳妆的时候很是担心地问她,“真的要给陛下献舞吗娘娘?虽然他是天子,但是娘娘您是他的庶母呀,这…也太于理不合了。”

    周太妃秀眉轻拢,轻轻地道:“他赵器夺嫡成功,身为国主,能带着罪王的书信来给我这个人老珠黄的老婆子,不更是于理不合吗。现在我别无他法,只能靠他…我独自一人在这深宫中活了一辈子,连先帝都没指望过,现在为了我的儿子,我的珅儿,只能指望他了…”

    “娘娘您别担心,”大宫女跟了周太妃十几年,很心疼她,“您才没有人老珠黄呢,您现在比那陈皇后又差到哪里去?”

    “你这张嘴哟…”周太妃捶了一下身后的大宫女,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

    晚上陪着赵器吃饭喝酒跳舞,周太妃使出了浑身解数,一颦一笑堪比年轻的时候刚伺候先帝那会儿,被赵器抱在怀里也没说什么,但是赵器也没多做,吃完饭看完舞就这么回去了,反而让周太妃有点疑惑。

    之后的几天,赵器也是这样,偶尔看端太妃跳舞,来这吃个饭,就真好像喜欢吃她这月容殿的菜似的。

    “陛下且慢。”终于有一天,周想蓉忍不住叫住要走的赵器,笑容还是娇娇柔柔的,玉臂圈住赵器的手,把他拉去后殿说话,让他吃完了多休息一下,赵器欣然前往。

    “娘娘是想问,朕何时让你们母子俩见面?”赵器看着一身鲜红舞服的周太妃,调笑着问。

    “这…”周想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臣妾,臣妾没有催促陛下的意思,真的…”

    赵器笑了起来,周想蓉一时有些忐忑,赵器一把拉过周想蓉,把她柔软的娇躯搂在怀里揉搓,周想蓉花容失色,“陛下!陛下不要!”

    “不要什么?”赵器笑得yin邪,“娘娘还不明白吗?只要娘娘好好陪朕,朕就让您见儿子。”

    “陛下住手…!我是你的庶母!“

    似乎是这句话起了作用,赵器松了手,周想蓉立马逃开了,她曼联惊惶地捂住胸前,因为她地胸部被赵器抓得生疼。

    “朕当然知道娘娘是朕的母妃,这不是,先帝都已经没了嘛,难道娘娘还想为先帝守贞?“

    正在整理仪容的周想蓉听见这种话差点没落下泪来,又惊又羞,正要开口,赵器拿出一封信,朝她丢过去,周想蓉立马扑在地上,捡起信件,因为她认出了这是晋王给她的信,

    “晋王说您最好现在就拆开来看,当着朕的面。“

    周想蓉狐疑又害怕地看了赵器一眼,还是迫不及待拆开来一看,看了几行,呆住了,惨白了脸,眼泪都来不及落下,又返回去反复看了好几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是珅儿写的东西…”周想蓉被里面写的让她委身于赵器胯下的“赵明珅”写来的东西惊呆了,

    “朕什么时候骗过人?还有谁能有晋王一样风骨的字?”赵器一挑眉,似是很不高兴被质疑。

    周想蓉白着一张脸,现在才簌簌落下泪来,“为什么…为什么…”确实是她珅儿的字,里面也说了很多只有两人才知道的事情,包括他被捕那天她试图救他却失败的事情。这封信赵器肯定不会看过,要不然他早就暴跳如雷了…所以,这封信,是真的。

    她的珅儿…她优秀又苦命的珅儿…真的,叫他的母妃,委身于这样卑鄙的男人…?

    周想蓉脱力跌坐在地上,神情失落又难以置信,半晌,她低低地说道,也没了诱人的笑,“你…对珅儿做了什么吗?”

    她优秀坚毅的珅儿,一定是受了什么非人的对待,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是被折磨虐待了吗?他饿吗,他疼吗?他到底怎么样了…

    慈母心疼到窒息,周想蓉现在只想早日见到自己的儿子。

    赵器撇了撇嘴,能怎么样,好吃好喝好睡,除了偶尔被自己cao几顿,玩儿的屁股开花之外,还有什么?有了“运动”,身体都好了很多,再说他自己不也爽到了吗?最近yin荡得很,挨cao的时候rou屁股扭成朵花了。

    “别管赵明珅了,母妃现在是不是该想想,怎么把朕伺候高兴了,然后让你们母子相聚?”赵器一脸冷漠,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周想蓉。

    周想蓉一接触到赵器阴冷粘腻的目光就颤抖了一下,她移开了目光,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赵器看美人儿放弃了抵抗,把她拦腰抱起,往卧房走去。

    赵器三下五除二把周想蓉身上轻薄的舞衣撕开了一道道口子,周想蓉尖叫着躲开,被赵器抓住了头发,钗环散落,鲜红的纱衣和雪白丰腴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赵器的yinjing一跳,喘着粗气扑了上去,扯着周想蓉的头发惯到了床上,把她的裤子扒掉之后分开她的双腿,露出成熟像紫红无花果一样的女性雌xue阴部,周想蓉尖叫着扭动着身体,赵器打了她一个巴掌,等她蒙着的时候把头凑了上去吃她的逼,周想蓉脸上挂着泪,缓过神来之头放弃地后仰去,推着赵器在她下体乱动的头,随着他的动作痛苦地呻吟低泣尖叫。

    赵器灵活的舌头在周想蓉肿起充血的阴蒂上吸吸舔舔,周想蓉尖叫着yindao口里张张缩缩吐出一股股yin液,赵器压住乱动的大肥屁股和双腿,把嘴巴埋了进去死命地吸,舌头也伸进了身下女人的yindao里,周太妃,以前赵器老爹的女人颤抖着在赵器舔了她一会儿后高潮了,高亢地尖叫让赵器激动地把她的身上掐的红红一片都是指印,趁她还没结束高潮,赵器把手指插了进去死命的干她,周想蓉受不了地喊着“不要不要”又被赵器的手指干的喷水,连接着又要高潮了。

    “sao货,妈的个老逼这么多水,sao逼,臭逼,老逼!”赵器侮辱她的话让周想蓉难堪又愤怒,她哭叫着挣扎着,被赵器固定住私处被火热的yinjing粗暴地贯穿,

    “啊啊啊——!”周想蓉哭得泪流满面,被男人jian污的愤怒和痛苦让她近乎窒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男人有力的身体压住不能动,只能承受着对方有力火热的jiba狠命地cao着自己的yindao的大力动作,赵器还在cao的时候一个劲叫着周想蓉母妃,让她恶心得想吐,在他的逼迫下叫赵器我的皇儿。

    “母妃既然被儿子jianyin,就爽着被jian呗,母妃不是很喜欢儿子的roubangcao您的老逼吗?嗯?”赵器狠cao的样子像是疯魔,周想蓉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说!说你的老逼喜欢儿子年轻的roubangcao!“赵器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抓揉周想蓉的胸部,把她抓得痛呼连连,受不了了说道,”我的…老逼,喜欢…儿子年轻的roubang,cao…”,

    说完赵器也没理周想蓉绝望的神情,舒爽地在周想蓉身上cao着她,周想蓉简直要疯了,叫的像个发情期的母兽,毫无美感可言,却让赵器更加激动。

    赵器不仅在床上cao她,一会儿后还在墙上,桌上,靠着书架都来了一次,射了三次在周太妃的洞里。

    最后周太妃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被赵器丢在了地上,在一塌糊涂的地毯上露着rou和一身痕迹昏死了过去,合不拢的双腿中间cao得外翻的像朵凌乱的花,浓精流了一地。

    赵器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躲在外面早就泪流满面的大宫女诚惶诚恐地行礼后跑了进去,不久后里面就传出了压抑的哭声。

    赵器吩咐好换了月容殿很多人手,可以更好控制周太妃李想蓉。周想蓉毫无办法,只能认命。

    赵器得了周太妃还新鲜着,连陈皇后那里都少去了,时不时地就来她这,yin荡的花样层出不穷。

    宫妃多多少少都会点跳舞弹琴,周想蓉跳得还行,身段穿露rou的舞衣好看,赵器就让她穿yin荡至极的纱衣,有的是半透明的,有的是只遮住私处和胸前两点,垂两条流苏穿了等于没穿的,还有那种只有绳子绑在身上的衣服,更有时候赵器直接让她遮住上半身,下半身的萋萋草丛就这么露着,半蹲在赵器头顶上扭动身体取悦他,玩得周想蓉自己都yindao濡湿,双脸通红。周想蓉在刚开始还挣扎不乐意得厉害,但是被赵器打了几次,然后把她的大宫女莲萍也给jianyin了之后,哭哭啼啼地从了,表示任由赵器处置。

    周想蓉的月容殿被赵器玩成了yin窟,只要他一来,整个宫殿就只有男女性爱的声音。

    赵器给周想蓉送来了很多“玩具“,各种材质的假阳具,还有些会摇的不会摇的木马散落在宫殿各处。

    赵器不仅自己享用周太妃,还有长相妍丽男男女女们全身赤裸在宫殿里追逐打闹,yin荡地调情。赵器荤素不济,但在月容殿里还是给周想蓉面子,只玩弄她一个,次次都把jingye射进她身体里。周想蓉本来想喝避子汤的,被赵器通过系统发现,打死了她的一个宫女。周想蓉只敢每天颤颤巍巍地喝下一碗接一碗养身体养内宫的温补滋养的药。

    平时周想蓉都躲在内殿,因为外殿里总有男男女女赤身裸体追逐嬉戏,yin乱不堪,周想蓉不想看到不想听到,干脆躲着不出来。每次赵器自己来的时候已经够让她受的了,要强颜欢笑又要演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被兴奋的赵器又掐又打,yin辱斥骂,当马骑或者在地上学狗爬,像只母狗一样被cao阴xue和菊xue,还要她学狗叫,吃舔赵器的性器,自己掰开阴洞被他舔吸,然后敏感到一掰开yinchun就会流水,或者在他面前自慰…每次赵器在她yindao内高潮射进来一股又一股jingye的时候,都是她最痛苦的时候,她想要自尽很多次了,可是又都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忍了下来。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周想蓉感觉自己的皮肤变的更好了,人也更精神了,似乎赵器的jingye对女人有什么好处一样,还是他给自己喝的药起了作用…周想蓉不知道,只想这种身不由己的糜烂生活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