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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yin规:屁眼印章上族谱,yinxue冻住被舔吃

    从严氏集团回到庄园,已经是第三天后了。

    甘黎精疲力尽,在丫鬟们的注视下,直接一头栽进了大床里。

    丫鬟们不知道他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可是看他眼睛底下两抹淡青,整个人看起来也更加消瘦了似得,就心疼的不得了。

    为了使甘黎睡得更舒服些,于是大丫鬟就让丫鬟们准备了湿帕子,大家一起给甘黎简单把身子擦一擦,然后换上干净的亵衣,这样可以清爽点。

    可是甘黎一被扒干净,当丫鬟们看到他身上那一片片好像挨打留下来的青紫淤痕,以及屁股上布满的指印及掐痕,甚至连脖颈间也留下了好大一片吓人的咬痕,顿时都愣住了。

    “不是说老爷因为夫人婚前交往过男朋友,所以还在生气吗?怎么还......”

    大丫鬟摇头叹息:“看这样子,肯定是在床上对夫人发泄怒气了,看看这都把夫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屋子里的丫鬟们都跟了甘黎快一年了,甘黎为人温和,从来都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对她们总是宽容袒护,再没有比甘黎更好伺候,更亲近平和的主子了,所以丫鬟们都对甘黎十分上心。

    丫鬟们低声细语,话里话外都隐约含着对严晋的不满,和对甘黎的怜惜,可是当她们擦完甘黎的身子,掰开他的臀瓣想要为他擦拭私处时,看到那双腿间的情形时却都愣住了。

    只见那逼缝里的yinxue高高肿起,宛如幼儿在嘟着小嘴,原本就狭小的yinxue此刻竟然必须用双手掰开才能看到里面的xue口,而一掰开那xue口,里面一大股白浊便瞬间流淌了出来,看样子是才射进去没多久,xue口被丫鬟们用手掰着,还微微颤动着,不堪忍受的收缩渴望挣脱。

    而臀缝中的屁眼,看起来似乎受到了更多的折磨。

    丫鬟们看那屁眼xue口只是稍微肿了一些,原本以为没有多大问题,可是当她们掰开屁眼,就立刻看到里里面似乎塞了个什么东西,于是一名丫鬟净了手,用两根手指插进去夹住,轻轻抽了出来。

    原来是一条领带。

    那领带已经被肠液和jingye完全浸湿了,湿漉漉的一团,上面沾满一块块jingye,闻着有一股浓重的jingye的腥臭味。

    丫鬟们对视一眼,连忙把领带扔掉了。

    “老爷可真是......”

    “是啊,老爷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塞进夫人的体内!”

    就连大丫鬟也忍不住了:“夫人太命苦了,唉......”

    麻利快速的把甘黎私处擦拭干净,丫鬟们又为他涂抹上一层薄薄的祛肿膏和淡淤膏,这才为他穿上亵衣。

    这一觉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甘黎才醒了过来。

    他饿的肚子咕咕直叫,整整吃了两碗粥才作罢。

    “从不见夫人胃口这么好过。”大丫鬟笑道。

    吃完早饭,管家便立刻上来向他报事,他走了三天,庄园积压了许多没有决断的事情等着他拿定。

    可能是早饭吃的太急,甘黎的胃很快就不舒服起来,他坐在躺椅上,丫鬟便蹲下身子在旁边伸手给他缓缓揉着胃。

    所以当严晋进门来后,就看到了这幅场景。

    甘黎穿着简单的白色翻领毛衣,下身是一条宽松的灰色棉布长裤,而那一头乌黑的长发一看就是出自他自己之手,竟然用簪子随便一挽别在脑后,看起来有些凌乱,可是和他这难得一见的现代气息打扮却奇怪的,十分完美的融为一体。

    那蹲在旁边把手放在他肚子上的丫鬟就显得有些不协调了,严晋看着莫名觉得碍眼。

    他皱眉上前,冲丫鬟们挥了挥手,让她们不要出声退到一旁去,然后自己则接替了那个丫鬟的工作,大手捂在按平坦柔软的肚子上,假模假样的揉了起来。

    可是他大手放的位置不对,都快滑到小腹上去了,甘黎意识到后疑惑的扭头一看,见居然是他,连忙蜷起腿想把他的大手挤出去。

    严晋起身把他抱起来,自己坐在躺椅上,然后让他躺在自己怀里,这才面无表情的对管家道:“继续说,你怎么停了?”

    管家很少见过严晋这幅大尾巴狼似得,和甘黎闹着玩的场景,一时就有些呆住了,听到严晋催促,这才慌忙继续汇报起来。

    甘黎无奈的从严晋挣扎起来,就那么耳尖发红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处理了所有的家事。

    “夫人,您屋子里被妾室金舒收买的丫鬟,已经被查出来送去山上宗祠的地牢里关着了,至于您的父亲和母亲,暂时还住在庄园里面,您看中午要不要见他们一面?”

    管家不说,甘黎都把这事给忘了。

    那天晚上那对父母被金舒弄的鬼迷心窍,居然把甘黎婚前在老家曾有男友的事情说了出来,这样做其实难分对错,可是他们是在利益的驱使下说出的这个秘密,所以甘黎第一次见到他们,对他们的印象就很不好。

    他有些拿不定注意了,这时严晋突然出声:“见什么面,两个吸血鬼!给他们一笔钱,打发走就是了,你以后不要和他们联系。”

    这话是对甘黎说的,也是对管家说的。

    管家忙称是,然后又从身后的下人手中接过了一只木匣子。

    打开盖子,管家接过去捧在手中,含腰躬身道:“最后一件事是,年关将近,按照族里的规矩,夫人需得为明年要举办婚事的宗亲们在族谱上盖章。”

    去年年底,甘黎就做过一次这个事情,但是那天严晋并不在。

    甘黎浑身一僵,他没敢回头看严晋,把胳膊伸给丫鬟,想让丫鬟搀扶自己站起来。

    可是刚一起身,严晋突然伸出长臂,一把揽住了他的腰,将他带回了怀里。

    “乱动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且雄厚,可是甘黎却听得汗毛直立。

    严晋在后面看着甘黎那白嫩的脖颈,从耳尖一路下去,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起来,宛如上好的羊脂玉放在夕阳下,染上了一层红霞,动人且又激发起人心底最恶劣的一面。

    他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对管家说道:“把族谱放下吧,弄完了让人给你送去,你去吧。”

    管家离开后,严晋果然立刻不老实了起来。

    甘黎的长裤一下子就被褪了下去,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虽然屋子里开着暖气,可甘黎还是微微颤抖起来。

    他始终不能习惯在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和严晋亲热。

    当然,他也不能习惯和严晋亲热。

    长裤褪下去,紧接着就是一条四角的长裤衩,因为严晋不允许他穿内裤,所以穿这个。

    全部脱干净后,严晋像是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他的双腿架在胳膊上,将他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臀瓣压在大腿上,面对着丫鬟们后,他贴着甘黎的耳畔,轻声道:“放松点,万一把族谱弄坏怎么办?”

    甘黎挣扎不动那粗壮健硕的双臂,只能羞耻的把脸扭到一边去。

    大丫鬟们从木匣子里拿出族谱,翻到需要盖章的一面后,另外两名丫鬟则蹲在甘黎的身前,认真的用红色的印泥在甘黎的屁眼上绕着圈的涂抹了一周,最后又往甘黎的屁眼上上了一层大红色的泥状雾。

    大丫鬟单膝跪地,捧着族谱,把那一面上一排排的族里年轻人的名字按在甘黎的屁眼上,过了大约十秒的时间,将族谱拿下来后,只见那族谱上赫然便印上了一个小小的,紧蹙着的圆形充满褶皱的红色菊xue印记。

    那一面整整有十三对家族年轻人需要成婚,所以甘黎需要往上面印十三次菊xue印记。

    有丫鬟掰着他的臀瓣,严晋端着他的屁股过了一会儿便又不老实起来,两只大手竟然移到了他的yinxue上,一手捏着一片yinchun,将那yinxue拉扯开,再捏着yinchun交叉将yinxue封闭起来,如此反复,很快就把甘黎弄的低喘不止。

    yinxue和屁眼两个地方都被不同程度的折腾着,甘黎只觉得明明自己心里是不想做的,可这不争气的身子却硬是产生了动情的反应。

    yinxue与屁眼深处的xue壁都开始绞紧瘙痒起来,很想有个什么东西插进去填满才能止住。

    甘黎咬紧牙关,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乱来,然而严晋却偏偏不肯放过他。

    等印完菊xue印章,甘黎的yinxue已经湿的汁水直流,把屁眼上的印泥都淌湿了,最后几次盖章的时候,丫鬟都得用帕子先擦拭掉屁眼上的yin水,再重新上印泥才能盖章。

    一弄完,严晋就随手拿了条厚毯子裹住甘黎,将他包成一个圆滚滚的长条状,这才抱着他走到飘窗边。

    推开窗户,一股寒冷的狂风便灌了进来,夹杂着片片冰晶,吹打在皮肤上,冰凌凌的十分提神。

    严晋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睁开眼睛,看看,外面下雪了。”

    外面的大雪不知已经下了多久,竟然将整个庄园都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雪白。

    那一望无际的草坪,和庄园外那隐约可见,此起彼伏的山丘也都白茫茫的,仿佛整个天地,都眨眼之间变了颜色,伴随着呼啸的寒风,时间也暂停了下来。

    丫鬟们按捺不住,挤在另一扇飘窗前,叽叽喳喳的小声笑闹起来,纷纷伸出手去接从天空飘下来的雪花。

    甘黎被严晋抱着放坐在飘窗上,他扭头看着外面,脑袋上的头发被吹得呼啦啦飘飞起来,都刮到了严晋的脸上。

    严晋便用手都给他拨到耳后,轻声道:“想下去玩吗?”

    甘黎嘴巴张了张,末了淡笑:“你把我当小孩子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只有小孩儿才会被大人这样抱着吧?”严晋也跟着笑了,喷出的湿热气息打在甘黎的脖颈间,再被寒风一灌,顿时有种别样的暧昧刺痒。

    他缩起脖子,把自己往毯子里蜷缩成更小一团,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

    “放我下来吧。”

    严晋垂眸看着他清隽的侧脸,沉默了一会儿,“还在怪我我在医院对你动手?”

    “没有,是我先动手的,你放我下来,我想......给医院打个电话,看看金瑶怎么样了?”

    严晋额头的青筋突突了一下,他的神情瞬间阴沉下来:“这么惦记她?她那里有人伺候着,有什么情况会立刻汇报的。”

    “那能一样?她当初也是小小年纪跟了你,也曾经被你这样抱在怀里过,现在不知道她能不能活过来,你就只派丫鬟看着她就行了?”

    “什么意思?你是主母,如果你是她,我肯定不会这样。”

    “因为我是主母?”

    严晋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不耐烦的隔着毯子捏了一把甘黎的臀rou:“好好的,你跟我吵什么吵?故意的!?”

    说完,他猛地把甘黎翻过来,想让他面朝窗外,不要和自己面对面,省的自己看着他那张淡漠的脸庞就心烦。

    结果忽然他听到甘黎闷哼了一声,低头一看,原来飘窗中间有一条弯起的栏杆扶手,他刚刚抱起甘黎时,竟然不小心让他骑跨在了那铁扶手上。

    他想抱起甘黎,将人弄回来,可是刚一动,甘黎就痛呼出声。

    “啊嘶......”

    甘黎疼的五官都扭曲起来了,他挣开毯子,一把抓住严晋的手臂,让他不要动自己。

    严晋弯腰探进他的双腿间,看到他的yinchun居然被冻在了铁扶手上,黏的紧紧的,扯都扯不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