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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yin规:尿道控制,极限憋精,甘氏sao逼照

    入夜后,暴雨便降下来了。

    山间竹林摇曳,哗哗作响,屋檐下的大红纸灯笼们也被吹的翻飞乱转。

    严晋的秘书打电话回来,说下暴雨不好进山,今晚上他就不回来了。

    甘黎听了之后,晚饭便只吃了几口。

    因为严晋不回来,那锁在yinxue上的金环就不允许擅自取下来,是要戴着过夜的。

    他不喜欢戴着这些东西出恭,所以就尽量少吃少喝。

    吃完晚饭后稍歇了一会儿,他们就撑着伞穿过长长的走廊,粘了一身雨水湿气,来到看片子的屋里。

    结果还没坐稳,甘黎就听到外面院子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丫鬟出去看了看,回来后说道:“是金瑶,她的狐狸被雷声吓到,蹿到咱们院子里来了,所以就想进来找找。”

    甘黎不甚在意:“找到了吗?”

    “已经找到了,夫人,您要让她进来说话吗?”

    甘黎点了点头,那丫鬟就转身传话去了。

    金瑶是金舒的jiejie,姐弟俩都是一个是舞姬,一个是歌姬,先后被严晋收做妾室。

    不过和金舒的恃宠而骄不同,金瑶倒是温和许多,平时还总会做一些小幅刺绣送过来给他,看起来无欲无求的。

    金瑶在外面站的时间长了,一进到屋子里,就卷进来一股冷意。

    两个丫鬟上前帮忙擦拭整理衣裳,她就淡笑着朝甘黎颔首行了个礼。

    “夫人。”

    “坐吧。”

    甘黎依靠在躺椅上,轻声懒懒的做了个手势。

    他身子最怕冷,所以身上用厚厚的黑毛毯子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精致俊秀的脸庞,乌黑的长发松散的披在身后。

    在幽暗的灯光下,卷长的睫毛向下耷拉着,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他平时一向是这副表情,往往会给人一种不可亵渎,难以捉摸的感觉。

    金瑶望着他欲言又止,这时屋子里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对面的荧幕开始播放起电影了。

    看电影是甘黎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喜欢做的一件事了。

    他会因为投入进电影情节中,而短暂的忘掉现实当中的一切烦恼。

    当然,电影结束后,意识回笼,反应过来后,痛苦和空虚也是加倍的。

    今天播放的电影,是一部国外的西部片。

    赏金猎人骑着马,嘴里叼着一只大烟斗,在一望无际的荒凉原野上快速前进着,马蹄声嗒嗒嗒听起来让人心里激动极了。

    烈日下漫天黄沙把猎人晒得皮肤粗糙发黄,可他眼中只要犯下滔天罪恶的凶手,他要去为前进道路上牺牲的同伴复仇,也为了拿到巨额赏金,好回到千里之外的家里,为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带来更好的生活。

    甘黎看了一会儿,就渐渐走起神来。

    在原先的世界里,他的工作是在一所中学当历史老师。

    每当假期里,他就会坐上飞机,去很多国家旅游。

    出事那天,他开车打算去办理某个国家的护照,结果路上飞来横祸。

    再醒过来,他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他所有的历史知识都失去了作用。

    所有的历史都和他所学到的完全不相同,就连国内外的国家地理环境,以及历史与现代文化都是天差地别。

    就像现在,他一个男人,被迫嫁作人妻,整天像古代的深闺怨妇一样,被丫鬟们伺候着,可所用到的一些物品都是属于现代的。

    他躺在这里看西部电影,更是有一种光怪陆离的奇妙感。

    荧幕里猎人那只心爱的大烟斗被一枪打的四分五裂,腿上也被打中一枪。

    猎人倒在了黄沙当中。

    不过好在,片子里的大反派下场要更惨一些。

    电影结束了,身旁传来了金瑶终于压抑不住的啜泣声。

    甘黎回过神来,暗暗吸了口气,他其实有些疑惑。

    金瑶从小作为一个只为男人而生的舞姬,看电影竟然也会被里面热血残酷的情节所打动。

    那么,在她的心里,会不会有时候也是希翼着能够像牛仔一样无拘无束呢?

    屋子里站满了侍候的丫鬟,他无法问出这句话来。

    不过即便丫鬟们不在,他觉得自己也不会问,因为这个问题不符合他的身份。

    毕竟人心隔肚皮,如果让金瑶知道了他的真实想法,谁知道她会不会转过脸来,就向严晋告状呢。

    这里的人,表面上一个个对他这个夫人恭敬谦卑,可实际上,全都不过是在畏惧那阶级制度森严,一条条残忍的规矩。

    当然这里面,也包括他自己。

    他们都以为,攀上了严晋,就可以漠视这里的一切规矩,就像金舒那样。

    其实不是,他们在这再自由,在严晋的眼里,都还是戴着镣铐跳舞的泄欲品。

    他们什么都不是。

    他没有出声安慰金瑶,金瑶摸了会儿眼泪便平静了下来。

    “夫人,这部片子很好看,让奴婢忍不住响起了自己的父母,所以......”

    甘黎愣了一下:“你们不是......”

    “奴婢和弟弟金舒从小相依为命,是因为我们的父亲是外国人,母亲当年在国外和他相爱同居,先后生下了我们两个,可后来父亲爱上了其他的女人,母亲在国外举目无亲,只好带着我们姐弟二人回来,结果不久之后,母亲就生病去世了......”

    怪不得金舒的五官生的那样深邃糜艳,原来是混血。

    “原来是这样。”

    甘黎坐起身子,丫鬟立刻端起茶杯放在了他手上。

    白色的骨瓷茶杯里是漂浮着嫩绿的茶叶,他轻抿了一口,让自己勉强提起精神。

    “夫人......”金瑶明亮的眸子里含着一层薄雾,她望着甘黎嘴唇颤动了下,“夫人,太晚了,奴婢就不打扰夫人了。”

    金瑶站起身,对他行了个礼,眼睛泛着红走了出去。

    甘黎怔怔的看着她坐过的地方,总觉得她似乎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

    不过,他已经没时间去想那么多了。

    披着披风回到屋子,褪下身上的衣裳,甘黎抬脚迈进浴桶里泡了个澡,他一泡澡就会昏昏欲睡,大丫鬟便捧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盒走了过去。

    “夫人,上次网站有许多人在底下评论,说您私处看起来太过素寡,老爷也听说了,就同意了给您做阴蒂穿刺,穿刺在明日一早进行,现在您要不先挑选一个喜欢的铃铛?”

    “......什么铃铛?”

    甘黎疲惫的睁开眼睛,就看到那盒子里是满满两排形状不一,但每一个都不过花生豆大小的铃铛,有金质纯圆形的,有玉质的骰子形状的,还有木质的金鱼形状的,那金鱼肚子圆鼓鼓的,里面塞着个铁疙瘩,一晃动就会发出铃铛清亮的声音。

    真是小巧玲珑,精致无比。

    甘黎随手指了一个,便恹恹的挥手让她赶紧拿走。

    泡完澡出来,擦干身上的水滴,趴在床上后,四个丫鬟围在床上,分别拿着一个陶瓷小瓶,用玉勺挖出来一块白脂药膏,涂抹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

    双腿间的私处,也被丫鬟用手灵活的绕过那缩在yinchun上的金环,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了两片yinchun上。

    涂抹完之后,他浑身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静静等待半柱香的功夫,水光便消失在了皮肤上,这时丫鬟们才退到一旁。

    大丫鬟戴上无菌手套,弯腰掰开他的臀瓣,往屁眼里探入两根手指,将深埋在肠道里的玉柱抽出来,然后令换了一只大概幼儿手臂粗,二十公分长螺旋纹玉柱插了进去。

    这些玉柱每天都会浸泡在药液当中,猛一放置进体内,肠道就会感觉寒冷刺骨,冻得臀部骨头甚至尾椎都冰冻的发酸难忍。

    玉柱插进来后,柱身上的药液往往发作的比较快。

    很快,甘黎浑身就热的冒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皙白的身躯变得愈发粉嫩yin糜起来。

    屁眼被塞满了,前面的yinxue便饥渴的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出来。

    而压在小腹底下的rou茎也挺立起来,然而guitou马眼里还堵着锁精钗,这便加剧了他不堪的情欲。

    “唔.......”

    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闷哼声,压着那里实在太难受了,他翻了个身,双手却不敢伸下去抚摸那急于发泄出来的rou茎,就只能在满屋子丫鬟们的注视下,煎熬的想要硬撑过这一阵子。

    “夫人,是不是想解小手,奴婢把恭桶拿来,您坐着......”

    “不用!”

    甘黎打断了她的话,直接冷声拒绝了。

    说完他强忍着焦躁与内心升腾起来的怒火,皱了皱眉,把脸转到了床榻内侧。

    玉柱上的药膏有多种功效,其中一种就是利尿,每次插进去后在两个时辰之内,想要小便的欲望就会尤其强烈。

    严晋一直有想调教他用yinxue上面的尿道排泄的想法,但他怎么被折腾都无法尿出来。

    而锁精钗不拔掉,他也无法用rou茎排尿,所以就只能自己和自己较劲似得承受多倍的痛苦折磨。

    春药也发作的越来越强烈了,yinxue与屁眼里额肠道嫩rou蠕动颤粟着,嫩腔绞紧嘬吸着xue壁和玉柱,小腹里好似有一团火苗在熊熊燃烧。

    烧的他尿道灼热,yinxue巨痒无比,而肠道则是难受的他恨不得直接把手伸过去,自己抓住玉柱快速抽动起来。

    丫鬟不停手帕帮他擦拭着汗水,一边温柔的小声安慰着。

    在这样脆弱痛苦的时候是听不得这样的声音的,泪水聚集在眼眶里,终于顺着眼尾流了出来,一向清冷淡漠的人,竟然变成了这副被yin欲驱使的yin兽。

    “夫人,再忍忍,就快过去了。”

    几缕被汗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他狼狈的咬住垫在身下的薄褥,忽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腰肢开始剧烈痉挛起来,他本能的想要并拢双腿,可是却忽然被丫鬟们一把按住。

    终于到来的高潮就这么被残忍的打断了,他崩溃的张开嘴巴哭了起来。

    “呜啊啊......放开......放开我!嗯啊......”

    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甘黎好像被吊在半空暴晒等死的囚犯,他疯狂的挣扎着,但被春药控制的身躯太过虚软,根本抵不过丫鬟们强劲的按压。

    就这样赤裸着在床榻上扭曲了将近十多分钟的时间,小腹内那股火团终于熄灭了,半硬着的粉嫩rou茎焉了一样倒在一旁,可是如果凑近了看,还是可以看出,由于方才过于剧烈的yin欲折磨,马眼虽然被锁精钗堵着,可边缘还是溢出来了一圈淡淡的精水,所以难以想象,那春药的力度究竟有多恐怖。

    双腿间的yinxue和屁眼已经红肿的凸出了逼缝,像是发情期的猴子屁股,这个时候但凡有谁不小心用个什么东西稍微一碰,被浇灭的情欲一定会在一秒之中迅速攀升到最高值,然后他就会因为承受不住这可怕的刺激而晕死过去。

    所以丫鬟们便静静的站在床榻边等待着,等他什么时候可以适应难受的快要爆炸的排泄欲望,再帮他清洁擦拭双腿间流出来的yin水以及肠液。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外面的暴雨已经停了。

    满院子被狂风吹落的竹叶与花瓣,湿漉漉的散发着淡淡的泥土腥气和山间独有的清新气息。

    甘黎看着黑漆漆的窗户,感觉听不到任何暴雨狂风的声音了。

    他声音沙哑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现在晚上十点四十分了,夫人。”

    又一天过去了。

    甘黎应了一声,将双腿分开,任由她们的手在双腿间和自己的rou茎上来回触碰着。

    脸颊上还泛着红晕,他微微粗喘抬手拨了一把脸上凌乱的发丝。

    堕落,沉沦,周而复始的每一天,每一分钟都被控制折磨着。

    身体是guntang火热的。

    可心脏却寒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