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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南巡,彩蛋温药

    东洲的事才定下来,蕈蛮郡又不安宁,私阉局下到郡里清理地方世家家里的私阉,按那些世家的品级,最多的也不过可以留五个阉奴在家侍奉,世家们哪里能接受,召集私兵,聚成叛党,竟要谋逆。

    太子爷觉得这是个杀鸡儆猴的机会,和皇帝商量一夜,第二日就回来收拾行李,他本想把苟澜留在东宫,安稳的等他凯旋而归,苟澜却不答应,固执的在书房外长跪不起,定要陪太子南巡。

    太子无奈,只得吩咐人收敛了行装,带苟澜一起出发。

    苟澜换下不利于行的木屐,穿上他自己的那身蓝色虎纹的太监服制,拒绝了和太子同车的福利,回到宦官队列里,承担起他作为内侍官的工作。往日在东宫,太子宠幸他,他手头便只有日常重要工作需要处理,如今出了京城,没了那么多的人手,宦官们彼此更要亲力亲为。苟澜需要干的活就更多了,他却欣然承接,和其他内侍一起,把大军的日常生活管理的井然有序。

    只是太子就没那么习惯了,苟澜虽然随行,却回到内侍那边,从出发到行程一半,他一面都没见过苟澜,独自和几个将领坐在最安全的防爆车里,每天忙完工作,也只能一个人躺在休息室里,想着苟澜曼妙的身姿入睡。

    急行军到叛军所在地,太子果断的调集火炮阵营,不给那群乌合之众机会,各式杀伤力极强的炮弹倾泻而下,半个时辰的功夫,让蕈郡郡守头疼的叛军主力,就已化成一地的残肢烂铁。

    绝对的火力压制下,谋逆世家土崩瓦解,推出领头世家做替罪羊,还渴望太子会绥靖他们。年轻的太子爷根本不给机会,依着情报把所有参与谋逆的世家抄了家,一番清洗下来,往日有大大小小三十几家世家的蕈郡,只剩下两个还算干净的军功世家。

    太子在前方抄家拿人办的痛快,苟澜就辛苦多了,他要按各家族谱清点人口,更要安排按身份统一拘禁管理,重新给犯人登记造册,一连忙的三天没歇下去,忙完的那一刻,累的倒头就睡。等他醒来,却是赤裸身子躺在太子怀里,嗅着太子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他只觉得有些安宁和满足,只是太子不止抱着他,那根赐予他无数快乐的粗大性器抵在他会阴处,时不时蹭过他残缺的阴部,让他有些羞红了脸。

    “殿下,不要,不要在军中行yin乱之事”苟澜努力维持宦官劝谏主人的职责。

    “澜儿弄错了,yin乱是指和女眷乱来,澜儿不是女人,cao澜儿不算yin乱”太子双腿夹紧苟澜的双腿,逼他用大腿内侧的嫩rou和阴部的嫩rou裹紧自己的性器,边理所当然的曲解,边亲吻小太监的耳垂

    “殿下!请…请放开微臣,微臣微臣是内侍宦官,有权拒绝,拒绝这种事”苟澜还是不想坏了太子的清誉,他太害怕太子行军还与内侍玩乐的时传出去,让太子留下骂名

    太子自然明白苟澜的担忧,他本就没打算真正做,只是美人在怀,他又渴求已久,便起了坏心,小声在苟澜耳边解释

    “那澜儿夹好腿,让爷在你sao逼上泄一回吧,爷憋了这些日子,快憋坏了,不过澜儿可要小点声,要是让外面的卫兵知道了,可就不好办了”

    苟澜无奈的点点头,夹紧大腿,努力用嫩rou裹着太子爷粗大硬挺的性器,太子一手摸着苟澜软嫩的胸rou,一边在苟澜后背上吸吮,腰胯快速挺动,在苟澜残缺的阴部间抽送,肆意解放自己的欲望。苟澜捂着嘴,敏感的会阴被男人的yinjingcao的又爽又麻,数日没开张的后xue也蠕动起来,渴求着夫君的安抚。太子在苟澜sao逼一样的会阴抽送,努力的运动一个时辰,才一口咬住苟澜的肩头,狠狠在他腿间射出来。

    苟澜的会阴早被yinjing磨红,又被浇上jingye,顿时又疼又痒,湿哒哒的难受,太子抱着人射完,摸来个小银勺,逼苟澜抬腿,一勺勺舀着jingye,强行灌进苟澜的屁眼里,全部灌进去以后,还把床头的红酒塞摸过来,不依不饶的塞进苟澜的屁眼,把苟澜一屁股的jingye堵住,不许外流

    “澜儿听话,好好含着本宫的男精,含上一夜,争取给本宫怀上小皇子”

    苟澜白了眼太子,心里吐槽自己又没跟罪阉一样装上生殖囊,空含着一肚子男精有什么用,又不能怀孕,却不敢反抗,乖乖张腿让太子在股间给自己垫了绵软的毛巾,穿上贴合下身的太监内裤,套上太监服制,一板一眼的跪安,转身忍着屁眼的不适,打开房门,往外走。

    一路假装镇定的回了休息室,春分贴心的给他准备了热水,苟澜想也没想的脱了衣服坐进浴桶,不一会儿就后悔了,软木塞被热水泡胀,更结实的卡在他屁眼里,撑的他屁眼又酸又胀,泡完澡出来坐在床上,摸了手机一边让春分给他按摩全身,一边通过两人专属频道发信息跟太子抱怨软木塞被泡胀的事,太子看似道歉,语气里满是作恶成功的快意。

    苟澜含着软木塞睡了一夜,第二天才折腾了一早上,把塞子从屁眼里抠出来,却没舍得扔,随手放在床头,交代春分不收走,夹着屁眼,含着一肚子男精,在卫生间里蹲下身,慢慢排着凝固成块的男精,边心里腹诽,要是把这些jingye收拾起来,卖给宫女,太子还愁没有小皇子吗?可惜他不能,只能把失去活性的男精拉进厕所里,随着水流冲进废水池里。

    扫清蕈郡叛党,原先高高在上的世家们一夜成了阶下囚,蕈郡上上下下空出不少位置,太子有心作些改变,就让江玉之下去坐镇,组织了一场统一考试,让平民子弟参考,选了不少好苗子出来。普通的衙门就直接用上了合适的平民,一些要紧的特殊衙门,太子心里有了些考量,让江玉之挑选了十个没有婚育的俊才,亲自考校了人品和才学,才让江玉之告知他们太子的想法。

    这些人已经大学毕业,都是平民子弟,往日不过是各个衙门和企业的小喽啰,没有关系没有家境,一身才华也只能埋没,但太子可以给他们优待,只要他们愿意舍下腿间的性器,由皇家刀子匠亲自cao刀,将性器切干净,就能破例获得从六品内侍官的身份,上任到要紧的衙门独掌一面,踏上他们原本穷极一生都成不了的达官贵人的光辉之路。

    只是他们要舍弃男人的身份与性器,更要从此成为一个断子绝孙的孤家寡人,如此沉重的代价,不知他们还会接受吗?

    但太子却有自信,这群已经被残酷现实打压过的俊才们,看着即将到手的官途,和不太需要他暗示的太子门下臣的身份,这个诱惑足以让他们接受那微不足道的代价。

    果然,不出一刻钟,十个人都跪下身,叩首谢恩,愿净身为内侍官。江玉之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文书分发给这群即将成为太监的男人,不经意的看了眼势在必得的太子爷,瞅见太子爷手里把玩的玉坠,突然有些想赌一把。见众人都老老实实的填写文书,江玉之走到太子爷身边附身,低声请旨

    “殿下,此刻刀子匠还在准备着,也不是一会儿的事,怕还是要段时间,约摸等完事,怕是要午后,不若,臣去命下臣给您上盏清茶和点心,先垫垫肚子,免得伤了您的肠胃”

    太子点点头,江玉之福了福身,赶紧出门安排。直奔宦官休息的宅院去,拉着刚坐下的苟澜,就让他跟自己走,一路走到太子爷亲自盯着的别院门口,把小内侍手里的茶壶和点心塞进苟澜手里,就带着苟澜进了屋。

    苟澜心里吐槽自己不是掌膳太监,还要干这事,面上却毕恭毕敬的端着东西低头送到太子跟前,刚规规矩矩的摆好吃食,奉了茶,准备溜走,就被太子出声留下随侍。

    一手茶盏一手差点的服侍太子用了点吃食,苟澜就被太子抱进怀里,跪在地上的十个人刚上交了文书,就见太子与内侍官如此亲密,还没来得及诧异,就被江玉之下令脱衣。十人愣了愣,还是把衣裤脱了个干净。

    刀子匠们推着十张临时改出来的阉床进来,招呼着男人们躺在阉床上,准备开始工作。年轻的男孩们苦着脸躺下,四肢被紧紧固定在阉床上,双腿大开,由于他们年纪都比以往的内侍大,股间毛发很要茂盛些,刀子匠不得不先给他们剃了毛发,才拿着酒精细致消毒。尖利的钢刀划破yinnang,刀子匠有力的手指挤压睾丸的时候,大龄男孩们的惨叫响彻院子。

    太子不由得抱紧苟澜,贴在苟澜耳际小声问

    “澜儿过去也这么疼吗?”

    苟澜那还有精神搭理太子,握着太子的手都紧了不少,绷直身体坐在男人怀里,脑子里已经开始回放自己净身的痛楚。

    好在刀子匠够麻利,趁他们疼的发紧,一手挤出睾丸,利落割下,扔在不锈钢托盘里,除了长相清秀的那位俊才外,其他人的yinjing尺寸都不错,尤其是直面太子的那位李风海,刀子匠掐着他的yinjing反复确认下刀位置,才勉强下刀,一刀割了他粗大的yinjing。太子怜惜众人的才干,特许了他们可以用疗伤贴,所以刀子匠也没用传统的伤药,拿了圆圆的中间留了小洞的疗伤贴就贴在各个新太监阴部的残缺上,又取了导尿管插进新太监们的尿道里,连好尿袋,把尿袋贴在他们大腿上,将切下来的yinjing放在两个睾丸中间,才转身向太子复命,禀告阉割已经完成。

    等刀子匠们解开束缚,让一干新太监们端着装着自己新鲜性器的盘子一字跪在太子面前,太子还抱着苟澜不撒手,笑着看着面前一排血淋淋的新鲜性器,开口下达新太监们的第一条命令

    “尔等以后就是本宫的人,今日净身,除了孽根和子孙杂念,往后余生只能忠诚于本宫,臣服本宫,以本宫和本宫的澜儿为主人,永生不得背叛主子,明白吗?”

    江玉之扫了扫一干人等,怕他们不懂事,忙补充

    “这位是太子的心头rou,澜主子”

    新太监们马上反应过来,高高托起托盘,叩首高呼

    “臣等追随太子殿下,忠于太子和澜主子,绝无叛心”

    等江玉之带着刀子匠一一领着新太监们去办接下来的手续,苟澜才从惨痛记忆和太子的话语里缓过劲来。

    “殿下,您怎么,怎么让他们尊我…尊我为主子,这不合礼制”

    太子亲了亲苟澜的侧脸,威严而坚定的定下来

    “澜儿,在我心里,你是我最爱的人,你就是我的妻,我不想跟父皇一样,爱着人却不敢给他名正言顺的身份,澜儿你知道吗,我没有母亲,我的另一半基因也来自于另一个宦官,我和父皇不一样,我会给你一个身份,让你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身边”

    苟澜脑子里虽然还被礼教桎梏,心里却暖暖的,自从跟了太子,他就从未奢求过太多东西,可太子一路以来,一直在赐予他惊喜,让他的感性彻底冲破理性,哭着抱住太子,埋在男人怀里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