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纵情蛊(双)在线阅读 - 第九章

第九章

    纪双早已被调教的一身皮rou都敏感不已,特别是几个重点部位,只要被人一摩擦就有些受不住,此刻虽然知道对方是陌生男人,又是在自己丈夫身边被亵玩,可是那根舌头伸进来搅弄了一番后,他就按捺不住的送上自己的小舌供对方吸吮玩乐,甚至还沉迷不已。

    好舒服,对方的舌头舔的口腔好舒服,还想要更多……纪双迷迷糊糊的想着,一边用舌头把对方缠的更紧,rouxue也被对方的手指撑得开开的,那几根手指已经插入到指根处,正被那晶莹透亮的逼口饥渴的含吮着,收缩间媚rou也缠了上来,宛如失控的荡妇一般。

    男人的手指粗粝,每一根手指都很粗大,指节摩擦到壁rou上的时候,爽的纪双不断的哼哼出声,眼神迷离,口水都含不住的往嘴角滴落。等对方的rou舌离开他的口腔,他还不满足的追寻了上去,呜咽的道:“还要……”

    “夫人真yin乱。”男人低语了一句,语气带着几分生硬,又捏着他的下巴往他的嘴唇上吮吻,肥厚的唇舌几乎将他的整个口腔都包裹住了,深深的用力的吮,吸的纪双浑身酥麻,只有下身下意识的往男人的手掌上送,眼睫毛都湿到能滴出水来。

    “好舒服……唔……想要……”纪双模糊的渴求着,双腿张得更厉害,rouxue也吸得更紧,里面yin液泛滥,简直像失禁了一般。一只手sao乎乎的揉着男人硬胀的jiba,指腹不断的在对方的rou冠沟上打着转,似乎恨不得马上将那根rou刃塞进自己的yinxue里。

    两根舌头肆意的交缠在,美人的一头青丝都散在背上,愈发映衬的肌肤胜雪一般的白。他的脸色已经变成了潮红,双眼迷离,完全是一副忍耐不住的状态。木山最终将舌头抽离他的口腔,又将手指也抽了出来,三根手指已经变成了湿乎乎的状态,几丝黏液从他的指尖和纪双的逼口中间黏连着,不一会儿就断裂开来,那口逼xue还被玩的合不拢,里面深红色的媚rou都能看到正在缓缓蠕动着,使整个阴阜更像是个鲍xue。

    纪双脸红不已,手指也有些不依不舍的从男人的jiba上松开,又把双腿张得更开了些,含羞带怯的问道:“木山先生,可、可以了吗?”

    木山用手往他的身体上揉搓了一把,低声道:“还不够。”他摸着纪双的脸,低声道:“你身子放浪不堪,但平常一有欲望就能被满足,所以里面的蛊虫吃的饱饱的,需要饿上几日才能胃口大开,又或者是将它喂饱一些,喂到胀起来,另一只蛊虫才会有反应。”

    纪双心口狂跳,小声问道:“真的、真的还有另外一只蛊虫吗?”

    “嗯,若我猜测不错,最后买你的男人也是个巫医,他懂一些古法。他买你来,并非觊觎你的美色,不过是看中你的身子。你身体里有最yin性的母蛊虫,能让你被男人一碰,就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臣服在男人的胯下,除了想被cao之外什么理智也没有了,甚至不论对方是谁你都不在乎,是不是?”

    被男人这样询问,纪双又是羞耻又是难堪,眼圈都有些红了。他跟过的男人不是富户就是达官贵人,总归身上有些权势,确实都为他沉迷不已,不过最后都为了更大的利益而将他转卖或转送,那近十年的时间里他跟了不下十个男人,而沾过他的身体的就更多了……就连昨天那个油腻的小官,纪双都是失控的被他cao了个昏天暗地……纪双想到这里,竟是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即使知道丈夫此刻正在昏迷沉睡,也努力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是……是的……”

    “母蛊虫比顶级的烈性春药还要可怖,春药还有药性散的时候,而你体内只要有母蛊虫的存在,你就很难做回一个正常的人。”木山眼睛里并没有半点怜惜,语气也冷冷淡淡的,仿佛只是跟他说一件寻常的事。

    纪双心中凄苦,他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不好,倒没有多少意外。他道:“若我真的被那个男人又放了一只蛊虫进去,为什么会跑到阿宸体内?那人为什么、为什么要放一只蛊虫?”

    木山道:“母蛊虫能让人变成只想被cao的母狗,公蛊虫自然有它的效用。只要能顺利的渡在男人体内,便能让男人雄风不倒,甚至还能让jiba长到更粗更长的地步,可以说,这是阳痿的男性的圣药。”

    纪双听到他的话,脸色又是一红,sao痒的rouxue按捺不住狠狠的收缩了一下,眼神又下意识的往他的胯下看了看,看到那根膨胀粗长的yinjing,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又疑惑道:“那阿宸……”

    木山伸出大掌揉上他的乳rou,粗粝的手指往他的奶头上狠狠的摩擦了一下,“我刚刚说过了,这是阳痿的男性的圣药。将军既非阳痿,那这蛊虫如若真的入了他的体内,对他便只有害处,没有益处,也就是说反而不美。那公蛊虫并非是成熟的,它最开始只是卵,只有经过带有母蛊虫的人的体内滋养,才会成型长大,然后在交合的时候,由马眼处进入对方的体内。对方越是虚,阳物越是疲软,那公蛊虫越是喜欢。”

    纪双愣了愣,“既是阳痿,又如何能交合……”

    “不算交合,只需要把yinjing塞入就可以了。”木山伸出舌头往他的奶头上舔了舔,低声道:“若我所料没错,将军大人必然是被你吸多了阳元,以至于身体有亏,才将那公蛊虫钻了过去。只是他毕竟只是暂时有亏,所以精气一充盈,那公蛊虫就受不住,便在体内乱蹿,以至于让宿主昏迷不醒。”

    纪双脸色泛红,唇瓣都抖动了几下,“怎么会……阿宸、阿宸好好的,没有看到哪里有亏……”荣宸跟他的性爱向来频繁,丈夫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浑身肌rou结实,四肢孔武有力,那根jiba更是每每挨着他便胀得厉害,又怎么可能……

    木山把他的奶头吸了一下,吸的纪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男人看着他,勾起嘴角,语气中竟带了一点嘲弄,“你们每日同房性交,以你这样的身子,他必然一夜要玩上几次才肯罢休,这样下去,便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他往纪双的奶rou上吸了吸,低声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会被人辗转转卖了吗?”

    纪双心里一阵羞耻,眼睛里的水光盈盈欲坠,又听到男人道:“因为再把你留在身边,只怕是会被你吸干的。”他说着,又张开嘴巴将纪双的乳rou深深的吸吮起来。

    胸口传来的快感让美人舒服到呻吟,身体几乎都恨不得完全贴在男人的身上,又用大腿的嫩rou去蹭对方那根狰狞的性器,恨不得直接纳入xue里面,狠狠的摩擦里面的saorou。纪双眼尾泛着红,有泪水正溢出来,他喘息道:“只要交合……就可以诱出那公蛊虫吗?”

    木山盯着他,眼睛里带了些热意,他道:“只需要确认那公蛊虫是否在将军体内便可。”

    “嗯……”纪双听他的语气,知道如若丈夫体内真的是公蛊虫作祟的话,他便有方法治疗,心里顿时欢喜不已。木山吸着他的奶rou,亵玩着他的sao躯,又道:“如若他真体内真的是有公蛊虫,那夫人以后便不可以同一个人频繁的性爱,你体内的虫卵也不知道有多少,跟同一个人做多了,吸干了对方的精气,对方的下场便会同将军一样。”

    纪双愣了愣,心口一酸,“怎么会这样……”他有心想问男人该怎么驱除自己体内的蛊虫,还未开口,就被男人抱着靠在丈夫的身上,双腿被分开,而木山竟低下了头,对着他的股间舔了上去。

    “啊……”被舔逼的强烈快感让美人忍不住尖叫出声,他不知道外面是否有人看守,想到如若听到自己的yin叫,顿时羞的脸色通红,急急忙忙的用手背塞住自己的嘴巴,却仍阻止不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溢出来。他垂了眼睫往自己股间看过去,黝黑肤色的男人正贴在那里,肥厚的唇舌吮吸着自己的鲍xue,竟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那根rou舌不断的在他的yinchun上打转,时而舔到他的阴蒂,让他舒服不已,竟忍不住挺着逼往男人的嘴唇上凑,“好棒……啊……大舌头、大舌头插深一点……好热……”

    “夫人真的sao,这样的极品身材,再配合上体内的母蛊虫,夫人大约要被许多男人jianyin的。”木山嘴角噙着一点笑,像是乐于看到这样的画面一般。纪双脸色一红,呜咽道:“我……我不是心里乐意的……啊哈……木山先生,有什么、有什么法子可以治我体内的蛊虫吗?”他羞到不能自已,虽然性爱时确实很舒服,可是被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这样,纪双早已羞耻不堪,恨不得能解脱开去。

    木山往他的rou缝处狠狠的吸了一口,吮了满嘴腥甜的汁液,他微微眯了眯眼,“也不是没有办法可解。”

    纪双心中一喜,眼睛都睁大了,“什么法子?”

    男人的手抚摸到了他的腹部,粗糙的指腹一下一下的摸,显得又色情又下流,纪双被他摸过的地方几乎都要颤粟起来了,才听他道:“只需要孕育孩子便可。”

    纪双浑身一颤,呆呆的道:“我、我可能并不能受孕……”

    “你能受孕,只是母蛊虫将那些能让你孕育的生命都吃完了,所以你才怀不上。”木山的舌头往他的阴蒂上舔了舔,“你若想受孕,其实也简单,便是不间断的被人cao,将肚子灌大灌满了,让体内的母蛊虫消耗不了那些精气了,也就可能有那么一些漏网之鱼,能在你的zigong里生根发芽。”

    纪双呆了呆,脸色红的像是要滴血一般,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我、我同阿宸做了这么多……”荣宸性能力强悍,特别是两个人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一夜要承欢七八次,每夜肚子都被灌的鼓了起来,逼xue里简直像个蓄精池一般,一剥开yinchun,里面全部都是浓稠的白精,又腥又黏,常常排上许久才能将那些jingye排干净。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怀上孩子。

    木山眼睛里带了一点嘲弄,“夫人这么yin荡的身子,只有一个男人是喂不饱的。”他说完再继续往纪双的rouxue里面舔,那根肥厚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纪双敏感的rou壁,将里面的sao液都刮了出来吮进嘴巴里吞咽下肚。他故意舔出很大的响声,让纪双又是羞耻又是难堪,一边细想着他的话,也是羞涩不已。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明明每次……我、我都觉得自己已经吃饱了呀……怎么就不可以……”

    木山盯着他,“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

    纪双便不敢再问,双目中含着泪水,敞着rouxue被男人舔舐着,偏偏他头下垫的就是丈夫的腹部,那里还热热的,让他更为羞涩。他居然在丈夫面前被玩弄……saoxue好痒,痒的又像是有蚂蚁在里面爬了,他忍不住伸出脚往男人的jiba上蹭去,一边咬着嘴唇呜咽yin叫着。

    那根舌头在他的雌xue里舔了许久,吸的他的yinchun都微微肿了,又往他的臀缝处扫去。那里已经湿成了一片,舌头将上面的黏液都清理干净,又舔上那红艳艳的肛口,往那皱褶紧密的rouxue上摩擦着。

    “啊哈……”纪双挺着胸呻吟着,一双大奶微微晃动,奶头已经艳红如雪,上面还覆盖着几个吻痕,看起来yin乱极了。他前面的雌xue还在饥渴的收缩着,后xue被舌头舔开了一道小口,那根舌头轻轻往里面推挤,就灵巧的钻了进去。

    “啊……好热……大舌头好热……喔……还要……前面的rou逼也要……木山先生……”纪双饥渴放荡到了极点,昨天被油腻中年男人玩弄的身子此刻又渴望着被粗黑大rou狠狠抽插,他的脚掌已经摩擦到了男人的rou冠处,马眼里流出来的黏液都将他的脚心濡的湿乎乎的。

    “夫人真浪,这样的身子一个男人怎么喂得饱?”木山的手放在他的腹部,略有些恶劣的道:“夫人若想受孕,便教你的夫君多派几个手下,一起灌大你的肚子,兴许还有可能。”

    纪双愣了愣,脸色泛红,呐呐的道:“那怎么可以……”

    男人嗤笑一声,“夫人应该很期待吧?行军打仗之人,体格一向都很好,jiba有长有短,都在夫人的娇躯上摩擦着,一根一根的喂进你的逼里,将你的zigong灌满jingye。”他用舌头舔了下纪双的雌xue,又道:“夫人的sao逼是个名器,两根一起插入都没问题,到时候排成队给夫人灌精,让你的肚子灌的跟怀胎六七个月一般,你这身孕也就准了。”

    纪双被他说的一阵难堪,身体却更是兴奋了起来,眼眶发热,脚趾蜷缩,嘴角都流下了一抹津液,他喘息道:“不……不可以……怎么可以做那么yin乱的事……”脑海中却开始幻想一些看不清五官的男人,浑身赤裸的围在他的周围,舔他的肌肤,吸他的双乳,最重要的是他的两个yinxue,好几根舌头不断的进出摩擦着,然后是那一根根粗长的性器……男人的阳具的形状对他有绝对的诱惑感,不知道是他的天性yin荡,还是母蛊虫驱使着他的欲望,他根本就克制不住,只会敞着逼xue求男人插入,一根一根jiba在他的rou逼里和屁眼里摩擦,将一泡泡腥臭的jingye射在他的肚子里面,将他的zigong一点一点撑大……

    “不、不会的……啊……好痒……”纪双眼泪都流了出来,呜咽着看着男人,“求您,木山先生……cao我……”

    木山却没有插入进去,抓住了他不安分的脚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边跪了上来,另一只手托住了纪双丰满的臀rou,粗长黝黑的性器往他的rou缝处狠狠的一磨,顿时磨的纪双发出一声yin叫,“喔……进来……啊……”

    木山一边用jiba磨他的rou逼,一边时不时的用舌头舔他的脚趾,“若是将军大人怕坏了他的血脉,他有四个儿子,还有两个弟弟,也可以一起来服侍夫人,夫人会被放在大床上,浑身赤裸,只需要挺着臀挨cao就可以了。一根根jiba插入进去,父子兄弟一起上阵满足你的yinxuesao逼,经过一夜的耕耘,夫人兴许也能怀上个一儿半女。”

    纪双被他的描述弄的羞耻难堪,又因为他的jiba的摩擦而感到更为兴奋,他羞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逃不开男人的掌控,泪水都流了满脸,“不……啊哈……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跟阿宸的家人……luanlun……呜……”他自成婚后就一直跟荣宸在一起,着实没在将军府待过几日,连人也认不全,又怎么可能去做那样luanlun的事?

    木山低声道:“夫人这么sao这么yin乱,将军一病不起,就算是查明了体内是公蛊虫作祟,少说也要在床上躺个半年的时间才会好,这半年的时间夫人又怎么忍得住不找男人zuoai?这口yin逼大约是要吸更多的jiba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yinjing狠狠的往他的逼疯里摩擦着,接触的地方都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起来分外的yin靡。他又张开嘴将纪双的脚趾含进嘴巴里吸吮,舌头刻意往他敏感的指缝间舔,舔的纪双气喘吁吁的,嘴巴里的口水竟是含不住的流泻出来。

    男人的jiba粗硬极了,却偏偏只在他的xue缝上摩擦,并不插入,每一次磨过,guitou都狠狠的擦过他的阴蒂,爽得他娇喘出声,愈发的失控,“我、我不会……啊啊啊……木山先生……进来……好痒……求求您……”他努力想要挺着逼主动去吞那根jiba,但是每次都没有办法得逞,原本粉白的阴阜已经被磨成红肿的状态,yinchun包裹住那根茎身吸合着,仿佛要将它完全包裹起来一般,“喔……好痒……啊……”他的腿已经被抓的绷紧了,圆润的脚趾都被舔的湿乎乎的,也愈发加剧了他的sao浪和饥渴。

    纪双从来没被撩拨这么久还没被插入过,睡他的男人都恨不得看到他的逼就挺着jiba插进去,毕竟他的身体这么的诱人,几乎没有男人能这样克制住。而木山却偏偏能忍住,那根jiba硬的都大了一圈了,上面的青筋也在“突突”的跳着,完全沾满了yin液,但他就是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不断的在他的rou缝处磨着。那原本宛如白馒头一般的逼xue此刻夹着一根黝黑的阳具,光是画面看起来就yin靡不已。

    “哦……好痒……木山先生……啊啊啊……sao逼要痒死了……呜呜……屁眼也好痒……”纪双可怜兮兮的哭着,泪水已经沾满了脸颊,五官看起来却依然那么美,美的惊心动魄。

    “真sao,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只可惜还不到时候。”男人显然也忍耐的厉害,呼吸都急促起来,声音里也带了些闷哼,“yin水流的更多了,夫人的sao逼里真像藏着一汪泉眼,一磨就sao乎乎的流水,这么想要被cao吗?”

    “想……想吃jiba……硬邦邦的大jiba……啊哈……”纪双呜咽着,身体乱扭,肌肤上都分泌出了汗水。

    木山盯着他,低声道:“想被cao的话,你就承认你是个荡妇母狗,想被很多男人jian。”

    纪双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逼迫自己,心里的羞耻感已经绷到了极限,忍不住呜呜的哭出声来,“我不是……啊哈……”木山眼睛微眯,眼神散发着一点寒意,见他不肯承认,竟是握住自己的巨棒往他的嫩逼上狠狠的抽了一下,“快点承认!”

    “喔……别打……sao逼要被打坏了……啊啊啊啊……好爽……”男人的力道根本就没留情,让纪双又觉得痛又觉得爽,馒头逼很快都被抽的肿了,yin水四下飞溅,把男人的阴毛上沾染的全部都是。木山却不放过他,继续道:“承认吧,承认你就是个离不开男人的sao母狗,还想被很多很多的男人干!”

    男人的话也不知道戳中了纪双的哪一点,他饥渴的身体愈发sao痒起来,yin液横流,到底忍不住尖叫道:“呜呜……双儿是荡妇……是sao母狗……啊……想被很多男人干……想被夫君的下属干……喔……被好多好多jiba插入……把他们热乎乎的jingye都吸出来……啊啊啊……还想被继子们cao逼……呜……想被他们把肚子灌大……啊……”yin乱的话语愈发刺激着他的性欲,sao逼也被jiba抽着,又痛又爽的感觉是他从未经历过的,这么新奇又这么舒爽,在激烈的快感下,他的rou逼一缩一缩的潮吹了起来,而胸脯也sao浪的往上一挺,两个奶子胀到了极处,竟就这样流出白色的奶水出来。

    木山紧紧盯着他高潮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这还不是最佳时机,但到底忍耐不住,低低的骂了一句,就将纪双抱了起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将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然后挺着jiba往他的逼口里摩擦着,“cao坏你这个sao母狗,每天就想着被干是吗?”

    逼口被喂进了阳物,纪双顿时下意识的将屁股翘得更高,双腿分得更开,呜咽叫道:“是的……cao进来……喂sao母狗大jiba吃……啊啊啊……双儿好yin荡……要在夫君面前被陌生大jibacao了……喔……”他迷离的双眼睁开,面前蓦然就是丈夫那英俊的五官,看的纪双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哦……大jiba插进来了……把双儿的逼撑的好开……阿宸……夫君……你睁开眼睛看看……夫君的专属rou逼在吃陌生的大jiba了……啊哈……好粗好大……喔……好硬……阿宸看看……”

    纪双的yin荡让木山有些失控,他先前的行为不过都是为了挑起这个美人的yin性,却没想到他yin荡起来居然这么放浪,竟是一点也不避讳在丈夫面前被cao逼,他被勾的那根阳具彻底的顶入了进去,guitou几乎冲进了纪双的宫颈里。“这么sao,夫人是不是在丈夫面前被cao逼感觉更爽?”

    纪双的神智几乎已经丧失了,饥渴的身体完全被情欲cao纵,一双大奶被干的前后摇晃着,肥臀也被男人的腹部撞击的啪啪作响,他呜咽道:“是的……在夫君面前被cao逼好爽……啊啊啊……sao逼真的太yin贱了……一直想要吃jiba……喔……阿宸快点醒来……看看双儿、看看你的双儿被大jiba干的样子……啊……”他舒服到舌头都探了出来,简直像是母狗一样流着口水,泪水也落满了脸颊,前面的roubang翘的又硬又厉害,最yin靡的是那个鲍xue,完全被黝黑的jiba撑开了,xue口都被撑到有些透明的地步,两瓣yinchun像蝶翅一般的扇动着,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时有yin水滴落下来,甚至还有一些喷溅到了荣宸的身上。

    木山平日的性格并没有这般孟浪,他独居山林,与药草野兽为伴,练就了一身的好体魄,又因为长期在外被晒的肤色黝黑,一柄大rou虽然又粗又长,平日却没多少发泄的地方,自己也没觉得欲望有多强烈,此刻cao进这口浪逼里,竟被吸的通体舒畅,头皮发麻,都舍不得拔出来,特别是看着纪双的yin荡sao躯,恨不得将自己两个囊袋都挤进去。他深吸一口气,一边cao逼一边盯着荣宸的身体,看看他身体会不会起什么反应。“夫人真sao,要是被将军看到你偷人的样子,他会原谅你吗?”

    “我不知道……喔……只要阿宸能醒来……不原谅我也没关系……好爽……cao我的saozigong……双儿的zigong也想吃大jiba……吃热乎乎的大guitou……啊……”纪双双腿都在颤抖着,几乎要跪不住,白嫩肥厚的臀rou在男人的撞击下发红,逼口都被cao出一圈白色的细沫。那根jiba确实太黑了些,cao进那湿红的逼xue里,搭配着却有一股另类的色情感,木山只是看了一眼就有些忍耐不住。“怎么sao成这样?yindao里吃着jiba还不够,zigong也要吃jiba吗?夫人的zigong这么深,要是jiba短一点,还真喂不够你。”

    “喔……木山先生的大jiba可以的……好粗好大……喔……还硬……热的好厉害……”纪双收缩着rou逼吸润着男人的巨rou,yin水简直像是失禁一般的外泄着,他的口水都滴在了丈夫的身上,一双大奶也在喷着奶水,点点滴滴的洒落在床上,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奶水的香甜味道。

    木山被他吸的不得不停了一下,缓缓的抽出那根巨棒,看到连饥渴的媚rou都被带出了一截的画面,刺激的浑身发热,肌rou都绷紧了。他再次将自己的yinjing送了进去,guitou强势的顶开他的宫口,彻底的深入到他的zigong里,而整根jiba都送了进去,让那湿软的逼口紧紧的含吮住他的yinjing根部。

    “好爽……啊啊啊……进来了……sao逼好舒服……”纪双流着泪水和口水,一张脸布满了潮红,露出一副爽到极致的表情来,sao屁股又主动扭着,竟是在小幅度的taonong那根jiba,“好爽……sao逼要美死了……喔……大jiba好厉害……跟阿宸的一样厉害……啊……夫君,双儿的肚子都被干到鼓起来了……喔……好舒服……”他平坦的腹部确实被干的一鼓一鼓的,跟荣宸干他的效果差不多,他记得跟丈夫zuoai的时候,荣宸就老是抓着他的手去摸他的肚子,还笑称他的腹部里面长了根jiba。

    木山拧着眉cao着那极品rou逼,整根yinjing被那环状的媚rou夹吮的紧紧的,连抽出来都有些费力,他不时看看荣宸的下体,看看有没有什么反应,但在caoxue的途中都没有看到有什么勃起的迹象,倒是胯下的sao货早已经忘记了最初的目的,叫的又浪又媚,奶子乱甩,yin液乱飞,竟是被干的痴迷了。

    木山深吸一口气,将他抱了起来,把他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然后把两个人的结合处悬在荣宸的下体上方,就着这个姿势cao他的逼。纪双眼睫毛都湿透了,舌头舒服的探了出来,模糊的呜咽道:“要被cao射了……喔……好爽……啊啊啊……”

    木山含了下他的舌头,低声道:“荡妇,你的yin水都流在了将军的阴毛上了。”

    “喔……没关系……阿宸最喜欢双儿的yin水了……啊啊啊……要潮吹了……”纪双被男人干的浑身乱颤,sao躯泛着粉色,眼神迷离,在男人狠狠的抽插了上百下之后就忍不住射了出来,yin逼一缩一缩的吸紧jiba,“哦……潮吹了……啊啊啊……给我……大jiba射给我……用jingye灌满双儿的saozigong……啊……”

    他收缩的zigong吸着男人的guitou,吸的木山有些失控,到底忍不住一边往上顶弄着,一边去吮他的舌头,狠狠的在他的口腔里搅弄着,在猛力的抽插下,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他激烈的喷射了出来,强劲的精柱射在他的宫壁上,浓稠的液体把纪双的zigong灌满,让他彻底的达到了高潮。

    美貌的人妻浑身发软的被放在丈夫身边,身上沾满了另一个男人内射的jingye,也带着另一个男人身上的气息。他喘息着,舌头还像是收不回来一般,奶水也流了一胸口都是。木山将yinjing往他sao红的逼xue里缓缓抽出,那些jingye就喷涌而出,甚至还发出了“噗呲”的羞耻响声。

    纪双脸色一红,等气息喘匀了一些,才问道:“木山先生,怎么样?”他心里极是忐忑,这攸关着荣宸的性命,他自然不能忘记。木山检查了一下荣宸的身体,脸色有些沉重,好一会儿才道:“没有反应。”

    纪双浑身一颤,脸色顿时白了,嘴唇都在颤抖着,心里泛着绝望。木山道:“兴许是你体内的母蛊虫还不够饥渴的关系,看来夫人这段时间被喂多了。”

    纪双脸颊发热,先忘记了自己的羞耻,近乎期盼的道:“那还有什么法子吗?”

    木山盯着他,“你先禁欲几日,先同我回山,我用些药水泡你的身体,到时候再交合,兴许那公蛊虫就有反应了。”他又看着纪双,缓了一会儿才道:“不过兴许我的判断是错误,那这几日都会是无用功,夫人确定要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