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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玩具流水呻吟,被司云逐救了

    镜中人影一声令下:“开始吧。”

    燕寄弦惊怒交加,心中充满了窘迫焦急,却也只能继续面无表情地维持半躺着的羞耻姿势,伸手握住最近的一根假阳,对准自己两腿之间,缓缓向前送入。

    这一根假阳色泽洁白,质地如玉一般细腻,只有食指粗细,两头尖细中间略粗,像一朵未开的玉兰花苞,表面有一些浅浅纹路,正如同几片合拢在一起的花瓣。

    假阳顶开软嫩的花唇,红艳唇rou分开两边,柔软地含住假阳顶端,如同鱼嘴咬住香甜的饵食,顿时在器物表面吮出一圈晶莹水色。

    木然的傀儡脸上终于有了其它表情,假阳才触到xiaoxue,只往xue口里顶进浅浅半寸,燕寄弦已经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乐从腿间升起,腰部以下又软又麻,膝盖发软足趾蜷起,腿根嫩rou不受控制地紧绷抽动,他的脸颊泛起愉悦的潮红,眼中浮起浅浅水雾,不由自主地低哼出声:“嗯——……”

    yin器不像是被手指塞入,更像是被饥渴的xiaoxue嘬食,迫不及待咬住吞咽下去。燕寄弦的手捏着假阳向前推送,光滑的硬物碾过嫩rou,顺滑得仿佛没有任何阻力。

    燕寄弦还没有反应过来,yin器已然一插到底。假阳整个被花蕊吞吃,深深没入花径被软rou层层包裹,只留一寸来长的一截尾端露在xue口之外,如同一点玉兰花的花萼。周围软嫩xue眼微张,一圈红rou酥软抖颤,又像是才吐艳色的石榴红花,俏立枝头迎风轻颤,羞涩地吐出一点娇嫩花蕊。

    合元宗魔修取乐用的yin器,又岂会没有一点额外的机关。先是燕寄弦推着假阳往里送,然而等到器物没入一半,竟像是突然活了过来,鱼一般滑溜溜地主动钻向深处。

    燕寄弦慌得急忙抓住yin器尾端,指尖死死捏紧那一点花萼不敢松开。假阳的材料大约是玉,专门炼制过,质地坚硬凉滑无比,夹在暖热的红rou之间,跟夹住一块打磨光滑的冰块似的。凉意四处乱窜,花径rou壁冻得酸麻痉挛,却又不住夹紧舍不得放松。

    软嫩rou径不停收缩,媚rou如同是被假阳吸吮咬住,包裹器物夹紧无法松开。暖热红嫩的rou壁上下纠缠假阳表面摩擦,紧密缠绕不留一丝空隙,被凉意冻得阵阵发颤,互相摩挲飞快蠕动,越来越多地分泌出大量yin液,一层又一层温热地包裹整根冰冷的假阳。

    假阳整根被yin水浸泡,从上到下滑漉漉地湿透。清露浸润玉质表面流淌,滑腻热流湿润花萼,也打湿燕寄弦的手指,温热滑腻的液体从指尖流淌到指根,连掌心都慢慢被打湿。

    晶亮闪烁的水光无法遮掩,腿根雪白花瓣红艳,露滴涟涟更是活色生香。铜镜那头的修士看得真切,喉头滑动咽下唾沫,笑问道:“小贱货,喜欢吗,是不是shuangsi你了?”

    “嗯、嗯……喜欢……好舒服……啊、啊啊,动、动起来了……啊!”

    燕寄弦张开唇,无法自控地发出声音,吐出自己都听不下去的yin言浪语,心中气急败坏,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深埋在花径中的yin器,被yin水包裹,仿佛得了雨露的滋润,宛如真正的玉兰花苞,在甬道里舒展花瓣,撑开rou壁缓缓绽放。

    玉片般的花瓣坚硬冰凉,旋转着缓缓舒展,三片花瓣如三根扁平的支架,向着不同方向一齐撑开rou道,捻得甬道软rou扁平,搅动摩擦,发出细碎的咕啾声响。

    燕寄弦只感到腿间酸胀不堪,内腔rou壁一阵guntang一阵冰凉,深处如同捅破蜜巢,滑腻清透的露滴淋淋漓漓浸透花径向下流淌,泡得整个假阳又湿又滑,舒展开的花瓣紧贴媚rou缓缓转动,就从rou壁表面刮下一层又一层yin水,湿漉漉地流向花蕊,盛装在低洼处,又从花瓣的缝隙之中滴淌下来,浸润花萼汇聚成一滴滴露水,从开合蠕动的红蕊正中,接连不断滴落在地上。

    玉石雕琢成的花苞绽放开来,花瓣旋转摩擦软rou,片片又硬又滑,围拢成圆柱状,中心中空,花蕊的部分,渐渐生长出一根昆虫口器一般,细长坚硬的雄蕊。

    燕寄弦无法亲眼看见假阳在体内的变化,然而红rou敏感,能清晰感受到花瓣在体内舒张,玉片平贴软rou,光滑地旋转摩擦。三片花瓣围拢起来,微微震动着,中心有一根细长坚硬的物体,如同一根草苗迅速抽芽生长,顶端圆润坚硬,如同一个打磨光滑的玉球一般,飞快递到燕寄弦甬道最脆弱的深处。

    “啊、啊……好硬、好凉……嗯……”口中吐出无法自控的呻吟,红潮热意从脸颊浸透耳根,燕寄弦睫毛湿润,眼中水润光泽闪动,泪珠划过guntang的脸颊。

    雄蕊顶端触到敏感所在,sao心软rouguntang,被坚硬的玉球顶住重重一碾,顿时抖成一团,酥软得不像样。燕寄弦只感到腰部以下瞬间没了力气,两腿直颤腰腹发软,腿根不由自主夹紧,收缩甬道媚rou更加紧密地包裹yin器,贪婪地上下吮吸蠕动,手上推着假阳往前,顶端玉球对准湿漉软烂的sao心,抵在上面微微震动画圈碾揉,向里越进越深。

    腰眼酥麻阵阵发颤,燕寄弦双腿岔开分开左右,脚下踩着地面,不自觉使力缓缓屈伸,仿佛快乐到了极点,不知不觉人已经完全软倒躺在地上,满面红潮衣襟松散,双手垂在两腿之间,左手拨开xiaoxue唇rou,指尖缓缓抚揉软rou,捏住花唇旁鼓胀的敏感软蒂一下一下轻轻挤压,右手握着假阳底端前前后后浅浅抽送。

    纤细的手指水光漉漉,软rou润泽的红色仿佛在指尖染上淡淡一层,白皙之中透红生艳。两只手时而交错使力时而一齐用力,燕寄弦眼角湿润红透,脊背臀后摩擦地面,放浪地左右款款摆腰,像是爱极了这yin器滋味,仰头露出修长的颈项,唇瓣张开唾液濡湿嘴角,发出一声比一声甜腻的浪叫。

    “啊……好喜欢……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好棒!……好硬,磨得好厉害……啊、嗯、啊啊!”

    铜镜之中,修士明显兴奋起来,声音夹杂着下流的喘息,连声催促燕寄弦:“腿再张开些,手别挡着,你这婊子!爽不爽,再叫得大声一点,那些魔修可不就喜欢你这样的sao浪贱货!别光顾着叫,这玩意儿怎么cao你的,快说……”

    “说什么?”

    “什么人?!”

    修士话音未落,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他大惊失色急忙转身,那人只抬手向他面上一拂,他就瞬间变了脸色,双手紧紧捂住脸惨叫着倒了下去,虾米似的蜷缩在地面挣扎翻滚,很快没了力气,只能躺在那里抽搐,从指缝间望去,就见他整张脸如老树皮般枯萎溃烂,剥落下一阵阵粉末碎屑,散发着腥臭的味道落在地面。

    控制自己的力量骤然消失,燕寄弦发现自己恢复了自由行动的能力,慌忙抬头望向铜镜,镜面渐渐变得清晰,司云逐站在铜镜另一侧,面无表情地向他望来,目光向他下身扫了一眼,平静之中流露出一如既往的嫌弃。

    燕寄弦脸上一烫,慌忙整理衣衫想坐起来,然而四肢发软一时不能如愿,想把假阳抽出来,yin水泡透的器物在指下直打滑,向外拽了几次又都滑回去,反而折腾得他气喘吁吁。

    司云逐没有再看他,道:“你无论如何不肯说出自己的来历,倒叫我多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制作你的宗派。”

    弯腰拾起修士身上掉落的八卦,看向铜镜这头,司云逐接着道:“这件便是cao纵你的器物,一旦毁掉,你便与仙道宗门再无任何瓜葛。你不需要再为他们做事,他们也无法再擅自cao控你,篡改你的记忆。”

    盯着司云逐手中的八卦法器,燕寄弦一肚子话要问,没来得及出口,铜镜那头擅闯仙宗的司云逐行迹已然暴露。

    “什么人,竟敢擅闯寒霄宗!”

    仙道修士的呵斥声透过铜镜传到这边,燕寄弦神色又变了一变,寒霄宗确实就是派遣他到此的师门。

    凭司云逐的实力,也没可能一个人面对一整个仙宗。逃走之前,他又看了燕寄弦一眼,向正缓缓坐起来的青年道:“别拔了,合元宗独门炼制的器具,上面附着的咒法一旦触发,只有掌握对应的解咒之法才能把这玩意从里面取出来。”

    正在尝试把假阳取出,燕寄弦的动作猛地一顿,就听司云逐毁掉铜镜离开之前,忽地又补充道:“你可以去求各家的大弟子或者长老,要么就等我回来……大概在明天日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