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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木/马游街,险些被轮

    “咚!咚!咚……”清扬悠远的钟声一声声透过嘈杂的闹市,清晰地响在每个人心头间,将所有俗世凡尘的烦恼执着一一敲散。

    街上行人小贩,或是浑身赤裸、四肢着地如yin犬跪行的炉鼎,亦或身披黑色袈裟、手执犬绳的欢喜僧人,乃至角落里正在苟且偷欢的男男女女,都齐齐停下动作,望向了天青色的街尾。

    钟声过后,空气里先是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呻吟,仿佛床笫间交欢的低哼,又似耳鬓厮磨时的暧昧,如拨动琴弦般让人心生旖念,浮想联翩。

    青石铺就的道路上,慢慢浮现出一队人影,打头的是六对身体交缠的男男、男女。这是岛上豢养的专为yin僧们享乐助兴的乐师,他们以七情六欲为谱,口技为弦,吐出一个个让人心神动摇的音律,若是心性不定之人,轻易会拉入其中,沉浸在欢爱里,无法自拔。

    再之后,青石路上出现一匹高头大马,通体漆黑,做工考究,若不是铁蹄下四个滚轮一路发出轱辘辘的声响,几乎与真马无异。神气凛然的马头上,以红玛瑙填充的两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额间不知被谁涂了一个血红的‘yin’字,看着邪气十足。

    而马背上,正伏着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因颠簸幅度过大,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跌落马下。

    欢喜寺中,骑过木马的炉鼎比比皆是,没伺候过马rou的反而凤毛鳞角,隔三差五也有木马游街的把戏,只是阵仗这么大,还有一队乐师开道的,倒是新鲜。一时间,街上人群涌动,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准备一睹这木马游街的主角是何等人物……

    只见那人乌发垂散,鬓发凌乱,叫人瞧不清是何等模样,身上独着一件玄色轻纱,一路行走约莫是让马背上的木rou折腾得不轻,遍身潮红、通体汗湿,沾了水的玄纱便紧紧贴合着雪练似的皮rou,将雪白而劲瘦的腰身,丰沃饱满的肥臀,结实而无力垂下的大腿,乃至胸前一晃一晃、圆鼓鼓的两团奶rou,都裹得玲珑毕现,让人一看血脉贲张。

    欢喜寺有一门秘药,男人吃下后便能长出女人一样的奶子,供僧人yin辱把玩,这受刑之人也长了一对奶子,虽较常人要白嫩一些,倒也不足为奇。

    “不对,这哪里是个男子!?”有经验丰厚者一眼看出蹊跷,“你们仔细瞧,他两腿间是不是生了个女屄?”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几十道目光如有实质般扫向那人来回吞吐着巨物的两腿间,就连跪趴在地上的炉鼎们,也不禁悄然抬头,偷偷看上一眼。

    木马一路颠簸得厉害,座上的美人被颠得浑身发颤、摇摇欲坠,被一片薄汗打湿的雪臀微微向后翘着,臀缝幽深,颤颤夹着一口粉白稚嫩的菊屄,理应是会阴的地方,赫然生了另一口嫣红肥肿的女屄。本该被细细呵护的娇嫩女阴,却被一根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的rourou彻底贯穿了,被迫撑开一个拳头大小的roudong,随着木马起伏,艰难地吞吃着巨rou。

    那rou物非同寻常,表面生有密密麻麻的细刺倒钩,尽根挺入时,会在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明显凸起,下落抽出时,那细密的毛刺便要将一腔疯狂推挤的腻红yinrou倒刮而出,悉数在屄口嘟成一团烂熟红rou,从褶皱缝隙中流淌出一股接一股湿亮yin水,将陡峭的马背浸得黑亮滑腻,水光淋漓。

    众人看得直咽唾沫,下意识地齐齐朝前跟随,“果真生了口女屄,身有两窍,难道这人……便是传说中难得一见的阴阳同体?”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yin浪无比,这么粗的rou物,都能吞吃下去……”

    “你们懂什么,这可不是一般的马rou,没瞧着前头还有根小的,正cao着他的sao尿眼,啧,都给cao松了,真是糟蹋,这等美人要是落我手里……”

    “这rou物生有二头,遍布尖刺,我看必是某种蛇兽的yin茎,指不定还是成了妖的,欸欸,把他cao尿了都……”

    娇滴滴的美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丑陋无比的蛇妖rou茎连cao两屄,活生生cao到失禁的一幕看得众人心潮澎湃,yuhuo邪生,恨不能亲身上阵,用胯下之物狠狠调教一番。只是这回不比以往,莫说上手抚摸一下美人的大腿,便是碰一下发丝都会遭到随行的呵斥,这让向来在岛内肆无忌惮,只要看上了哪个炉鼎,便要抓来yin辱一番的僧人们心生不满,不过在随行亮出‘欢喜佛尊’的名号后,众人心生忌惮,也只能默默打消念头,唯有用视线将美人上上下下视jian了个遍,过把眼瘾。

    木马一路滚滚而去,四周人流如潮水般越聚越多,这身怀两窍的炉鼎,哪怕是身经百战的yin僧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肯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后头的人见前边热闹得紧,更加争先恐后的朝前挤去,生怕落下了什么好处。

    待走到了城中央的空地上,默默跟随已久的蓝亭眼中精光一闪,挥退了两个踩踏板的奴仆,木马负隅顽抗地前行了两步,终于停下了步伐。

    赵瑭闷哼一声,忽然静止不动的蛇茎顶端正正抵着他的花心,根根细刺扎得花心酥麻刺痒,叫他继续坐也不是,撅着屁股挺着也不是,他已被yin弄了大半日,两屄潮喷了不知道多少回,无边的欲望烧得他头晕目眩的,只能急促地喘着气……迷糊中,下巴被人捏着抬起,颊边汗湿的乌发也被一一撩开,白昼的亮光刺得泪眼生疼,几乎睁不开来……

    “抬起头来,”蓝亭压低了声音,手上加重力气,将这张令无数侠士痴迷、乃至抛弃师门也要追随的脸蛋,缓缓转向众人,“让大家看清楚,年少盛名的惊鸿剑,不过是一个……yin、贱、无、比的sao货!”

    周围人潮人海,原为木马骤停而有些sao动,待看清那张清俊出尘、又因受了一通yin刑而稍露脆弱之色的脸庞时,便如冷水滴入沸油锅,猛地沸腾起来。

    “惊鸿剑赵瑭!怎么可能,竟然是他……他怎么会落到了我们手里!?”

    “哈哈哈,元清宗的嫡传大弟子,竟然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长了这么一个sao屄,莫不是夜夜伺候那帮假正经的老家伙,才得了数不尽的法诀宝物……”

    “去年深秋,我的拜把兄弟‘追魂手’陆凫便是被他一剑斩断元神,身消道死,连轮回都不入,苍天有眼,竟然让我在这里遇见他,必是陆凫显灵,要我手刃仇人……”

    “慢着!他这般的正道弟子,沦为我寺炉鼎受万人欺压,必定生不如死,与其一刀了断,不如留他贱命,往后百般手段,想怎么折磨便怎么……”

    “说得没错,这等美人,还是身怀两窍的阴阳之体,合该被按着胯下好好折辱,岂能一剑杀了了事……”

    种种污言秽语入耳,赵瑭脸色苍白,薄唇紧抿,随行人等也已发觉事态不对,想要设法挽回。唯独蓝亭眼中疯狂之色越盛,五官几乎扭曲,他一把撕开赵瑭身上的玄色纱衣,一对高高耸起、沁着香汗的白腻奶子便跃然而出,在半空中跳了跳动,那抹极致的奶白色,犹如烈性春药般瞬间点燃了所有僧人的欲望。

    第一只手贪婪地摸上了赵瑭的大腿,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各位上僧,他是欢喜佛的炉鼎,不可如此……”随从制止的声音淹没在人潮里。

    “不,别碰我……”赵瑭挣扎着推开一只手,便有另一只手凑上,无数双手在他身上游移,贪婪地抚摸如膏脂般滑腻的肌肤,白嫩的奶尖被人掐在指间,粗暴地拉扯搓揉,糙热的手掌握住两瓣丰腴雪白的rou臀,像是揉面团一般大力揉捏起来,连那被马脊粗糙的纹路磨得通红的花唇和豆大的阴蒂,也被来来回回地拉扯不停……

    赵瑭连同木马如同是陷入了沼泽之中,红了眼的僧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势单力薄的木马左摇右晃,像是海中浮萍一般随波荡漾,然后不堪重负地,向一侧轰然倒下……

    “啊……”赵瑭随着木马跌落在地,那食髓知味的女屄依旧牢牢裹在黑亮蛇茎上,宛如一个只脂红缠绵的rou套子。

    “好sao浪的屁股,连畜牲的yinjing都不肯放过……”有人架起他两条胳膊,猛地向后一拖,雌屄脱离蛇茎的一瞬间,发出‘啵’地一声,几乎把那枚湿濡腻红的花心倒剥出来。

    赵瑭无法挣脱身后人的擒拿,只能胡乱地踢动双腿,很快,又被人一左一右抓住了脚踝,折叠着压至胸前,露出被粗硕蛇茎捅得全然合不拢的xue眼。

    那位扬言要替拜把兄弟手刃仇人的僧人,一撩衣袍,露出早已硬挺的黑褐rourou,阴测测地冷笑,“今日,本真人要教你知道厉害,以报我陆凫兄弟之仇……”

    赵瑭如坠冰窖般浑身发冷,眼前皆是密密麻麻的人影,遮天蔽日般,将澄净蔚蓝的天蓝都盖住了。

    那僧人跪在他双腿间,将腥臭rourou抵在流水的屄口上,赵瑭绝望地闭上眼睛……

    正要一举破入时!

    半空中,突然响起一个冷漠如冰霜的声音……

    “贫僧的东西,也敢染指?”

    众僧人登时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底。

    虚空中,缓缓浮现出一座黑金莲台,端坐在上面的正是身披白色袈裟的当代欢喜佛。

    他眼神淡漠,俯视着地上被团团围住,只隐约露出一抹雪色的身影,突然暴喝:“还不退下!”

    这四个字,仿佛惊雷在众僧人耳边炸响,如鸿沟般的实力距离一下子将他们心底最深的恐惧挑开,顿时,一个个视赵瑭如洪水猛兽一般,急速往后退开,瞬间拉出了一圈空地。那位要替拜把兄弟报仇的僧人,更是心惊胆颤地隐进了人群里。

    “哼,蝼蚁一只,也敢扰乱寺内清净。”欢喜佛屈指一弹,一道金光顿时射入人群之中。

    “啊!”蓝亭应声倒下,口吐鲜血,一时不知死活。

    “拖下去,送到刑堂。”欢喜佛漠然开口。

    “是。”底下有人马上应道。

    处理完琐事,半空中的黑金莲台幽幽降下,而地上,竟无一人敢抬头直视莲台上的身姿。

    欢喜佛踏出莲台,白色僧袍无风自舞,他每踏出一步,一朵金莲便自地上而生,瞬生息灭,不过眨眼之间。

    “过来。”他朝地上那道狼狈不堪的身影说道。

    赵瑭忍着心悸,咬了下舌尖,品尝到口中丝丝铁锈般的味道,才在完全不对等的情况下维持了最后一线清明。

    他摇摇晃晃地起身,看着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样子,但还是挣扎地爬了起来,脚步踉跄地走向欢喜佛……

    欢喜佛站在原地,看着浑身赤裸的炉鼎几乎是跌跌撞撞的,一把跌进了自己怀里。

    他叹息一声,撩开宽大的僧袍,裹住这个不住发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