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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美人互相拳交,sao逼jiba同时被破处喷尿

    给张尘碎这么一碰,道源顿时也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张尘碎的手算不上太小,可这样xue口竟也能够将手掌吞下。褶皱已经全部被撑平,汩汩的yin液透过张尘碎指间的缝隙溢出,道源的双腿抽搐着,像是一时还无法适应,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果然是年纪大了,拳交都已经如此费力。”

    张尘碎见他额心的细汗,不禁微微心软,又将手掌抽了出来。只见道源那后xue口微微开合着,被适才的手掌撑出的roudong大张,似乎能直接望到底似的。不过他不用看,也能猜想到那其中的曼妙风光。他的女xue也正被道源的五指搅动着,宫颈上的嫩rou不停收缩,被挤出点点津液,犹如花瓣的蜜汁,散发着腥臊的气息。他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自己jiba的第一次,好像正是道源所引导的。

    那张小嘴紧紧地含着自己的roubang,仿佛要把他夹断一般。张尘碎心底清楚,作为双性人,那里的尺寸并不出众,何况是面对道源这样身经百战的花魁呢?但即便如此,道源仍然不吝啬地夸着眼前的美人。那日张尘碎私下来群芳馆的时候,他也不禁为这惊人的美貌而瞠目结舌,更是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美貌的男人会需要来男娼馆解决需求。

    在与张尘碎的谈话中,道源有了很多猜想,比如张尘碎有不能人道的隐疾。所以他心中更是加了几分警惕,虽然张尘碎生得漂亮,但他毕竟还是被当做男子抚养成人的。如果再加上这种不为人知的阳痿之症,性格极端是极有可能的。

    可直到张尘碎在吞吞吐吐间解开了衣袍,道源才明白原来这位京城出名的美男子竟是个双儿。他们男娼馆中也曾出过几个双儿,但最后都落得个被客人买走,最后玩弄致死的下场,可谓凄惨无比。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双性之体竟然和这雌雄莫辩的美貌紧紧结合在了一起。

    道源诧异得说不出话来,张尘碎心中最深处的秘密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前,他感觉自己如同赤裸地被绑在了刑台上,接受宣判和侮辱。

    他缓了缓心神,感觉到张尘碎那有些瑟缩的目光,走过去轻轻摸了摸那roubang说道:“公子无需自我厌恶,这样的身体可是比普通男女能够得到更多的快乐。”

    张尘碎虽然生得好看,打小学业也未曾落后过,但因为这畸形的身体被父亲所厌弃,在家中受到了无数的嫌弃和白眼。随着年龄的增长,性欲也逐渐开始冒头。他想起自己听到父亲与妾室的敦伦之声,身体也逐渐起了反应,可他无法面对那些热情的女子,无法将自己畸形的身体暴露于人前。

    于是在多次之后,他终于下了决定去男娼馆。在他的印象里,那里的人大多世俗风尘,双儿也见过不少,何况他是付钱的客人,他们不会对自己如何的。抱着尝试的心态,张尘碎见到了道源。

    那个时候的道源还不是和尚,却已是满头白发,端坐在花魁之位上,衬得旁边的牡丹都失了颜色。蛰伏在心底的欲望悄然升起,张尘碎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人的欲望竟然可以这么强烈。

    于是在道源摸到自己硬挺的roubang时,他吓了一跳,身体却没有向后退的反应,只是颤抖着问道:“是怎样的快乐?”

    道源诡秘一笑:“公子很快就会知道。”说罢,他轻轻地坐在柔软的毯子上,对着张尘碎张开了自己的双腿。那粉红的rouxue早已被他自己玩得水光淋漓,蠕动着的红rou勾引着张尘碎将roubang深埋其中,把这湿滑的甬道cao得水流不止才好。

    张尘碎看着他垂下来的白发,吞咽着口水:“我……我可以这样吗?你……你不嫌弃我?”

    道源轻轻抬眸望着他:“我怎么会嫌弃公子,这个身体都是属于公子的。”他如同一只匍匐的雌兽般,跪在张尘碎的膝前,红舌一点点舔着对方的纤指。张尘碎眨了眨眼睛,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他就像任何一个正常男子所做的那样,一把将道源搂入了怀中,用guitou轻轻磨着他那发颤的xue口。

    “是……是这样吗?”

    “对,”道源紧贴着他,发梢扫在张尘碎的rutou上,让他感觉很是舒服,“用jiba狠狠地cao我。”

    张尘碎哪里忍得住,只见那rouxue轻而易举地便将他的阳物吞入,湿滑的媚rou紧紧缠着阳物,仿佛有无数张小口在吸吮,直把张尘碎这初尝后xue滋味的roubang硬生生挤出了许多yin液来。

    道源的后xue有个极妙之处,那便是外松内紧,送入了guitou之后,接下来的路途便是艰辛无比。张尘碎只觉得再也无法送入半分,蹙眉道:“怎么……这么紧?”

    道源轻轻地吻着他的耳垂,仿佛是在用某种温柔的情怀感化着怀中自卑的美人:“用力些,用力cao我。”

    张尘碎轻轻咬唇,心中仿佛烧起了一把火,当下便如猛龙出关一般狠狠地戳刺起来,那媚rou得了反应,又是颤抖着收缩,缓缓张开rou壁,将张尘碎的阳物吃入其中。

    过了这道关卡,内里便更加顺滑起来,yin水被阳物堵在xue内流不出来,于是只好不停地在甬道内冲刷着,一遍一遍流过张尘碎的guitou。

    “好舒服,原来……原来这种事情是这种感受。”张尘碎就像是一个刚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孩童,脸上竟是浮现出雀跃的表情来。

    道源则是更加温柔地安慰着他的身体,舌头在张尘碎同样粉嫩的奶头上打着圈:“我说过会让公子更舒服的。”说罢,他的手竟是向两人交合处探去,摸到了张尘碎的yinchun上。

    “那里?那里也可以像这样?”张尘碎一惊,但更多是好奇和疑惑。

    “会比这里更加舒服。”道源轻声向他许诺着,然后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轻易便摸到了张尘碎那凸起的花心。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他的敏感点比一般女子要浅。道源一边收缩着自己的后xue,一边狠狠地在张尘碎的sao心上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张尘碎瞬间尖叫起来,瘫软在椅子上,浊精就此射在了男娼的身体里。

    道源微笑着将那半软的阳物从自己体内抽离,随手去案台上拿了一根不大不小的乌木阳具来。对于张尘碎这样的处子而言,还是这样的正常大小最为适合,他握住假jiba的根部,在张尘碎流出少许yin液的逼口蹭了蹭,又觉得这样太过粗鲁,便从旁边倒了些助兴的药物倒在乌木guitou上,这才用手掰开对方的yinchun,缓缓将那根乌木jiba缓缓插入了张尘碎的处子xue中。

    “啊……这是什么?”男根的高潮结束得很快,不过短短瞬息。张尘碎感觉下身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自己鲜少触碰的地方正在被一个粗黑的东西所插入。

    “公子,别担心,只是一根假jiba而已。”

    张尘碎蹙着眉,rou壁清晰地感受到那玩意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青筋,又问道:“你为什么……不用真的插进来?”

    道源诧异地抬头道:“如果不是客人要求,我们通常不会这样做。”

    张尘碎连忙道:“你……你快把这死东西拿出去,我要……我要你那真东西进来。”

    道源点点头,将自己那玉一般的阳物露了出来。张尘碎大为惊讶,竟是不由自主地上前摸了摸,问道:“你这样怎么生得这样奇特?”

    道源笑道:“便是同公子一般,都是上天所赐。”

    张尘碎闻言,心中对自己是双儿的事情也不禁没有了之前的抵触,反而是自己伸手将那乌木jiba从xue内取出丢在一旁,缓缓拉开了yinchun,像是在渴望道源的到来。道源虽然也服务过不少女子或是男子,但像张尘碎这样美貌的双性实在是世间难得一寻。他将自己那玉一般的guitou对准了张尘碎已经被开拓过的嫩逼,用力一插,谁想后者竟是吃痛,狠狠地抓住了椅子。

    道源方觉不妙,阳物再度抽出时只见柱身上已经沾染了丝丝血色,犹如雪地红梅,疯狂刺激着他的神经。张尘碎的处子膜竟是被……自己捅破的?他有些难以置信,却又知晓此时更不能停下,便重重地尽根没入,低声安慰道:“公子放心,等一下就不会痛了。”

    张尘碎摇着头流泪,xuerou紧紧绞着道源冰冷的阳物,灼热的甬道几乎要将那根jiba也变得火热guntang起来。方才送入的媚药似乎已经起了反应,刚刚被破处的女xue内里分泌出了更多的yin水,沿着道源的性器根部缓缓滴落。

    后者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

    渐渐地,张尘碎也从这单调的抽插中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快乐,一种奇妙的感受从下身涌现,他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感受到那里已经被道源插得微微鼓起。后者见状,更是笑着将手放在了张尘碎的手上,猛地狠狠往下一按。张尘碎啊地一声,淡黄色的液体竟是从下身迸射而出,溅了道源一身。

    他有些羞耻,自己居然尿在了对方身上。道源却谅解地笑了笑,jiba仍在嫩xue中抽插不止,将那起先还是青涩的xue口cao得yinchun外翻,足见里头的软红烂rou。张尘碎被这持续不断的快感逼得浑身酥麻,断断续续地说道:“原来……原来这里也可以这么舒服……啊……比用那jiba还要舒服许多。”他双眼翻白,还沾着jingye的jiba也再度挺起,牢牢地顶在了道源的小腹上。

    “所以公子完全不必为这种事情而担忧,你所得到的快乐,是他们永远体会不到的。”道源温柔而慈悲的笑容,让打小因此而自卑的张尘碎深深地折服了。自此之后,他便时常私下来这群芳馆,与道源做这快乐之事。直到他家中人见他年岁渐长,京中女眷前来说亲的人络绎不绝,这才命他快些娶妻生子。

    张尘碎因此事心烦意乱,便去请了道源来拿主意,后者此时方出家不久,已是自由之身,来往张尘碎家中也方便些,便道他若是不愿娶妻也可嫁给旁人为妻,只是人选还需细细斟酌。他们两人这般商讨之下,却是看中了那常年镇守北地的镇国大将军。一是因为对方乃是朝中重臣,张尘碎此番便可与娘家彻底划清界限,二是因为对方常年不在京城,他可与道源再续前缘,不必担心其他。

    如此一来,这事情便定了下来。只是新婚夜那晚,崔因回喝醉了酒,只胡乱推着张尘碎便要洞房,他那物甚是雄伟,张尘碎本一心想着自己会舒服,谁知最后xue口被崔因回cao得麻了,对方也还没泄出来,不仅如此,崔因回还非是从头到尾连姿势都不换一下。直把张尘碎折磨得腰酸背痛,心中怨怼更甚。

    等到熬过了这段时日,他再与道源重修旧好,如此又过上了从前的日子。只是突然横生枝节,又多了一个人,张尘碎的回忆戛然而止,缓缓用舌头舔舐着道源后xue中的清液,低声说道:“既然是你调教的人,我便也信了他有过人之处。再说这珠子我实在喜欢,明日我便替他寻了门路,只是……你也知道,将军向来担心我得紧,你借和尚之名尚可进府,我……我却要怎生去见他?”

    道源以手做拳,快速在张尘碎xue内抽插了起来,又说道:“这个你且放心,你且去我寺中进香,我再安排他同你偶遇。”

    张尘碎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若是我试过了,却还不如我那将军丈夫,却又如何?”

    道源怜爱地在他唇角吻上片刻,又笑道:“便是他不够格,我总是能让你心满意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