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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客人发现是昔日情人,虐虐的酒馆性爱

    如此一来,又是一年时光转瞬即逝。苏源凭借那张绝美的容颜,不过半年便已成了苏鹤情手下的红人,常常被他派去与那些官员富商们打点关系。如此消磨下来,苏源也早已认了命,全无了反抗的念头,只安安静静地做一个傀儡,不再去想自己的未来。

    这日临近年关,来楼里欢乐的客人也少了许多,苏源一个人独自坐在屋里出神,却又有侍女来通知说是楼主有请。

    多半又是要自己出卖身体去为他疏通关系吧,上次是一个什么二百多斤的巡抚大人,在床上快被自己压死,上上次是个宫里管事的大太监,每根的男人可比有根的可怕多了,把自己折磨得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苏源漫不经心地想着,面容平静地推门进去。

    苏鹤情面色红润了不少,一见到苏源就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把他搂入了怀中说道:“好宝贝,上次那个巡抚大人可是对你赞不绝口,一连托人送了一大箱珠宝过来送给你。”

    苏源习惯性地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苏鹤情就算再讨厌,也总是比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们要好。他看着自己手指上带着的那枚翡翠戒指,笑着说道:“选几样出来,其他的都卖了吧,都是些俗物。”

    苏鹤情平白赚了这许多银两,对怀里这个摇钱树更是宠爱,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笑道:“那是,在咱们苏源面前,什么都是俗物,配不上的。”

    苏源也懒得和他客套,自己乖巧地掀开苏鹤情的下摆,对准那勃起的阳物就毫无阻碍地吞了下去,一边搂着他的脖子摇晃着腰肢,一边问道:“楼主,这次又是什么人?”

    “是个有名的才子呢,可惜最是讨厌做咱们这一行的,常常向上奏请要取缔咱们这些风尘之地,虽然成不了什么气候,但久了也惹人生厌。”

    苏源在青楼里待了一年,也算是明白了人情世故,呻吟着说道:“啊……楼主,楼主的意思是让我去勾引……勾引这个才子,让他……嗯,消除对咱们的偏见是吗?”

    苏鹤情半眯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他的服务,顺带还捏了一把他的小脸:“真聪明。”

    苏源笑着送上香唇,再度堕入了情欲的深渊之中。

    按照苏鹤情的计划,他们十五月圆之夜会假借此人朋友的名义将他约出来喝酒,苏源便可趁此机会与他一度春宵之后借此威胁他,这之后,想必此人再也不敢提及此事,何况他家中有妻有子,无论如何这种事情传出去终是难听。

    事情进展得十分顺利,苏源一个人坐在酒馆中,澄澈的葡萄酒倒映出他那张仿若女子的容颜。差不多也到时间了,那个人怎么还没来?正当苏源朝外张望着的时候,却看见了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他几乎脱口而出叫出那个人的名字来。

    萧江月,他的江月哥哥。

    泪水瞬间模糊了苏源的双眼,他有些难以置信,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萧江月?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遇到萧江月?

    萧江月见到酒馆里只坐了苏源一个人,还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明显也有些诧异。但他仍是极有礼貌地坐在了苏源的对面,问道:“公子,请问你看到了其他人吗?”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极其温柔,像无数个夜晚苏源躺在他的怀中撒娇的场景。

    苏源泪如雨下,他不知道萧江月在他走后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突然又能看得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快速地将眼泪抹掉,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抱歉,公子实在……和在下的一位故人长得极为相像,我一时有些触景伤情。”

    萧江月一愣,旋即露出了歉意的笑容:“没关系,你也是在这里等人吗?”

    “是啊。”苏源替他倒了一杯酒,如同自嘲般地说着,我在等着一个永远回不来的人。他灌了几杯酒下肚,早已将苏鹤情的嘱托忘在了九霄云后,他望着萧江月,生怕自己再一次丢脸地哭出来,只好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臂,将泪水使劲往肚子里咽。

    “飞絮,想哭就哭出来吧。”等苏源反应过来的时候,萧江月不知何时竟已坐在了他的身旁,温柔地替他抹去泪水。

    苏源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突然扑入了他的怀中:“江月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在这个时候遇上你?”

    “你现在……是他们派过来勾引我的人是吗?”

    “是,你走吧江月哥哥,我知道你现在有妻有子,他们想用这个要挟你。”苏源低声啜泣着,在远处那些监视的人眼中,他们就如同一对亲昵的情人。

    萧江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飞絮,我替你赎身好吗?”

    苏源抬头看他,近在咫尺的距离,彼此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他望着萧江月的眼睛,仿佛自己与他又回到了当年,他在那个小天地中与萧江月私会,共赴极乐。

    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苏源摇着头,突然起身想把萧江月推开,自己跑出去吸引那些监视他的人的注意力。

    可他还没站起身来,就被萧江月一把拉住,男子柔软的唇瓣吻上来,鼻息间充满着他最爱的那股气息,苏源情不自禁地就张开了嘴,任由他的掠夺。萧江月的吻乱且急,在看到苏源竟然是来勾引自己小倌的那一刻,他再也无法冷静。

    苏源被他弄得气息紊乱,整张脸满是红霞,软弱无力地倒在萧江月的怀中。

    “不要,你……你好不容易赚来的名声,怎么可以为我这样一个青楼出身的婊子赎身?这回影响你的仕途的,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萧江月见说不过他,多年的思念却再也止不住,他含住苏源的唇瓣碾磨轻咬着:“那至少,今天晚上,让我如愿好吗?我不怕他们威胁我,因为我一年来一直在想你,飞絮。”

    苏源的身体何等敏感,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挑弄,三两下便起了反应。萧江月的手像着了魔似的,一路沿着苏源雪白的肌肤向下摸,滑过他平坦的小腹,深入女xue中抠挖起来。

    苏源心中一惊,连忙抓住他的手说道:“不……不行,你已经……已经成亲了,不能碰我这样一个脏了的人。”

    “不,飞絮,你永远是我心里最干净的那个飞絮。”萧江月将他禁锢在怀中,双唇又重新贴上来,伸出小舌描着他的唇形。他急切地脱去下身衣服,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苏醒的巨物格外狰狞,他对准了苏源的xue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guntang的阳物被他的xiaoxue尽数吞没,耳畔是萧江月的声音:“飞絮,我眼盲的时候,我曾无数次幻想过你的容貌,你的xiaoxue那么舒服,长得是不是也和女子一样好看呢,现在,我终于能好好地看清楚你了。”

    虽然没有任何前戏,但苏源湿润的女xue急切地接受了萧江月的阳物,他低喘着问道:“为什么,江月哥哥你的眼睛恢复了……你之前不是与我说,是天生的么?”

    萧江月神色一暗,见他再三逼问,也不得不答道:“我离开京城之后,前来扬州定居,偶遇一位名医世家出身的女子,她有信心治好我的眼疾,条件便是让我娶她。我自知治愈无望,便答应了下来,没想到……”

    苏源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起来:“有人照顾你,很好,很好……”他就这样跨坐在他的怀里,下身与萧江月紧密相连,谈论的却是他妻子。

    萧江月低头轻轻含住他的奶头:“飞絮,我们不要说她了好不好?”

    苏源难受极了,手在萧江月的后背不耐烦地抓着,声音沙哑:“好,江月哥哥,抱我……紧紧地抱住我好吗?”他紧挨着萧江月的腿根不停扭动着,似乎在恳求他的抽插。

    萧江月缓缓将他的衣襟拉开,将那鲜艳的肚兜解开,两只雪白诱人的奶子瞬间出现在眼前,他带着些许感慨的目光握在手中,又说道:“飞絮这里也长大了呢。”

    苏源瞬间羞红了脸:“怎么会……从前就是这样,唔……啊……江月哥哥,顶到zigong里了。”

    “疼么?”

    “不疼,我只是……想让你再快些啊……江月哥哥,狠狠地cao我……”他想去拉萧江月的手,后者自然与他十指相扣,感受着彼此手心的温暖。

    苏源仰着头,不停地摆动着腰肢,仿佛此刻他已经不再是妓院的那个苏源,而是原来的柳飞絮,只属于江月哥哥的柳飞絮。他忘记了平常对待客人的交媾技巧,只知道单纯地上下动作着,没一会就乏力地瘫软在了萧江月的怀中:“唔……我不行了,江月哥哥……啊……”

    萧江月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温柔地放在桌子上,旁边的葡萄酒洒了一地,醇香的酒液蔓延至苏源的手臂,萧江月轻轻凑了舌头去舔,苏源也被那股酒香所勾引,两人就着这一口酒液,彼此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江月哥哥,江月哥哥,我……”我爱你这句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苏源自知他已是有家室的人,绝不会抛妻弃子同自己在一起,他摇了摇头,呻吟道:“啊……要到了……唔……”

    萧江月感受到苏源女xue内媚rou的瞬间缩紧,随即抽送了几下,也同他一起到了高潮。两人紧紧拥抱着,谁也不愿离开,苏源知道今天苏鹤情命令的事情已经达到了,他克制着想要再多看萧江月一会的冲动,勉强出声道:“江月哥哥,他们……都去回报楼主了,你……你也回去吧。”

    萧江月摇摇头,jiba仍旧停留在温暖的yin水不肯离开。

    苏源紧紧靠在他的胸前,声音沙哑:“江月哥哥,你以前一直不愿意射在我的里面,怕我怀孕,说要娶我之后才肯这样。可是现在,你……你还是不愿这样么?”

    萧江月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半晌才说道:“你……你现在的身份,若是怀了孩子。”

    苏源心中一痛,旋即笑道:“我骗你的啦,江月哥哥,楼主早就给我喂了药,我再也怀不上孩子了,现在已经是个彻彻底底的男人了。”

    萧江月同他四目相对,他多想开口去问苏源这些年发生了什么,遭遇了什么,可他不敢问,因为哪怕一点小事,都可能会触及苏源伤心的回忆。他的飞絮已经够辛苦了,不需要为了他再把这些痛苦回忆一遍。

    “飞絮,我……我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会替你赎身的,我明天就去找你们的楼主!”

    苏源一听这话,却是笑了起来,无论萧江月会不会这么做,苏鹤情都不会愿意把自己这颗摇钱树送出去的,何况,自己掌握了他的许多秘密,更是毫无离开的可能。他低声说道:“江月哥哥,别再说傻话啦,你以后要是想来见我,就拿着这块玉佩去楼里找我,至于赎身什么的糊涂话,以后都不要再想啦。我柳飞絮是个婊子,可不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婊子。”

    萧江月心中抽痛起来,他下身猛然一挺,再度苏醒的阳物直接捅进了苏源的zigong深处。

    苏源闷哼了一声,身子颤抖着,却是欣慰地笑了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让萧江月进入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