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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欲和竹马私奔强行被攻带走jianyin高潮

    那日之后,谢海寒却是怎么也忘不掉那日偶遇的美人,便是同朋友去喝酒作乐时,对那些身材丰腴的青楼女子也都一概没了兴趣。他人脉尚广,便托人去打听了那户人家的状况,原是那家人本姓柳的,昔年家底也还算丰厚,只是后来父亲不知何等缘故早亡,便只剩下了孤儿寡母。

    那家的儿子全名叫做柳飞絮,自小体弱多病,柳母便也未曾指望儿子能娶得好媳妇,与其如此,恰巧柳飞絮生得美貌,不如送到大户人家里给老爷当个侍妾,却也足够保后半生衣食无忧了。

    他母亲做此打算,便找找地为柳飞絮物色好了城中一处姓肖的人家。可惜柳飞絮打小便有个青梅竹马唤作萧江月的,生得英俊,对柳飞絮也极是体贴,可惜家境平凡。柳母便嫌弃他的家境,不肯让自己儿子随了萧江月去,此事便一直耽搁了下来,直到几日后那肖老爷便要迎娶柳飞絮入门。

    谢海寒仔细一思量,心想这倒是有趣,原来柳飞絮那日约萧江月私会,乃是要同他商谈私奔之事的。可惜自己恰巧路过,给捡了那块砖瓦,还混进门去,享用了一番柳飞絮的身子。

    他左右想了想,柳飞絮定是要令把消息传出去给萧江月,重新约定个私奔日子的,他若是在其中稍微动动手脚,代了那萧江月同柳飞絮私奔,岂不美哉?

    谢海寒既打定了主意,当下便使了些银钱雇了小厮,偷偷在暗处盯着柳家的一举一动。果然,夜半时分,有人来报,说是瞧见柳府的老妈子半夜一个人偷偷出了门,不知要去往何处。

    谢海寒立时反应过来她定是受了柳飞絮之托去萧江月那头通风报信的,他当机立断写了封信出来,又命那小厮不管用何手段,都要将那老妈子拦下,偷偷将她身上带着的信给替换掉。他如此命令下去,自己便一个人在房内心急如焚。

    过了大半个时辰,手下才满头大汗地匆匆来报,说是事成。谢海寒大喜,连忙接过那原本的信笺看了起来,原是柳飞絮约定了萧江月在廿六日晚上五更会面,一同效仿那些话本中的痴男怨女私奔。

    谢海寒看得心惊胆战,因为他猜不到柳飞絮想约哪日,随手一选,那假信中竟也是写的廿六日晚上,可巧他写的乃是三更,中间差了几个时辰,谢海寒这才放下心来,安静地等廿六日的来临。

    那日夜间,谢海寒早早来到了柳府的角门处,他只远远地站着,看里头有何动静。

    等了一会,却已是三更时分,只见一个后生走到墙边,低着头却像是要找寻什么东西似的,找来找去,却什么也不见,对着墙里哀哀叹了一口气,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后生终是有一步没一步的,佯佯走了去。

    谢海寒在黑暗处看得分明,此人相貌英俊,气度不凡,想必正是柳飞絮所爱慕的那位江月哥哥。他心中暗道一句抱歉,却又一直等到了五更,月色已高,烟雾四合,他打了个呵欠,却见里头仍然没有动静,心中暗自纳闷那些个小厮是否骗了自己,实际上根本没将信替换。

    他正恼怒中,却听见墙边小门吱呀一声轻响,轧然开了,一个男子闪将出来。月光之下,望去看时,且是美貌。随后一个老妈,背了一只大竹箱,跟着望外就走。

    谢海寒忙迎上前去,看得仔细,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柳飞絮是也。

    柳飞絮瞧见人来,一直不避,等到当面一瞧,却是吃了一惊,连声叫道:“不是,不是。”

    他回头去瞧那老妈子,后者上前来擦擦眼,只见虽是个相貌同样英俊的后生,却和记忆中的萧江月差了十万八千里,也说道:“当真不是,公子,咱们快进去!”

    谢海寒转身拦在了门边,一把扯住了柳飞絮:“你倒还想进去,你虽不是女子,约人夜晚在此私会也是无妨,只是我听说你已许配给了城东那肖老爷,再过几日倒是要出嫁的。如今却在此约人私奔,又是什么道理?”

    柳飞絮一时激动,倒也没听出来这声音正是数日前jianyin自己的yin贼,但听他将自己的身家底细都说了个清楚,未免有些惊骇莫名,晓得自己不知何时成了这男子眼中的猎物,早已将一切都调查明白的了。

    那厢只听得谢海寒又说道:“我偶然在此遇着,也是我与你的前缘,你不如就随了我去。我是在此会试的举人,也不辱没了你。”

    柳飞絮听罢,却是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那老妈子只得说道:“若是让夫人知晓了,公子必然是要嫁给那位肖老爷的了。既然这位官人是个举人,公子权且随他到下处再处。而今没奈何了。一会子天明了,有人看见,却了不得!”

    柳飞絮面色苍白地瞧了谢海寒一眼,也只得随了他去了。

    谢海寒的居所乃是临时在此地租住的一处小楼,环境尚可,也还容纳得几人。等到柳飞絮坐定了,他才问道:“你早已将我的身世调查了个清楚,可见另有图谋,现下我也随你来了,应当可以说得清楚了。”

    谢海寒笑道:“我却是稍稍打听了一些你的事情,一心仰慕公子,况且你不愿嫁给那肖老爷,就算是与萧江月到了那天涯海角,终也是不得安心的。事情原委,我都已经同你说明白了,到底要如何,权由你自行判断便是。”

    柳飞絮思量之下,也无计可施,只得是随了谢海寒去的。

    入了夜,柳飞絮独自一人在浴桶中泡澡,心中却有些挂念母亲,也不知自己这样贸然离去,母亲又该如何是好。

    谢海寒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等偷觑的好机会,只见此刻窗户大开,柳飞絮正取了些澡豆摩擦着他那高耸挺拔的奶子,身为男子却要拥有这等女子的器官,他对此此处可以说是很不喜欢。连带着力气都大了些,直把那雪白的奶子揉得满是红痕。

    水流沿着他的身体一路到达那白腻滑嫩的下身处,再往下的,谢海寒却是瞧不见了。但光是这样,他就已经热血沸腾,只觉得丹田一阵闷热,胯下的jiba涨大起来,将下摆衣袍顶出了一个隆起的包。

    柳飞絮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还有另一双眼睛正在屋外瞧着自己,他实在不愿意嫁给肖老爷,只有暂居谢海寒处。对方对自己的身子如何,他心里也是清楚的,只能说他与萧江月,终究是有缘无分罢了。

    他一面悲伤地想着,一面用澡豆清洗着下身,柳飞絮微微抬起腿,露出那一丝嫩红色的细缝来。

    谢海寒吞咽着口水,却是无意中将摆在窗前的一株海棠给撞倒了。

    柳飞絮听到声响,下意识地便回过头去瞧:“谁在那里?是谢公子么?”

    谢海寒倒也不遮掩,径直走了进来,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柳飞絮身上打量着。后者虽然颤抖着身子,但也清楚这一天迟早是要到来的,他感受到谢海寒yin秽的目光,却是反问道:“我当真有这么好看吗?”

    谢海寒一愣,旋即轻轻点头。

    柳飞絮嗤笑道:“果不其然,你们这些人,个个都是因为我这张和女子一样的脸,只有江月哥哥是对我好的。”

    谢海寒颇有些不忿,又道:“你又怎知萧江月爱你的心思中,对你的容貌不是占据了大半?何况人人皆有爱美之心,我这般仰慕你的容貌,倒也不算错。”

    柳飞絮闻言更是连声了冷笑道:“他当然不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模样。”

    “你说什么?”谢海寒皱眉道:“难道他……是一个瞎子?”

    “对,你说得不错,他就是一个瞎子。”

    谢海寒难得产生了些许的愧疚感,但这点情绪影响不了他对柳飞絮身子的渴望,尤其是当这具身体的主人毫无保留地将他的一切展现在谢海寒眼前时。他笑了笑,却是说道:“我答应你,会为他找一个合适的女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却是将满身是水的柳飞絮用浴巾裹了起来,三两下抱起来,灵活的手翻入他的大腿内侧,只觉指尖所触及的地方一片滑嫩。柳飞絮的下身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水液还是yin液,若只是水液的话,又怎么会如此黏稠?

    柳飞絮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他想不到竟会来得这么快。陌生男子的触碰让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阻止着对方的进一步动作。谢海寒低声笑了起来,却是说道:“别这么紧张,我上次cao你的时候,你不是还很放松么?”

    柳飞絮浑身一震,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原来……上次那个假冒江月哥哥的人就是你?”

    谢海寒答道:“我原本只是捡到了那块瓦片,不过想恶作剧一番瞧瞧是何事,没想到竟是让我遇上了你。飞絮,咱们这也算是上天所注定的缘分了罢。”

    柳飞絮闭上眼睛,只觉心底一片悲凉,原来是他……原来是他将一切都算计好了。他脑中一片混乱,又是觉得下身被谢海寒的手指逗弄得十分舒服,又是想着萧江月此刻的心思,又是觉得自己分外对不起母亲。

    谢海寒轻轻揉捏着他那两瓣yin湿滑嫩的yinchun,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尽情地抠挖着那紧致的嫩xue。没一会,那yin水分泌得更加旺盛,怎么也擦不干净似的。柳飞絮声音里似乎都带上了哭腔,不知是要还是不要。

    谢海寒一边舔吻着他的唇瓣,一边迫不及待地只想要将jiba插入面前美人的yinxue之中。若非害怕他的身体无法接受,他恨不得将整只手都要伸入其中。

    渐渐地,柳飞絮开始有些情动起来,他嘴中无意识地乱哼着,整个人都缩入了谢海寒的怀抱中。

    后者笑着捏了捏他那对丰满的rufang,谢海寒的手很大,恰好能将一边的奶子牢牢握住,那奶头微微肿胀着,谢海寒瞧了一眼,却意外发现了上面还残留着的牙印。

    他心中妒火顿时熊熊燃烧了起来,语气也变得阴冷:“看来萧江月把cao得很舒服,连你的奶头上都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一听他提起这个名字,柳飞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偏是说道:“没错,我最喜欢江月哥哥的jiba了,我心甘情愿地被他cao,哪像你这个yin贼,只能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逼迫我。”

    谢海寒冷笑着,重重地在柳飞絮的rufang上咬了一口,非要在他身上也留下自己的痕迹一般:“好啊,那你等下可不要哭着求我cao你。”说罢他却是从床头的暗格里掏出一个瓷瓶来,从中倒了些许甜腻的液体在手上,然后悉数涂抹在了柳飞絮的身体上。

    那媚药见效极快,才不过片刻,柳飞絮便觉得被抹了药的那处开始发热,这股燥热甚至还有逐渐向全身蔓延的趋势。

    谢海寒手里的东西自然不是什么凡俗之物,这可是号称连贞洁烈妇都受不了的顶级媚药,更别说像柳飞絮这样敏感的双性之体了。

    “我才不会……不会求你……啊……yin贼,啊……好难受……江月哥哥,我好难受……”

    谢海寒半眯着眼睛,强压内心的yuhuo,不紧不慢地在柳飞絮身上挑拨着他的敏感处,可被柳飞絮那双眼睛这样瞧着,谢海寒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双方僵持了片刻,终究还是谢海寒低低咒骂了一声:“妈的,再这样下去,老子的jiba都会给你憋坏。”

    说罢,他一挺腰,便将粗大的阳具插入了柳飞絮的女xue中。手却也没闲着在那对奶子上不住揉捏,谢海寒恨恨地在rufang上轻轻啃咬着,对萧江月的嫉妒几乎让他恨不得把柳飞絮整个人都吞吃如腹。

    guitou一下就冲到了zigong颈,却仍然还剩了一小部分在外头没有插入,整个嫩xue被巨rou撑得紧紧的,一丝缝隙也没有留下。柳飞絮像是胜利者一般,一边享受着交媾的快感一边告诉自己都是因为媚药才会变成这样的。

    谢海寒yuhuo越发高涨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柳飞絮纤细的脚踝,开始往里疯狂地抽送,啪啪的插xue声不绝于耳。

    “放心吧,飞絮,我会天天在这里陪你,把你身上萧江月的印记一点一点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