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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人间-6】弟弟与哥夫的洞房花烛,哥夫舔xue摸奶温柔cao干

    且说崔彦甫到得吴府,传进去后,吴防御得知崔彦甫到来,大喜过望。还不等他说话,便先开口道:“去年招待不周,致郎君住不安稳,老夫有罪。幸看先君之面,勿责老夫!”他口中所言分明是去年崔彦甫与吴飞动私奔一事,崔彦甫内心有愧,只拜倒在地,不敢抬头,也不敢直说此事,只道:“小婿罪该万死!”

    吴防御倒惊骇起来:“郎君有何罪过?口出此言,快快说个明白!免老夫心里疑惑。”

    崔彦甫道:“是必岳父高抬贵手,恕着小婿,小婿才敢出口。”

    防御说道:“有话但说,通家子侄,有何嫌疑?”

    崔彦甫见他光景是喜欢的,方才说道:“我同阿动一时间私定了终生,房帐事密,儿女情多,负不义之名,犯私通之律。诚恐得罪非小,不得已夤夜奔逃,潜匿村墟。经今一载,音容久阻,书信难传。虽然夫妇情深,敢忘父母恩重?今日谨同令爱,到此拜访,伏望察其深情,饶恕罪责,恩赐谐老之欢,永遂于飞之愿!岳父不失为溺爱,小婿得完美室家,实出万幸!只求岳父怜悯则个。”

    吴防御听后,却是面色惨白,大惊道:“郎君说的是哪里话?我小儿子打从大儿子走了之后便一直卧病在床,到现在已经一年有余了。茶饭不进,连下床抖要人扶靠,怎可能同你私奔?莫不是见鬼了?”

    崔彦甫见他如此说来,想起吴飞动方才所言,心中暗暗想道:阿动果然有见识,这伯父生怕玷污门户,竟说他一病不起,遮掩着外人了。于是又开口道:“小婿岂敢在岳父大人面前说谎?现下阿动在不远处的船上,岳父叫人将他接过来,便是明白了。”

    吴防御本还是好颜好色,现下也变得阴沉起来,只对一个家仆说道:“你虽郎君过去瞧瞧,看看到底来的是什么人,怎就认作了我这小儿子?”

    家仆走到船边,往船里一瞧,舱中未见一人身影。又回来告诉两人,崔彦甫大惊失色,忙回了船去问船家,那船家却表示吴飞动上岸了。崔彦甫呆愣当场,想要去寻,却哪里还有人的踪迹。吴防御自然便以为他在说谎,不觉怒形于色道:“郎君少年当诚实些,何乃造此妖妄,诬陷我儿,是何道理?”

    崔彦甫猛然想起吴飞动给自己的发钗,连忙取出拿金凤钗来递给吴防御:“此乃阿动之物,可以表信,并非是我凭空捏造!”

    吴防御接来看了,更是大惊失色:“这……这哪里是他的东西,这分明是我那死去的大儿子吴光风下葬时之物,我亲眼看着的……如何在你手上?”

    至此,崔彦甫才把去年清明时捡到这枚金凤钗,之后吴飞动寻钗夜出,两人私奔一事说了个清楚。

    吴防御已是完全呆住了,只得说道:“阿动在房中床上卧病,你且随我来看。这钗究竟从何而来,你又为何将此事说得和真的一样,是在蹊跷。”

    却说内室之中,那吴飞动确实一直病在床上,下地不得。这天听到外头吵闹,吴飞动突地下了床,竟然与吴防御崔彦甫两人迎头撞上了。

    家人看见奇怪,全都惊住了:“一向动不得的,怎么今日却是能走了?”

    只见吴飞动走到吴防御面前,径直跪拜了下来,吴防御见确实是自己小儿子,不禁也问道:“你几时竟能下床走动了?”

    崔彦甫见了,心中还暗道:果然如此,吴飞动趁我不在也偷偷下船回了家。

    却听那吴飞动说道:“实不相瞒,我并不是吴飞动,而是吴光风。我早早离了父母,远葬荒郊,然与彦甫哥哥缘分未断,今日来此,别无他意。只为了替彦甫哥哥续上一段姻缘,如若父亲听儿一言,阿动身子立即便可痊愈,如若不肯,待儿魂归地府,阿动便也随儿去了。”

    那吴府家人听得此种发言,个个惊骇莫名,看他身体面庞,却是吴飞动无误,声音语调却是吴光风的,便都晓得是亡魂归来附体说话了。

    吴防御叹息一声,又问道:“风儿,你既已过世,为何又在人世间乱惑生人?”

    吴光风答道:“儿死后去见了冥司,冥司道儿无罪,不行拘禁,得属后土夫人帐下,掌传笺奏。儿以世缘未尽,特向夫人给假一年,来与崔郎了此一段姻缘。阿动向来的病,也是儿假借他精魄,与彦甫哥哥相处来。今限满当去,岂可使彦甫哥哥自此孤单,与我家遂同路人!所以特来拜求父母,是必把弟弟许了他,续上前姻。儿在九泉之下,也放得心下了。”

    吴防御见他言辞哀切,也只得点头道:“风儿放心,只依着你,将阿动嫁给他便是了。”

    吴光风见他们许诺,当即拜谢道:“多谢父母肯听儿言,儿安心去了。”言罢,他走到崔彦甫面前,目光中尽是依依不舍之意:“彦甫哥哥,我假借阿动身体同你恩爱一年,到这时,也是该分别的时候了。我这个弟弟与我性子大不相同,你千万好好待他。”

    崔彦甫已是呆了,不知该作何言语。

    吴光风凝视着他的面容,嘴角渐渐浮现出一道笑容来,随后身子一软,却是倒在了崔彦甫怀中。众人惊惶不已,前来看时,那身体已经无气了。再摸心头,却仍是温的,连忙拿了参汤灌下,等了一个时辰,这才悠悠醒转。

    再问他前事,却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吴防御晓得吴飞动这病根最初乃是因为吴光风之死,又故意问他道:“你还记得去年此时发生了何事否?”

    吴飞动迷迷糊糊地说道:“哥哥……哥哥过世了,我是记得的,只是从那之后……就感觉好像一切都不真实了。”

    崔彦甫也上前来问道:“那你还记得我否?”

    吴飞动见了他的脸,先是一呆,随后才有些迟疑地说道:“彦甫……哥哥?”

    崔彦甫长叹了一口气,上前紧紧将他搂在了怀中。

    至此,吴防御挑了个黄道吉日,让崔彦甫同吴飞动成了婚。这洞房花烛夜却是大有可说,这吴飞动的身子,崔彦甫是见得惯了的,极为熟稔,吴飞动却只觉得又陌生又熟悉,极为羞惭。

    崔彦甫温言道:“你莫要害怕,你这身子已是被我cao得熟了的,待我使些技巧,定然让你飘飘欲仙。”

    吴飞动经此一遭,不但对哥哥吴光风的感情变淡了许多,甚至已经忘了从前与吴光风luanlun的丑事,便开口说道:“你的这些手段,那都是用在哥哥身上的,不过是借用了我的身子,与我何干?”

    崔彦甫笑而不语,轻轻将吴飞动放在床上,俯下身去极其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并将舌头伸入他的唇齿间。吴飞动浑身一震,仿佛体内潜藏已久的情欲被唤醒,如同触电一般的滋味袭上心头,让他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和崔彦甫的纠缠在一处。

    崔彦甫一边吻着他,一边趁他不注意轻轻脱下了他身上的喜服,那外衫飘然落地,吴飞动有些消瘦的身体和洁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崔彦甫眼前。

    想到这身体虽是自己经常cao弄的,灵魂却是另外一人,崔彦甫眼中跳动着yuhuo,仿佛在用目光点燃吴飞动身体的每个部位。

    吴飞动此时被他牢牢压在身下不能动弹,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他抚慰。

    崔彦甫伸出手来轻轻地放在吴飞动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肤有如绸缎一般,让他的手兴奋的微微颤抖。接着他的手缓缓地向下移动,直到那光裸的脚踝,轻轻揉捏在手,让吴飞动又是痒又是舒服,所幸难堪的感觉并未有方才那般严重了。

    崔彦甫轻叹一声,知晓面前人犹自青涩,他抬起吴飞动的脚,竟是用舌头轻轻舔吻起吴飞动的脚趾来,又贴心地将那洁白无瑕的脚趾含在口中轻轻吮吸。吴飞动在床上躺了一年,竟连脚趾都是干净的,甚至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崔彦甫的舌头顺着吴飞动的脚背一路往上,停留在白皙的小腿上,随后便用双手将他一双修长的腿缓缓朝两边分开。

    吴飞动也不知怎么了,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那种感觉格外奇妙,就好似要飞起来一般,感觉舒服极了,让他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匀称光洁的双腿就在面前,肌肤是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更何况面前人早已被自己来回爱抚过千遍万遍,崔彦甫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吴飞动的大腿内侧,仿佛想将怀中人的身子榨干才心满意足。

    吴飞动在他循序渐进的抚摸之下,也渐渐感觉到体内一股热力在逐渐升起。崔彦甫的手顺着他的身体逐渐转移到上身,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吴飞动洁白细腻的奶子,久久不愿放手,充满弹性的rufang让他下身硬得发疼。吴飞动浑身颤抖着,依稀感觉自己好像从前也体会过这股滋味,还不仅如此……男人的roubang……他感觉下身一股湿热的感觉涌出……

    崔彦甫在吴飞动娇小的奶子上揉搓了好一会儿,终于用嘴含住了那奶头,又舔又吸。直弄得吴飞动声音发颤,剑眉皱起。

    他的另一只手又伸向吴飞动的下体,拨弄一下男根,再揉捏一下女蒂。

    吴飞动雪白而修长的大腿轻轻地交叠在了一起,女xue被藏在其中,唯有男根高高耸立。

    “别怕,阿动,让我仔细瞧瞧。”崔彦甫将吴飞动的双腿曲起,双手扶着他的膝盖,顺着大腿内侧滑入了女xue。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放在那xue口上。手指开始不断揉搓,直到甬道里yin水蔓延,变得一塌糊涂。

    崔彦甫这才松了手,转而将脸贴了上去。

    “啊啊啊啊……你……”吴飞动只能张着嘴发出简单的声音,他的脑中混沌一片,只感觉到身体上传来一波超过一波的感官刺激。

    湿滑的舌头在女xue周围不断乱闯,让他下意识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双腿夹紧了崔彦甫的头部:“彦甫……彦甫哥哥,我不行了……啊……”旋即女xue之内大量水流喷出,让他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他喘着粗气努力想要使自己平静下来,由于刚才的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他甚至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等吴飞动回过神来,那头的崔彦甫却是早已等不及了,那guntang的东西正抵在他的xue口,正蓄势待发。

    “不行……啊……”吴飞动话才出口,一阵内壁被撑开的痛楚就从身体里面传来。

    “啊啊啊……好疼,好疼……别……别弄了……”

    崔彦甫本以为他的身子与吴光风附身的该是一个,可从现在的感觉看来,似乎并非如此。但他心知此事耽搁不得,只得深吸一口气之后身体再度用力一挺,这回那根jiba才真正进了底,锥心刺骨的痛楚袭来,让吴飞动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被撕裂了。他的眼睛里不自觉留下泪水,吴飞动剧烈挣扎着想要推开崔彦甫,无奈后者压得他动弹不得。他只能任由崔彦甫在他身上来回抽动,任他的嘴唇在自己身上到处吮吸,任他的手抚摸着身体的每一处。

    崔彦甫吻着吴飞动的额头,一边唤着他的名字:“阿动,阿动……”他不停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吴飞动的身体便也随着他的动作节奏分明地上下摆动着。

    渐渐地,吴飞动也开始从这永无休止的摩擦中获得了些许乐趣,他开始搂住崔彦甫的脖子,同他一起进行这项快乐的事情。

    约摸过了大半个时辰,崔彦甫生怕吴飞动大病初愈,身子受不住,这才让自己射出jingye来。也是到现在,他才明白为何从前自己将jingye灌入吴飞动zigong,却始终无法让后者怀孕。

    吴飞动只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入自己的身体里,那种感觉让他格外喜悦而为之震颤。崔彦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让他觉得意乱情迷。

    甬道里酸胀麻软的感觉未曾消散,那是崔彦甫射过精却还没有软下去的jiba。

    随着他的抽离,吴飞动渐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腿缝里缓缓流出。

    崔彦甫看着吴飞动的身子,险些又有再来一回的冲动,但他还是忍耐住了自己的欲望,只是温柔地说道:“阿动,咱们来日方长。”

    吴飞动看着他的面容,不知为何,他想起了吴光风,两人的面容重合在一处,竟然他生出了一种百感交集。他轻轻的伸出手去,只觉得吴光风的面容越来越模糊,他的心里闪过一丝密不可察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