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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杨柳-6】老爷调教人妻,大jibacao进zigong潮吹不断(蛋:人妻的往事)

    张复这夜虽然同王照水在屋外放荡不堪,可事后却翻脸不认人,全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便连王照水旁侧敲击他与刘元普一事时,他也只是淡淡地掠过了话题去。王照水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只得回头同刘元普说道:“大人,看来此事我是帮不了你了,你若是瞧上了他的身子,你还需得自己努力才行。”

    刘元普感念他为自己诞育子嗣不留余力,心中怜意大起,抱紧王照水共度春宵自不必提。

    这张复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内心里的yin欲却已被勾起,且说这夜他便梦到自己许多年前同李逊相识的场景。那李逊出身贫寒,饥荒时更是跟随父母以乞讨为生,张复家里早些年还算得上半个富户,便时常救济李家,如此一来二去,两人动了心思,那李逊也不负众望步入仕途。

    那些年少时的梦境渐渐变得模糊,再次清晰起来时,张复惊讶地发现自己穿着喜袍,正一步步地走上前去,同李逊拜堂成亲。

    男子温柔的眼神几乎令他心碎,即便知道是在梦中,张复也忍不住扑入李逊的怀中大哭起来。后者温和的手摸到他的腰间,替他解开身上衣衫,露出雪白的身子,然后捧起那对奶子吻了下去:“复儿,今日是咱们大喜之日,你怎么哭了呢?”

    张复摇头不答,李逊一边抚慰着他,一边将guntang的硬物插入女xue,随着一下接一下的挺动,一股股酥麻感传遍全身。

    “逊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张复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看着李逊的面容逐渐模糊,幻化出王照水的面容来,再然后是刘元普。

    “大人!怎么是你!”张复惊叫一声,企图从这梦魇中逃脱,结果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按住,身体下方的阳根猛烈地撞击着,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几乎要把张复整个身子撞碎。

    “爹爹,大人的那里很厉害吧。”李春郎不知何时竟出现在了张复身后,儿子微笑的面容此刻看起来却是分外地诡异和不堪。

    “不要!不是的!”张复从梦中惊醒,心脏几乎快要爆裂开来,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他呆呆地坐了起来,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窗外。儿子李春郎房间一片昏暗,没有半点烛光的迹象,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爹爹,孩儿出门读书了。”次日,李春郎照例来寻张复,谁想屋内却毫无反应。李春郎心有疑惑,又唤了张复的贴身丫鬟来问:“爹爹怎么了,这会还未醒来?”

    那丫鬟恭谨答道:“公子醒倒是早醒了,只是说身子不适,用了些吃食便睡过去了。”

    李春郎心中疑惑,进去一瞧,只见张复面色苍白,伸手去摸,额头上却是guntang的。

    张复这一病一连病了大半个月,李春郎起先还日日照顾父亲,后来因着要入京赶考,便也不得不离去,临走前便托了刘元普与王照水两人照顾张复。王照水心神微转,想着这也该是个好机会,便找了个借口让刘元普晚上独自一人去照顾张复便罢。

    本来也有下人陪着,刘元普过去也不过是随口问问近况罢了。他坐在床边看着张复的睡颜,渐渐竟是有些痴了。他与李春郎的眼睛极像,但整体气质却是生得更加风情些,再加上大病初愈,脸色单薄的血色更是让人心生怜意。

    张复一脸在床上昏睡了这许久,清醒过来的时候也是夜深,再见床头正有一人靠着椅子沉沉睡去,再仔细一瞧竟是刘元普。他不禁心中一暖,起身打算唤下人进来将刘元普劝进屋里睡了,无需照顾自己,可他毕竟虚弱,才撑起身子来,脚下一软,立时便往地上摔去。

    “小心!”刘元普才睁眼便看见张复摔下来的模样,不得已伸手将他抱住。

    陌生的男性气息让张复心中一慌,惊道:“多谢大人!”

    刘元普咳嗽几声,这才又将他放下:“你若有事唤那些下人便好,何必自己起身。”

    张复正要说话,却又突然感觉下身一阵尿意涌来,让他难受得紧,只得咬唇道:“不必,难道我要出恭也要他们帮我么,我还不至如此。”

    刘元普失笑,见他神情怪异,也顺手又将他扶了起来。

    张复转到后屋,只觉得屋外寒风刺骨,激得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好容易解开衣袍,却又在黑灯瞎火里不知道踢到了什么物什,旁边堆叠起来的枯枝竟是哗啦啦地掉了一地。

    刘元普听到声音,连忙也出门来瞧,又让下人将那处清理了,说道:“大家都是男子,我有的你也有,还是让我在旁边看着吧,否则你再摔了哪里,春郎回来岂不将我生吞活剥了。”

    张复忍着羞意,扶着阳根对准了便桶,可是他一想到刘元普在自己身后看着,就怎么也尿不出来,尿意难忍偏偏无法排泄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堪,只得开口道:“你……你离远些,我……我尿不出来。”

    刘元普无奈,只得举着灯走远了些:“你放心,我定然不会瞧你。”

    张复过了片刻,那股尿意终于发泄殆尽,他松了口气,转念又觉得自己实在扭捏,不过是这等小事,何苦思虑过重。他将腰带系紧了,正要招呼刘元普回屋,谁想后者突然伸手揽了他的腰,对着张复的红唇就此吻了下去。

    “唔……大人,你要做什么!”张复吓得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将刘元普推开。

    后者舔了舔唇,后退几步,却又如猛兽般上前来将张复抱了起来,舌头霸道地探入他的口中缠住香舌上下搅动,同时带着些汗意的潮湿双手紧紧握住张复的双乳,用力揉弄了起来。

    张复吃痛,直到自己被压在熟悉的床榻间后才反应过来,急忙用手推开刘元普:“大人!不可,春郎……春郎他……”

    “他会同意的。”刘元普定定地看着他,“春郎会同意咱们的事情的,况且那天,你和照水在屋外的一切,我都听得明白。”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用力,扑哧一声拉开了张复的衣襟,张口将一边rutou含入口中。

    一股酥麻的颤栗感瞬间包裹了张复的身体,许久不曾接触男子气息,此时这股刺激几乎令他无法抗拒。他口中呻吟一声,浑身无力地任由刘元普抚慰着他的身体,那娇嫩的rutou被对方的舌头舔得又酥又麻,如同身处云端。

    “复儿,你真好看。”

    这个熟悉的称呼让张复猛然惊醒过来,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亡夫李逊温柔的面容来。他连忙推开了刘元普,冷冰冰地说道:“大人,虽然我可以不为亡夫守节,但你已经是春郎的丈夫,与我是再无可能的了。”

    刘元普眯着眼睛,再度张开双臂将张复搂在怀中:“如果我非要呢。”

    张复又羞又气,没想到这刘元普竟是如此无耻,他过了一会才怒道:“既然大人要强迫,那我自然无话可说。”

    刘元普笑道:“父子共侍一夫的事情虽是世间罕见,但也未曾不可,何况我也是心疼你的身子。大夫说过了,你此次的病并非偶然所得,一是因为心中有事郁结于心,二则是因为太久未收到男子精气滋润,以至身体病弱至此。实话说来,我亦难责其咎。”

    张复沉默了片刻,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大人已经决意如此,那我却也不得不服从了。”他松了手,任由刘元普解开衣裳,露出那苍白的身子,在烛火下微微颤抖着。他的声音渐渐冷下去,带着些许决绝:“大人要如何做我没有权利干涉,但是如果可以,请不要让春郎知道这件事情。”

    刘元普愣了片刻,轻轻点头算是答应了。他轻轻揉捏着张复那对奶子,心中感慨莫名,张复这对rufang生得高耸圆润,与春郎小巧可爱的奶子截然不同,甚至比王照水的还要更丰硕些。哪怕是自己手掌宽大,仍然无法一手掌握,再加上它滑腻柔软,实在是让人想不蹂躏都不行,只要稍加用力,那对奶子便在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来。

    他捏了好一会,又饥渴地低下头去,将rutou含在嘴中轻轻吮吸起来:“复儿这里的味道好甜,不愧是生养过的身子,仿佛还有奶水味。”

    张复面色一红,别扭地说道:“你胡说什么……怎有可能,未曾怀孕哪里会有什么奶水味。”

    刘元普用生出了些许胡渣的下巴磨蹭着张复的奶子,笑言道:“无妨,等到复儿怀上了我的孩子就真的有奶水了,就是不知道春郎该叫他什么,辈分可是个大问题。”

    张复心中一跳,旋即又想起府中传闻,心想刘元普多半是身体问题,所以才会这么久也未有子嗣,便也放下心来,不再担心。

    抚弄良久,刘元普的手才从张复的奶子转到了他的下身,因着还是在病中,他那条亵裤今夜还未来得及换,上头仿佛还带着某种新鲜的水液。刘元普见状,不禁俯下身隔着亵裤在张复的女xue口处轻轻舔弄起来,一阵酥麻感让张复轻轻呻吟。不一会,那亵裤便彻底湿透,连带着阴毛也湿哒哒的。

    “别舔了……唔……太脏了,那里……”张复羞得不行,试图合拢双腿的同时亵裤却被刘元普给脱了下来,他顿觉胯下一凉,前端guitou分泌的yin液和女xue里的水液混合在一处,弄得床榻也湿哒哒的。

    剥离了最后一层阻碍,刘元普更能将这处女xue看清。只见那女xue色泽粉红,隐约的毛发并不影响整体的美感,粉色yinchun中间的细缝紧得要命,哪里像是生过孩子的模样,那秀气的阳根高高挺起,与睾丸下的女蒂在烛光下交相辉映。

    这样的xue口让刘元普也惊叹出声,更是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继续舔弄起来,拂过女蒂时,张复忍不住尖叫起来,xue口周围的嫩rou兀自颤动不已,一股接一股的yin水缓缓流出。

    张复渐渐也被那舌头舔得放松下来,下身的状况如何他虽然完全看不见,但感受却是切实的。那种酥麻感几乎快要将他的身子融化,他忍耐不住,终于开口恳求道:“大人,我错了……求你……求你别再惩罚我了,进来吧。”

    “是这样吗?”刘元普明知故问地将舌头伸入女xue中去,在那甬道里肆意搅动,同时伸手大力揉捏着张复的臀尖,让后者身子一阵阵发颤,哀求声也越来越大。

    刘元普早已按捺不住,再过得片刻也起身飞快地脱掉衣服,将胯下巨物抵住了张复的女xue处:“复儿,我要进来了。”

    张复深吸了一口气,便觉有一根粗大火热的巨物挑开yinchun,猛地刺入身体,那甬道内全是yin水,几乎可以说是顺滑无阻,一整根jiba冲入其中,把rouxue瞬时填满,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来。

    刘元普兴奋地抓紧了张复的纤腰,这xue并没有李春郎那般的紧窄,却分外柔软,刚探进去还不觉得如何,越往里深入却越让人觉得舒爽,仿佛又万千张小嘴藏在深处吸吮着自己的guitou。他的jiba不自觉又涨大了几分,在甬道中突突乱跳。

    “太……太深了……好烫……”张复爽得双目失神,声音颤抖着感觉那巨物继续挺进到更深的地方去,几乎可以与那日的假jiba双头龙相提并论。

    刘元普一边喘息着,一边开始挺动着腰。roubang被夹得紧紧的,每一次退出都很艰难,粉色的媚rou被生生带出体外,夹着一股股yin水,半张床都淋得湿乎乎的。不等张复喘息,巨物又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再次挺进,如同撞城门的冲车一样,撞得张复身子一阵阵晃动,身不由己的双腿盘绕在刘元普腰间,整张床咯咯作响。

    张复紧咬下唇,脸上娇媚神情不可直视,伴随着刘元普的抽插轻轻摇摆着腰肢,柔嫩的女xue吞吐摩擦着女婿的roubang,一股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起初之时还能勉力应和,但后来却几乎被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吞没,放下所有矜持,两条玉腿紧紧环绕住刘元普的腰部,两眼失去了焦点,不知身处何处,只有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下下被刘元普带动着抖动,口中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啊……jiba好大,好厉害……唔……要被cao坏了……不行……”

    guitou肆无忌惮地在xue内横冲直撞,甚至勇猛得闯入zigong,在内里一遍又一遍地播撒下jingye,刘元普看着怀中已经被cao得失神的张复,不自觉地开始幻想起下次父子同榻的场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