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炎与秦湛(含番外h)
乔音音这辈子除了接触过疑难杂症,这还是第一次医治内伤,又是伤在了五脏六腑,除了喝药施针,更重要的是靠自己挺过来。 “我这个药膏保准擦了不留疤痕,还能变白呢。”她絮叨着,下手轻柔的按在他胸上,教奴一直一语不发,偶尔她戳到了他青紫的伤口处,他才会咬牙闷哼一声。 治病救人是个麻烦事,对于乔音音这个两眼摸黑的人更是如此。 人虽然救了回来,可是他身上该摸的地方她摸了,不该摸的她也摸了,直到两个时辰之后她才把这个男人赤裸的上半身用被子盖住。 可是他强撑着坐起来,嗓音沙哑的吐出两个字:“衣服。” “你受了伤,今天就在我这歇下吧,我去外面的软榻上休息,保证不打扰你。”她清清嗓子,既是歉意又是郑重的说道。 “衣服。”他又说了一句,随后紧抿着嘴唇,似是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好吧。”她抱着他的衣服递给他,又说道,“要不我帮你穿吧。” 似是怕他误会,乔音音又补充了一句:“我才施了针,你现在根本不宜动弹。” “多谢乔姑娘关心,奴自己可以的。”他咳嗽一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胸口上的剧痛疼的迫使他咬紧牙关,额上都是憋出的冷汗,连手指都在颤抖。 明知道残老儿不会把她怎样,最多断根手指,断条腿,可是想着自己欠她的人情,就忍不住挺身站在了她的面前。 回想起残老儿的那一掌,目光中浮现出狠厉的杀芒,在垂下眼帘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冷漠的脸上只是更加阴沉了。 他才走了几步,双腿一软,摇摇晃晃的往前栽倒,乔音音从模糊的景象中看到了他倒下的影子,连忙上前抱住了他。 顾修炎一头栽在了她的怀里,她身上清苦的药香似有安神之效,原本晕眩的脑子也渐渐清醒过来,他盯着她柔美精致的侧脸,胸膛上还残留着她指尖的触感,软软凉凉,一想着自己赤裸在她的面前,脸上顿时扬起羞赧的红晕,倒是难得的令他蹙起了眉头。 “你要不就别走了……”她嗔怨的摇着头,“我是大夫,说的话不会害你的。” 顾修炎嘴角牵动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没了力气,她身上的药味格外好闻,明明他最是讨厌药味的人,却忍不住在她的怀里多嗅了两口。 “我不过一个下人,在姑娘房中不妥。”他强忍着不适,从她的怀里站起来,却被她抓住了袖子。 “你……”乔音音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一颗药,“这个给你,吃下去吧。” 他微微一愣,让这枚黑色的丹药咽了下去。 “这是化玉丹,对内脏损伤极有疗效。”她接着叹气,“就是药材极贵,我用了三年就得了这么一颗。” 本是想用来讨好顾修炎,这下倒是拿去还了一个人情,白白打了个水漂。 顾修炎一愣,复杂的目光扫向她,剑眉微蹙,对于这个乐善好施的傻子有种无名的恼意涌上心头,她处处为人做打算,也不知以后会被他人如何欺骗,一想到此,心渐渐沉了下来。 “多谢姑娘,奴定当以死报答。” “不……不用了……什么死不死的,别浪费了我的药。”她摆着手,“现在给你吃了药,我也就不担心你了,不过这几日还是得好生调养,等会你记个方子,每日敷下就好。” “咳咳……我明日会按时前来接姑娘去凤羽楼。” “别勉强自己啦,不过我有一事疑惑已久,你是邪教之人,想必应该知晓一二。” “姑娘若有不明白的可以问柳堂主。” “他忙的见不着人影,哪还找的他,你不愿告诉我吗?”她挠挠脑袋,一副愁眉苦脸之相。 “不敢,姑娘请说。”顾修炎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 她眼睛眨动几下,悄声说道:“我想知道教主的毒。”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十几年前,天心诀重出江湖,武林各派都在争夺它的下落,最后天心诀落在了邪教教主手里,教主年纪不过二十五岁,可是天赋异禀骨骼清奇,用了不过一年的时间便把天心诀练至第六层。” “那段时间,邪教的风头无人能及……就算各派联合起来也不敢对付邪教,也无人赶来争抢天心诀,除了萧月疏。” “萧月疏?”乔音音轻呼出声,不由瞪大了眼睛。 顾修炎点点头:“也只有萧月疏敢对教主下挑战书,邀请她于崇山之巅一决胜负,教主若是输了则交出天心诀,萧月疏输了则心甘情愿废去身上的武功,纵使天心诀再厉害,也挡不住萧月疏诡谲凌厉的刀法。 可萧月疏得到了天心诀,看都没看一眼,当真是狂妄之极,当着天下人的面焚毁了它,大笑着扬长离去,萧月疏不取教主性命,倒是令她比死都难受。从那以后教主便一病不起,当日就消失在众人面前,其实教主是被凌云宫宫主的丈夫龙渊所救。 教主在凌云宫修养了几个月后才告辞离去,她回教途中遭到了一些武林小派的暗算,这毒也是那时候种下的,只可惜那些门派已被邪教屠杀殆尽,具体是谁人所为也不得而知。” 他不紧不慢的述说着,面目阴沉盯着地面。 乔音音挠着下巴,总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为何邪教要将那些门派斩杀殆尽,连一个活口都不留,还是秦清夜早就知晓他们手上根本没有解药,杀了他们不过是泄恨罢了。 那么这毒,又是谁的? +++++++++++++++++ 乔音音第二日前去凤羽楼,被秦清夜挡在了门外,说是挑了好几个貌美女子给秦湛当媳妇,让她今日不必来诊脉,回去歇着便是。 她心下窃喜,脚步轻快的溜了出去。 但也有一丝纳闷,怎么秦清夜不为自己身体做打算,反倒一门心思扑在秦湛的婚事上,生怕她儿子嫁不出去似的,反正秦湛最后无论嫁给谁,他媳妇头上的绿帽子是戴定了。 后一日,乔音音刚走到门外,就听见秦清夜怒意起伏的声音:“湛儿,你想气死为娘不成?这些姑娘你哪点不满意,竟全部都赶走了!” 秦湛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活脱脱像一尊石像,既冷且慢的道:“儿子没有成亲的打算。” “只怕你心里面早就有人了是吧,我听柳拂衣说你曾偷偷去观摩武林大会,而且只有在顾修炎比试的时候才去,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儿子……儿子没有……儿子怎会爱上仇人之女!” 秦清夜冷哼一声,目光死盯着他,沉声道:“不管你有没有,今儿我就把话挑明了,若你敢与顾修炎结为连理,就让我死后不得安宁,灵魂永坠黄泉不得脱生!” “娘!”秦湛骇然的说道,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有了怒意,恨意,“为什么!就算她是仇人之女,你恨她的母亲,为何要以自己来要挟我!” 秦清夜幽幽轻笑一声,如珠玉落盘,却带着萧瑟之意:“湛儿,为娘是为你好,免得你铸成大错,到时候悔之晚矣,顾修炎她……她是你同父异母的亲jiejie……” 番外 淡月疏星,茫茫天际出隐隐透着一丝曙光,夏日的暑气兀自从墙壁穿进屋内,隔着厚厚的纱帐,乔音音不出意外的被热醒了。 她揉揉困倦的眼睛,大半个身子被男人紧紧环抱住,身上还搭着薄薄的锦被,他身上的温度暖烫,两人赤裸着肌肤紧紧贴着,汗水沿着脖颈下落,濡湿了枕头,乔音音觉着自己像是在火炉子里面烤着。 于是她推开了身侧之人,双腿间滑出他绵软的玉茎,两人的私处还粘着一丝暧昧的液体,她滚了一圈,从被子里挪动着赤裸无暇的身体,毫无顾忌的趴在床上,让湿润的空气抚慰燥热的身子,畅快的舒了口气。 顾修炎此时也睁开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她从自己的怀里溜了出去,胯下的那根玉茎颤了颤,孤零零的垂在腿间。 不到一会儿,暖热的手掌就贴上了她光裸的背脊,紧接着暖烘烘的被子又盖在了她的身上。 “热死了,我不要被子。”乔音音闭着眼睛嘟囔着,一脚踢开了锦被,继续趴在凉凉的褥子上,享受着肌肤与空气相触的凉意。 “小心着凉。”顾修炎把被子搭在她的腰上,手掌沿着细嫩的肌肤慢慢抚摸,把身体探过来,微微冒出胡渣的脸颊贴上她的肌肤轻轻厮磨,细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肩膀上。 只觉着背上被他亲的酥酥麻麻,像是有小虫子爬似的,她缩了缩肩膀,有气无力的说道:“别闹了,让我睡会儿。” 他装作不曾听见过一样,唇瓣仍是厮磨着她的肌肤,最后不满足的用舌尖舔弄,低沉的嗓音温柔宠溺:“唔……你说什么。” 男人连续不断的吻,一波又一波的落在她背脊,整个身体悄然不觉间将她笼罩,guntang的气息扑面而来,融化了她几欲涣散的理智。 算了,她什么也没说,有时候面对男人不能认死理,女尊国的男子比她还会无理取闹,她渐渐放松紧绷的身体,享受着他温柔的舔舐,被自己喜爱的男人亲吻着,无论何时都泛起丝丝满足和愉悦。 顾修炎咬上了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低语:”音音,你刚刚说什么?” 乔音音被疼了一下,用枕头打他的胸膛:“不许咬人!” 顾修炎躲开了她的枕头,身体压着她,含着她的耳朵舔弄,低低说道:“让我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瞎说!” 他轻声笑了笑,不可置否,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唇,舌尖溜进她微启唇缝,挑拨着里面的小舌。 一手从她的两侧的腋下插入,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捏着饱满绵软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紧闭的双腿间,找到白嫩的两片花瓣抚摸,挑开那两瓣嫩rou找到隐藏的花珠,他昨晚插了一晚上,这里仍有些红肿,大腿根上还有蜜液干涸的痕迹。 长满茧子的关节刺的她下体又痒又麻,体内升腾起的空虚让她挪着双腿把他的手夹在腿间,这样反而他的手指更加刺进花xue里,指甲不小心刮擦到柔嫩的花壁,除了有一丝泛疼,似乎格外享受这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唔……嗯……”胸部被他攥在手心里随意把玩,挺翘的乳珠被撮捏拉扯,身体愈发绵软起来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她控制不住的吟叫起来 她侧着头,更加激烈的吻着他的唇,勾着他的舌头又舔又顶,两人的嘴里缓缓流出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他沙哑的粗喘着,无法抑制的抓着她的乳儿,不死不休的把她的唇含进嘴里,身上隆起的肌rou一阵阵牵动起伏。 抽出嵌在花xue里的手指,指腹上黏着她刚刚流出来的蜜液,身子挤进她的双腿间,舌尖轻轻碰着她的唇,哑声道:”想要我插进去吗?” “嗯……”她抱着他的脑袋,把唇凑了上去,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 玉茎插进花xue里,他尽可能的温柔的动着,即使两人欢好了数次,可仍是怕弄疼了她,以前他稍微失控一点,就能把她的花xue插出了血。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在四肢百骸流窜,她半掩着眸子,仰着头,唇里泄出诚实的媚吟,顾修炎吻着她的额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乔音音觉得更热了,尤其是下半身贴着他的rou儿,蹭上了他细细的汗水。 他缓缓摆动着腰胯,深入浅出的插着,里面湿热的紧,紧紧裹着他的玉茎还源源不断的吐着蜜液,刺的越深,里面的媚rou痉挛似的抽搐起来,搅得他下体浑身通通畅。 情不自禁低下头,撩开她的青丝,将她白皙光滑的背脊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块儿,两手抓着沉甸甸的乳儿微微用力,乔音音忍不住低低叫唤了一声,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褥子,无与伦比的快感刺激着脑海,背脊轻轻颤抖,翘着雪臀回应他的插弄。 “音音……音音……”顾修炎唤着她的名字,腰腹一阵阵拍打在她的雪臀上,动作越来越猛,幅度也越来越大,纱帐下顿时弥漫着rou体响亮的拍打声。 “啊……”她无意识的呢喃着,白嫩的肌肤上扶上淡淡的粉色,情潮涌动,这颜色正愈发加深。 更热了,他身上可真烫,尤其是体内的那根东西,可自己还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贪婪的夹着它,任由酥麻的快意涌进血液里,让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 “嗯……哈……”男人在她身上粗声粗气的喘息着,掩盖不住的畅快,一双鹰眸里点燃着情欲的火焰,目赤似火,汗水沿着他律动的身躯挥洒,玉茎贴着她饱满的花瓣插出,那被他插的又红又肿,既惹人疼惜又忍不住生出凌虐的快意,透明的蜜液沿着他的玉茎滴落,浸湿了身下的被褥,也黏湿了他的茂密的毛发。 强势的插弄让整个雕花大床都在咯咯的摇晃不止,硕长的玉茎在她粉白的花瓣间若隐若现,最后几乎是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死死的压在身下。 “唔……不要了……求求你……啊……不要弄我了……”玉茎刺进了最深处,戳在了宫口,一阵密集的戳刺后,那里疼的她浑身打颤,疼痛着夹杂着快感,扭动着身子拼命想摆脱身上那个男人。 “音音……我……啊…….”他一手就扣住她不断动弹的手腕,腰腹又是猛烈的戳刺,粗硬的茎身用力的摩擦着她的花xue,极致的酸软猛地冲上脑海,花xue顿时泄出了一股蜜液,喷了好几拨才止住。 “啊……呜呜……”排山倒海般的快感似要把她的理智淹没,她浑身哆嗦着,仍有一股子麻意在体内流窜,延长激烈交合下的余韵。 顾修炎松开了她的乳儿,白嫩嫩的桃子上留下了青紫的痕印,他趴伏在她的背上,拨开她散乱的青丝,露出那张情迷意乱的脸蛋,狠狠的吻了几口,腰腹接二连三的在她体内冲击,这一波下来差点让她喘不上气来。 男人又重又沉,还最喜欢趴在她身上干,每次爽的是自己,可吃苦的也是自己,乔音音挣扎着翻了个身,仰着躺在床上,还未舒舒服服喘上几口气,男人又压了下来,抓着她的腿搭在肩膀上,沾着蜜液的玉茎瞬间插进了嫣红的xuerou里,轻轻的律动起来。 这一下两人又是闹到了日出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