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尊下的色欲横流在线阅读 - 5yin郎

5yin郎

    “你碍着姑奶奶我睡觉了。”

    “半夜叫魂呢?”

    那是全然陌生的,近乎雌雄莫辩的声音。

    也许是作为贼女不让他听出来本音的行当本能,也许是她本来就是这种独特的音质。

    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头从他带咬痕,潮红的雪颈后收回,青丝滑落,掩住那处旖旎。

    她翻身从他背上离开,裙裳柔软的边角擦着肌肤而落,上腰失去被大腿紧夹着的触感。

    带来黯淡的情绪,“唔嗯”的声音从他咬紧的牙关逸散出。

    她出来了。

    重影覆上来。

    他知道那是她站在他身前。

    鞋尖挑起来他的下巴。

    他被迫昂着头,慌忙中望了眼印象里小姑屋子的方向,他下意识道:

    “请姑娘怜惜些……我小姑还在屋里睡着。”

    她也不知道他是好心提点,还是暗中警告,亦或是两者都有。

    她敷衍的“哦”了一声,明显不高兴起来。

    蹲下身,很快发现了她的目标——那泛红的臀早在动作间从桌布下出来了,狠狠的上去一巴掌。

    比起在桌底那次隐晦又色情,这次很响亮,像是纯粹为了惩罚和施虐。

    他想起自己说的话,咬着唇,努力将呻吟咽下。

    她扶住他的腰身,对着浑圆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拍打。

    “这下是因你不守三从四德,妻主不在便肆意妄为。”

    这一巴掌如棍棒般击打在一团臀rou正中,rou浪激荡不住。还被狠捏了捏。

    被女人这样嫌弃,他想要辩护:“我……我只是……”

    太寂寞了。

    这样的话却有些说不出口。

    不过,她也不在意他在想什么吧。

    他“唔嗯”得摆了摆腰,像砧板上跳起的鱼,任人宰割。

    “这下是为你勾引女人,见人便发浪不止……半点男人样都没有。”

    这一巴掌由下往上,打在了羞耻的双臀中缝,和白软的大腿rou上。

    他简直要心碎了。

    他把头埋在女人的胸腹上,嗅着那清甜的女人馨香才感觉好受些。

    “这下是……为你不知礼义廉耻,向小姑发sao。”

    这一掌对准了身后菊花,震得它那娇红小口翕缩不已。

    他总觉得那响亮的像是打在他脸上一样,热红燥气都上了头。

    疼痛,guntang,烧人。

    他极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见此,那女人只轻笑着:“你方才说,洗过的?”

    贺银不知她什么意思,顺着声音来处看过去,净是红朦雾感,失去视力的慌,让他更加顺服的跟从着她,他喉结滑了滑:“嗯。”

    “我可不信。”她的手惩罚般的,狠狠抓扯了几下他挺立的乳尖,带来刺痛和触电的酥麻。

    他被掌控着,每次喘息起伏都是为了她。

    “再洗一次吧。”她一边玩着一边下了决定。

    “啊唔……都听姑娘的。”他努力的挺着胸膛去蹭那温热的手背,一坐下来,感觉下身那秽物已硬立得不成样子,屁股生疼,快要爆炸了。

    在红色的世界里,他只能看见朦朦的黑影。

    但那影也远去了。

    为什么?

    屋外,杨观诗提着那红泥紫砂壶来到大缸前,井水倒映出她含笑的脸。

    她皱起眉,手指搅碎了那波影。

    她舀了一茶壶的凉水,并连那瓢水也带走了。

    进门,迈槛,入目的是大岔开腿,靠着桌脚的光裸美人。

    胸膛起伏,仍有水珠滴滑,嫣红两点立在上头,边缘还有被手指捏出的施暴红痕。

    纤腰上也有被当马骑时,手掌的抓印。

    双鱼肚兜蒙眼,微张着口吐气。

    即使是这样也在用后背磨蹭着桌腿,一副等着谁来玩坏他的sao样。

    在看不见的地方,澡巾把他的双手背缚着,扎得皮肤起红,绑在他通红的屁股上面。

    显示着这是被人所囚,有所属的。

    她的东西。

    她将视线移下,果然,那地方已经立得不成样子,真是yin乱。

    她掂量了下茶壶,就让她来帮他清醒一下吧。

    那眼前红雾,总叫他想起洞房花烛夜。

    背叛的耻感和兴奋更强烈了。

    也有种骄傲和爽感。

    这是他为自己选定的新娘。

    但是,

    新娘呢,她在找什么,为什么不来爱抚他。

    他焦躁的快要忍不住了,就在这时。

    细涓的凉水从脸上,脖颈上,胸膛上浇下,像是有人对着他撒尿一样。

    可他一边扭腾着身子,一边欢欣道:“姑娘回来了?”

    “自己干出这事,终于害怕了?”

    她慢条斯理的用茶壶嘴在他身上浇着,她站立着,衣裙齐整,分毫不乱,对着坐在地上浑身光裸的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判官老爷在玩弄不着一缕的低贱囚犯。

    他只是害怕她走了。

    只是这心思是不能为人所道的。

    “冷吗?你在打哆嗦呢。”

    “不冷。”rutou在流水中傲梅凌雪的激立着,绝妙的祭品。

    她的目光从那移开,按俯下他的身子,扒着他柔软的臀,找到了后面那娇艳的小口。

    他迷惑道:“姑娘?”

    她含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从壶嘴将水灌进去,冰凉入体,他顿时颤栗了一下。

    壶水咕嘟咕嘟的进入,小口吸不住那许多异液,一颤一颤的往外喷水。

    他呜咽了声,像是被欺负的小兽。

    她忍不住笑了下,又狠狠拍上去。

    顿时如泉涌般喷洒,粘了她一手水,大腿间也都濡湿了。

    yin亮的让她不断上手摸玩,还掐揉的,任他发出什么哭腔的嘤咛娇喘都不理。

    突然间,她问:“你叫yin郎?”

    他不知道她说的是银还是yin,浑身的快感让他只会呐呐的嗯,带着深深的感冒似的哽咽。

    便听见:

    “怪不得了,可真yin荡啊。前头后头都在出水。”

    拍一下,就往下不住喷着泄水淌水,像失禁一样。

    “yin郎,怎么一见到姑娘就忍不住尿尿呢?这么大的男人还让人把尿吗?真是不知羞啊。”

    姑娘玩心也太重了。

    她掐住了他挺硬的棍子,手指堵在润湿的guitou,随便的抓弄着,偏偏不许他射出来。

    后面被一根手指钻进去抠玩,细长的手指挤进窄腔,在被裹含得渐渐温热的水中游动拓展。

    他快要疯了,倒在她怀里扭着胡乱喊:“jiejie,好jiejie,饶了yin郎吧。”

    在他乱蹭的时候,她吮了他的乳尖,发出响亮的嘬奶声。

    一边嚼弄着,一边含糊道:“真难以想象你月信期的样子,怕是要sao到没边了吧。”

    一种暧昧的笑声从趴在他前胸的头颅那传荡开。

    她戏谑道:

    “会人尽可妻吗?谁来都给上,躺在床上被生人吸奶子?”

    “啊,我忘了,你现在就被生人吃奶子呢。”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笑出声,放开了掐着rou棍的手,在他正长舒一口气时,仍含着许多凉水的后xue被什么异物猛地进入了。

    太粗,又快猛。

    “嘶”他痛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在女人肩头,脖颈亲蹭着,好像借此缓解痛楚一样。

    “这茶壶嘴是姑奶奶我方才喝过的……”

    她哼了声,“便宜你了,你不是最会想了吗,之前还想着被自己小姑干……”

    言下之意,他自然明白:

    “唔……我在被姑娘舔着后xue。”

    他一动不敢动,攀靠在女人怀里,回答的又sao又乖软。

    她嗤笑了一声,似鼓励似漫不经心:“对啊,你得努力留住女人才行啊。”

    她的手指戳进他背脊那道清秀的沟,确实是可入一指,沿着那上下钻弄,手掌按在光洁的背上。

    “如果不好玩的话,会被抛弃的。”

    他瑟缩了一下,不知道她是不是语带深意,但她刚刚离开去取水时的背影,已经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害怕。

    却也因此,xiaoxue也跟着身体缩紧了口,茶壶嘴捅得更深入,也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眼泪黏在肚兜上,越发看不清了,其他的感觉却无比敏锐。

    于是更加黏人起来。下巴,手背,脖颈都被他的唇舌亲了遍,他还努力的想蹭开她的上衣领,失败后就着那亲吮锁骨的肌肤。

    “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她抓着他的大腿,让他岔得更开,也按着壶口慢吞吞的进出cao弄。

    她简直是将此当作玩耍一样。

    “因为,因为奴家在妻主不在时勾引女人,不知羞耻的勾引您……”

    他哆嗦着唇,肚兜也受不住那么多的泪,从他脸颊往下滑,他被欲望引领着,身子颤抖,带哭腔的祈求:“——求您上我。”

    似乎被他的话所讶,她笑了会,趴在他胸膛上,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的欢乐。

    然后温声细语道:

    “是啊,你真是浮花浪蕊的性子呢。”

    “浑身都是sao味。”她低着头,对着那挺立的樱红尖说。

    然后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

    被温暖的唇齿包围,磨牙似的来回磨蹭,舌尖上下舔吸,那尖果在她嘴里摇摆着。

    疼痛在这样的吮吸下不值一提,这是她带来的欢愉。

    他在完全的为她敞开后门。

    他在心甘情愿的被生人上着。

    想到这,他舔了舔唇,无比乖顺的诱惑道:

    “我是jiejie的奴隶,jiejie怎么惩罚我都是对的。”

    她被逗笑了,心情甚好的将红泥茶壶嘴拿出来。

    那小口依依不舍的吐出茶壶嘴,发出咕啾的声音,像是已经和它缠绵成一体,而现在被迫分离了。

    茶壶上甚至还萦绕了几丝银色细线,更别提那完全濡湿的样子了。

    “真能吃啊。”她赞叹道。

    他含羞的趴在她怀里,“好jiejie,别说了。”

    她哼着不知名的调调,色情的抚摸他的大腿。

    他却一耳听出来了。一边喘气一边悄声问:“是吗?”

    素手顺着腰腹曲线上升,五指沿着咽喉抬起下巴,似是随时会扼住喉咙的动作。

    “听过?”

    他好似依恋的将脖颈送到那手心,答道:

    “幼时辗转多地,听过许多次,各地唱腔很有不同呢。”

    他低头顺着触感去寻那手心来亲。

    她笑骂:“小荡夫。”

    他语带自豪般撒娇:

    “只浪给jiejie看。”

    “嘴巴真甜啊,我可不信。”

    不知摸弄了什么地方,他又一阵阵的喘起来,抱着她的手臂亲吻求饶。

    直到外面鸡鸣。

    两人才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