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虐死那个帝国元帅(生子,手术,监禁)在线阅读 - 七、清洗xue道,针缝宫口

七、清洗xue道,针缝宫口

    殷严是在帝国的中央军区醒来的,他一睁眼,就发现这里是自己办公的地方。

    明明上一刻他还被雷哲折磨着,下一刻却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再往旁边一看,是自己军舰上的医生:文犯。

    “我怎么在这儿?”他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极其嘶哑。

    文犯不在意地看着他,手上动作没停,给他的吊瓶里加了些药。

    “陛下给军部打的电话,点名叫我去他那儿,我一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见到你才明白。”文犯也不叫什么元帅,他本就是帝国最优秀的军医,父亲又是医学及刑罚上的顶尖专家,有些傲气也没什么,很多人还因为他的傲气对他另眼相看呢。

    而且他们元帅,在有些地儿上不是很在意。

    “你知道我身体状况了。”

    殷王原本不是很想让自己属下知道这事儿,但现在,明显拦不住了。

    而且他的腹部,文犯虽然给他做了处理,却还是很疼,叫他忍不住地想动一下身。

    “你现在最好别动,孩子是暂且稳住了,但情况并不好,如果最近不出血还好,出血就要进行新手术了。当然我的意见是直接流掉,再植入一个孩子要比留着这个强。”文犯拿着手中的针管,给殷严手腕上来了一针。

    殷严很自然地伸出手,他在帝国军部这么多年来都是由文犯担任专属军医,对自己的身体,恐怕文犯比他还要熟。

    “我想保着这个孩子,他毕竟存活了,我不舍得。”

    “什么存活了?受精卵也能叫存活,我不建议要他,你当初做这个手术也不该叫伦道夫做,伦道夫是对这种ALPHA生育手术比较熟悉,实践次数也多。但他在医学上的造诣严重不如我,要是我给你做,你肯定不用受太大苦,我对你的身体要比伦道夫熟悉的多。”文犯这话不是随便讲的,身为帝国的军医,文犯除了医术外,最为人称道的是他审人的手段,传说没有人能在他手下坚持三天以上,只要到了他的手里,什么该讲的不该讲的秘密都得吐出来。

    而一个会审人的,肯定很了解人的身体构造,知道哪块儿疼哪儿块儿没感觉。

    要是文犯给殷严做手术,他一定能降低手术中的疼痛。

    “我没想让你们知道。”殷严说。

    文犯皮笑rou不笑地动了一下脸,他长得很俊秀,却透着种莫名的阴气。

    “什么都不想让我们知道,要不然你受苦呢。”

    点开光屏,文犯戳开了帝国皇帝雷哲的图像,“他是不是虐待你,虐待你你还给他生孩子,要我说跟谁都比跟他好。”

    “文犯!你在说什么。”殷严的声音低沉恐怖,不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文犯当然也知道他是生气了。

    “我说的是事实,雷哲这种人既然敢在床上不把你当人,有一天也会敢要你的命,因为在他心里你一钱不值。”关掉了光屏,文犯拿起器械,看样子是准备走了。

    殷严没有留他,只是文犯自己走的时候碰见了雷泽,冲着雷泽撇了撇嘴,他才走开。

    真是一波一波的,殷严有些累,他虽然醒来了,精气神却不大好,这会儿有些想睡了。

    偏偏雷泽在场,叫他没法睡过去。

    “你怎么也来了。”

    “看你,文犯被雷哲召走的时候我就怀疑你出事了,他是不是虐待你?”雷泽给殷严掖了下被子,以便殷严能更舒服些。

    殷严不是太领情,对于雷泽的存在,他一直很无奈。

    虽然他认识雷泽要比雷哲早,但对雷泽他一向是当部下看,并没有太多别的意思。

    雷哲却不同,小时候他心疼雷哲,长大后他为雷哲生为雷哲死,偏偏雷泽的存在叫雷哲跟他的关系变得不是那么稳定。

    要不是雷泽,可能一切会不同。

    “你不应该来看我,陛下不会喜欢。”

    “他为什么不喜欢?那是他对自己没有信心,骨子里就下贱的人永远怕别人抢走自己的东西。”雷泽还是那副倨傲的样子,好像谁都看不起,但他的眼一直在盯着殷严的身体数据。

    他对殷严的关心,是与生俱来的,他小时候看见殷严的第一眼就喜欢殷严,跟殷严越熟便越把殷严看得重要。

    而那个可恶的雷哲,不光是个私生子,还夺走了他的元帅。

    他雷泽一向有自信,相信属于自己的永远是自己的,就算中途被雷哲这样的人夺走,也还是会夺回来。

    话说当年要不是殷严一门心思地想让雷哲登基,他也不会甘当雷哲的下属。

    “雷泽,你把我们的关系搞得很乱。”

    “你不应该和他在一起,他对你不好,而我会对你好。”雷泽试图握住殷严的手。

    但殷严将他的手拿开了,“你不会对我好,你觉得我要给雷哲生孩子,那天我做手术时你便故意为难我,硬从伦道夫手中拿出器械恨不得把我烫死,我真的很疼,而你无视我的疼痛。雷哲看了我的下体,怀疑我跟你做过,那天的手术室中有他的密探,拍了些模棱两可的图片,雷哲因此怀疑我,将我折磨了一番。雷泽,你知道吗,你一点儿不比雷哲强。但他有一点跟你不同,在于,我喜欢的是他不是你,而你在使我们的关系变遭。”

    “变遭?殷严,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雷泽似乎怒了,殷严经常怀疑皇室的基因有问题,不管是雷哲还是雷泽都有些潜在的暴力倾向。

    他不想跟雷泽说话,只能下逐客令。

    “你走吧,我要睡觉。”

    “你要睡觉,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从文犯把你接来到现在已经三天过去了,你睡了三天,现在还想睡。既然想睡,你就该离开雷哲,我必须严肃的对你说,雷哲不会对你好。”

    “他对我好不好跟你没任何关系,雷泽,出去!”

    殷严摁了呼叫器,他的手下开门进来,面对雷泽的表情极其凶狠。

    “殿下,元帅要休息,你最好马上出去!”

    雷泽扭头,“我与你们元帅说话你们进来干什么。”

    他一向看不起这些身份不如自己的人,而殷严最讨厌雷泽的便是这点。

    “雷泽,放尊重些。”

    “为什么尊重,他们出去我才能尊重,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为什么这种请求都不行。”

    “你知道为什么不行,你是在和我说话吗?你在强迫我。”殷严要不是怕惊动孩子,可能直接就要给雷泽一拳。

    他的手下明显也对雷泽不满,这会儿正试图上前。

    雷泽忽然平静下来了,“他以后虐待你,你不要后悔。”

    雷哲虐待自己,自己也能打过雷哲。为什么要怕雷哲。

    殷严躺在床上,轻轻按着自己腹部,慢慢睡了过去。

    惊醒他的是腹中猛烈的疼痛,像是有东西在割他的rou。

    “呃”殷严醒来,发现自己正在手术室,透过无影灯的反光,他看到了自己身上盖着的手术用具。

    “醒了,还以为你能睡到结束呢。”文犯说着。

    他那声音太有辨识性,殷严想否认都不行。

    “怎么了。”他轻声问,发现自己腹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般,疼痛无比。

    文犯很淡定,“孩子出事了,你新装的那个zigong不大好用,我事先提醒你,最好流掉,这孩子挺不到活下来,陛下那天的举动太凶狠了。强留下这孩子只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到时SSS的级别都有可能保不住。”

    SSS级别保不住也有SS的水准,殷严还没打算放弃。

    “先保着。”他说。

    文犯撇撇嘴,不屑地笑了。

    “你知道自己得受多少苦吗?我只再劝你一遍,把这个孩子流掉,再怀一个,当然最好是永远都别再怀了,好好找个OMEGA。”

    “文犯,我叫你保住孩子,我既然准备生,就没打算放弃。”

    文犯没有再说话,他拿着吸管,对准了殷严的下体,那里都是血,右手拿着镊子用棉球把血吸出,他慢慢用左手地把吸管放进了殷严的身体里面。

    殷严难忍地动了一下,胀痛与异物的入侵叫他极为不好受,但他知道,文犯这是在帮自己保孩子。

    “你最好忍着,要不然我给你打支药,否则你动来动去地我可没办法完成手术。”

    “放心,不会再动了。”殷严轻声说。

    他抓紧了手术室的床板,冰冷的触感冻得他手都麻了,体内的疼痛更是叫他使不上力气,但没有别的办法。

    插进身体的那根管子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甚至插到了zigong口。

    不,还再往里面,啊,“呃……”

    “怕什么,你zigong口开了,我把血冲一下,你孩子出不了事。别没事儿喊疼,我要是被你吓地手一抖,你这孩子就保不住了。”文犯拍了下殷严的大腿,对殷严的身体他的确比任何人都熟,毕竟当了六十多年的军医,大半辈子都耗在殷严手下了。

    估计殷严自己对自己的身体都没那么熟悉。

    “嗯。”了声,殷严拼命抵御着身体内传来的疼痛,与对未知的恐惧。

    有水流顺着吸管流出,那根管子在他的身体里插来插去,文犯的另外一个手就拿着镊子,用棉花给他清理创伤,里面刺痛一片。

    但还在能忍的程度,殷严闭上眼,不去想太多。

    可紧接着,吸管跟棉花就离开了体内,只剩镊子在往他的更深处前进。

    “是什么?”殷严问。

    文法不耐地说,“怎么这么多话,问了只能更恐惧好不好,还是你需要有人陪你聊聊天,要不然我叫几个护士进来,给你擦擦汗,照顾照顾你。”

    “不用,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做什么。”殷严苍白的嘴唇微微开合,小声地说着话,他不知道自己之前睡了多久,但多久都很累,像是永远都缓不过来一样,身体也好痛。

    文犯看了一眼他的脸,“用镊子把你zigong拉出来点儿啊,缝上,省得你一直出血。”

    他说着,就用镊子夹了一下殷严的宫口,夹地很深,像是生怕没夹紧,而用了极大的力。

    殷严的嘴唇紧抿着,扒着床板的手上都是青筋。

    这个新装上的脏器真的太敏感了,微微动一下都疼,这种用镊子夹紧的动作,简直要命。

    但是没事的,前几天的手术都能撑过去,这种也不算什么。

    努力睁开眼看着文犯,“这种手术真的管用吗?宫口缝上孩子就不会有事?”

    “你不相信我?我既然做了,肯定有把握。就你现在这个糟身体,孩子无论怎么治,状况都好不了,宫口缝上他最少掉不下来,产科经常这么做的,你怀疑我干什么,跟了你六十多年,你疑心怎么还不减。”

    就着镊子把殷严的宫口慢慢往外拉,文犯嘴上一直在动,眼却紧盯着殷严的下体,说实话,这里长什么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尤其是那个被开凿出来的器官,差点没把他吓着,光是想想都疼,而且做手术的伦道夫太急于求成了,细节弄地一点儿都不好,搞得他现在动起手来提心吊胆的,生怕给他们元帅造成二次伤害。

    但这种事,手再轻,情况也好不了。

    殷严觉得整个身体都被扼住了,镊子在他身体里捏着他的脏器往外扯,呃……,轻一点啊,他的脏器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弹性,要裂了,就拉到这儿吧,唔……啊……

    手术用的床板在他的握力下渐渐开裂,他死命挺着。

    终于,文犯的镊子不再动了。

    “呼……哈……”重重地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放松,底下就又是一痛。

    针开始在下面穿梭,插进他的血rou中,带着铁线,来来出出,“嗯……”

    “忍忍吧,我手算是轻的了,你没觉得我手法比伦道夫好很多?”

    殷严想说声是,但他根本张不开嘴,疼痛麻痹了他的全部神经,最近手术动地太勤了,他的忍耐力下降地厉害。

    “啊……”张嘴轻轻地哼了声,把自己的头贴近床,殷严的发丝被自己的冷汗打湿了,他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该死的。”文犯盯着那血rou模糊的地方,他审讯犯人时有千万种方式让对方疼,但他审犯人审地那么狠,还不是为了多获得消息,免得他们元帅受苦嘛,结果元帅还是在受苦,他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能保住,也不定把他疼成什么样呢。

    “还要多久。”殷严嘴唇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文犯手上的动作加紧,“快了,还有二十针肯定缝完。”

    二十针,很快了,殷严安慰自己,他吸了口气,继续忍着,针在他的宫口间穿梭,只是三针过去后,zigong受不住地开始痉挛。

    文犯的镊子都被扯得开始颤抖,他看着那猛烈痉挛的脏器,觉得有些麻烦。

    殷严疼地想打滚,那脏器就在他的腹中撞着,其他受伤的地方也被扯动,文犯突然插进来的针简直让他痛不欲生。

    但他不敢挣扎,床板彻底被他掰裂了,手掌被划破,血顺着他那修长的手指落到地上,难耐地喘着气,他开始不受抑制地干呕,但也只是微小的动作,他根本不敢让自己的身体剧烈地动。

    “你要是想保孩子,以后每天都得这么疼,而且会更疼,我不会危言耸听。”文犯的针继续在里面捅着,到某一点时他突然觉得有些异样,就认真地看了看,之前就有某点跟其他的地方不一样,现在他才看情,那是针眼,竟然过了几天还没有愈合。

    心里突然很憋,文犯的手继续动着,心里却越来越不平静。

    “陛下扎你了是不是?他拿针扎你里面!你还要给他生孩子,你不怕被他整死吗!”

    殷严睁开眼,他的整个视线都是模糊的,但他感到文犯的动作停了,“是弄完了吗?”

    “完了。”

    “孩子没事了吧,我要走了,今天是不是有个会议,我不去不好。”

    “你还想着开会?看起来是真不怕死。”文犯苦笑了一下,他知道殷严真是无可救药了。

    从床上努力爬起来,殷严没有说话,他有几十年没请过假了,也从来没有休息过,一天都没有,但最近,算上昏倒的时间,他已经几天没管军队的事了,这样不好,容易被人落下话柄。

    肚子里一跳一跳火辣辣地疼,冷汗根本止不住,他刚想爬起,就疼得蜷缩了起来。

    但缓过来后,他还是慢慢下了床,给自己穿好衣服,一步一步向外走。

    文犯“嘭”地把门摔响。

    屋子里很静,殷严的意识已经撑不住了,他摁着自己的腹部,不敢昏倒,只能忍着疼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