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虐死那个帝国元帅(生子,手术,监禁)在线阅读 - 五、清洗xue口yindao,针扎zigong,扩张拳交

五、清洗xue口yindao,针扎zigong,扩张拳交

    殷严是被人抬下军舰的,他体内的疼痛愈演愈烈,连站都站不起来。

    军舰停在了首都星的御用机场,雷哲在那里等着殷严,他想过很多见到殷严的情形,但明显在那些情形里都没有躺着这一说。

    十岁时他们就在帝国军校认识了,两人在一个宿舍住了十年,那屋里只有他们。雷哲一直知道殷严很强,各方面都极优秀。

    有殷严在,他根本不怕在帝国军校里被雷泽压一头,因为他们加起来也比不过殷严一个人的光辉。

    十六岁时殷严不常在帝国军校待着了,他入伍极早,军功攒的也极快。

    中间不是没有受伤的时候,但无论如何,雷哲都没见过殷严这般虚弱的样子。

    竟然是被人抬下来的,简直匪夷所思,殷严那么要面子,就算是真的要死了,也不会让人看出他的虚弱来。

    今天这被人抬着的架势,搞不好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什么时候殷严也学会这套用病搪塞人的方法了。

    “别躺着了,装虚弱给谁看啊。”殷严被抬到宫殿后,雷哲不耐烦地说。

    他是真忍不了殷严这幅样子,还捂着肚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病吧。

    殷严喘了口气,不是他想这个样子,而是整个腹部的痉挛大到他忍不了的地步,如果不摁着,他怕自己会在地上疼得打滚。

    “陛下,您知道我不是爱装的人,要不是真疼我不会这样来见您。”殷严试着爬起,但腹部瞬间剧烈疼痛起来,他打了个颤,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雷哲眼中透出抹不屑,“现在说疼,晚上跟雷泽躺在一起的不知道是谁。”

    什么躺在一起,殷严根本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跟雷泽躺在一起。雷哲为什么这么想他。

    “我从来没跟雷泽躺在一起过,除了在军校那几年和你睡过一张床,其他人怎么可能进的了我的身。”殷严挣扎着坐起,他忍着腹部的疼痛,看了雷哲一眼。

    雷哲很冷漠,眼里透着对他的无限轻蔑。

    “还说没有,我的元帅,你是不是真当我是傻子啊!”雷哲顺着光屏摁出几张图像,扔到了殷严面前。

    殷严睁大眼,他看见雷泽抱着自己躺在床上,手术床上,自己没有穿病号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图像是昨晚做手术时拍的,角度很奇怪,把他和雷泽拍得无比亲近。

    他双腿大张着,伦道夫及众护士竟然都不在这张图片中,只有雷泽,趴在他大张的腿下不知在弄什么。

    他表情极痛苦,却又透着抹隐忍,配上雷泽的动作,不像是在动手术,倒像是在做什么富有情趣的事。

    殷严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腹部的疼痛加剧了,他知道雷泽在做什么,那是拿着那铁烙样的东西拼命烫他的下体。

    雷哲不光给他点着图片看,更给他点着视频。

    他难耐地在床上呻吟,声音有些痛苦,经那视频一处理,就像是自己在叫给雷泽听。

    “陛下,不是的。我昨晚在做手术,因为中间受不了疼,就挣开了缚束。雷泽是被中途找去的,用来把我固定住。我没跟他做什么。”殷严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很难受,他不想因为这种事造成雷哲对自己的怀疑。

    雷哲在自己身边安插了密探,他知道。但是从未想过密探会连他做手术的样子都拍下来,他当时疼得恨不得死,为什么这种时候还想着用他的脆弱来迷惑陛下。

    “殷严,你越来越有本事了。雷泽跟你去蔚蓝星,我真不相信你们什么都没干。”雷哲语气有些凶狠,他上前抱住殷严,拿开殷严那按着腹部的手,将自己的手摁了上去。

    一点一点,力气越来越大,他摸到那恐怖的痉挛了,但这么点儿小伤迷惑不住他。

    殷严不会真的认为装出病来,自己就会相信他吧。

    狠狠将手摁了下去,殷严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声。

    “呃,陛下,停,停,嗯……”

    “停?昨晚雷泽在你下身做什么了?我按着你肚子你就喊停,昨天他手里拿着东西,看样子对你下体做了什么,你也没喊过停啊。殷严,你真让人失望。”雷哲加深力度,他的手已摁到了深处,甚至摸到了殷严的脊柱。

    “没有,他只是趁着伦道夫不注意,拿起器械动了几下。陛下,你信我,我刚做完ALPHA生殖手术,我们就快有孩子了。啊……停,疼,雷哲,我疼……”殷严挣扎起来,他打开雷哲的手,将自己蜷缩起来。

    雷哲看着自己那被打开的手,有些愣神,还有,ALPHA再造手术?殷严有时间做那东西?

    扒开殷严的下体,雷哲这个动作做的很熟练,他在帝国军校的时候就常做这事。那时殷严经常回来后就躺在床上,叫都叫不醒,一副快累死的样子。他就把殷严的衣服都脱下,给他换上睡衣。

    殷严一向知道他的举动,从来也没反抗过。

    但今天不一样,殷严似乎有些抵触。

    该死的,还说跟雷泽没干什么!连碰都不想让自己碰了!

    “殷严,我要看,你说你做了ALPHA生殖手术,你要给谁生孩子!你可没跟我做过那事!”他们住了那么多年,都没做过!

    殷严脸上都是冷汗,他zigong像是要跳出来那么撞击着他的腹部,其他脏器都在连着疼,叫他根本直不起身。

    掐着肚子,殷严喘着气,“给你生,雷哲,我能先睡个觉吗。”很疼,越来越疼了,这状况根本不对,殷严几乎想惨叫出来,连续的手术加上剧烈的疼痛,他根本没精力和雷哲说话。

    雷哲却不以为然,他不是看不见殷严苍白发青的脸色和满脸的冷汗。他只是见不得殷严和雷泽亲近,几小时前那照片传过来时他险些气昏。

    要是殷严真跟雷泽在一起了,他保证殷严休想活着出去。

    “元帅,想睡觉也行,现在被我上还是自己滚出去,流浪荒星。你选一个,选好了告诉我。”雷哲凑到殷严的耳旁,咬牙切齿地说。

    殷严身为帝国元帅就算是真的犯了错,没经过会议也不能给他定罪。雷哲口中的流浪荒星,只是在告诉殷严,要不滚要不给他上。

    殷严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情事,他听见雷哲的话,愣在了当场。

    雷哲对他的呆愣不做什么表示。

    “陛下,能让我睡三个小时吗?三个小时后我们再做。”殷严的声音里泛着苦,他不想今后因自己一时的拒绝而被雷哲厌恶。但是现在做,以他的身体,那痛苦根本难以想象,发着抖,殷严希冀地看着雷哲。

    但雷哲身为帝国皇帝的心显然是硬的。

    “元帅,现在做还是滚,你自己选!没有第三个选择。”

    “陛下,我做。”殷严喘着气,他摁紧自己的腹部,之前想过无数能跟雷哲在一起的场景,他那么希望能有雷哲的孩子,能跟雷哲躺在一起,他想让雷哲上他。

    但不是现在,他一点不想让雷哲上现在的自己。

    身体被猛地翻了个身,殷严试着蜷缩起来,腹部却被凶猛的一顶,雷哲抓住他的腰,将他放到了浴室。

    被摔在浴缸中,殷严忍着疼,想调换个姿势,但雷哲明显不准备让他好受。

    “安静点,要给你打药了!”雷哲从墙壁中掏出针管,对准了殷严的脊椎。

    他不准备直接来,以他的体能,哪怕在帝国ALPHA中能排前十,也打不过身为帝国元帅的殷严。哪怕殷严现在一副虚弱的样子,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雷哲,是什么药?”殷严努力保持镇定,但脊椎处传来的刺痛还是让他心凉。

    那冰冷的药水顺着脊椎蔓延到他的体内,他像是被冻住般,手从腹部无力地垂了下去。

    身体的疼痛还在继续,他却根本无法安抚。恐惧在心中升起,殷严本不该这么怕雷哲,雷哲是他生活的希望。

    殷家除他外的所有人都在战场上牺牲了,他只剩雷哲,无论在战场上遇到怎么的挫折,他都挺着,因为雷哲在等他。

    但现在的雷哲明显跟少年时的不一样,雷哲会对他做什么,殷严不敢想,他已经很疼了,因为持续的战事和手术,他除了昏迷外这几天根本没闭过眼。他承受不了更多的痛苦。

    “审犯人的药,怎么了我的元帅,你不该怕的,我又不会让你死,帝国的仗还等着你去打呢。”

    雷哲看着殷严那无力的身体,露出来一抹狞笑。

    脱去殷严的身体,那怪异的器官暴露在他面前。

    “呦,殷严,这是什么?yindao?zigong?生殖腔?你喜欢这个?”他不叫元帅了,而是叫殷严,用手扒开那怪异的器官,他发现并不是太紧。

    真是,这个贱货,平日里做着冷傲的帝国元帅,其实背地里很荒yin吧。不说那造出来的部位,连后xue都带着抹勾人的色泽。

    雷哲也不相信殷严能被雷泽以外的人上,毕竟殷严还是要脸的。但要是雷泽一人就把殷严上成这样了,雷哲倒真想让殷严知道什么叫后果。

    “贱货,身体一看就不像是处的,还跟我装高冷!你看你这器官,像是你脸的样子吗!”雷哲将手指扣进殷严的下体,那里很容易就打开了,肠壁露出来,红润诱人。

    殷严有些委屈,他昨晚刚做的手术,后xue里被扩张,还打了松弛剂,怎么可能像是处子那样紧。

    松弛剂的药效还没过。

    他没想将这样的身体给雷哲看,他会羞愧,他忍不了这种事。雷泽看荡妇般的眼神就更是刺伤了他。

    但张开嘴,却发不出呻吟外的其他话。

    殷严低着头,雷哲似乎对他的身体极为不满意。那扣弄的动作越来越大,像是将他当成了玩物。

    雷哲碾着殷严的下体,他看着殷严腹部的痉挛,根本没把那个当回事儿。

    真脏啊,这个身体。看到图像时他原本是不敢相信的,但现在这样,怪不得殷严不愿意让他干,就这身体,好意思给别人瞅吗?

    “殷严,你最近是越来越厉害了。没事儿经常跟雷泽做吧,反正我也不在你身边,我也没干过你。干脆让雷泽干得了,雷泽干完你,你再来我身边装作高冷严肃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元帅多清心寡欲呢。”雷哲口中讥讽,像是不愿意再用手摸殷严的身体了。

    他给自己套上了手套,掏出管子对准殷严的下体,“先给你洗几遍,洗不干净我连摸都不敢摸。”

    巨大的水流冲进殷烈的腹部,他肠道处痉挛着,经过连续手术的肠道明显经不起这种折磨,正发疯般报复自己的主人殷严。

    殷严想抱紧腹部,他真的受不了了,身体的疼痛一阵猛过一阵,身下不断流淌的与其说是水,不如说是硫酸。

    “啊……啊……嗯……”发出难耐的声音,殷严想让雷哲住手,早知道雷哲对自己这么狠,他根本不会让雷哲给自己打药。

    一个字都说不出,殷严感到雷哲摸上了自己的腹部,腹部的痉挛已摸不出来了,他的肚子胀气,像是怀胎五月,且还在不断膨胀。

    “呃”殷严闭着眼。

    雷哲笑着,慢慢按了下去,他的臂力极大,身为帝国排名前十的ALPHA,他那一下连牛都能按趴,更何况是殷严柔软脆弱的腹部。

    “啊!啊!”有血从殷严嘴中涌出,他的腹部被摁扁,但水流还在往他的身体内部里涌,窒息感越来越重。

    殷严眼边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疼的受不住,内脏在翻滚着,肠道不断被冲刷。

    “怎么样,爽吧,看看你,连泪都被爽出来了。”雷哲冷眼看着殷严。

    在殷严的腹部足有十月怀胎那么大,腹部薄得快裂时,他拔出了管子。

    殷严剧烈地喘着气,他的身体要裂了,肠道处都是手术留下的伤口,根本经不住折磨。

    “啊,唔……啊……”雷哲,停,求你了,停吧!停啊,我的肠子,好疼,快炸了啊!雷哲,救救我,救救我。

    “元帅,是不是很享受,你看你叫的。”雷泽按下了手套上的按钮,手套覆盖上了他的整条胳膊,殷严似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这会儿正一脸惊恐的看着雷哲。

    雷哲很享受殷严的目光,他以前就是对殷严太敬重了,才导致殷严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儿。

    摸着他滚圆的大腹,雷哲看着被他用塞子塞着的xue口,手慢慢靠近,在他xue口处蹂躏了一会儿。

    但马上,他又觉得恶心,这xue口不知被雷泽碰过几次,肯定很脏。

    拔掉塞子的同时,用拳头堵住xue口,殷严的眼瞬间睁大,有些凄惨的喘息声渗出。

    “想不想把水放掉?”雷哲将自己的拳头伸展开,有水流顺着缝隙冒出来,又在他抓紧拳头时被堵住。

    殷严的xue口撑不住这种动作,像是要发裂般被撑得只剩薄膜。

    “啊,啊……”殷严无声地求着雷哲,但雷哲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

    “这就给你放开,毕竟我也不想传出去,说元帅被陛下憋死了。”雷哲眯起眼,看着被自己拳头堵住的xue口。

    他的拳头突然凶猛地冲了进去,水流的激荡声响起,只一下,雷哲就将整个臂膀都伸了进去。

    殷严疯了一般挺起自己的身体,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啊!啊!疼!疼啊!啊!”

    他竟然发出了呻吟外的“疼”字,雷哲有些玩味儿地听着。

    但他没有听到其他声音,因为殷严昏在了浴缸里,他的脸色煞白,仔细看xue口,有血丝冒出。

    “没意思。”雷哲打开墙壁,拿出新的药剂,冲着殷严的心脏处打了上去。

    帝国的科技,想要一个人受尽折磨,还是能轻易做到的。

    殷严悠悠转醒,他似乎有些晕,但腹部的疼痛不可忽视。

    雷哲见他醒来,手又动了起来,他那捏成拳头的手从殷严体内拔出,带出一大股水流,但转瞬,他又将手猛烈地冲了进去,那脏器在他手臂旁痉挛。

    水是冷的,雷哲的手臂却是热的。殷严翻着白眼。

    他的嘴已无法闭上,只麻木地张着,似乎这样疼痛就能被分走些。

    雷哲的拳头猛烈地捣在殷严的肠道内,水声、拳击声恐怖地响在一起,血液都顺着水流了出来。

    “嘭嘭”的怪异声不断,殷严昏过去又醒过来,他体内的水还没净,身体却已崩溃。

    要是他能动,搞不好会跪在地上求雷哲。

    “看看你这破肠道,真恶心。”雷哲突然一把攥住殷严的肠壁,要是那地方能被看到,肯定是一副红肿发裂的样子。

    雷哲攥地太狠了,殷严深吸一口气,努力忍住自己的泪水。

    他一向把雷哲看得很重,从来没想过雷哲这么对他。

    “垃圾!”雷哲似乎攥腻了,把手拿出,将殷严从浴缸中提起来,扔到地上,雷哲的脚放到殷严的腹部狠狠踩了下去。

    殷严“啊!”地惨叫了出来。

    下体大张,他的xue口喷着水,嘴角的血也在往外涌。

    “呃,呃,停……”雷哲,放过我吧,雷哲,不要这样对我。

    殷严想捂住自己的肚子,雷哲还在踩着他,无视他的痛苦,有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传来。

    殷严睁大眼,想看眼自己的腹部。

    他刚做完受精卵植入手术,孩子应该在他的zigong内了,但现在,zigong处猛然升起的痛让殷严瞬间昏了过去。

    只是这次他刚闭上眼,又自己强行醒了过来,他不敢昏,他的孩子,才刚被植入进去,孩子怎么受得了这种折磨。

    虽然那个胚胎还没有成型,但是在战舰上,他忍着虫洞跳跃带来的严重不良反应才做完了那个手术。

    他的孩子,他的孩子。

    雷哲,我们的孩子啊。不要再踢了。

    “不!孩子!”殷严叫了出来,他眼中涌出泪水,妄想让雷哲停手。

    雷哲冷漠地看着殷严,说出了让殷严仿佛坠入冰窖的话。

    “我知道有孩子,但孩子到底是雷泽的还是我的?我不知道,反正也没有成型,不如现在就弄掉吧,我可不想给别人的孩子当爹。”

    他不再踢殷严的肚子了,转而,他将殷严搬到了床上,似乎是嫌殷严脏,他在床上设置了调换材料的系统。

    柔软的布料换成了玻璃的,殷严就躺在玻璃床上,他的身体很冷,下体的水似乎流尽了,但腹部的痉挛却越来越严重。

    哪怕不摸也能看见那在疯狂跃动的脏器。

    雷哲拨开了他的yindao,这器官刚做出来,殷严只知道很疼,做的过程很疼,用铁烙样的东西烫过时,更险些让他丧命。

    他对自己的yindao很陌生,对zigong更是陌生,他只知道里面有孩子,他跟雷哲的,他一直想要有属于他跟雷哲的孩子,他以为雷哲哪怕不喜欢自己,不愿意跟自己上床,见到孩子也会心软。

    雷哲是想要孩子的,他知道,雷哲曾经很羡慕地看着那些抱着孩子的父亲。

    “嗯”雷哲捅开了殷严的下体,他那戴着手套的触摸极其使人难受,让殷严想起了不久前的手术。

    “是想把孩子冲掉还是留下来,你自己选。”雷哲按着殷严的下体,那东西做的很好,似乎神经也连得极好,跟普通OMEGA没什么区别。

    或许比OMEGA还要敏感,雷哲恶意地想着。

    这里很紧,跟xue口完全不一样,殷严的手术真可能是最近做的,要不然不会xue口是松的,这里却那么紧。

    “留,留,嗯……”殷严努力开口说,他怎么舍得失去自己刚植入的孩子,哪怕那孩子现在还没有人形,一想到孩子是属于他跟雷哲的,他心里就感觉很暖。

    雷哲只是误会了他,他会跟雷哲解释清楚的。

    雷哲会要他们的孩子。

    “那就留着。”雷哲说。

    殷严感到身体在那一刻放松下来,他甚至想笑笑,感谢雷哲放过他跟孩子。

    还是下一刻,yindao的异样使他惊醒起来。

    “只是说留着,怎么留由我说了算。”雷哲笑得有些狰狞,他反正是不信这孩子是自己的,他又没跟殷严做过,更没让殷严得到自己的jingzi,殷严从哪儿来的孩子,搞不好孩子就是雷泽的。

    竟然在他面前保护雷泽的孩子,殷严也是活腻了。

    将手慢慢插进殷严的下体,雷哲感觉很奇怪,那里暖暖的,包裹着他的手指,慢慢吞吐着,倒有些可爱。

    真是下贱的身体,他从墙边拿出道具,对着那可爱的xiaoxue伸了过去。

    殷严的下体破开,他喘着气,想躲开,但是无法做到,雷哲对着他的xiaoxue出手。

    那里刚刚新生,连通道都是血rou做出来的,敏感地要命。

    体内有些热,顺着雷哲的动作,殷严发现自己的那根棍子似乎要起来。

    该死的,伦道夫注射的药貌似起作用了。

    雷哲会怎么看他,一定认为他就是个荡父。

    “啊”不经意间叫了一声,声音似乎有些不正常,殷严感到羞愧。

    他试着看雷哲,发现雷哲的脸很黑,像是乌云压境。

    “cao,你个不要脸的!”雷哲拿起鞭子抽了那个xiaoxue一下。

    殷严颤抖着,别过了脸,他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液体还在渗出,xiaoxue处火辣辣的疼。

    雷哲见鞭子抽没什么大用,干脆拿起扩张器,放入殷严的xiaoxue,那地方有些紧,扩张器进的有些难。

    雷哲没什么耐心,他一把将扩张器塞了进去,打开按钮,扩张器在殷严体内延伸,再扩大。

    “啊……啊……”不要放扩张器,不要再扩张了,好疼。

    雷哲,停啊,我那里刚被烫过,雷哲,我疼,受不了了。

    那里只是看着光滑没有伤口,其实只是为了便于手术,那种刀子一点点切出来的器官,哪怕是用医疗器械治好了,又怎么可能不疼。

    一切治标不治本,殷严刚竖起来的男根又软了下去,体内被强行扩张。

    殷严仿佛想起了yindao被烫的痛,整个人抽搐着,脖子挺到极致,像是一张快要崩断的弓。

    “不!不……疼啊……啊!”

    “疼?你还知道疼?”雷哲拿起药剂,看着扩张器撑开的xiaoxue,里面还有一个器官,正紧紧地闭着。

    雷哲一眼就看出那是殷严的zigong,里面应该还有个血糊糊的受精卵,殷严不是想保住孩子吗?那就让他保。

    将针管伸入殷严的体内,雷哲看着zigong口。

    将针插了上去。

    殷严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止,他的zigong,呃,疼,太疼了,疼得他叫不出来。

    绷着身体,殷严感到那针越扎越狠,他的zigong开始剧烈的痉挛,也就在这时,药注射了进去。

    他疼得几乎要跳起,那腐蚀性的液体一点点被注入他的体内,几乎在一瞬间就带起了大面积的疼痛。

    zigong仿佛变硬了,又仿佛变软了。

    天啊,雷哲,雷哲,停啊,停,雷哲,我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的zigong啊,受不了了。

    “雷”殷严嘴唇颤抖,想要咬舌自尽,却根本没那个力气。

    雷哲在听见那个雷字时表情极为扭曲,“叫雷泽呢?他可不会来救你,你就受着吧。”

    药已经打入了殷严体内,雷哲本应该把针拔出,但殷严明显惹恼了他。

    狠狠地在那zigong口上扎了几下,殷严跟要死一样抽搐着。

    雷哲漠然地看着,殷严这纯属活该,他可一点不心疼。

    我的zigong,好疼,好疼啊,不要再动了,不要再动,把他割了啊,割了吧,呃,啊!

    殷严这会儿要是能动,搞不好会直接将手伸进腹部把zigong摘出,他真的受不了这种感觉了,他的整条命像是被人攥着,一点点被人折磨。

    “哈,呃……陛下……呃,求……”

    “求什么?”雷哲俯下身去听殷严的话。

    殷严的脸色很不好,“放过我,疼,很疼……啊!”

    “疼?还有更疼的呢。”雷哲扒开殷严的下体,他还没有上殷严,殷严竟然就要求他放过自己。

    哪有那么简单的道理。

    他还没干殷严,还没给殷严清理下体,这yindao可不好洗。

    松开扩张器,将那带着血丝的东西从殷严体内拔出,雷哲拿起管子。

    放出水来,左手拿管子冲着yindao,右手拿起粗糙的清洁布,冲殷严的yindao擦去。

    “不要,不要……”殷严带着哭腔喃喃着,他的yindao被摩擦着,怪异的感觉伴随疼痛升起。

    铃口处渗出些许粘液,雷哲清洗着他的下体,却发现洗出来并不全是水。

    再看殷严的根部,一切全明白了。

    “不草死你,真是白瞎了你yin荡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