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舞曲。按着美人的肚子不可描述
高潮后的美人茫然无措地盯着面前的黑暗,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轻微的咳嗽声。于黎一下子警觉起来,他停止了在樊樾身上的动作,蹭着美人的额角问道:“难受了?” 如果说这时候要让于黎不做了出去,那对于黎来说绝对是一种折磨,但是美人也没这么做,他只是失神地摇了摇头,示意于黎不用管他。 美人高潮后的xiaoxue不自觉地吮吸着于黎的大roubang,爽得他快要上天了,于黎把樊樾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让樊樾的下半身半抬在空中接受性爱,这个姿势是非常磨人的,巨大的性器径直破开内壁撞到了xiaoxue的最深处。 樊樾被撞得颤抖了几下,他的手胡乱地抓着床单。于黎看着有些心软,就着这个姿势抓住了他的手,美人抓挠的力度轻的可怜,就像小猫在拿着爪子撒娇一样。 xiaoxue在高潮后夹得很紧,差点让于黎没憋住xiele出来,健壮有力的男人放弃了按着樊樾的手的想法,转而伸手按住了樊樾的腰,狠狠地把自己送进去再抽出来,他就像是打桩机一样地往里面cao干,xiaoxue被疼爱得瑟瑟发抖,却叫于黎更加舍不得离开那个温暖湿热的地方。 cao干樊樾的时候他分出一只手去按压樊樾的小腹,那里明显凸出来一块,是又粗又长的性器cao得太深了造成的。“肚子难受吗?”于黎问道,说着他边cao干边小幅度地按摩着美人的小腹。 “别...别摸!...呜...”樊樾被cao得浑身是汗,连呼吸都带出一点灼热的味道,“别!...”他的小腿被干得筋挛起来,但那些疼在迎面袭来的强烈快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于黎颇有兴趣地凑过去吻上了樊樾湿漉漉的黑发,“反应这么大?喜欢老公按你肚子吗?”他在樊樾的耳边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就看见敏感的美人耳朵一红,身体抽搐着又一次高潮了。 于黎的大鸡吧直插在樊樾的xiaoxue里,又粗又长的性器让他有一种会被顶穿了的感觉,而于黎按压小腹的动作则更加加剧了这种感觉,让美人觉得roubang在不停地往更深处顶弄,“呦,樊樾,被老公按着肚子就去了,这么喜欢我摸你这里?” 接连两次高潮后的美人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明显已经被cao到神智不清了,他低声啜泣着,眼睛里早就失去了神采,一副被干到欲仙欲死的模样。他的xiaoxue挤压着大roubang,随着高潮xiaoxue喷出一股肠液来,直淋在于黎的大鸡吧上。 于黎明显感觉到了xiaoxue的变化,他更加大力地cao干樊樾的xiaoxue,知道了樊樾的敏感点后,他不依不饶地揉着美人的小腹,逼得美人嗓子喊得发哑,最后只能呜咽着叫几声。 “被摸肚子这么舒服啊……老公知道你喜欢这样了,以后老公会多疼疼你这边的。”于黎说着,往樊樾小腹上的凸起按了按,不出意外地发现美人连咽下去口水都做不到了。 樊樾脸上满是干涸的泪痕,被汗水浸透的头发紧贴着他的后脖颈,他的头还有些发晕,过于虚弱的身体在承受接连高潮后疲惫不堪,樊樾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被身上男人的撞击弄得发音都很困难,男人调戏般揉着他肚子的动作让他羞耻不已。 “呜...不...不要...摸了..啊....”樊樾哽咽着哀求道,“不...不要!啊...”于黎被他这副求饶的模样搞得施虐欲大发,大roubang直插到了美人的前列腺上,樊樾连抓着床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靠被抬高到空中的小腿蜷起着抒发快感。 小腹被挤压带来的是一种酥酥麻麻的欢愉感,给樊樾的感觉就像是roubang已经捣入到肚子里了一样。他的身体软趴趴地倒在床单上,却还试图伸手去掰开于黎放在他肚子上的手。 “老子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被按这里就这么敏感?还有,不让你老公按,你叫谁去按啊!”于黎调笑着说,“老公会好好帮你按肚子的,别担心。” 樊樾已经被cao得力气全无,掰开于黎手的动作几乎是无用功,还被于黎抓住了手自己去摸到了小腹上凸起的一块。于黎就着性器仍然插在里面的动作把美人转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摆成一副面对面的模样,这样于黎可以清晰地看到美人脸上被情欲熏出的潮红,那个可爱的小模样让于黎忍不住地想要去逗他。 于黎让樊樾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那里一片泥泞,粗大的紫红色性器狰狞地插在xiaoxue里,让樊樾很是害怕,他还被于黎抓着手引导着自己去按着小腹的位置,让他能明显感觉到性器在自己里面动作,就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捅穿似的。 樊樾拼了命地摇着头,“放...嗯...快...放开...”于黎看着他通红的脸,心情好极了,“不要。”于黎说道,“樊樾,老公帮你按肚子是为了让你更舒服一点,你看,你自己不是被摸得很舒服吗,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乖......”于黎轻言细语地诱哄着美人再把腿分开一点,他想让大roubang进去得更深。 樊樾发出一声崩溃的低音,然后他的身体抖动着射出了几滴jingye,他在短短的时间里被cao到了三次高潮。接连的高潮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樊樾浑身无力,只能虚虚地靠在于黎的肩上,他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于黎看他困极了,问道:“撑不下去了?”樊樾从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于黎伸出一只手抚摸他光裸的背部,又在他脖子上啃咬着留下吻痕。 “那我马上结束。”于黎安慰道,“在等一会儿。”意识模糊的樊樾现在只想快点结束,然后睡觉,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让于黎意志都快解体的话,“那你...你快...快一点...” 于黎一把把他推倒,他健壮的身躯将美人整个人笼罩起来,随后,他把樊樾抵在床头柜上毫不留情地快速抽干起来。这下樊樾是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美人已经撑不到他发泄出来了,樊樾被cao干的神智不清,在他的怀里缩成一团接受性爱,时不时因为被插到敏感点而扬起头发出无谓的呻吟。 于黎把jingye全部灌进樊樾的xiaoxue的时候,他已经累得睡过去了,美人的眼角还挂着几滴泪水。于黎依依不舍地把自己的大roubang抽出来,把美人抱起来抱到浴室去清洗。 樊樾的确是很累了,给他做清理的时候,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于黎清理着清理着又是一股子性欲上头了,但是他心疼樊樾会受不了,把洗干净的美人送到床上后,他自己又对着熟睡的美人撸了出来。 樊樾现在搬回了于黎的家里住,之所以这样纯粹是因为他更讨厌住在医院里,不过住在家里于黎更不放心,他安排了一个医生带了各种手术设施时刻准备着。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北上求学的少年如今成了一个满手血腥的杀人犯,在仇人的庇护下活着,这或许是他当年未曾想到的。 樊樾再一次从无边的噩梦中惊醒,他梦见了死在车祸中的人拖着断肢向他爬来,接着又在他面前炸开,人类的血液溅了他一身。 他的冷汗沾湿了枕巾。视线所及之处是黑漆漆的一片,天还没有亮啊,他想到。 樊樾闭上眼睛面前就是一片猩红,肢体被火焚烧成焦rou的场景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交织成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他再也睡不着了。 他听见身边传来于黎粗重的呼吸声,男人睡得很熟,他的手还揽在樊樾身上。樊樾单手撑着床单坐起来,他靠在床板上,经历过性事后的身体疲惫不堪,下身还残留着一种麻木的感觉。 樊樾睁着眼睛盯着面前的一片虚无。 惨白的月光透过纱窗照在地板上,衬得房间里的人影孤寂又冷清。 耳边的呼吸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于黎摸索着打开灯,他一手抱住樊樾,另一手把被子给他拉上去大半,男人皱着眉头一脸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冻着了?还是又哪里不舒服?”于黎伸手试了试樊樾的体温,感觉还算正常才松了一口气,他的脸在昏黄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温柔。 樊樾轻微地摇摇头。 “睡不着了?”于黎问道,他跳下床,踢踏着拖鞋去厨房倒了杯热水过来,小心地喂樊樾喝下了。 于黎把樊樾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慰?着,这时候他一点也看不出以前残暴的样子,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想让它听起来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 樊樾等到天快亮了才再次睡过去,于黎关掉灯,轻手轻脚地翻下床,他把被角给樊樾盖严实了,又在樊樾额上烙下一吻,这下他才去做早饭。于黎这次做的早饭很简单,一杯热牛奶,一个荷包蛋,他煮了碗粥,樊樾最近食欲不好,而医生又勒令得吃这种粥类,于黎怕他觉得太淡了不想吃,趁着樊樾没醒又熬了碗骨头汤,把汤汁浇到了白粥上。 樊樾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于黎怕东西凉了就一直放在锅里保温,等他醒了才拿出来。 樊樾吃的很少,他几乎是舀了一两勺就放下了调羹,“不好吃吗?”于黎有些紧张地问他。“我吃饱了。”樊樾回答道。 “你才吃这么点怎么可能饱!”于黎说道,他轻声细语地哄着美人,说道,“乖,再吃一点好不好?” “吃不下。”樊樾最近愈发消瘦,有时候于黎摸着他的手都能摸到他凸露出来的骨头。于黎看着他这个样子,莫名有些难过,“你那个病我问过了,国外有几例成功治好的,只要好好接受治疗就会没事的。” “哦。”樊樾的语气依旧冷漠,就像是在听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于黎意识到他是真的不想再活着了。 “听我的话好好去治疗。”于黎的话斩钉截铁,完完全全地是一句肯定句,“我下午要出去,你...好好呆着。”樊樾放下碗,美人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他,随后又低下头去了。 于黎在临走前拿出了一条长长的镣铐,咔擦一声铐在了樊樾的脚踝上,另一端被铐在床头,这条镣铐很长,足以让樊樾在房间里自由走动。于黎拨开美人的刘海,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说道:“我要去办我哥的葬礼,把你锁起来是为了让你不要再想着逃跑或者自杀的事情,困的话就再睡一觉,无聊了就看看电视,有事情打我电话。” 樊樾嘲讽道:“你又想把我关起来了?” 于黎顿时有些紧张,他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解释,说是怕樊樾轻生什么的,等他回来之后就会解开的。他没有意识到,镣铐是拦不住一个真正想死的人的。 樊樾讽刺般笑了一声,他一点都不想听于黎的解释,美人躺了下来,翻过身去,一副不想看见于黎的样子。 于黎攥紧了拳头,说道:“你要是不舒服,我再把链子给你换长一点。”男人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焦急地在房间里绕了几圈,然后像是来不及了,他走了,樊樾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幽闭的房间里昏暗极了,只有些许微光透过纱窗投射在地上,樊樾无法控制地把这副景象同之前被囚禁起来强暴的景象联系起来,一瞬间他恐惧得浑身发抖。 樊樾拼了命地想要把镣铐打开,以至于他白皙的脚踝被磨破了,渗出了细密的血珠,而他像是感受不到痛苦似的,继续努力拉扯着镣铐,可那也只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