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指jian(玩弄宫颈,求要roubang被cao服)
至此,rujiao结束,低喘声停了下来,雪挽歌的音调透着喑哑:“玩够了吗?” 月魑皱了皱眉,伸手擦去雪挽歌眼角滑落的泪珠:“你怎么又哭了?” “本将没有!”雪挽歌当即反驳,抬眼怒瞪过去。殊不知,自己满面狼藉、眼角发红的样子,实在没有说服力。 月魑难得好脾气的哄道:“好好好,你没哭。”他抹去雪挽歌脸上的污迹,毫不介意的吻在染了白浊的唇角,分身则用手指扯开两瓣肥厚的yinchun,指节齐根没入。 “嗯啊!”雪挽歌哽咽了一声,腿根处抖个不停:“你…拿出去…啊啊!”雀猴分身远比本体高大,手指出奇的粗长,指甲刮过宫口前一颗颗细小的rou粒,令它们尽数战栗着稍稍肿大。 这种刺激简直让雪挽歌头皮发麻,完全控制不了身体食髓知味的趋势,一大波yin水瞬间喷出。而这等过于敏感的反应,也逗笑了月魑,他cao纵着分身用指甲来回拨弄:“刺激吧?” “嗯额~”雪挽歌饮泣着挣扎起来,身子却欲拒还迎,总是不自觉摆动腰臀,迎合着手指的cao干和抽送,呻吟多了尾音还越来越媚,听着就让人yuhuo大炽:“别~嗯呢~额啊啊~” 月魑挑挑眉,低头看着雌xue外围,一颗花蒂颤巍巍的露了头,一点一点的搐动摇晃,明白雪挽歌是爽得不行了。他唇角微勾,本体走上前,倏尔落下了一巴掌,扇在雌xue上,重点落于正绽放开来的蒂珠:“啪!” “啊!”雪挽歌哭叫了一声,整个身体颤抖着奔赴高潮,被指节堵住的xue口猛然翕张,yin水冲了出来。那双水润的黑眸失神的瞪着,红润欲滴的唇也大张着,被深吻时再无一丝抗拒。 本来只是想扩张一番,想不到雪挽歌的身体竟敏感到了这份上,月魑舔舔嘴唇,决定让对方再爽一些。粗长的手指便不再怜惜,狠狠的向内捣入,逼出了一声垂死一般的悲鸣:“呜呜!”宫口被手指捣开,高潮在雪挽歌的哭声中延续,xue内越来越湿软滑腻,像是驯服了一样乖顺,连哭求声都像幼猫般惹人怜爱:“额嗯啊~” “雪挽歌,你真是甜美得让我发疯。”月魑深深呼出一口气,垂头品尝雪挽歌香甜的唇腔,指腹缓慢摩擦着宫颈那圈软rou,令相触的唇间不时溢出模糊不清的饮泣。 同时,枯木藤分身自始至终没有动过,将雪挽歌本能的反抗和挣动尽数镇压。过了良久,月魑松开齿列,嘴唇贴着雪挽歌湿红的眼角,瞧着那双被欲望充斥的水润黑瞳,脱口而出的话语带起了几分蛊惑:“想要大roubang吗?”此言一出,恶劣的因子再无法抑制,想到仙将会说什么,魔尊理智全无。 “呜呜~”一波波的酥软麻痒从最敏感的宫颈传来,在高潮平息后更加难以忍耐,雪挽歌抖着腿根,理智和欲望在脑海中打架,不肯服输的死撑着。 但在月魑眸色深邃、一言不发,却让宫口处的指尖长出细小绒毛,缓缓向后退出些,又重重向前捣弄,刮弄、辗转、按压、摩擦,无所不用其极,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瘙痒空虚时,雪挽歌的神智终于彻底崩溃,泪流满面的哭了出来:“要~要大roubang~” 那一瞬,心灵上的满足简直难以言喻,月魑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如你所愿!”本体用力拉开两瓣yinchun,分身快速抽出手指,早已硬到发疼的绒毛roubang直直的插了进去。细小绒毛磨蹭湿软的蚌rou,像是最柔和的抚慰,而贲张的前端长驱直入,仅仅一眨眼功夫,就凶悍的cao开了宫口,填满整个胞宫。 就在此刻,月魑悄无声息收回了枯木藤分身。感受到束缚的消失,雪挽歌恍惚之间做出了他最想做的事情——双腿牢牢夹住月魑健壮的腰杆,双臂搂上脖子,香唇也送了上去,委屈的哭了出来:“呜呜呜~” 早已猜到这一遭,魔尊笑意深沉,自不会点醒已被高潮烧糊了脑子的宿敌。他握紧仙将细嫩的腰,舌头温柔的舔遍唇腔,身下roubang却整根拔出、整根捣入,大开大合的cao干起蜜液充沛的雌xue,尽情享受着这份甘美。 不得不说,被手指扩张调教了一番,内中的媚rou知情又识趣。即便被换了无数个姿势承欢,也始终都殷勤的吸吮、主动的簇拥。退出时,还晓得柔顺的欢送、不舍的挽留。甚至,在最终承接雨露之刻,亦懂得谢恩般的战栗与颤抖。 “啪叽~”末了,roubang抽身退出时,月魑清晰听见了这样的声音,是媚rou拍打yin水而合拢的声音。他脸上尽是情欲初消的慵懒,手肘撑在地毯上,瞧着雪挽歌眉目含春、饱受疼爱的样子,眸子里的赤色渐渐褪去,柔声问道:“清醒了吗?” 雪挽歌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木愣愣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好半天才垂下眸子,低声道:“我输了。” “嗯,没错。”月魑叹了口气:“其实,本尊是想让你再说点yin词浪语,才满足你的。但比起那些所谓的情调,本尊忍不住想入巷,cao得越重越好,越急越好。” 雪挽歌抿了抿嘴角,忽然问道:“这些日子,魔尊比先前温柔了不少,是否就是为了让本将放松下来,以至于今日颜面全无,输得一败涂地?” “并不是。”月魑摇了摇头:“凌虐本是无辜者的敌人,我是很卑鄙。对你好一点儿,完全是因此而生的心血来潮。”他幽幽道:“今日之事,是个意外。” 月魑收回分身,跪坐在雪挽歌面前:“可说句实话,本尊当真没想到,仙将真会受不住到这种地步。但是,你也很清楚的吧?此事,有一就有二。仙将在本尊胯下颤抖求饶,以yin词浪语为本尊助兴的日子,绝对不远了。”只要,我舍得这样天天玩弄你、逼迫你。可实际上,我根本做不到。 雪挽歌的面色愈发苍白,但他竟是笑了出来。这个笑容,宛若天外浮云、谭中清月,飘逸里透着几分清冷傲岸:“没关系,在此之前,我会让自己死个痛快的。”兄长说的没错,已经屈服过一次之后,注定撑不了太久了,可唯一的生路早已掌握在自己手中,便是破解了的封印,而你不知道。 但出乎雪挽歌意料的是,闻听他要自尽之言,月魑的反应并非是言语威胁,也没有即刻采取什么措施,反而蹙起了眉头。他将雪挽歌抱起来,走了几步把人抵在书柜,握住脚踝把双腿分开,向上折至头两侧,又cao了进去。 “呜啊!”听着雪挽歌极力压抑,依旧因被cao熟的身体太追逐欢愉,溢出了带有泣声的鼻音,月魑眸色一闪,又硬了一大圈,但他cao干顶弄的力道却不增反降。 先前射入的白浊混合yin液,逐渐在guitou的翻搅过程中,发出“叽里咕噜”的响声,偶尔则有少许被粗黑狰狞的rou杵带出来,黏在xue口那锃亮透明的软rou上。 说起来,这个姿势唯有背脊抵靠书柜,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随之下落,集中在被cao的地方。按理说,zigong很快就会被撞得隐隐作痛,连带五脏六腑都感觉像是移了位置。 可雪挽歌感受到的入侵力度,不仅不狠厉,反而时时刻刻照顾自己的敏感点,一如前段日子,是梦幻般让人难以理解的柔和。于是,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他不得不沉沦在内,苍白的脸再次染上绯红,眼神亦逐渐涣散:“嗯啊~” 在月魑又一次射在里面后,雪挽歌勉强凝起理智,挣动着脱了身。他软趴趴倒在地毯上,疲倦的阖上眼眸,在一只手从脊背上缓慢捋下去,滑入到股沟时,惫懒的掀了掀眼皮:“魔尊…” “嗯?”月魑屈膝半蹲着,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后xue那圈软rou。 雪挽歌轻声说道:“你先前跟我说,今日是个意外?” “对。”月魑的手指一顿,未曾犹豫几瞬,陷入一点儿的指头便抽了出来:“也罢,今日确实过了头,不会有第二次的,我带你去沐浴吧。” 雪挽歌闭着眼睛,呓语道:“别告诉本将,你在怜悯自己的敌人。”如果,想要一个乖巧听话的极品禁脔,哥哥就该把自己制住,在防止自尽的同时,不管不顾的继续下去。毕竟,被打破了原则的自己,此刻无疑是最易被攻破底线之时。 月魑没答话,只抱着雪挽歌去了浴池。温热的池水洗涤疲惫不堪的身体,不多时,雪挽歌就昏昏欲睡。意识迷离之际,他隐约听见了几句告知—— “无论是为了什么,本尊都不会让仙将变成失去自我的玩物,那不止贬低了你,也贬低了齐名的我自己。至于怜悯,仙将何须此物?这段时日,本尊不过是忽然想对你温柔一点儿,仅此而已。什么时候不想了,就再说。” 哥哥这好像是在拐弯抹角的解释?雪挽歌睡着前,这个念头一闪而逝,握紧的拳头无声无息松开,暂时打消了解开封印的准备——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那便暂时留下吧,反正也没地方能去。只是,我真的有点儿累了,哥哥,希望你说到做到,今日之事不要再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