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身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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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洗得干干净净。 明花牢记秦嬷嬷这句话。 用香豆把自己清洗了两遍，连指甲缝都不放过。 其实，没有秦嬷嬷这话，她也会很认真地清洗。有无限的热水，这是做梦都梦不到的好事。 明花洗完后，拿起小凳子上素白的袍子披上，就走到一边等待接受检查。 她以为所谓的身体检查，就是看看身上有没有伤疤或者胎记。 虽然这些不影响乳娘的乳汁，但有些大户人家就是这么讲究。 明花没有这些问题，她只担心自己不够丰腴，会不会让秦嬷嬷觉得乳汁不够然后不要她呢？ 其实她要是能多吃点，吃饱，还是能胖起来的。 明花排着队，没多久又往前了几步。 这时候，她前面只剩下三个人了。 明花终于看清楚，都要做些什么检查。 “呼——”明花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羞耻心让她的脸与耳朵变得绯红。 怎么那么羞人呀！ 乳娘全身赤裸地躺在床板上，两腿分开抬起，秦嬷嬷拿着卷尺开始量数据。最后还用一根毛笔拨开花心检查。 有那么一瞬，明花简直想转身逃跑。 这，青楼的女子例行检查，也不过如此吧！ 关键时刻，婆婆刻薄阴狠的脸浮现在脑海中，定住了明花的脚。 她不能走，她走了，她和孩子就毫无未来了！ 至于求助娘家，呵，那个为了二两银子就能卖掉她的哥嫂，说不定巴不得姐儿被婆婆丢弃，她被休回家，然后再卖她一次呢！ 生过孩子的女人，想要卖出高价，只能是那种地方。 不，不可以。 明花悄悄捏紧了拳头给自己打气。 很快，就轮到了她。 对婆婆的恐惧压过了羞耻，她躺下的时候根本心思计较什么，秦嬷嬷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心中不住祈祷一定要通过。 所幸她运气不错。 秦嬷嬷虽然挑剔地说了一句“太瘦了”，不过还是给了她一块象征通过的小木牌。 拿着小木牌，她可以领上衣服去屏风后换上。 通过了，真的通过了第二关！ 明花紧张又激动，拿着衣服也忘记检查，等准备换的时候才发现这衣服是破的！ 肚兜在胸的位置竟然被剪了两个圆形的洞。外衣倒是完好的，轻薄柔软，是她只见过去世的相公穿的上好棉布。 怎么办？ 去找秦嬷嬷换一套？ 明花不敢。 她犹豫着，就这功夫，后面一个通过的过来，在屏风外催促。 明花只好就这么匆匆穿上。 不知道是不习惯还是怎么的，她感觉胸部变得格外敏感。 尤其是走动的时候，外衣会摩擦乳儿，让她感觉有点点疼又有些痒，乳汁被刺激得分泌出来，很快胸口处就被打湿了。 明花羞得几乎抬不起头。 她将两手攥着放在胸前遮掩，慌张又害怕，担心会因此被撵走，失去第三关考核的资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其实只等了半盏茶时间，明花却有种站了一个时辰的感觉。 秦嬷嬷走出来了。 加上明花，通过第二关的乳娘一共有八人。 秦嬷嬷面容严肃道：“接下来我要带你们去进行第三关。都跟我走。” 虽然大家都很好奇，但有了前车之鉴，没人不识趣地问秦嬷嬷第三关考什么。 秦嬷嬷带着她们穿过了花园，进入内院，路过了很大的一个摆放着刀枪剑戟的场地，最后停在一座简约大气的院子前。 秦嬷嬷对着院子门站着的白发老者微微屈膝：“陆先生，前两关合格的乳娘都带来了。” 老者点头，“进去吧。” 秦嬷嬷领着乳娘们往里走。 明花没忍住好奇，偷偷瞧了老者一眼，谁知老者也在看她们。 捕捉到明花的眼神，老者摇摇头。 明花懊恼得简直想拍死自己。 完了。 她心里想。 整个人都沮丧得不行。 明花以为那老者是第三关的考验人，没想到不是。 秦嬷嬷依然领她们进入了一间屋子，屋子被一块拉起来的有孔的蓝布分成两部分。 她们依次站在蓝布这边。 秦嬷嬷吩咐：“脱掉外衣，朝前一步。” “啊……”明花低低的轻呼了一声。她的肚兜是坏的呀！这可怎么办。 幸亏声音不高，秦嬷嬷没注意。 而这时，明花左右的人都照做了。 明花才注意到，原来她们的肚兜和她是一样的。 蓝布上的孔，就是为了让她们的双乳恰好对上。 明花走过去调整好站姿。 秦嬷嬷没说动，谁也不敢动，就安静地等着，等着。 这第三关考验太古怪了。 明花刚在心里嘀咕，突然感觉乳尖被谁碰了一下。那人还用被乳汁打湿的手指在她胸上擦了擦。 明花又惊又恐，那是男人的手！ 要不是咬住了嘴唇，她恐怕就叫起来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仅被男人看，还被男人摸，这是要浸猪笼的！ 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些。 她只是来应征乳娘。 好在那手只碰了一下就没有然后。 就在明花站得腿快酸了，几乎站不住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的秦嬷嬷走了回来，轻咳一声：“明花留下，其他人可以出去了。” 嗯？ 这意思是？ 秦嬷嬷没有卖关子，很快对明花道：“穿上衣服，跟我去签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