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三角关系【合集】在线阅读 - 02和老公一起玩玩具

02和老公一起玩玩具

    “嗯……”凌斐丘小猫似的哼了一声,他额头上出了汗,满脸情潮,胸膛剧烈起伏着,手指被yin液弄得湿湿的。

    红色的被单沾上几点白浊,更显yin靡。

    纪明洲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凌斐丘,欣赏完这一场活色生香的自慰,他觉得身体有点发热。

    凌斐丘偷偷睁开眼看他,他都卖力地用手指把自己cao射了,可纪明洲却还是丝毫不受影响,凌斐丘有些失落。

    凌斐丘伸出舌尖,绕着艳红的嘴唇舔了一圈,他那沾着水光的手指绕着乳晕打转,又快速地在挺立的乳尖上掐了一下。

    “老公,来干我吧。”凌斐丘诱惑地说。

    纪明洲稍微倾过身体,“我说要玩你,可没说要干你。”

    他拉开床头的柜子,找出许多道具,“今晚用这些,让你再也射不出来。”他说这话时颇有些咬牙切齿,仿佛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

    “只要老公在我身边,让我射几次都行。”凌斐丘基本上确定纪明洲的生理功能出问题了,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但凌斐丘很快振作起来,他对着纪明洲的照片自慰过很多次了,现在面对真人还愁射不出来吗?

    “呵!”纪明洲笑了一声,取出两个乳夹,“先把你打扮好,腿分开。”

    凌斐丘腿上挨抽也没生气,他乖巧地张开双腿,露出腿间湿淋淋的两个rouxue。

    纪明洲在他左胸上抚摸揉捏,手指拧着rutou。

    “啊,好痛。”凌斐丘抽了一口凉气,rutou变得肿胀,痛苦中又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

    纪明洲的小拇指刮过乳晕,“真的痛?”

    胸口被粗暴对待后变得更加艳丽,凌斐丘垂下眼睛,“很舒服,老公再摸摸我,另一边也要。”

    纪明洲拨弄着左胸口的那颗红果子,捏着rutou转了个圈才说:“要享受身体的欲望,不诚实我就不会满足你。”

    凌斐丘嘟起嘴唇撒娇,“老公,我想让你多摸摸我嘛。”

    纪明洲干脆把整个手掌都按在凌斐丘胸口上,对方的心脏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下跳动着,他按着的是一具年轻而鲜活的rou体。

    纪明洲把乳尖夹在指缝间摩擦,他变换着力度,不时揪起乳粒拨弄。

    “啊,老公,好舒服,另一边也要!”凌斐丘射过的roubang又站起来了,他难耐地伸手去摸,被纪明洲玩弄,心理上的快感已经十分巨大,纪明洲还一直摸他rutou,让他生理上也冲动起来。

    纪明洲发现了凌斐丘的小动作,他在作乱的手上拍了一下,“不准自己摸。”

    凌斐丘委屈巴巴地放开手,用湿漉漉的guitou蹭纪明洲的大腿,“那老公快来摸我。”

    “yin荡的家伙。”纪明洲取了一个乳夹,夹在被他玩大的rutou上。

    “唔。”胸口突然被夹住,rutou上一阵钝痛,在疼痛的作用下,rutou开始发热,欲望从肿胀的rutou上升起,凌斐丘哼了一声,胸口更往纪明洲手里凑。

    纪明洲抠弄着乳夹周围的rou,整个左胸都红通通的他才放开。

    他欣赏了自己的杰作,笑着说:“还挺衬你。”

    金色的乳夹夹在雪白的皮肤上,。

    凌斐丘锲而不舍地用yinjing蹭他,“老公,把我打扮的更好看吧。”

    纪明洲冷哼一声,拍了拍他,“今晚肯定让你难忘。”

    他拿过一个圆环,“现在就射光呆会儿就不好玩了。”他握着那根玲珑小巧的阳具,将环塞了进去。

    由于长了两套生殖器官,凌斐丘的yinjing不大,纪明洲调整了几次才将他禁锢住。

    纪明洲翻开凌斐丘的包皮,两指搔刮马眼,末了在yinjing上狠狠掐了一下。

    “老公轻点。”凌斐丘哭叫一声,腰身弓起,浑身皮肤都红了,像一尾被煮熟的虾子。

    “怎么不割了?”纪明洲看着他的包皮问。

    凌斐丘羞赧地低下头,他很怕其他人知道他是双性人的秘密,平时能躲就躲,绝对不会主动往男科医生跟前凑,包皮也就一直没割。

    纪明洲两指翻着包皮,让被遮着的小蘑菇头露出来,他摩挲着水红色的蘑菇头,“给你加点装饰。”

    凌斐丘被摸得情动不已,浑身战栗着,yinjing胀大了几分,却被环紧紧箍住,他沉浸在欲望中,纪明洲说什么他都只是点点头。

    纪明洲取出一根真空包装的细棍,略低下身。

    他往凌斐丘身前凑了些,呼吸时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性器上,凌斐丘大胆地更往他手里凑。

    纪明洲挑眉看了他一眼,“胆肥了你。”

    凌斐丘就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老公,你快点让人家舒服嘛。”

    纪明洲在他性器上撸了一把,猛然出手,将尿道仪对准马眼插了进去。

    “啊!”凌斐丘哀叫,性器都有些软了,眼睛也不自觉地流着眼泪。

    纪明洲不为所动,他缓慢地旋转着细棍,将细棍往里捅了一公分才停手。

    他摸摸凌斐丘的脸,为他拭下眼角的眼泪,“才哪到哪,这就受不了了?”

    “老公。”凌斐丘抱着他的手臂,委屈地嘟着嘴。

    年轻人脸红通通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唇上被咬出一个小伤口,那么可怜,却又那么乖巧的依偎着他。

    纪明洲摸摸他的脸,“还能继续吗?”

    凌斐丘小鹿似的眼睛注视着他,“老公亲亲我就能。”

    如果是眼前这样的小鹿乱撞人,谁会舍得责备他,纪明洲心里有些柔软,他坐直身体,“自己来亲。”

    忐忑不安的凌斐丘一瞬间笑了,嘴角欢快地扬起,他跪起身,伸长脖子去亲纪明洲的嘴唇。

    纪明洲偏头躲开,他立刻追上去。

    结果他没有跪稳,身体一歪往旁边倒去。

    纪明洲伸手拉他,他就摔倒了纪明洲结实的怀抱里。

    左胸撞在鼓囊囊的胸肌上,被乳夹夹住的rutou一痛,凌斐丘皱了皱眉,他没有管胸口,只顾着抬头亲纪明洲。

    纪明洲好笑地揽着他,任他亲在自己脸上。

    “真够笨的。”

    纪明洲点评完,一手托着凌斐丘的后脑勺,碰了碰鲜艳的红唇,青年的嘴唇柔软,像是一朵盛开在春日的花。他在唇珠上咬了一口,青年才慌乱地张开嘴放他进去。

    他吻了一会儿才退开,凌斐丘耳垂红得想要滴血,眼睛也不敢看他。

    纪明洲刮刮他鼻尖,调笑道:“刚刚不是挺大胆的,现在害羞了?”

    凌斐丘放在哪里都不对劲的手干脆环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头也埋在他胸前,闷闷地不出声。

    纪明洲在他肩胛骨上摸了一阵,把他按倒在床上,他兴味地舔舔嘴唇,“现在轮到我了。”

    凌斐丘自觉地放平身体,张开双腿,轻轻地“嗯”了一声。

    纪明洲在他右边胸口上揉搓两下,等乳粒完全挺立就放了一个乳夹上去。

    胸口被夹得充血发麻,凌斐丘想摸又不敢。

    纪明洲揉弄他的胸口和rutou,不时抓起一块软rou把玩,把人玩到呼吸紊乱才停手。

    他取出一根明晃晃的链子,扣在乳夹上,下面和禁锢yinjing的环接在一起。

    凌斐丘的rutou和yinjing被一根链子控制,只要纪明洲拉动链子,他就要把身体凑过去。

    纪明洲满意地看了看,“脖子上还缺点东西。”

    他拉动链条,凌斐丘只好一点一点地往前挪。

    纪明洲把链子晃得叮当响,凌斐丘的rutou和yinjing都被拽得战栗。

    他轻轻一扯,凌斐丘就乖乖地追着他的手往前。

    他把人拉到自己的收藏面前,看到他满满一柜子的收藏品,凌斐丘果然惊讶地吸气。

    “选一个你喜欢的。”纪明洲指着分门别类放好的项圈说。

    凌斐丘看到床头柜上有只笔,他没选和链子配套的金属颈环,而是选了暗色的皮革。

    纪明洲有些诧异,“这个会扣得很紧。”

    凌斐丘执意要那根,他雀跃不已地问:“老公能把名字签在上面吗?”

    纪明洲顿了一下,将皮革项圈扣在他脖子上,他按住身下人脆弱的脖颈,他的手指划过喉结,划过颈侧的喉结,最后落在皮革上。

    他把皮革收紧,凌斐丘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纪明洲左手掐着他的脖子,右手在皮革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皮革被放松时凌斐丘咳了几声,他甚至觉得自己差点要窒息了。

    他摸摸自己的脖子,“这个可以永远给我吗。”

    纪明洲摸摸他柔软的头发,有些诧异年轻人的开心,“好。”

    凌斐丘高兴起来,眼角眉梢都神采飞扬,他想去亲吻纪明洲,却被纪明洲推倒在床上。

    “还有两个洞没装饰好。”纪明洲恶意地捅进他的花xue里。

    手指恶狠狠地插进去,贴着软rou翻搅。

    凌斐丘猛地挺腰,身体都绷紧了,花xue蠕动着夹紧了纪明洲的手指,他粗喘着气,“老公,再捅捅,里面痒。”

    “哦?哪里痒。”纪明洲并不等待他的回答,他曲起手指,在花xue里抠弄,灵活的指甲搔刮着内壁,两指撑开xue口又并紧。

    “啊,啊,好舒服,啊,老公。”凌斐丘彻底放松身体,一声一声地浪叫。

    纪明洲抚摸他的两片yinchun,手指拨弄阴蒂,“这里穿个孔会怎么样?”

    凌斐丘抖了抖,“老公,随你怎么玩,啊,老公。”因为纪明洲手指停了,凌斐丘就主动收缩内壁,夹紧手指又放松,他还试探着扭动腰肢,将手指吐出一截又深深含进去。

    纪明洲手指上满是yin水,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被夹得紧紧的,他捅了两下,取出一个跳蛋塞了进去。

    跳蛋约摸有鸽子蛋大小,上面有许多小凸起,纪明洲推进去就打开了开关。

    “啊!”凌斐丘哼叫起来,被跳蛋折磨得有些迷乱。

    纪明洲将跳蛋调到声控模式,跳蛋是新产品,不仅能震动还会自主旋转,根据接受到的音量大小调整频率,音量越大,频率就越快。

    凌斐丘起初像蚊子似的哼哼,纪明洲就一下一下拍打他的屁股,把两瓣臀拍得红红的。

    声音一大跳蛋震动得更强,那个小东西在yindao里旋转,凸起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凌斐丘的花xue本来就紧窒,虽然跳蛋不大,但随便一转就会碰到四周的软rou。

    凌斐丘难耐地夹紧腿,他额上冒出细汗,神情恍惚,眼睛紧紧闭着,嘴唇半张,不停地呻吟浪叫,他的胸膛起伏,胯部抖动,链子被他弄得响个不停。

    被刺激得受不了,他只好缩紧内壁,紧紧夹着跳蛋,让跳蛋只在一个地方研磨,但剧烈的震动让他那块rou都酥软起来,四肢百骸都被欲望填满,他叫得越来越高亢。花xue又湿又软,他再也维持不住,放弃似的放松内壁,跳蛋旋转着在里面乱窜,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碰到。他再也分不出精力,被跳蛋弄得yin叫连连。

    纪明洲将手放在他的花xue口,感受着从里面传出来的震动。他把手指伸进去,在湿软的xue里搅动,他的食指在贴着内壁转了一圈。

    “啊,老公,太刺激了,老公,啊,啊。”凌斐丘被玩得意识迷乱,他哀求着纪明洲,却连完整的话偶读说不出来。

    纪明洲抽出手指,撑着他的腰,往他腰下放了两个枕头。

    凌斐丘半睁着眼睛,手不收控制地去摸yinjing。

    纪明洲拍了他一下,让他环抱着自己的腿。

    凌斐丘乖乖地抱着腿,挺着胯好让纪明洲能更清楚地看到两个xue。

    纪明洲把他yinjing上的环取下,但插着尿道仪,凌斐丘还是什么都射不出来。

    “老公,我想射,老公,啊,求求老公。”凌斐丘一边把yinjing往他手里送一边哀求他。

    纪明洲撸了两把,放开他说:“还不到时间。”

    他找了一根按摩棒,用他抽打凌斐丘的屁股。

    凌斐丘的屁股又白又软,他把两片软rou掐出形状又放开,最后他用按摩棒撞击xue口的软rou。

    做过润滑的后xue湿湿软软的,xue口还残留着些许润滑剂。

    纪明洲在周围戳刺了几下,就把按摩棒顶了进去。

    “啊!”凌斐丘配合地抬起屁股。

    按摩棒太大,一插到底时他还是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

    纪明洲把按摩棒抽出,又狠狠地捅进去。

    “老公好爽,啊,啊,还有,哈……”凌斐丘眼睛红通通的,按摩棒深入时他就努力放松腰部,在按摩棒被拔出时他挺腰追逐。

    纪明洲实在受不了他浪荡的叫声,拿出一个口塞塞到他嘴里。

    他睁开眼控诉地看纪明洲,纪明洲却不理他,只专心玩弄他的yinjing。

    纪明洲好像对他偏小的精囊感兴趣似的,拨弄着两个小蛋,接着他又把手指握成圈,撸动那根水红色的yinjing。

    跳蛋的频率变缓,凌斐丘睁开眼睛,胸膛还在起伏着,他眼睛红了一片,脸上满是欲色。

    这一刻难得的温情,纪明洲抽动着按摩板,突然拔出尿道仪。

    凌斐丘的性器颤动着,喷射出一股白浊。

    纪明洲从根部撸动到顶端,挤出最后一滴精华后笑道:“看起来还挺浓稠。”

    他似乎在思索要不要再来一次。

    凌斐丘却“唔唔”地动着头,眼睛眨个不停。

    纪明洲帮他取出口塞,他马上说:“老公,我想帮你koujiao。”

    纪明洲沉下脸,“你不知道我硬不起来吗?”

    凌斐丘睁大了眼睛看他,眼神亮晶晶的。

    真像一头小鹿,还像他以前养的小狗。纪明洲忽然有些心软,他扯掉浴袍,露出不硬也尺寸颇大的yinjing。

    “这次能坚持十分钟再射就准你给我口。”他把按摩棒调成振动模式,又随手抓出一个跳蛋贴在凌斐丘的yinjing上。

    凌斐丘气喘吁吁的,被这刺激弄得叫出声来。

    灵敏地跳蛋也随之加快频率,那根按摩棒在身体内部跳动,时不时擦过敏感点,凌斐丘一迭声地呻吟。性器颤动着,差点又射出来。他连忙握紧yinjing根部,手指堵住马眼。

    纪明洲见状扯了扯他胸前的链子,不知他按了哪里,凌斐丘只觉胸口被电了一下,又酥又麻。

    “老公,啊,老公,我受不了了。求你!啊。”

    凌斐丘十分辛苦的忍着射精的欲望,水蒙蒙的眼睛看着纪明洲。

    纪明洲玩着他的胸口,“忍着。”

    玩过胸口后他又开始玩凌斐丘的屁股,手指捏着屁股上的软rou,偶尔拿着按摩棒抽插。

    凌斐丘脚趾都蜷紧了,yinjing被握得生疼,身下的床单被他弄得又皱又乱,他挺起腰,把屁股送进纪明洲手里。

    凌斐丘觉得一个世纪都快过完了,纪明洲才开始倒数,他从三十开始数。

    跳蛋震动得越来越快,凌斐丘努力收缩yindao,控制着被摩擦的力度。

    纪明洲手指拿着另一个跳蛋,在精囊上转两下,又贴着性器上下撸动。

    等他输到一时,凌斐丘放开手,一股jingye喷射而出,还有些溅到了纪明洲手上。

    纪明洲抬起手,凌斐丘快速把自己的东西舔下去。

    他笑得像偷腥的猫,“老公,我坚持到十分钟了,让我吃你的大roubang。”

    纪明洲好笑地摸摸他的头,“我给你放水了。”

    凌斐丘贴着他,“那也是十分钟。”

    纪明洲顿了一会儿,半晌才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