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花坠(双性,师徒年下,1v1)在线阅读 - 19、红樱缀雪(惩罚是自己玩rutou,拍打被灌精的zigong按压到喷水)

19、红樱缀雪(惩罚是自己玩rutou,拍打被灌精的zigong按压到喷水)

    殷玉荒缓过神时,戎离正将他拢在怀里,一手横过他双肩,另一只手搭在他小腹上,打着转轻轻地揉。他双腿屈起张开,被戎离的腿从腿弯处锁着,又酸又软动弹不得,腿间xue口胀痛,微微的麻,大约是用得太过,已经肿起来了。

    太初派的桃花无边无际地绕着他们,殷玉荒这时才有闲暇记起他们又席天幕地地胡闹了一回,在从问道崖走出一千三百一十步的地方,抬头就能望见百战峰巅的冰雪,与开在冰雪里繁密的花。

    他不大敢抬头,视线垂着落在被灌得鼓胀着的肚腹上,后知后觉地产生了一种悖乱的羞耻。他想斥责戎离胡闹,可是自己方才也未免太过孟浪……不如说是越来越孟浪了,身体极清晰地记得那种令人骇然的快感,甚至还是回味着的,即使现下那处还肿着,可若是再来一次,大约也还是……快乐的。

    殷玉荒面上有些烫。他暗暗地想,这必定要怪双性人身体异常、快感较常人叠加数倍,还要再加上魔修功法古怪的缘故,否则凭他的意志力都想沉沦其中,世上其他人可不是更要成天耽溺于此,甚至甘愿做个胯下玩物……如此想来,当初顾非观成天那等情态,倒也合理。

    他漫无边际地想着,冷不防被戎离在肚子上用力按了一下。

    殷玉荒正是毫无防备的时候,难得的在清醒时还嘴比脑子快,惊道:“要漏了!”jingye与他自己的yin水一起积在窄小的zigong里,被挤压得就要破开紧闭着的宫口往外喷,吓得殷玉荒腿根夹紧,柔嫩肌肤却将艳红的花蒂挤在了中间,自慰般的快感弄得他无意识地扭了两下屁股,双腿摩擦,又揉了它两下。

    戎离好像没注意到,只是变本加厉在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巴掌,语带埋怨地道:“师尊醒了半天都不告诉我,是不是不想理我啦?”

    “别……要出来了……”腹内zigong里水液震荡,宫壁被它们撑薄后更加敏感,这样的晃动几乎像有什么软滑的东西将zigong塞满了爱抚,又像马上就要冲开宫口,失禁般的将双腿间的地上也打湿一大片,激得殷玉荒蜷起身抬手去护肚子,简直像个怕伤到胎儿的孕妇。

    戎离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停手在上面揉了揉,低头去舔他的耳廓,哄道:“师尊莫怕,我早就用言灵给您堵上了,一滴也出不来的。”又贴着他轻笑道,“师尊这么不想我的东西浪费掉么?那便不炼化了吧,留在里边,给我添个小师弟小师妹,好不好?”

    殷玉荒被他吹进耳孔里的气弄得头皮发麻,酥痒得软了半边身子,听了这话羞耻得另外半边也软透了,半天才烫着耳根斥他:“你胡扯什么,我虽然……却又不是女子,哪有这样的事情!”

    殷玉荒说得对极,双性人事实上是一种畸形,虽然两套器官外观都完整,内部却也都发育不全,没有任何生育能力,无论与其他什么男宠女奴放在一起都不必担心,再加上罕见、漂亮、极度敏感,时常被从小调教,作为泄欲的珍贵玩物豢养。

    戎离说完后想起这些,暗自有些后怕起来,殷玉荒原是凡人界前朝末代的皇子,若是他母妃在他出生时没有藏好这个消息,若是城破时林子嫣没有多管闲事,自己便再也见不到殷玉荒了……至少,不是这个玉骨冰魄、高傲骄纵,却又待自己极好的殷玉荒了。

    戎离越想越后怕,又不知道殷玉荒是怎么想这些事的,便有意扯开话题,捏着他的手笑道:“您怎么不反驳我前半句,看来是承认了,师尊喜欢让我射在里面,把zigong都填满,一滴也不想流出来。”

    殷玉荒向来是除非搬出师长身份压他,否则从来赢不了口舌之争的,但二人现下如此情状,殷玉荒也终究耻于提及身份一事,只好闭嘴不理他,冷着一张脸生闷气。

    戎离闹够了,从乾坤袋里拿出个手掌大小的纸船,向半空中一抛,纸船飞速变大,化成一叶飞舟悬着。戎离回身想将殷玉荒抱上去,果不其然地被他瞥了一眼,推开手自己跃上去……也果不其然地跟在后面,看到他落地时腿一软险些跌倒,捂着肚子细细地喘,双腿夹在一处,满面薄红。

    飞舟载着二人,缓缓朝明心岛的方向浮去。戎离将他扶到一旁坐下,温声道:“您非要逞强做什么,我便这样不值得您依靠么?”

    殷玉荒没说话,半晌才转回视线去看他:“我炼化完了,你可以给我解开了。”说罢又飞速将视线瞥到一边。

    近来殷玉荒细微的小动作多了不少,虽然依旧是成天冷着一张脸,却比起被锁在藏玉阁时生动得多,终于快要像从前未遭变故时一样了。戎离看出他说这话时有点很不明显的不好意思,心里觉得有趣得很,忍不住又调笑他:“师尊是说的实话么,我看您肚子似乎没消下去多少呢。”

    ……那双修法诀单能把对方的东西炼化成修为,可不能炼化掉自己的。然而这话殷玉荒哪里说得出口,只能蹙起眉又寒声重复了一遍:“炼化完了,给我解开。”

    “本来么,您真的炼化完了,那当然便应当听师尊的。”戎离笑了笑,见殷玉荒又开始看他,话锋一转,“可是师尊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呢……方才说好的,您将桃花弄碎了,要答应我一件事。”

    殷玉荒看起来又要凶他,眼神里还有一点惊慌。

    戎离困惑地眨眨眼:“师尊的意思是,您不愿意这样过一天么?”

    “那是自然!”

    “哎,这样么,好可惜。”戎离假装想了想,又道,“那,我想看师尊自渎。”

    殷玉荒不可思议地瞪着他,一双凤目都快要瞪圆了,半晌才质问道:“你说什么?”

    这是委婉地表示“你再给我换一个”的意思。戎离心里笑得要翻天,脸上却不为所动地道:“哪里有让被惩罚的人挑个喜欢的来的事情?师尊,弟子已经准您挑过一次了,再挑还算什么惩罚嘛。”

    这话听起来真的很有道理。殷玉荒又被他绕了进去,找不到一个反驳的理由,只好用瞪他来表达不满,瞪得戎离差点又憋不住笑。

    戎离哄着他自己半褪了衣物,苍青并着玄色堆在臂弯上,衬得肤色愈发白如霜雪。

    殷玉荒再不肯多动作,戎离也不执意为难他,用言灵控制着他的双手,让他自己指尖打着圈在乳首上揉,食中二指反夹着那颗淡色软rou,拇指指腹擦着敏感的尖端反复扫过,将那两小颗软rou重新弄得充血变硬,涨大了好几圈,绯红着缀在苍白的胸膛上。由于言灵需要施术人言语之力的缘故,每个动作都让戎离诱哄似的细细描述了一遍,听得殷玉荒面上飞红,更加的腰麻腿软,腿间器官也开始硬胀起来。

    戎离也坐下来,让他枕在自己腿上,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后颈,却不多碰别的地方,只俯身去舔他紧抿着的唇:“师尊请放开手,将食指的指甲小心地抠在您的乳缝里,轻轻地划,把它们彻底玩硬为止。”

    那微小缝隙常年闭合在一处,内里也是嫩极,被指甲拨开反复卡在中间划动,滋味实在难言,连带着整片胸膛都又麻又痒,玉茎也悄悄挺立了,将腿间的衣袍上撑出一处凸起。殷玉荒终于忍不住喘息起来,紧抿的唇张开了,索吻似的露出一点湿红舌尖。

    戎离却直起身让开了。

    他委屈地道:“说好的您自己来呢,怎么全都要我帮忙?”

    殷玉荒又羞又气地别开脸,偏偏身体十分难耐,不住地挺胸将乳尖往手里送去,双腿也偷偷夹在一处,给花蒂一点细小的抚慰。胸口那两颗乳珠已经完全胀硬地挺着,越碰越痒,全身都难受起来。戎离用手指绕着他柔软的发丝把玩,不紧不慢地柔声引着,让他将手掌贴在胸膛上揉,把乳首按得陷下去,再放开手,改将乳尖捏起来,用指甲尖不断地戳弄终于微张的乳孔。

    快感比起之前动作时骤然增加,殷玉荒克制不住地叫了一声,上半身从戎离腿上弹起来又摔回去,直震得zigong里灌着的液体乱摇,带着整个敏感宫腔好似在腹内颤动的一个水球,连xue道中的yinrou都抽搐起来,双腿忍不住绞在一起去用力地挤压花蒂,双手也一刻不停地玩弄着自己,在细小乳孔上又抠又戳,酥痒得要命,恨不得再来两根极细的软针在乳孔里插上几下才好。戎离轻轻地抚着他散在榻上的凉滑长发,又开始用带着笑的声音说些浑话,什么“只是让师尊稍微碰一碰奶头,您怎么也能把自己玩得这样发浪”之类,听得殷玉荒浑身泛红,急促地喘息着,瞪大了眼看着胸前自己不知廉耻的手,眼里又蓄上一层薄泪。

    戎离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殷玉荒正是快不行的时候,昏昏然兀自挺胸往他手上磨。那颗硬中带软的乳珠主动贴上来蹭,戎离虽然不阻止他的动作,却也不主动去碰,只是缠绵黏腻地亲吻他,笑吟吟地道:“师尊好听话。”

    殷玉荒难受极了,难耐地呻吟着,眉间紧蹙,断断续续地反驳他:“分明是你……”

    戎离按住了他的肩与他对视着,轻声道:“您说什么呢,我只是让您将奶头彻底弄得硬起来,言灵之力到此为止,后面都是您自己愿意听我的话,玩乳孔把自己玩到差点高潮了。”

    殷玉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知道该羞该恼,只听得见血液冲击耳膜的声音,眼前都久违地发黑,半晌才发觉戎离不知什么时候将他的手执了起来,贴在唇边细细地亲吻着细瘦指尖。

    见他回过神,戎离便放了他的手,转去捏着他乳尖揉捻,将殷玉荒弄得闭着眼辗转呻吟起来,双手按在微微鼓起的肚腹上,仿佛是想按住里边的水液,让它们不要跟着抽搐的xuerou乱晃。戎离忽然笑道:“师尊,三年前我看见过的那次,您怎么始终不肯碰一碰这里?”

    殷玉荒愣愣地与戎离对视着,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能够理解戎离的话,却做不出任何反应来,呻吟声都被吓得哽在喉咙里。忽然间,乳孔像是被什么细软的东西钻了进去,在细缝间又轻又快地抽插起来,殷玉荒发出一声抽噎般的长吟,双腿无力地蹬动两下,被锁着宫口的zigong里sao水喷溅,将宫壁又撑薄半分,玉茎里也吐出一股稀薄白液,无人触碰的花xue里柔嫩yinrou相互挤缠着,连xue口都在疯狂抽搐。

    戎离忽然解开了锁在他宫口处的言灵,用力地压住他的小腹,时轻时重地揉按起来。殷玉荒抑不住地尖叫起来,挣扎不止,不停徒劳地想将戎离的手推开,眼泪流了满脸。宫口处紧闭的软rou终于从里面被骤然冲破,敏感至极的娇嫩软rou被一下下挤开,yin水从窄小rou环间喷出来,竟像是不断的黏腻爱抚,酸痒入骨,爽得他脑海里如有万千烟火齐放,眼前一片陆离光斑,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殷玉荒瘫软在戎离手下,细细地发着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喷了多久,只能感到有水液尿了一样不断从saoxue里喷出来,将身下铺着软垫的美人榻湿了一大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