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花坠(双性,师徒年下,1v1)在线阅读 - 5、后花初绽(后xue开苞、产卵play)

5、后花初绽(后xue开苞、产卵play)

    殷玉荒别开脸不发一言地任人摆弄,戎离将他箍在怀里,手顺着细瘦优美的腰线滑下去,指尖分开他臀瓣,在那处紧闭着的入口处充满暗示性地浅浅戳弄着。即使身体已经感觉到了危机,肌rou紧绷着显示出极大的抗拒意味来,他还是既不挣扎也不说话,视线落在一旁池岸边的锁链上,单看表面,几乎显得像是顺从的样子了。

    戎离却不满意,屈指在他尾椎骨处轻轻搔了一下。殷玉荒一个瑟缩,戎离于是钳住他下巴将他强行转过脸来,盯住他眼睛道:“你这不是能有反应么,做出那副专心致志的样子做什么?是觉得本座亲手打的锢灵锁好看么?”

    殷玉荒只是沉默。他方才在噩梦中一头栽进水里,现下头发完全是湿的,狼狈地散乱着贴在面颊与肩颈上。他肤色原本便白,几个月未曾见光,更是养出了一种无机质般的苍白颜色来,那墨一般的黑发贴在上面,两厢对比,越发衬得黑的更黑、白的更白,一双眼睛沉如寒潭,在温泉氤氲的热气中不动不摇地直直迎着戎离的逼视,清亮得几乎要令人心惊起来。

    “每次都做什么贞烈样子。”戎离无所谓地一笑,拇指压在他下齿,毫不费力地便将那点脆弱的保护壳分开,露出里边粉红湿润的舌rou来,“殷玉荒,你现在死撑着有什么意思,被随便cao两下,哪次不是软得碰哪里哪里出水?”

    他伸出手,沿着殷玉荒的颈骨、脊柱一节一节地按压下去。他细细摸着那段骨骼,突然无谓地想,这个人的傲气不是出身给的,不是修为给的,也不是这身皮囊给的,倒也真是有意思。

    殷玉荒始终没有说话。他分明是浸在温泉中的,却只觉得冷,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要发起抖来。他分不清那究竟是背后逐渐下滑的手带给他的刺激,还仅仅是因为觉得冷才想要打寒颤。

    戎离忽然曲起一边腿,殷玉荒本来便被摆得跨坐在他腿上,这一下便重心不稳地向着一边歪去。戎离本是指望逼他自己趴伏过来的,殷玉荒却倔得很,即使手就在面前能一把抓住的地方,也不碰人半下,直接往水里倒去。

    殷玉荒倒进水中,摆脱了那个令他浑身不适的姿势后,他终于能够踩到池底,便想重新站起来。谁知戎离不知为何,忽然盛怒起来,殷玉荒刚刚扶着池壁起身,便被一手掐住脖颈,用力按回水底。

    戎离掐着那鹤一般的颈子,脖颈上那颗凸起的软骨抵在他手心上无力地上下滑动着。水底的人终于用力挣扎起来。他掐着避水诀潜下去,贴在殷玉荒耳畔冷声道:“殷玉荒,你若是想死,大可以轻而易举向本座讨个成全,只是难道你想让人来给你陪葬么?”

    殷玉荒忽然不动了。他抬起手,扣住了戎离的手腕。

    戎离于是松开了压制住他的手,抱住他一起浮上水面。

    殷玉荒刚一重新接触到空气,便用力地大口呼吸起来,面上都有了些血色,就连戎离搂抱着他,状似温柔地为他顺气,他也没有再躲。半晌,他忽然主动开口道:“你不要再装出他的样子了。”

    戎离只似笑非笑地看他:“弟子已经不是无知孩童,自然无法事事听从师尊吩咐了。”戎离心情仿佛又重新地变好了起来,笑眯眯地低头去吻他脖颈上边方才被自己掐出来的红痕,“只要师尊稍稍听话一些,弟子自然也会对师尊好的。”

    他在那修长脖颈上吮吻舔舐着,在喉结上细细密密地小口啃咬着,留下一层一层浅淡的牙印来。殷玉荒仰着头任他动作,不多时,戎离便感到腿上人坐着的地方有股与温泉中其他地方不同的热度传来。

    “师尊这样都能流水的么?”戎离挑眉看他,故作讶异道,“弟子方才可是同师尊说好了的,这次要喂师尊后面那张嘴,怎么前边这saoxue忽然抢起吃的来了?”

    殷玉荒闭上眼,又是那个不理人的样子了,只是姿势却柔顺得很,跨坐着,连那根烫热硬物正抵在他腿根上也不躲,只侧着脸偎在人怀里。戎离于是去揉掐他胸前红樱,将那小点软rou压在指腹下碾弄着,便听得耳边平稳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殷玉荒只觉胸口传来阵阵带着微痛的古怪感受,叫他腰眼有些发痒,刚刚咬牙忍住,戎离一手正按在他腰眼上,将他按得不由自主地挣了一下,下身正吐着水的花xue抵着戎离大腿往后一滑,连前段半勃着的玉茎都在上边一道擦了过去。外部敏感的一整片都被快速摩擦过去的感觉叫他通身酥麻,当即便彻底卸了力气。

    戎离腿上一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手里掐着那把细腰,左右晃起腿来,磨得殷玉荒一阵阵的抽气,显然是在压着声音,玉茎全然站了起来,xue中yin水止不住的往外淌。戎离也不逼他叫出声来,看这种人自制力逐渐失控,实在是一件乐事。

    成片传来的快感与往日里被揉掐阴蒂或是cao弄xue道时的感觉很不相同,如温泉水般一浪浪地拍打着身体,虽然柔和得多,但却又无处不在。殷玉荒腰腿都被磨得酸软了,内里rou道抽搐起来,腹中那颗夜明珠此前若有若无的存在感渐渐地变得无法忽视。

    虽然他内里那器官发育得不太完全,但那颗夜明珠本身也算不得多大,表面又极光滑,因此无事发生时,安安稳稳地呆在里边,也只是稍多了一点酸胀感的事情,殷玉荒这几个月来就没有身上哪里都舒服的时候,一时间竟然也就把它忘了,这时受到挑弄,xue道内食髓知味的yinrou饥渴起来,带得里边那处窄小宫腔也开始收缩,重新挤压起它来。体内最深处被硬物占据着,宫壁一刻不停地厮磨着它,偏偏却是个圆润至极的东西,一点用也抵不上,只是让那xue道从里到外无一处不痒起来,殷玉荒咬死了牙,拼命控制着手不要去按它,以免被人看出端倪来,脑子里却都要被它搅乱了。

    戎离哪里不记得自己塞进去的东西还没弄出来,此时见他拼命遮掩,也不戳破,只是按着他腰上的手又往下压了压:“师尊,屁股抬起来一点,让弟子给您松一松后面那处saoxue。”

    殷玉荒此时只顾得上体内那颗让他极难受的东西,戎离将他腰往下按,他简直求之不得,只觉得这下更能躲过目光,甚至还强撑着提出要求来:“这温泉水太热了,你让我贴一贴池壁。”

    自从戎离发现他的意图,便看他每个遮掩行为无一处不有趣,当下将他从池中托抱起来,上身趴在岸上,小腹正抵着坚硬池沿,只一双雪白长腿没在水中,足尖堪堪挨到池底。

    戎离温声细语地问他:“这样可以么?”

    那坚硬池沿抵着殷玉荒小腹,终于把那颗被挤得四处滚动又哪里都搔不到的珠子固定住了,殷玉荒简直是松了一口气,跟这样直接在身体最深处爆发开的空虚痒意比起来,他现在真是听到什么都能忍了。

    “师尊今天真是又听话又主动呢,只是可惜这里还不能自己流水,真让弟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戎离伸手在人雪白臀瓣间极小的xue眼上轻轻戳弄着,仿佛没有发现下面那处不断翕合着的嫩红xue口处水光淋漓,自顾自地说着,“唉,弟子还是先给您把这处xiaoxue扩开一点吧,免得像之前给您前面开苞那样,痛得直骂弟子不孝。”

    戎离圈住他挺立的玉茎,只用指腹贴着顶端捻了捻,殷玉荒腰上便一弹,玉茎涨得滴下一线前液来。戎离只做不知,手上缓缓taonong起来:“师尊怎么越来越sao了,弟子还哪里都没碰呢,您先是在弟子身上把自己磨得yin水流了一腿,又贴着池壁把前边也弄成了这样。师尊,您什么时候都学会背着弟子自己玩了?”

    殷玉荒咬着唇,却还是从唇齿的缝隙里往外泄露出一声声的轻喘。他只有足尖可以点地,因此在快感刺激下无力的腿脚软绵绵地在水中晃荡着,看上去简直像在摇着下半身求欢一样。戎离只是握着他的玉茎技巧性地taonong抚慰着,不去碰其他任何地方,那东西却半晌没有吐出精水来。戎离探身拨开他散乱长发看他面上神色,只见他眉间紧蹙着,比起快慰,倒更像是难耐的样子。

    戎离笑道:“师尊,弟子这才cao过您几次啊,您这两处的敏感度怎么就差得这么多了?看来下次也该想点办法来把您这根东西也插上一插。”说着将三指并起,插入那空虚已久的湿软xue道中来回抽送起来。殷玉荒呻吟一声,生怕内里的东西被发现了,身上绷得更紧,于是那无一处不敏感的rou道将粗糙手指裹缠得更加紧密了,抽插间力度更大,再加上还有颗珠子死死抵着zigong内壁,只没插两下,他就双腿在水中踢动着,玉茎与saoxue一道高潮了。

    戎离接了满手yin液,将它们湿漉漉地往殷玉荒后xue送去,口中调笑道:“这满池子的水,都不如师尊喷的水好用呢。”殷玉荒遍体泛着不知被羞耻还是快感激出的浅绯,手握着拳抵在额上,只是喘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处xiaoxue本就不是用来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再加上修行中人自入道以来便已辟谷,现下真与一只小孔也没有很大分别。戎离罕见地展现出了耐心,沾着他自己喷出的yin水磨了半天,终于让一只手指在其中能够不受太大阻碍地抽动起来。

    殷玉荒只觉得那里酸胀得难受,手指摩擦着肠壁的感觉颇有些怪异,就仿佛在被一个活物戳弄着内脏。他忍耐着,希望这场可以预见到的折磨快些过去,正想着,那四处戳刺着的手指也不知是磕上了哪里,所有酸胀怪异的感受都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压过去了,殷玉荒毫无防备,“啊”地一声尖叫出来。

    戎离按住他扭动起来的腰肢,按压动作不停,趁他在肠壁上那一点被高频率地反复刺激得失神时,毫不留情地又往里强行塞入两根手指。那处紧闭xue眼如同被内里的快感cao开了一般,柔顺地去含插进来的所有东西,更加上戎离手上湿滑,不多时便将它插得吞吐顺畅起来。这时再去看殷玉荒,只见他满面晕红,眼光都仿佛不能聚在一处了,眉间虽是忍耐地紧蹙着,却抬起来一个微妙的弧度,显然是爽得快要不行了的样子。

    戎离站在池中,那池沿的高度仿佛正是为了做这事建出来的,他双手分开面前趴伏着的人雪白的臀瓣,灼热的阳物抵在人股间,沉腰缓缓往里送去。

    那地方虽然吞吐起三只手指已经没有什么滞涩,但直接容纳那根巨物还是勉强了些。殷玉荒只觉股间酸涩胀痛,忍不住要蜷起身来,让戎离按住了后腰将小腹紧紧压在池沿,一时间又痛又爽,呻吟一声脱了力般又乖顺地趴好了让人cao进来。

    刚刚进到一半,殷玉荒又辗转起来,喘的声音也大了些。戎离掐算着深度,知道是要顶到方才找见的那处sao点了,便直接往内一顶,破开内里紧致肠壁,将整根阳物都埋了进去。殷玉荒瞪大了双眼,一双手在光滑地面上胡乱地抓动着,正好他散乱发丝铺在手边,叫他一把攥住了,拉扯着发泄体内销魂噬骨般的剧烈快感。

    戎离居高临下地从背后看他,他背上一双蝴蝶骨撑着苍白肌肤,长发被汗水与池水黏了些在肩上颈上,其余的曳在地面上蜿蜒着,末端被他攥在手里,胡乱地缠在细瘦的指骨间。戎离一下下顶撞着他,从他口中榨出水一样的呻吟声来。

    殷玉荒从未想过身后那处居然也会带来与女性器官一般强烈的感受,他脑中混沌,一时间仿佛整个人都在下坠,落到那处正在不间断的抽插中散发着仿佛无穷无尽的快感浪潮的地方去。戎离每一下都进得极深,顶得他整个地往前耸动,又被抓着腰拖回原地,腹中珠子被池沿撞得来回滚动,顶得宫腔一时时抽搐着,宫口都张开来想要被插到最深处止痒。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半被填满了,另一半里又极空,就这样在莫名的折磨中抽泣起来。

    忽然,戎离将他从池边抱起,坐在池中转了个面搂在怀里,伸手去按他小腹:“师尊,让这东西独自cao您zigong的感觉如何?还是有弟子来的时候更好吧?”

    殷玉荒早已不记得还要遮掩这东西了,他被弄得连眼瞳都涣散了,前后两处感觉皆是难忍,只流着泪呻吟:“不……不要了……弄出去……”

    戎离被他后边一阵阵的咬紧吸得有些头皮发麻,手中摸到那处硬块,用力按住下推,一边咬牙笑道:“那还要麻烦师尊也出点力气了。”

    后xue中不断抽插着的阳物cao得殷玉荒不自觉地摆动着腰肢,把自己往上送去,深处含着一颗珠子的花xue中yin水乱流,简直是恨不得要把珠子冲出来的样子。戎离执剑多年、带着剑茧的手按在他小腹上,缓缓将那颗珠子向外推去。珠子过宫口的时候卡在了那圈rou环处,被戎离毫不留情地用力往下一按,强行撑开了宫口,逼出殷玉荒一声几乎有些尖利的哭叫声来。

    “师尊好端端的,怎么竟然怀上了一只鸽卵。”戎离抱怨了一句,又催促他,“师尊快点啊,用点力气,弟子又要忙着cao您,又要帮您生这东西,累得很啊。”

    殷玉荒前面那花xue流水流得不行,偏偏什么都吃不到,早已经到了临界点。那颗珠子贴着饥饿不已的rou壁一寸寸碾压过去,碾得满xue道的yinrou都抽搐起来,绞动着又要往里咽。戎离见他真的意识全无了,手中悄悄吐出一丝魔气裹住那颗滑腻不已的珠子与贪婪的xuerou拉扯着,贴在他耳边呢喃道:“师尊,您好像是要产卵了呢。”

    “什……么?”殷玉荒水一般软在他身上,完全理解不过来他的意思,半睁半阖的眼里一片朦胧,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都从嘴角溢了出来,完全就是被cao得彻底失神了的样子,“怎么可能……啊……什么东西……”

    “弟子说了,您不知道怎么回事,怀上了一颗蛋。”

    “哪里来……什么……要出来了……!”

    殷玉荒失神的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情来,戎离看准时机,将那珠子向外一扯,那yindao口迅速被扩开又迅速回弹合拢,殷玉荒霎时睁大了眼,剧烈地颤抖起来,声音都哑了:“是……什么啊!不对……不……!”他眼睁睁地看着戎离手中那颗珠子,怎么也想不起来那是什么东西,只记得方才听见的那句“产卵”,一时间,殷玉荒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自己从体内排出了一枚卵蛋的想法充满了他的脑海。

    他脸上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在这样扭曲的感官中,一股股yin水从刚刚失去那枚珠子的最深处喷涌出来,殷玉荒还没来得及感受到自己后xue也被深深抵入射精,便在这样诡异错位的巨大冲击感中彻底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