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稻谷丰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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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又传来酥麻的感觉,田田被弄醒,他的眼皮沉重,睁都不开,闭着眼睛软唧唧的唤人,“疤疤…好累…别cao我了…” 赵老疤一愣,没想到还是把人弄醒了,昨晚两人折腾得太狠,最后他直接插在xue里睡了,现在想要起床下地这才小心的往外拔jiba,生怕弄醒田田。 “田田乖,继续睡。”赵老疤哄道。 “嗯…”田田应声,但是jiba摩擦宫颈的感觉令人不容忽视,田田闭着眼睛皱眉。 赵老疤动作小心,一点点将jiba退出来,等宫颈慢慢恢复,才又往外移,他昨晚辛勤耕耘一晚可不想白做工,既然田田这么想要一个孩子,那么就给他一个,只是他不知道以田田的身体能不能受孕。 完全退出zigong他还不放心的在宫颈口堵了一会儿,等宫颈完全闭合将jingye全部封在宫腔中,这才从花xue里退出来。 接下来几日田田的小肚子总是鼓胀着的,从来不缺jingye。 稻谷终于全部收割完,赵老疤也闲了下来,大家累了许久都在家歇息,可是赵老疤答应忙完就陪田田的,于是被田田拉着出来玩。 田地里水已经被晒干,地面光秃秃的,原本铺满一地的稻子,如今变成一个个黄橙橙高矮不一的草垛。 “哇…这个好软!”田田大叫着幸福的扑到自家田里的草垛上,稻草被太阳晒得很干,很是蓬松,散发着特殊的香气,田田小小一只扑上去感觉整个人都要陷下去了。 “舒服吗?”赵老疤也躺上去,落日余晖,霞光万道,天空中没有云,显得天空越发的高远。 “舒服…”田田小猫似的凑过来,赵老疤把手伸到他的脖子底下,把他揽住,两人靠在一起悠闲的看晚霞,“好漂亮啊。”田田感叹。 赵老疤嗯了一声,摸摸田田的小肚子,“等咱们有宝宝了,就一家三口一起看。” 田田有些害羞,翻身半压在赵老疤胸膛上,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小声嘀咕,“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会有宝宝?” 赵老疤揉揉他红了的耳朵,“会有的。” 然后反客为主的将田田反压在草垛上,做坏事一般小声的同田田商量,“我们一起努力努力?” 这样的坏境本来就容易令人放松,田田小猫似的眯眯眼睛,露出白白的牙齿,“好…呀!” 田田皮肤嫩,身上穿着衣服的地方倒是没事,露在外面的脖子上已经被草梗扎红了,赵老疤脱了自己的衣服垫在他的屁股底下,田田配合的抬起腰,让赵老疤能顺利的脱下他的裤子。 “这么主动?”赵老疤笑道。 田田毫不扭捏,一副你怎么这么笨的模样,认认真真的回答着他的问题,“不脱裤子疤疤怎么射进来生孩子呢…” 赵老疤快被他萌坏了,饿狼似的扑上去,叼着田田的唇瓣吮了一口,“小呆瓜,我在和你调情。” “调情?”田田歪歪头。 赵老疤分开他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腰上,引着田田的手到他的胯下,“调情就是想cao你的意思,田田,帮我揉揉。” 田田的小手乖乖的在被赵老疤握着去摸他的jiba,作为交换,赵老疤也握着他的一小根逗弄起来。 “呼…”田田呼了一口气,身体的来感觉了,欲望慢慢聚起,理解了赵老疤说的调情的意思,温顺的看着赵老疤说,“疤疤以后不要调情,田田也让疤疤cao的。” “sao死你算了。”赵老疤说sao话居然说不过一个小傻子,愤愤不平的将这张撩拨人的小嘴完全含住,不让他再说话。 “嗯…唔唔…”田田的舌尖被赵老疤蛮横的咬了一口,立刻疼的眼泪花打转。 赵老疤得意的对上他的双眸,手下熟练的握着小roubang双手搓来搓去,田田立刻就软了手脚,放弃抵抗将身体完全打开,任由赵老疤为所欲为。 “摸jiba。”赵老疤含着田田的舌头提醒他。 田田眼波流转的瞪了他一眼,被迫运作起软绵绵的手毫无章法的在已经勃起的大jiba上一阵乱揉。 尽管他没有手法,可是软嫩的小手就是能给赵老疤刺激,赵老疤鼻息粗重起来,下身自动小幅度的耸动起来,jiba在田田的手心摩擦。 “嗯嗯…变大了…”田田感受到手里jiba的变化,目露惊奇。 “不变大怎么能填满你的大sao洞。”赵老疤舔着田田嘴角的唾液,又再次覆上去,啧啧有声的同田田交换津液。 “唔…嗯嗯…”田田眼神又被亲得软了下来,主动张开嘴用舌尖去够赵老疤的,像赵老疤嘴里有什么香甜的东西引诱着他,他越舔越急,将赵老疤渡过来的津液都吞咽了个干净,又把舌头伸进赵老疤的口腔里,同他的舌头扭在一起。 赵老疤满意于田田的主动,手上更加卖力的将小roubang撸得更直更涨,沿着柱身仔细描绘这秀致的轮廓,还有小guitou也不放过,在铃口上刮了又刮,将尿口也弄得情动的扩张开来。 “嗯啊啊…”田田突然往上挺胸,身体一下子绷住,眼底的水汽更加浓重。 “田田,小声点,被别人听到了哦。”赵老疤不怀好意道。 “疤疤…呜呜…不…拿…嗯…拿出去…好涨啊…”小腹传来阵阵的胀痛,小roubang根部也鼓胀起来,一副要射了的模样,可是顶端的铃口却被塞入了一根细细的草梗。 赵老疤在田田吻的七荤八素,小roubang爽到极致快要射的时候,恰巧摸到旁边一根非常合适的稻草,顺手就给人插上了。 “很漂亮啊,田田,你的小roubang也能长稻子了。”赵老疤完美,草梗没有完全塞进铃口,露在外面的还带着一小节稻穗,迎风招展,像是长在上面似的。 “不…啊…jiba好涨…想射…啊…疤疤…”田田越是憋得浑身通红,向一只煮熟的虾子蜷在一起,手捂着胀疼的小腹,却不敢去解救他可怜的小jiba。 “我都还没射,田田怎么这么自私。”赵老疤苦着脸挺挺同样充血胀大的jiba。 “疤疤…”田田似乎也觉得这样不太好,道:“那我等疤疤一起射。” “真乖。”赵老疤道,又故意为难人,“可是我现在还不想射怎么办?” “呜…”小roubang又着急的抖了抖,射精的欲望再次涌上来,却没有宣泄口,真的是能逼疯人的,田田哼哼唧唧,勉强动起一团浆糊的小脑袋想出个办法,自己主动敞开腿,抬起下身展示一般对着赵老疤,急急道,“疤疤插进xue里磨一磨,就会想射的。” 赵老疤心脏骤停一秒,足以燎原的yuhuo熊熊燃烧,被田田红着小脸羞怯怯的邀请,要是还能忍就不是男人,他用力的捏住田田的腰杆,胯部往前一耸,刚才还挺立在空中剑拔弩张的大roubang顷刻间就埋进粉红的rouxue里不见了,xiaoxue看着小小的,可是却像个无底洞似的,这么一大根也能含住。 “啊啊…嗯啊…好硬…啊…”田田的内部xuerou被突然插入的硬棒子都cao疼了,急促的缩紧来裹住这个突然入侵的东西,片刻后却好像发现这是它熟悉的好朋友,立刻又放松下来细细的抚慰rou柱,吐出滑腻腻的yin水将jiba濡湿。 “小sao逼开始浪了。”赵老疤气喘吁吁的将剩余的jiba也顶入,直到guitou触到yindao尽头的花口。 “啊…嗯哦…”田田花心被guitou碾得一颤,卷尾虾似的蜷得更厉害了。 赵老疤双手抚摸他的腰线,将田田慢慢展开。 “疤疤…啊…好烫…啊…”随着身体的展开,缩在一起的yindao褶皱也被展平了完全贴在火柱似的rou棍上,散发着灼人温度的jiba像是到达了熔点,将花xue产出的yin水都吸干了,可是guntang的温度却没有被滋灭,将被烫干了的阴rou灼烧得快烂了一般。 小腹随着roubang的动作由慢到快的战栗起来,花唇都被中间插着的这根灼红了,尽管没有碰到roubang,可是也渐渐的变得鲜红不已,闪动着漂亮的光泽。 赵老疤手指用力得在田田的腰侧留下来好几个指印,jiba被软糯的阴rou黏住了,勉强的往外整根拔出,“啵——”分开时,rouxue发出依依不舍的摩擦音,听得田田想要捂脸。 “田田的小屄真馋,还要吗?”赵老疤声音喑哑低沉,田田心口怦怦狂跳,胸脯起伏不定,含羞带怯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双眸中都是情动的艳色,尽管赵老疤没说要什么,田田已是懂的,“嗯…要的…疤疤快插进来…里面好痒…”田田哭唧唧的挺腰。 “大jiba给你止止痒。”赵老疤低笑一声,jiba再次猛贯而入,没有停顿的直击花心。 “啊啊啊…花心…啊…好舒服…嗯啊…”xue里的痒rou被大jiba干得服服帖帖,田田爽得大声yin喊。 赵老疤jiba已经勃起得比铁棍还要硬上几分,不再和田田玩笑,“噗噗噗——”的在xue里猛干起来,只见一道黑色如同闪电一般在艳红的花唇中忽隐忽现,速度快得几乎难以捕捉,只看得见时而被顶得凸起的小肚子和被撞得一波浪过一波的臀rou。 “啊啊啊…疤疤…慢…啊…慢点…要…嗯…被cao…死…嗯了…”田田双腿紧紧夹住赵老疤精壮的粗腰,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中,身体宛若大海中一叶扁舟,被撞得东倒西歪。 赵老疤闷头狂顶,额角的汗水顺着锋利的下颚低落下来,腹部的肌rou用力得鼓起来,块块分明,被汗水和晚霞镀上性感迷人的光泽。 “疤疤…啊…啊啊…好涨…”快感巨浪一般迎面扑来,田田的四肢都被麻痹了一般,脆弱的神经被战栗感震颤得快要碎裂,连头发丝都叫嚣着需要宣泄。 他被赵老疤注入更多的快乐,可是却没有个出口,直愣愣的小roubang上的稻梗被撞击得稻枝乱颤,rou茎根部涨得又红又肿,田田被无孔不入又无处宣泄的快感逼得神志不清了,眼尾通红,泪水哗哗的流,平添艳色。 “啊啊啊…疤疤…让我…啊…射…”田田的哭声也被撞击的断断续续。 “再等一等,等我一起,乖田田。”赵老疤兴致上头,爽得大汗淋漓。 “疤疤…嗯哈…啊…”田田憋得圆润的脚趾头都红了,身体快要从里往外爆开,不由的往上蠕动,身体扭成一条yin蛇,哭喊道,“不…啊啊…不行…了…疤疤…我要…” 赵老疤cao宫颈cao得正爽,一下子没注意被他逃开去,他鼻子阖动了一下,呼出一口热气,双手把住细腰把田田拽回来,照着花心一阵死顶。 “啊啊啊…”田田宛若被高压电击了似的,键叫起来。 “让你跑,cao烂你,看你能跑到哪儿去。”赵老疤发狠的对着花心全力撞击。 宫颈口被顶得宫颈液哗啦啦狂流不止,快感从那里朝四周疯狂扩散,整个zigong都痉挛起来。 “额啊啊…”田田短促的大叫一声,脚背绷直,双目一下失去焦距。 宫颈被cao软了,软乎乎的迎接着大guitou往zigong里进,赵老疤不做停顿,直接一举顶了进去。 “田田,再一会儿,就能一起射了。”赵老疤腰腹打桩机一般不累不休的继续深插花xue,guitou在zigong里左右捣杵,将宫壁顶得持续痉挛,zigong紧缩又被cao开,zigong的敏感度比宫颈还要更胜一筹,田田被cao的几近昏死,呼气多进气少,嘴巴也如同被cao开的宫颈似的张开,唾液如同失禁一般顺着嘴角往外流,身体被逼到极致的泪水更是一直没有停过。 zigong里还有昨晚射进去的jingye,被guitou一绞,哗哗作响,撞击宫壁又荡回来撞上guitou,两股力量在小zigong里较量拉扯,娇嫩的zigong几乎要被玩烂了。 太阳害羞的落下了山,暮色四合,稻草堆里的声音渐渐小了,赵老疤将zigong射得满满的,又拔出田田草梗让他射了两回,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腿软得走不动的田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