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哒哒沾满爱液的床单(酒后rouxue里塞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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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单惩罚篇 面积宽敞的卧房内满室狼藉,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白色的绒毛此时却被深红色的酒渍浸染,一片红梅点缀印染其上,静静躺在旁边的是还正在汩汩流出酒液的昂贵红酒,地上还凌乱地散着还储着酒液的玻璃杯,开酒器,酒瓶的木塞,以及最靠近大床的地方,被随意丢下的蓝色校裤和校裤主人的棉质内裤,细看下去会发现掩在衣物之中的已经被拆开的粉色包装盒。 “嗡嗡嗡......”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闷声,应该是机动的用电发力的东西,听声音像是被藏在了被子或是衣服里,被包裹住以至于穿不出声音的样子。 “你喜欢云沐渊?嗯?”低沉的男声中夹杂着哑意,变声期的声线因为沾了酒变得浑浊了几分,在耳鬓厮磨的情景之下,像是情人间的情话,令人耳听就觉得脸漫热意,从口中吐出的夹着温度的酒气打在方清罗的耳旁,对于醉酒状态的他来说,这细微的感觉比之平常像是放大了十倍,麻麻痒痒的,让他敏感无比。搅不动的思绪沉着在脑海里,让他无法去读取分析这在平常简单无比的一字一句,再加之身体的异样,难捱的酥麻痒意从下身蔓延而上,让他急迫地想要寻求些什么缓解这种甜蜜的痛苦。 发烫的身体、喘息、呻吟、相互摩擦的两条大腿。难捱的、无法启齿的渴求从身体某个部位传来,无论做什么都无法缓解他此时身体的困窘。渴望,在自己身体中横冲直撞的东西不知疲倦地、一下又一下疯狂跳动,肆意地借着水液的润滑霸道横行,密密麻麻地冲击着敏感的xuerou,像是意欲冲撞进最深的地方将他颠得神魂颠倒。人的思维让他想让这该死的东西停下,可身体却无比地渴望着更加粗鲁蛮横的动作。 “呜.......不,好难受.......” 面色驼红,眼神迷蒙的少年光着下身无力的斜靠在床头,红唇轻启,咬着下唇也无法阻隔从喉间不时传出的甜腻呻吟,眉头紧皱,似是因为什么难耐苦恼着,手虚虚的撑着床,无意识地将床单攥在掌心中,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落在暗色的床单上交相磨蹭显得旖旎非常,精致的脚掌在光滑的床单上滑动,时而猛地一顿,将大腿夹得更紧,随后是几声压抑不住的甜腻低叫,单薄的白色校服浸透了汗水贴在少年的身上,美好的身体曲线就这样显于人前,足以勾起人类心底最黑暗不堪的欲望渴求。 周瑜此时的状况也不比方清罗好几分,本就是青年人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前又是自己爱恋多年的人,美色在前,又是这般柔弱无骨、惹人怜爱的模样,怎能叫他还能冷静自持、无动于衷?凌乱浑浊的呼吸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更别说他胸腔里哪颗澎湃跳动的心脏,仿佛就放在自己耳边的跳动声,一下一下清晰有力,脑海中肆虐的不断滋长的欲念让他几欲控制不住不住自己狠狠侵犯少年。而他下身被包裹在内裤里的roubang早已硬得发疼,恨不得即刻冲出突围,往一处湿润紧致的地方冲撞捣去,狠狠弄上一番。 “哪难受了?告诉我,我就帮你。”周瑜伸手拂过方清罗额上汗湿的刘海,他的手此时竟有些颤抖,摩挲着少年如玉的面庞,感受指下的温热,心中一阵悸动。这么多年了,这个人终于很快就要完完全全、里里外外都属于我了...... 醉了酒的人身体的温度本来就高,再加上情动,欲望挑拨之下体温更是攀高,身体里像是有一团愈烧愈旺的火苗将他整个人烧得焦灼浑噩,浑身燥热得渴望得到凉爽,而贴在自己面上的那只手无疑是最舒服的温度,让他下意识地贪婪汲取着对方手掌的凉意。方清罗抓住那只可以缓解燥热的手,身体顺势靠了过去,将整个人都送到周瑜的怀里,勾着他的脖颈,磨蹭着对方宽阔的胸膛,嘴里含含糊糊地哼叫,毫不知他此番找寻缓解身体困窘的行为,落在已经浴火高涨的男人眼中无异于求欢。 周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中浓稠的欲念几欲要将不停在自己怀中扭来扭去的人吞噬殆尽,偏偏这小妖精撩拨人还不自知,落在他颈侧的热意像是一下又一下的重锤将他自持冷静的意志力全部敲碎。周瑜单手抓住已经伸入自己上衣里的两只作恶的手,将贴在自己身上丝若无骨的人压倒在床上,他固执地急迫地想要从这个人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 “清罗,叫我的名字。”周瑜用手掌抓住方清罗不停乱动的手,一只腿卡在对方的腿间,两人的额头贴着额头,皮肤相贴的地方都感受到了对方身体里燥热的温度,交织相融的呼吸在他们的鼻间纠缠着,热度高得仿佛连空气都要点燃了。 方清罗被周瑜灌了不少酒,口鼻间呼出的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此时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眼前的世界都是打着晃的,听的声音也好像从天外而来,他不知道周瑜在说什么,也想不通他的固执,此时也不想去听,只烦躁地顺着本能循着凉意蹭。 两只手都被摁住了,他就抬脚顺着周瑜分开的腿间勾去,用小腿来回蹭着对方胯间高高撑起的部分,这么一动就牵扯到了后方的肌rou,深埋在rouxue里不停蹿动的跳蛋借着动作被稍稍挤了出来,从沾满体液的湿润洞口看去欲显不显,只一条拉环露在外边。就这么抬着脚隔着衣料来回磨着男人胀大的roubang,将xue里的跳蛋吸进去又推出来,来来回回也被玩得roubang高翘,兴奋地冒出水来。 周瑜的呼吸一时间粗重了不少,他的耐心被那只撩人的小腿磨得已经差不多了,眼下又看,被自己按在床上的人叫得又娇又媚,平时灵动狡黠的黑瞳此时溢满水雾,茫然懵懂,全然不知自己此时的娇弱yin态,只顺着身体的欲望勾撩着他把他按在床上侵犯。一想到待会要把自己的东西塞进方清罗的身体里,叫他只记得自己,只能喊着他的名字,用身体记住他的形状,被cao弄到哭出来的模样,就让周瑜身体一颤,激动得发抖。 胯间的roubang硬得发疼,被困在狭窄的布料里,束缚难受得都让周瑜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喘着气脱下自己的裤子,扯开内裤的瞬间,一根表面布着狰狞筋络的rou柱瞬间从里面弹出,来回用guitou拍打了方清罗雪白的股间之后才堪堪站稳了,期间还数次几欲探进被跳蛋玩得yin水直流的xue口。饥渴的后xue里被灌满了整整一瓶的润滑液,又被跳蛋开拓了许久,此时早已泥泞不堪,随着跳蛋嗡嗡的机动声不停地往外喷着水花。 “哈啊......里面好痒啊,湿湿的,还一直在流水,好奇怪........”方清罗在床上左右扭着身子,嘴里难耐地哼哼,嘴里无意识的yin言浪语让周瑜邪火更盛,一下拉住xue前的那条拉环把还在辛勤工作的跳蛋一把扯出来,还没有接收到收工指令的勤工被主人无情丢弃在床上后,陷在床单里仍勤勤恳恳地嗡嗡作响,将表面沾有的湿滑粘液一点不剩地传输给光滑的床单。 习惯了被撑开的rouxue一下子没了支撑,只焦虑饥渴地开开合合,可怜兮兮地吐露出些微透明的液体。方清罗一下子失了趣更是不习惯,又少了在自己身体横冲直撞的阻碍,身体扭得越发欢快,像是期待着这样会有别的什么更大更好的东西填满自己空虚的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