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一时间又攀上云雨峰顶浪尖,快快活活个没完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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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掌捂着她的唇儿,一手掐着她的腰儿,可怜她一介扶风弱女,连一声呜咽叫喊都未发出,就直接被拖行着往竹林深处去了。 暖玉被吓得娇躯一震,手脚都软了,她娇生惯养的,哪里有反抗的气力? 天啊,堂堂城主府,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贼人掳劫? 莫非是五姨娘和四小姐又想了别的阴毒法子,看不惯她,特地买通了下人来暗害侮辱她,教她失了清白,永世不得翻身?那她还怎能嫁给大兄长,做他明媒正娶的少城主夫人? 她瞪大了眸眼,眼泪止不住簌簌地掉了下来,连心脏几乎都快蹦出来了,可还是拼尽吃奶的力气想挣扎一二,不愿就此屈服。 这时身后那人见有眼泪滴在手上,忙松了些,在她耳畔低语呢喃:“玉儿,可想死大兄长了?这些时日不见玉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是急坏了大兄长呢!怎么就哭了,是大兄长吓坏了我的好玉儿吗?” 是大兄长? 是大兄长! 这不用回头,暖玉也听出了秦云昊的声音儿,惊魂未定之下,又气又羞。 待他放开自己后,忍不得发了女儿家的小脾气,气呼呼地撅着小嘴儿:“大兄长,你,你坏死了,差点吓死人家了……人家还想着城主府把守森严,怎会有贼人图谋不轨,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兄长了……” 看着美人儿色似芙蓉带雨,眉如新月初升,樱桃呖呖吐娇声,云鬓堆鸦丰韵,再者这眸眼烟笼一汪秋水,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好生是我见犹怜。 秦云昊心念一动,情不自禁再把人一把抱住:“好啦,是大兄长错了,以后再不敢这样吓meimei了,给meimei香香嘴,玉儿可别气了……” 言罢低头一口噙住她红菱似的小嘴,大舌长驱直入,滑入其中甜软所在,肆意吮吸她口中那清甜津唾,绕着那丁香小舌儿游梭接喋,亲的是难分难解,水rujiao融…… “唔……不,别……大兄……”暖玉胡乱挣扎了几下,呜呜推拒几下,就被亲的痴痴迷迷,脑中茫然一片,浑身娇软乏力,只能将一双藕臂绕在秦云昊的脖颈上,才勉强站立得住。 秦云昊唇舌并用,大掌偷摸摸地解了暖玉的浅云烟紫绣襦衫上裳,银扣松开,长带善解。 继而又伸入肚兜之中,用力揉捏抚摩那两团粉玉饱满,只觉嫩蕊初枝,滑润如脂,滑溜溜盈满娇弹,连他的掌心都跟着酥了大半…… 并将唇舌下移,凑到她的雪颈,香肩,鼻间所嗅,皆是馥郁沁人的芬芳异香,忍不得又亲又摸,爱不释手,一身的血气偾张,yuhuo蒸腾…… 暖玉背靠身后手臂粗细的老竹,被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鼻息咻咻,却只觉胸前一凉,更是被揉的酥胸饱胀,一些美意滑上心头,浑身软若春泥,春情勃发,手足软的一塌糊涂。 尤其这时更觉大兄长下身紧贴过来,一物怒然勃发,巨若拐杖,如金石铁杵般正紧紧抵在她的小腹上,一弹一弹的骄傲昂挺,剑拔弩张,正要大逞神威。 即便隔着她的同色六幅织花素裙,暖玉依旧能感觉到那长物热气腾腾,挞伐而来,仿如铁炉中那被烧得通体发红的烙铁似的,烫得她小腹,连并小腹之下的腿心幽秘都要一并烧起来了…… 她只觉通体软绵如云,浑然不可抑止,下身蓦地一股热腻被烧得激荡而出,不由地伸手推拒。 欲拒还迎,欲语还休,又装起了懵懂天真,羞答答地摇着螓首,娇弱无力道:“大兄,大兄长……你,你作甚么?怎,怎又脱了玉儿的衣裳?怎,怎地突然要香香玉儿的嘴,害的人家都喘不过气了……唔……还有,还有大兄长的大棍子,怎么又高高支起来了?都,都顶到人家肚子了……不舒服……不要……” 秦云昊粗粗喘着大气,一手捉着她两只皓腕高高举起,脑袋却是埋进了美人胸前那两只沉甸甸的嫩乳之上,火烫的呼吸全数喷在那花树堆雪一般的丰腴雪rou上: “今个儿我们还玩那天的飞飞游戏,好不好……明明玉儿那天是很喜欢的,快活的都要上天了,今天再玩好不好……大兄长如今长大了,都没人再能像玉儿这般陪哥哥玩耍了……自上次与玉儿玩过,大兄长念念不忘……” 说着便是如饥似渴地吮舔起来,只觉是滑腻生香,满口的酥软凝脂,再张口含住那娇娇嫩嫩的樱桃尖儿,轻而易举把那两只小可爱儿给撩惹得尖尖翘了起来。 暖玉双颊如火般烧了起来,媚眼如丝,不由地挺起胸前饱胀难忍,美的是意乱情迷,酥酥麻麻的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唔……大兄长,大兄长,玉儿,玉儿不,不想的……” “飞飞游戏……啊……真的要在这里玩,可青天白日的……又是在这竹林之中,灰扑扑的,啊……大兄长不要……”正这时寻着借口,她又觉男人的大掌趁机掀了她的裙摆,不由地失声低呼起来。 正是要羞答答地伸手去捂,却劝着大兄长换个干净的隐秘地界,却忘了双腕被擒,为时晚矣,腰间丝绦早已被解,裙下的绸裤,连同里边的丝帛亵裤都一块给褪至股下,蓦地一凉。 男人的颀长中指先行探路,钻入她腿心的那两瓣肥软桃rou之中。 真真个儿的奇娇异嫩,妙不可言,食指随之便紧随其后跟了上去,还未来的抠挖几许,指腹霎时便染上了几分湿濡,滑滑腻腻,滴滴答答地有如油浸一般。 他长眉一挑,晓得暖玉亦是情热如火,动了性儿,低低笑语:“来嘛……玉儿乖乖的,听大兄长的话……哥哥想玩这游戏,玉儿只当是陪大兄长玩好不好?且哥哥看,玉儿分明也是想的……要不下头这xiaoxue儿怎地又冒了水,分明是要兄长的大棍儿给堵上一堵……” 这时他那胯下擎天一柱的大物已是蓄势待发,这时也不听得暖玉这娇滴滴的应可,跟着便从裤里掏了出来。 急不可耐地拉着美人一条腿儿,拉起挂在腰侧,兀自挺腹向前,迎身便刺,将这整根热烫一股脑地塞将进去:“啊……好爽,入进来了……好生舒坦……唔……meimei的xue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缠人,叫哥哥好生欢喜……唔……” 这是一冲而入,迎着那黏糊糊的花浆如潮,无数妙物柔腻滑软,温暖如房,美的是健躯差些都酥了大半…… 再又入势如雷霆万钧,撬开这嫩油油的rou皮儿猛窜而进,往那紧窒春深的娇嫩里猛突狠刺,扑通通直捣那花心嫩蕊儿,当下顶了个透心舒爽。 暖玉儿被这庞然大物的重重一顶,雪背又猝然靠回背后的老竹竿身上。 她只觉下身被入得又深又沉,巨硕非常,被撑得是好生圆满饱胀,似有一粗楔子重重地打了进来,再则猛猛地顶在了那娇娇无比的嫩心子上。 她好不吃痛,娇娇的闷哼一声,浑身似酸非酸,似麻非麻,说不出的酥美透骨,道不明的痴迷情乱。 明明,明明她也,也不是不愿应了大兄长的…… 可他,可他怎能就这般箍了她的腕子,也不要得了她的允可,不听了她的抱怨,也不看看地界儿,就这般幕天席地,青天白日地入了进来…… 当下又是委屈,又是快美,五味杂陈的,卷翘眼睫轻颤,珍珠眼泪儿都成串了似的落了下来:“唔,大兄长,你,你别……人家都,都没应了你,你就这般奚弄过来了……这大棍子,大棍子顶的也太重了 ……啊,好,好难受,疼死人家则个了……你,你都不疼玉儿了……” 秦云昊正忙着一抽再提,爽的是无边无际的,哪知女儿心事变幻莫测,可不随声附和应道:“疼,怎么能不疼我个可心的玉儿meimei……乖玉儿,好meimei,你也疼疼哥哥呗……meimei的xue儿缠的这么紧,还不怕是要把哥哥的大棍儿给夹坏了……” “乖乖咧,明明哥哥的大棍儿且不是第一次入了,怎,怎还这般紧的,也不识得这老伙计曾经来探过了?喏,好玉儿,可别莫掉泪儿心疼死兄长了……哥哥疼你,立马带你飞飞,飞青天,飞云端……”他通体皆是爽利骇人,yuhuo如炽如焚,美的是头皮俱麻。 身下的大尘柄被那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凝脂润滑,给绞的是茎身发麻,纠紧如箍,当下又是粗了两围,一下下矫若游龙,穷凶极恶地大弄大创起来。 每每寻着花心,尽在深处这粒嫩rou蕊丁上垂怜忘返,桃浪翻残,灵犀欢合,弄得暖玉再不能顾忌什么心酸,什么脏乱,什么自怜的,自有一种无可替代的爽美快感涌上心头。 那烫似烙铁的大物什给她熨帖的好不舒服,碾过娇滴滴的褶皱花壁,痛感渐失,只是暖洋洋地快活起来,一时间又攀上云雨峰顶浪尖,快快活活个没完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