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不远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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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放不下,你怎么不自己去啊?”高念挖苦。 她看了下行程,本来也打算归国:“罢了,你帮我订张飞G省的票,我正好去接他,我还真不放心。” “肃然,他是个男人?”高念道:“你不怕惯坏了?” “放心,他日你也会被仝蔚惯坏。”她笑。 紧赶慢赶还是比他晚一天到达G省,他说待三天就回,干脆就在省城住下,山里信号不好,打电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她没有逛街的爱好,随意在商场挑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又替他选了几件,助理已经飞过来替她打理一切。还是没查出来陷害叶允之人,不过她心里已经认定这事儿八成和丁家脱不了干系,摇摇头,丁伽帧,真小人。 第二日,G省遭遇了数十年来鲜有的暴雪天气,她不由暗暗担心,这只笨猫,也不知道有没有带足衣服,司机小飞终归也是个男人,不知这两人出门前有没有查天气预报。 不出意外,他被困在山中,通讯信号彻底断了,她有点坐不住了,不多时山体滑坡的消息传来,彻底急了。闻听山中多危房,不少房子已经被积雪压垮了,心急如焚一遍遍拨他的电话,永远都是无法接通的机器音。恰逢当地一支救援队伍准备出发,通过肃家的关系找到队长,要求同行,助理还算机灵,第一时间准备了全套装备。 队长姓李,看了一眼肃然,极其不屑的说:“小姑娘,我们是去救人,不是去旅游,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她微微一笑:“李队,我大概,有培训你们的资格,我持有国际救援师教官资格证,证件未戴在身上,相关资料,我会让我的助理发至你邮箱。除了这些,这一路所需物资,我均可提供,相信带上我,是个锦上添花的选择。” 高大壮硕的男人看眼前妆容精致的女人,不可思议张了张嘴,只得点头。助理替她准备了许多东西,甚至还带了壶热的姜茶,她笑着点了点小女孩的脑袋:“你倒是真不怕累死我。” “肃总,有备无患。时间有限,来不及给你准备卫星电话,返程的时候,一旦有了信号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那我多背套阿墨的保暖内衣吧,这傻子,估计又要冻傻了。”摇了摇头:“但愿别发烧,山里面缺衣少药的,他又金贵,也不知道小飞那个马大哈有没有照顾好他。算了,也不能指望一个男人能照顾好他,那只傻猫,本来就爱扛着不说。”肃然自顾喃喃自语,全然没看到助理唐糖的眼光,看白痴一样看着她。 本来车就难行,行至半山腰滑坡处,李队要求各自背负相关救援物资,徒步翻山绕道而行,没过膝盖的雪让人寸步而行,这冰天雪地,每个人都走的满头大汗疲惫不堪。幸而她装备精良,服装保暖轻薄防水,也还撑得住。看她一句怨言也无,李队默默刮目相看。 大雪,山间小路完全都被覆盖,全靠有经验的向导,有人脚下一滑,差点滚下去,肃然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众人一起帮忙,才把他拉了上来,肃然看了看他的鞋,将自己的登山杖递给他,叮嘱:“撑着点,我可不保证每次都能拉住你。”自此,再没人敢小瞧肃然。 雪大路滑,车子开了四个多小时,又步行了五个多小时才到村中,顺利到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果然断水断电,一片漆黑。村中破旧的房屋,不少被积雪压垮,终于在最坚固的建筑,村小学里找到大家,一群人围着摇摇欲坠的烛火,屋内,冷的很。 司机一眼看到她,迎上来接过她背上的大包问:“肃总,你怎么来了。” “实在不放心,你们没事吧,阿墨呢?” 司机指了指隔壁屋子:“陈医生在那儿哄小朋友睡觉。” 她轻手轻脚推开隔壁门,课桌被临时拼凑成简易的床铺,同样点着几支蜡烛,他的羽绒服盖在睡着的小朋友身上,他单手托腮坐在那儿发呆,身上仅穿着单薄贴身的羊绒衫,冷的有点驼着背。忍不住从背后将他拥入怀中,亲了亲他冰凉的耳郭咬了一口他的脖子骂:“又穿这么少,是不是找打?真不该同意你出门,你跟小飞两个人,都不看天气预报的吗?左叮咛右嘱咐,还是丢东拉西的,冻坏了吧,小笨猫。” 他诧异又惊喜万分,转过身,将整个人贪婪的埋入她怀中:“然然你是腾云驾雾从天而降吗?还是我太冷了,如同卖火柴的小女孩一般出现了幻觉。” 看了看睡着的小朋友,拉开冲锋衣的拉链将他瑟瑟的身子贴着自己的胸膛,封住了他的唇,良久才不舍的放开他:“不放你出门吧,怕你在家闷得慌,放你出门,又一次次出状况,真让人不省心。” “然然,我……”他想解释,想想又确实如此,只得委委屈屈的望着她。 “好了,没怪你,倒真是让我锻炼身体了。”又将他搂在怀中暖了暖,不甘心的在他唇上啄了几口。他乖顺的任她抱着,一言不发,好像还沉溺在不确信中,认为这是梦境,怕大声,梦就醒了,眼前的一切都会消失。 肃然抱了许久才想起什么,拉着他到隔壁屋,找司机要过自己的包,盯着他穿上保暖内衣,幸好多了个心眼,给他带了件轻薄的羽绒服,不占地方,保暖性极佳,看他不再冷的佝偻着,才安心。这时想起助理备的姜汤,保温壶效果确实好,过去十个小时,打开还是温热的。将杯子递给他:“快喝,唐糖这个傻子,这一大壶,背死我了,许久不负重,我估计肩都磨肿了。” 乖巧的喝了半杯,抬眼看她,眼眶又红了:“然然,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揉了揉他的眼角:“笨猫,我真是cao碎了心。” “肃小姐还有什么存货,都拿出来分享了吧。”李队走过来揶揄,她看了看包,留了块他最爱的黑巧,又挑了几根能量棒和他喜欢的牛roubang,将包扔过去,“分吧分吧,都累坏了吧,真是便宜了你们,为难我一个女人背这么多。” “肃小姐也没告诉我们你带的是这些啊,这么看,肃小姐可不专业。”李队笑。 “我料想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就是担心他冻到了,人联系不上我干着急,前段时间刚刚生了场病,再冻坏,又要养许久。他啊,看着皮实,实则就是个病猫。”将手套褪下套在他手上,又试了试他的额,一切正常,靠着他合眼假寐。 “陈医生是吧,你这个女朋友,真是个女汉子,初时我还不乐意带上这个拖油瓶,没想到最后我们都成了拖油瓶。” “是是是,今天肃小姐还救了我的命。”被她拽起的队员接话。 她笑:“这样你们才不会瞧不起我。”指了指李队笑:“阿墨,我要告状,这个人万分不乐意带我同行,我威逼利诱才答应。” 握住她的手,也不回答,只知道盯着她傻笑。 拉着他在屋子一角坐下,连毯子都是她自己带的,东西一掏完,整个包瞬间瘪了。两人挨着坐下,她用毯子裹着彼此,才握着他的手低声问:“阿墨,还冷吗?这里有没有热水,我给你带了抗病毒颗粒,你乖乖喝点。” 他摇摇头,她想了想,取了两片感冒药,就着没喝完的姜汤让他吞服,才长舒了一口气,搂着他的胳膊贴着他的肩:“累死我了,让我靠会儿,我们走了好几个小时,脚底板都快磨破了。” 他忙脱她的鞋子,果然脚底板上已经有两个硕大的血泡,心疼的握住她的脚:“然然,有没有针,我替你挑了将血放掉,不然明天就不能下地了。” 她想了想,取下一只耳钉交给他,又找出酒精棉片,才笑:“是不是女人身上都是宝?”他这才发现,鞋内垫着卫生棉。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参加救援训练的时候,我的教官告诉我,这玩意最吸汗,当时我还不屑,现在才知至理名言。” 耳钉很钝,戳破血泡自然很疼,她却一声都没哼,只是眉心抖了抖。处理好了,贴上创口贴才替她穿好袜子,又将她揽入怀中,旁若无人的咬了咬她的耳朵:“然然怎么跑过来了?” “本来想在机场等你,给你个惊喜,结果,你先给我惊吓。还好唐糖赶过来打理一切,还算及时,你要是在这里冻坏了,缺医少药的,我可抱不动你。” “小然,我爱你。”贴着她的脸轻声:“我行至天涯路,见万物生机,尘埃也好,星辰也罢,世间万般,你是我躲不开的情深意长。” 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傻猫?”将脸贴着他的上臂,取过那块黑巧掰开给他塞了一小块:“笨死,你真不该叫陈墨,该叫陈添乱。”侧躺在他怀中,感受他胸口的丝丝暖意,便觉这一趟是值得的。 摇摇头:“雪虽大,我却想和然然出去走一走,这一路雪落到头发上,便如白首不分离。” “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