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关于他身体的秘密在线阅读 - 26.在旁边看着我被别人cao,这是命令

26.在旁边看着我被别人cao,这是命令

    时煦疲惫的睡着了,连xiaoxue里的jingye也懒得再管,一头栽到床上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之间隐约感觉有人在翻弄着他的身体,动作很温柔且小小心,令人沉溺,他也不再抗拒,任由那人的抚弄。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时煦才从睡梦中醒来,长睫先是扇了几下,然后眼帘一掀,露出了那双漂亮而凌厉的眼睛。

    他先是怔怔看着天花板,过了几秒才回过神——身体非常清爽,完全没了那种粘腻的感觉,身后的xiaoxue也同样干爽,仿佛有人帮他洗了个澡一样。

    这个时候,他才回忆起来昨天的情景。

    他试图去找骆游的身影,一转头,入眼的就是一顶乱糟糟的黑发,像狮子的鬃毛,粗粗yingying的,不羁的散乱着。

    ——骆游搬了张椅子趴在他床边睡着了。

    明明他的床就在几步的地方。

    时煦脸上浮现着疑惑,他推了推骆游的手臂,“骆游,醒醒,去床上睡,骆游。”

    骆游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视线慢慢聚焦,脸上也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哥。”

    话音刚落,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垮下脸,委委屈屈的看着时煦,仔细看,他的眼睛还留有哭肿的痕迹。

    仿佛极其伤心的模样。

    时煦没心思抚平情窦初开的少年委屈心事,只当看不见,长睫一挑,视线落在骆游的床上,“回床上睡吧。”

    骆游却拉住了他的手,“哥!”

    时煦看了他一眼,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

    骆游委屈看他,仿佛闹了脾气又没人哄的小孩,想发脾气又不敢,只难过问道:“哥,你昨天去那了?怎么,怎么......”

    “怎么和人上床了?”

    时煦把他没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骆游不情愿的闭上眼,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气音,仿佛极不愿意承认的模样。

    时煦却是冷笑一声,“你不会觉得我们上了次床就真成情侣了吧?”

    骆游睁开眼,有些慌乱和无措的看向时煦。

    时煦冷冷看他,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的笑容,“骆游,我和你充其量就是炮友的关系。”

    骆游眼睛瞪大,面上依旧是往日懵懂而单纯的模样,看得时煦心烦意乱,他掀开被子正要起身,骆游连忙拉住了他,“哥!”

    时煦不耐烦的想把手抽了回来,骆游却把他的手抓得很紧,力度大得发疼。

    骆游的眼眶里蓄着泪,看起来无辜又委屈,像个被抛弃了的大型动物,他怔怔看着时煦,眼泪逐渐落下。

    他带着哭腔道:“哥,如果你要找炮友的话找我好不好?不要,不要去找别人。”

    看着骆游苦苦恳求的卑微模样,时煦显得更为暴躁,他想离开,然而骆游又是一副他不答应就绝不送手的模样。

    最后,时煦垂下头,低声说道:“骆游,我不值得,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

    骆游哭着摇头,“可是我就是喜欢你。”

    时煦抬眼,眼底尽是冷漠和薄凉,“可我不喜欢你。”

    骆游哭声顿止,他怔怔看着时煦,半响说不出话来。

    时煦把手抽了回来,正打算离开,骆游回过神,从背后见他紧紧抱住,仿佛他会就此消失一样。

    他颠三倒四地说道:“当炮友,我、我不喜欢,不喜欢哥了,你把我,当、当炮友就可以。”

    眼泪却是大颗落下。

    时煦面无表情地说道:“就算我和别人上床你也不介意?”

    骆游低下头,下巴靠在时煦肩膀上,闷声道:“嗯。”

    这个时候,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下一秒,严一鸣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见两人以背拥的姿势站在那里,愣了一下,视线一转,落在骆游哭泣的脸上,他一挑眉,问道:“怎么了?”

    时煦冷声下令:“把门关上,过来。”

    严一鸣察觉出不对劲,他把门关上,走了过去。

    时煦挣开骆游的怀抱,道:“你不是说就算我和别人上床你也不会介意吗?”他拉住严一鸣的衣领,把人推到在椅子上,对着骆游冷冷说道:“那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这是命令。”

    严一鸣心思细腻,早看出来骆游喜欢时煦了,所以三言两语之间便大致猜出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时煦对骆游的态度。

    “嗞——”的一声,他裤子的拉链被人拉下,包裹在内裤之下的roubang被含入温热的口腔的之间。

    严一鸣回过神,低头看在趴在他腿间替他koujiao的时煦,yinjing难以控制的渐渐硬了起来。

    时煦的口活一般,但是一想到在给他koujiao的是那个看起来清冷得如同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时煦,他就硬得不得了。

    而骆游,只能委屈又气恼的站在一旁。

    口水渐渐把内裤打湿,yinjing也已然勃发,雄赳赳气昂昂的将内裤撑起,时煦却不急着把严一鸣的内裤脱下。他隔着内裤含咬着严一鸣的guitou,guitou的体积极为可观,几乎要将口腔塞满,他费力的腾出一点空间,用舌尖隔着内裤顶弄这严一鸣的马眼。

    柔软而敏感的马眼在粗糙内裤的摩擦之下,很快渗出透明的咸湿yin液,一股腥味也随之涌来。

    严一鸣的气息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臀部的肌rou也随之绷紧,他忍着极大的欲望的才没有将yinjing整根捅入时煦的口中。

    半打趣半求饶地说道:“小祖宗,你就给我个痛快吧。”

    时煦抬头瞥了他一眼,淡色的双唇如今布满水色,还透着yin靡的红,眼角也悄然浮上了一抹羞红,将他脸上的清冷气质淡去,勾人的明艳气质也随之浮出。

    严一鸣的yinjing不自知的跳动了一下。

    时煦低下头,把他的roubang从内裤中掏出,那根火热而狰狞的大家伙立刻显露了原型,它通体紫红,上面环绕着凸起的青筋,形状极为骇人,以成人的手也难以全部握住。

    时煦伸出手,搭在那根大家伙的脑袋上,手一抬,带出一道透明的yin液,却没有抚弄它的意思。他低下头,玩弄着两个平时鲜少被人问津的睾丸。

    睾丸的温度较yinjing低,外表是一层皱巴巴的皮,包裹着一个小圆球一样的东西,因为yinjing勃起的关系,它似乎也显得比平常硬了些。

    时煦埋头,将半边睾丸整个含入口中,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睾丸里的圆球。

    严一鸣浑身一紧,差点忍不住一哆嗦交代了出去,更为粗重的呼吸声从他口中泄出。

    时煦却玩上瘾似的,依旧自顾自的玩弄着他的睾丸,当成一个美味可口的冰淇淋一样的舔舐着。

    严一鸣忍不住捧起他的脸,试图将涨大得生疼的roubang顶入他口中,时煦却起身抬头,稳住了他的双唇,还带有腥味的软舌长驱直入的闯入他的口腔,让他尝到了自己前列腺液的味道。

    时煦的吻技也很一般,在床上,他向来不是会伺候人的。

    不过他仍喜欢占据着主动位,长舌并不温柔的在严一鸣的口腔滑动,两人唇齿相依,津液横流,呼吸声也变得更为急促。

    严一鸣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他捧着时煦的脸颊,轻笑一声,嗓音低沉,“小宝贝,接吻可不是这么接的。”

    话音刚落,他便含住时煦的双唇啃咬起来,长舌更是熟练而霸道的闯入他的口腔之中,顶弄着他的上颚、舌头、牙齿,并试图顶入喉咙深处,引得时煦弓身屈背,喘息不止。

    两人的舌头在这狭小而潮湿的空间纠缠,互不相让的争夺着地盘。

    同时,严一鸣叉开腿,两手置于时煦双臀,将人抱起,两腿拆开的坐在他的腿上。而后,他的手渐渐往上滑去,至衣摆,把手伸了进去,抚摸着时煦细腻平滑的肌肤,因为动情的缘故,时煦的体温较平时高了许多,仿佛温香软玉,几乎让人流连忘返。

    将时煦腰上的肌肤抚弄至通红,严一鸣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往上,很快,便摸到了那两个已经挺立起来的rutou。

    他的手刚一碰到,时煦便忍不住弓起身来,并低喘了一声,四瓣染上水色的唇暂时分开。

    严一鸣轻笑一声,他低下头,隔着衣服将时煦的rutou含入口中舔舐轻咬。

    时煦眼睛不由瞪大,而后一仰头,将胸膛往前一送,余光还似有似无的从手足无措的呆立一旁的骆游身上划过。

    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也通红,不过已经没了泪水,他怔怔看着两人,脸颊逐渐染上红意,神情显得委屈、愤然,就连欲望也悄然浮上脸颊。

    身下的yinjing早在时煦替严一鸣koujiao的时候就硬了起来,把裤子顶成了一个小帐篷,可他就像不懂疏解的小孩,只楞楞站在原地委屈的等人来哄。

    时煦不来,他就赌气的让yinjing硬着,硬到生疼也不肯自己去摸一摸。

    时煦收回视线,心思刚一动,便又很快跌入欲望的漩涡之中——严一鸣用齿尖轻轻刺入rutou中间的软rou之中啃咬,一股疼痛却又酥麻的快感涌了上来,他忍不住轻呼一声,不由抱紧了严一鸣的头,脸上浮上色情的味道。

    他放纵的将被冷落的另一边的rutou也送入了严一鸣的口中,用带着喘息的声调说道:“这边也要。”

    严一鸣嘴角一扬,顺从的含住了他另一边的rutou啃咬起来,时煦仰着头,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呻吟声也不断从他口中流出,而制造这一切快感的人就是严一鸣。

    骆游眼睛都瞪得红了,却仍不肯眨眼,他也想能让时煦脸上出现这些表情,唯独因为他而出现的表情。

    时煦的rutou在严一鸣的啃咬之下很快变得肿大且敏感,并将衣服撑起,透过薄而透的白色T恤似乎还能隐约能看出它被玩弄得呈现出极为yin靡的艳红。

    严一鸣这才罢‘口’,他抬起头,吻住时煦仰起的修长颈部,轻轻舔弄着凸起的喉结,双手则渐渐向下滑动。

    骆游昨天给时煦换上了一条宽松的短裤,却没想到给了严一鸣方便。

    严一鸣的手直接顺着肥大的裤腰钻了进去,先是隔着内裤玩弄着时煦已经勃起的yinjing。严一鸣的技术和记性都不错,和时煦上过几次床,他就记住了时煦所有敏感的地方。

    他的手钻入时煦的内裤之中,握住已经湿漉漉的yinjing,粗糙的指腹划开guitou顶端的缝隙,用指尖刺入着正汩汩往外流动着前列腺液的马眼。

    最柔软的地方猛然受了刺激,时煦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往上一窜,严一鸣却狠狠握紧了他的yinjing,时煦吃痛痛苦的尖叫一声,跌入严一鸣的怀中,他拧着乌黑的眉毛,气喘吁吁的咒骂着严一鸣,“艹!”

    严一鸣轻笑一声,指腹在马眼上打转,将手指弄得湿淋淋的,才不紧不慢的探入时煦身后已然动情翕动的xiaoxue。

    那里已经饥渴多时,xiaoxue汩汩往外流出肠液,将内裤打湿。

    严一鸣的手指刚伸了进去,xiaoxue里的软rou便立刻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试图将他的手指咬入更深处。

    他低下头,忍着欲望,附在时煦的耳边说道:“你可真sao。”

    时煦双臀一摇,将严一鸣的手指咬入了更深处,他绷着最后一丝冷静,喘着粗气道:“cao我。”

    严一鸣的呼吸瞬间变得极为急促,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扒开了时煦的裤子,把他那诱人而挺翘的雪臀暴露在视线之中。

    三道粗喘的呼吸声同时响起。

    骆游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欲望已经达到的顶峰,委屈藏在裤下的yinjing更是已经硬到发痛,仿佛只要稍稍一点刺激,就能立刻射了出来。

    可他依旧不肯去碰。

    仿佛要用折磨自己来证明他对时煦的喜欢。

    严一鸣自然也注意到了,不过此刻他无暇顾及太多,他火急火燎的脱下时煦的裤子后便将三根手指捅入他的后xue之中扩张,时煦的喘息声也渐渐变得娇气粘腻起来。

    严一鸣喉头一紧,匆匆抽出手指,捧起时煦的屁股,将硕大的guitou对准xiaoxue,然后猛地一挺身,将整根roubang送入了xiaoxue之中。

    时煦忍不住尖叫出声,眼睛也随之瞪大,里面布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泪水。

    饥渴已久的xiaoxue瞬间被贯穿撑大,疼痛和欲望犹如潮水涌来,将他淹没。

    严一鸣紧紧按着时煦的腰,用roubang将他钉住,而后不等他回过神,便将他抱起,一cao干的姿势一边抱着他一边往床上走去。

    “啊——!”

    高昂的呻吟声几乎不间断的从时煦口中流出,失重的紧张感更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将xiaoxue夹紧,让严一鸣爽得头皮发麻,只想把人按在床上,狠狠cao死。

    到了床边后,严一鸣抱着时煦转了个圈,粗大的roubang一直停留在xue内,顶着敏感的sao心打转,时煦慌乱的挣脱起来,两条绷得笔直的小腿在半空中踢来踢去,试图从这灭顶的快感这种逃离。

    严一鸣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把人转过身之后,便将他放到床上,脸着下,屁股高高翘起,以承受的姿势的被他狠狠cao干。

    他一手掐着时煦的脖子,一手按住他的腰,以防他要挣脱,身下的roubang大开大合的疯狂cao干着xiaoxue,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又再抽出,只留个硕大的guitou在里面。xuerou随着roubang的抽离,依依不舍的追了出来,而后,便又被guitou破开,火热粗大的roubang再次贯穿xiaoxue。

    时煦被按在床上,只能被迫着承受着这场疯狂的cao干,他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就连口水也忘了吞咽,从嘴角流出,将床单打湿。

    此刻的他就像个被欲望cao控的人偶。

    站在他身后的严一鸣也并没有好到那里去,往日的技巧和把戏在这一刻都被他抛之脑后,他只知道挥舞着roubang狠狠cao干着身下的时煦,就连视线都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然而快感却越发强烈起来,仿佛有根神经紧紧在他脑海绷着,并催促着他,快点,再快一点。

    严一鸣咬着下唇,身上渐渐渗出汗水,伴随着他的cao干甩落,碎发也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将他脸上的情欲勾勒了出来。

    两人交合的地方同样也泥泞一片,时煦流出的大股yin液将严一鸣的roubang打湿,在roubang破开xiaoxue的时候,yin液也被挤出,把严一鸣的阴毛打湿,时煦的臀rou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不仅湿漉漉的,而且被严一鸣cao干得通红一片,像是刚被人掌掴一般,衬着雪白的肤色,极易激起了人的凌虐欲。

    严一鸣低吼一声,忍不住掐紧了时煦的腰,大力的往自己的roubang上按去,紧接着又是数百回合的疯狂cao干,他闷哼一声,小腹绷紧,将roubang狠狠顶入xiaoxue之中,数股guntang的浊液射入了xiaoxue之中。

    承受着灌精的时煦眼睛瞪大,迷茫的双眼犹如回光返照一般聚了焦,下一秒,他的roubang也跟着射出数股浓精,xiaoxue也随之收紧,将正在射精的严一鸣带入了窒息的快感之中。

    他咒骂了一声,挥舞着刚射完精的roubang恶狠狠的cao着时煦。

    刚射往精的身体极为敏感,时煦根本无法再次承受着如此粗暴的性爱,他挣扎摇头,试图求饶,然而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令人崩溃的强烈刺激,大滴的泪水也随之落下。

    再次cao干了数回合,严一鸣才气喘吁吁的冷静了下来,理智也渐渐回到他的脑海,cao干的动作也随之缓了下来。

    过了会,他将roubang拔出,时煦虽然已经被cao干的不甚清醒,但是xiaoxue却仿佛怎么也喂不饱一样,还是依依不舍的追咬着roubang。

    看着被他cao干的已经红肿的xiaoxue,严一鸣轻笑了一声,将手指插了进去,搅动着xiaoxue里的jingye,发出咕啾的粘腻水声。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再次从时煦口中泄出。

    他低下头,贴着时煦的后背,在他耳边问道:“还想要吗?”

    时煦无意识的答道:“要,还要.......”

    严一鸣转过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骆游,视线从他身下的小帐篷略过,他半眯着眼,嘴角勾起一道恶趣味的笑容,他道:“不来喂饱这个sao货吗?”

    骆游怔怔站在原地,脑海已经没了多少清明,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时煦的xiaoxue,那里还有别的男人留下的jingye。

    他内心几乎被妒火烧到发狂,却仍记着时煦的话,他摇着头,喃喃道:“不,时煦说不行,不可以.......”

    严一鸣一挑眉,将手指从时煦的xiaoxue之中抽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说道:“可是我看他很想要,怎么,不来帮帮他吗?”

    骆游一时陷入了迷茫之中。

    严一鸣火上浇油的将时煦抱了起来,双腿大开的朝向骆游,jingye缓缓从xiaoxue中流出,落在了地上,刺激着骆游的视线。

    严一鸣附在时煦耳边,轻声问道:“想要被cao吗?”

    时煦饥渴难耐的扭动着和腰肢,声音都染上了哭腔,“cao我、cao我......”

    轰隆一声,骆游最后一丝理智断弦,他紧紧盯着时煦的脸,无知无觉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