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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鱼尾 恋腿膝盖与脚踝 龙鳞玩鱼尾泄殖腔

    王印洗了碗,用厨房的手巾擦了手,坐回到客厅里。季小小和顾巳正在联机打游戏,坐在地毯上玩得聚精会神。小狐狸卷成一个毛团子,乖乖地趴在顾巳的大腿上。

    下个月王印就能在本地的高校入职了,今天众妖来家里,说是为了庆贺,实质上就是借这个由头闹一闹他。王印走到站在墙角发呆的龙王燧的跟前,递了一罐啤酒给他,“怎么样,现在还住客厅?”

    “嗯。”燧抠开易拉罐喝了一口,笑眯眯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白澧,李锦原跟季游站在他的旁边,三人随意地聊着天。龙王燧满足地笑了笑,锋利的眉形柔化了一分,“阿澧还是心软,不忍心让我带着伤住出去。”

    王印拍了拍哥哥的肩膀,“然后呢?你就没照顾照顾人家的生活,送点东西什么的?”

    对面的白澧不知道聊到了什么,淡淡一笑,酒窝出现了片刻,整个人的气质都温和起来。龙王燧忍不住转开眼,心口突突直跳,漫不经心地回弟弟的话,“我早上会买早点给他吃,晚上也会点外卖和煮面,阿澧现在每天都吃我的东西。”

    真没用。

    王印耐心地端详了一番大哥的好相貌,严重怀疑爱情不仅使人愚蠢,也会使人智障,“哥,你还真是不会饲养人类啊,你知道锦原以前是怎么喂养我的吗?”他忍不住笑着挺直了腰杆,“他早晚都煮饭给我吃,还每天都给我水果,隔三差五就让顾巳去捉些灵气旺盛的野味回来。就算不是龙门券,我也能健壮地活上好多年呢。”

    李锦原透过客厅,轻笑着扫了王印一眼。

    燧被噎得胃口发酸,绞尽脑汁地想了想,低声道,“我还送了一只镯子给他,是用我护心鳞的边角料磨的。阿澧好喜欢,都舍不得戴的。”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客厅里面所有的妖都忍不住转头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就连缩在顾巳腿上的钱湘都用乌黑发亮的眼珠瞅了瞅他。

    毕竟妖的听力是很好的。

    王印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哥哥,这就是当年统御燧水的红龙王?该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他忽然产生了一种毫无道理的使命感,诚恳地看着燧,“大哥,听我的,别送镯子,送戒指试试。”

    “可我那剩下的边角料还有一些,就做一枚戒指是不是太少了?”

    “你不会真的不懂吧?”王印怀疑地看着他,“做一对,明白了吗?”

    众人告别后,王印索性不动手收拾,直接用法术搞定一切。李锦原笑吟吟地看着他,走到跟前,手指顺着王印的衣摆抚摸进去,“我把你这个人类饲养的很好,嗯?”他眼睛含着笑,指腹却沿着王印的脊椎一节一节按压上去。

    “锦原。”王印眸色深沉,喘息着笑了一声,侧头咬住了李锦原的喉结。李锦原直接把手伸进了王印的裤子,竟是在男人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王印哪里还能忍,直接把人压倒在刚刚清理过的长条形茶几上,轻松地剥掉了小男友的裤子。

    “宝贝儿,那你今天也要喂饱老公才行啊。”王印一口咬上李锦原的棉质内裤,往下扯了扯,却突然改了主意,隔着内裤含住了李锦原。

    唾液很快濡湿了柔软的内裤,把李锦原的那个东西含出了一个硬挺的形状。李锦原舒服地低叹了一声,忍不住轻轻的顶胯,热气透过棉布包裹在敏感的guitou上,刺激感仿佛隔着一层纱,却因为更加暧昧而显得格外煽情。

    王印给他舔了一会儿,轻轻咬住内裤,把他的整根东西露出来,湿漉漉地翘着,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得微微抖动。王印脱了他的内裤,却没有进一步去玩弄充血的yinjing,而是吻上了他的腿根。

    “啊,阿印……”李锦原轻哼了一声,大腿内侧的神经密集而敏感,温热柔软的舌尖轻轻sao弄的感觉又酥又痒,激得他急促地喘息。王印的嘴唇顺着他笔直的长腿一路吮吸舔吻,指尖跳跃似的撩拨着腿上光滑的肌肤。

    嬉戏似的噬咬和舔弄最终落在膝盖,在圆滑的关节处烙下一个湿热的吻痕。王印抬起头,眼中的欲望幽幽地烧灼,“锦原,你抖得好厉害,这么喜欢吗?”他的手指刮过刚刚亲吻留下的水痕,挠痒似的拂了拂嫩白的腿根,在李锦原不能自制的震颤中诱哄道,“变化出来的双腿很敏感呢,锦原,你把尾巴变出来给我看看吧。”

    李锦原从不知道自己的腿还能承受这么多快感,会阴隐隐跳动,没被把持住的那一条腿无助地在茶几上蹬了蹬,喘息道,“不要,我不喜欢尾巴。”

    王印几乎被他逗笑了,抬起他白皙的长腿,直接咬上了膝盖的内侧。

    “啊啊!唔要……啊!嗯……阿印!”李锦原仰着头呻吟,手指抓紧了桌沿,从肩膀到腰腹狠狠地抖了个激灵。膝盖内侧的皮肤几乎从来不会被碰到,更不要提这样用牙齿摩擦着刺激了。说不清是麻还是痒的感觉顺着神经往下腹窜去,王印啃噬着膝盖窝里的嫩rou,又是舔弄,又是用嘴唇吸吮,逼得李锦原小腿不停地弹动,抽着气求道,“别弄了,呜!我嗯啊!”

    王印顺着小腿舔舐下去,一边落下一粒粒吻痕,一边用手指弹琴似的在光滑的白腿上来回爱抚。李锦原眼神发虚,反射性地抖动着双腿,在被咬住脚踝吮吸的时候几乎尖叫出声,“唔!阿印……阿印……”他的小腹一片麻痒,后xue食髓知味地酸痒起来,在玻璃表面的长茶几上小幅度地磨蹭着枯渴的尾椎。

    王印放开那条被伺候得红痕斑斑的腿,用妖力温和地把李锦原试图抚慰自己的双手束缚起来,哄道,“我又不是没cao过你的尾巴,就露出来给我玩玩嘛。”他轻轻挠了挠湿漉漉的脚踝,“你看看,你的脸这么红,不会是舔个腿就不成了吧?”

    李锦原喘得厉害,红着脸摇头,“不,嗯……我不要,变成尾巴不要!”

    王印于是执起了他的另一条腿,直接吮住了他的脚踝。

    “啊!”李锦原短促地惊叫一声,不敢置信地低头去看。他这左腿刚刚没有被亵玩,但是在王印肆意爱怜右腿的时候,这条左腿就已经开始隐隐酸痒起来,一旦真的被唇舌安抚竟然敏感到承受不住。细细密密的麻痒顺着筋脉往上爬,脑内一片朦胧的微光,折腾得连脚趾都微微抽搐。

    “啊!呃啊!不,可能、怎么……啊,嗯啊,腿怎么会!啊,啊!阿印我要……”李锦原呜咽着扭动身躯,雪白的腰腹不断地绷紧放松。王印的吮吻和轻咬顺着小腿一路往上,酥麻酸痒在血液里疯狂地流窜。刚刚被爱抚到酸软无力的右腿得了冷落,点点吻痕上的水渍微微发凉,居然隐隐有些渴求。等到王印吮吸到了膝盖,开始啃咬膝窝的时候,李锦原几乎是在哭喘着尖叫,“阿印啊!我要!快、快要——啊啊!”

    王印了然地用双手快速地抚摸李锦原绷紧的腿根,舌尖软鞭似的弹击膝盖内侧的嫩rou。李锦原崩溃地挺着胯,急急地喷出一大股jingye,射得太猛,甚至连锁骨上都沾染了白灼。王印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用手把李锦原身上的白液抹开,松开他手上的束缚。

    李锦原双目含水,软唇微张,忍着余韵特有的倦怠感,无奈笑道,“我是怎么了,被你弄个大腿也能高潮。我是个变态吧。”

    “怎么会,”王印掐了掐他泛红的鼻尖,“你是太爱我了,只要是你老公碰你,怎样你都会受不住的。”他伸手探进李锦原后xue的褶皱,果然摸到了一丝水迹,笑道,“是我疏忽了,居然让老婆的xue里忍得这么难受,都绞出水来了。”他索性一次就伸进去三根手指,李锦原果然没有疼痛的反应。于是他转着圈在那口软xue里头揉按了一圈,就解开裤子,rou鼓鼓的头部戳在那一圈rou褶上。

    “去床上。”李锦原渴求得忍不住沉腰拧胯,嘴里却道,“茶几上太硬了,我不舒服。”王印看了看客厅薄薄的纱帘,也不拆穿他,把人往肩上一扛就往屋里走。

    李锦原哭笑不得,“你干嘛!你tm有病吗,哪儿来的抢亲戏码,快把我放下来!”他踢了踢,却觉得双腿酸软,无奈道,“你别这么扛着我,压到我的肚子了——呃啊啊啊!”

    王印把人往床上一放,直接掰开后xue顶了进去。李锦原是趴跪的姿势,这一下来得又猛又深,几乎插到他的肚腑里去。

    可这不是他哭叫的原因。

    那根捅进后xue的阳物虽与平时大小相当,却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鳞片,稍一剐蹭就爽得人头皮发麻。李锦原眼前一片斑斓,清晰地感觉到那片片硬麟刮平了沁着水的xuerou,狠擦着脆弱的腺体碾压过去。泼天的爽利几乎烧毁了他的神志,在王印故意放缓的刺激中,李锦原听见爱人满足地喘息着,笑着问他,“爽不爽,锦原?你不愿意给我cao你的尾巴,我就用这根龙根伺候你如何?你放心,我维持了人类的大小,还不至于把你弄坏。”

    李锦原跪都跪不住,被结实的手臂揽着腰固定在凶悍的龙茎上,有一次摩擦着前列腺狠撞进去。李锦原腰胯狂抖,生理性的眼泪从睫毛上滴落,一滴一滴把床单打出了点点泪痕。王印每一下都擦过脆弱的腺体,从不同的角度刺激着内壁的软rou。

    水声隐隐作响,暗藏着空气被挤出的爆破音。暴涨的龙根抽插间搅出发白的泡沫,被龙鳞来回剐蹭,挤得会阴、腿根片片黏滑。王印的动作越来越快,索性按着李锦原的腰窝飞快地抖动腰腹,腿部肌rou发力狠撞,干得李锦原高声呻吟,语无伦次,“呃啊啊!好硬啊!阿印、呜……刮到了啊!别碾啊!快啊!”

    王印抱紧了怀里的人,忽然狠狠地压住了脆弱的腺体,怒张的鳞片疯狂地碾压刮磨,激得李锦原不停地尖叫,却无从反抗,生生被按在高潮里,承受着过激的快感。”

    等这一阵高潮的余韵散去,王印退出来,安抚地把人抱起来,一起躺在床上。李锦原迷迷糊糊地蹭过来讨了一个温存的舌吻,然后轻轻一笑,双腿款摆,化作一条银白的鱼尾。

    王印伸手摸了摸光溜溜的鱼尾,用指甲在尾部与胯下接近的位置刮了刮,在李锦原的哆嗦中翻开来两片鲤鱼麟,露出泄殖腔的管道,把手指探进去抚摸。

    李锦原几乎立刻就忍耐不得,伸手抓住那两根作乱的手指,“不要……呃!痒死了,你直接插进来!”空洞内含精道和尿道的出口,手指一碰就酸涩难忍,王印从善如流,扶着李锦原的肩膀,徐徐挺入进去。

    “啊啊啊!呃……好难过……快动!阿印!你别这么慢啊!”被刺激泄殖腔的感觉极其酸胀,鱼尾并没有yinjing,繁殖的时候甚至不需要体内射精,而是将出精的位置和出尿的位置合在一处,因而经不起亵玩。不管以前龙王印曾经cao弄过多少次,也还是不堪玩弄。

    王印稍稍停顿,然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饱胀的guitou在脆弱的嫩rou上一蹭,那xue内立即剧烈抽搐,李锦原放声尖叫,疯了似的摆动尾巴,上身红云片片,眼神浸透了情欲,小腹紧紧地绷着,随着他的每次抽插狠狠痉挛!

    “啊啊啊!呃啊啊!受不了啊!想尿唔!射啊!阿印!给我!给我呃!”李锦原剧烈地震颤着把身体往上挺,xue内被刺激得不停地流出混杂着白絮的尿液,流精的感觉几乎要把他脆弱的神经烧断,他仰着头哽咽,xuerou缩着抽紧了。王印闷哼一声,还是忍不过这被肆意压榨推挤的强烈刺激,释放在李锦原体内。

    李锦原哭喊着挣扎,几乎反向射精一样的刺激逼得人眼前发黑,他抽噎着流着精水,双眼失神,被王印抱到浴缸里清洗。

    “阿印。”

    “嗯?”

    “你要在A市工作了,以后我们会一直在这里吗?”

    “嗯。”王印把头埋在李锦原的脖颈,笑了笑,“我会假装慢慢变老,等我过完了这一辈子,就换个头面,到时候想做什么再说吧。”王印迷恋地嗅着李锦原身上的味道,亲了亲他的肩膀,“不管做什么,我都永远跟你在一起。”

    李锦原闷闷地笑,手臂一扯,把恋人拉进了浴缸里。银白色的鱼尾翻滚着卷上昂扬的龙根,他的肩颈后仰,发出破碎的呻吟。

    “弄死我,阿印。把我玩弄到疯掉、昏迷,随便你怎么弄。我今天想要得不得了。”李锦原全身哆嗦得厉害,声音却平和,“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