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女人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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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戴着贞cao带在家里坐立不安的时候,蔓枫正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向 走廊尽头一扇厚重的大门。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是怎么被弄来的,她一无所知。 这一次,他们不仅把她装在箱子里,而且还蒙眼、堵嘴、甚至连耳朵也堵上 了。不过,凭着身体的直觉,她知道这次的路程很远,因为她感觉到了汽车的颠 簸。她被从箱子里拉出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小小的化妆间里。 他们解开了她的束缚,一个留长发、戴耳环的化妆师一丝不苟地给她补了妆, 连她胯下的耻毛都细心地重新梳理整齐,又重新给她喷了一遍香水。然后,小胡 子给她戴上颈圈,栓上一条金色的链子。 蔓枫四肢着地,抬着头看着小胡子。小胡子点着她的额头道:" 枫奴,现在 主人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你可要乖乖的把他服侍好哦!" 蔓枫心头微微一动,垂下眼帘,乖乖地回答:" 是,主人。" 小胡子满意地 笑了,打开门,牵着她走了出去。出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壁上镶着橡木,地 面铺的都是名贵的大理石,光可鉴人,蔓枫甚至在爬过的地面上看到了自己胯下 那醒目的一弯弯月和胸前摇来摆去的两只丰满白皙的rufang。 走廊长得好像爬不到头,蔓枫的膝盖开始刺痛,但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因为 脖子下面的金链在不停地拽她。奇怪的是,长长的走廊上只有寥寥的一两个门。 而小胡子的目标,显然是走廊尽头那扇橡木大门。她一边爬一边在暗自思忖,这 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将要见到的什么人。 作为大家闺秀,蔓枫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人,可装修如此豪华的处所,她印 象里还没有见过。联想到小胡子和长头发在她身上的精心修饰和给她用的名贵香 水,她意识到,今天等着她的绝非善类。 门开了,蔓枫不敢抬头,跟着金链的牵引默默地向前爬。忽然,她的耳朵里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的脑子转了好几转才反应过来,是英语。虽然带着奇怪的 口音,但确实是英语。她心中一紧,难道他们真的要把自己被卖给外国人当性奴 吗? 接着,她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偷眼一看,果然是龙坤。他正笑容可掬 地和一个面容黧黑削瘦,穿白色长袍、白布包头的男人说话。他正在向那白衣男 子介绍蔓枫,说得眉飞色舞,间或还夹杂着蹩脚的英语。一个翻译把他的话翻成 英语,说的是纯正的美音。 蔓枫一下明白了,奢华的处所、弯月形的耻毛造型,名贵的化妆品、怪异的 英语,一切都有了解释。看来对面这位是位花钱如流水的西亚巨富,说不定还是 个石油王子之类的人物。她心中微微一动,也许能有机会…… 龙坤拍拍蔓枫的头,一反常态慢条斯理地说:" 枫奴,抬起头来,给哈桑先 生看看。" 蔓枫不敢怠慢,乖乖地直起身,却垂下了眼帘。那个叫哈桑的男子漫不经心 地看了她一眼,却先被她颈圈上的金属牌吸引住了。他捏住牌子仔细端详,细长 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龙坤先察觉了哈桑的表情,在他身后向上抬 了抬手向蔓枫示意。 蔓枫心中一阵悲哀,但她不敢抗拒,乖乖地把双手举过肩头,垂下手掌,张 嘴吐舌,做出了那个屈辱的招牌姿势。 哈桑看看牌子,再拉远一点看看蔓枫,终于露出了笑意。接着他朝旁边一个 硕大的电脑屏幕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蔓枫顺着他的目光偷眼一瞥,顿时打了个冷战。电脑屏幕上竟是一幅她穿警 服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精明干练、笑容灿烂。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照自 己的警服照给自己吹发型。 龙坤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墨绿色的小本,交给了哈桑。蔓枫认出,那是自己 的警官证。哈桑打开小本端详了半天,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他朝翻译使了个 眼色,翻译转向龙坤,朝蔓枫努努嘴道:" 真的是她吗?" 龙坤忙不迭地点头:" 就是她,就是她,现役警官,如假包换,还是缉毒警 呢!" 哈桑听了翻译的传话终于眉开眼笑了。他淡淡地问:" 叫什么名字啊?" 龙 坤忙说:" 叫枫奴,枫奴!" 可翻解释了半天,哈桑也没弄明白蔓枫的名字。龙 坤见了,拍拍蔓枫的屁股说:" 让她自己说,这位漂亮的女警官还是位留美硕士 呢。" 哈桑听了龙坤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等她说话。 蔓枫瞟了龙坤一眼,见他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她肩头一抖,忙收回舌头, 怯生生地用标准的英语说:" 我叫蔓枫,主人叫我枫奴,枫奴是主人的奴隶,随 时听候主人吩咐。" 说完她赶紧又吐出舌头,羞愧地垂下了眼帘。 哈桑满意地笑了。他伸手托起蔓枫两只肥嫩的rufang掂了掂,捏住一只粉红的 奶头,仔细端详,连奶头上细致的皱褶和细小的奶眼都细心地搓开看了看。看完 后,他朝旁边的一张宽大的扶手椅努了努嘴。 蔓枫明白了他的意思,抬头瞄了龙坤一眼,看到他催促的目光,赶紧站起身, 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按哈桑的示意,双手揽起自己光洁的大腿,搭在了椅子 两边的扶手上。这一下,她羞于见人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屋里几个男人的眼前了。 哈桑一眼看到了蔓枫下身耻毛的弯月造型,顿时眉开眼笑。他目不转睛地盯 着她敞开的下身,挥了挥手,一道强光打了过来,把蔓枫的胯下照得纤毫毕现。 蔓枫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大腿,生怕它们滑脱,引来面 前这几个男人的不满,她的头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一边。 哈桑瞪大了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两下蔓枫胯下那紫红 的rou唇。接着,他凑近她敞开的胯下,鼻子抽了两下,嘶地长长吸了口气,陶醉 地摇了摇头,又把鼻子朝她渐渐硬挺起来的yinchun凑近了一点,贪婪地嗅了起来。 蔓枫突然明白了,小胡子在自己胯下抹的那味道怪异的东西是名贵的龙胆香。 据说那是西亚富豪最喜欢的味型,而且能够迅速地调动人的性欲,不管是男人还 是女人。 果然,哈桑一边像条狗一样嗅个不停,一边用手指捏住她的yinchun不住地揉搓 起来,揉着揉着,他的手指一滑,直接插进了她的下身,起劲地抠弄起来。 蔓枫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哈桑的 抠弄下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玩弄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也许是那龙胆香的 作用吧。说不定小胡子抹在自己私处的东西里面还有其他催情的东西。这伙人渣, 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哈桑对蔓枫的反应显然非常满意,他抠弄了一会儿,抽出了粘乎乎的手指, 竟又去拨弄她的肛门。蔓枫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侵犯过, 非常的敏感,她真的快崩溃了。 好在哈桑拨弄了两下就停了下来,接过翻译递过来的一块湿毛巾擦了擦手, 回身从桌上拿过一个支票本,快速地写了几笔,扯下一张,交给了龙坤。龙坤看 了眼支票,赶忙点头致谢,厚实的大嘴笑得都合不上了。蔓枫心中一沉:难道他 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自己从今往后就变成这个哈桑的性奴了吗? 没容她多想,龙坤和小胡子一起站起身来,一人抓住蔓枫的一条胳膊,扳倒 背后,小胡子掏出一只闪亮的手铐,啪地把她的手铐了起来。两人同时向上一提, 蔓枫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哈桑满意地一笑,摸摸蔓枫颤巍巍的rufang,接过小胡 子手里的金链,牵着她朝旁边的一个小门走去。 蔓枫的心一下像沉到了冰冷的水里,这手铐一上,而且是背铐,自己就很难 再有什么机会了。不容她多想,脖子上的链子已经拽着她向前爬了。她战战兢兢 跟着哈桑,不知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屋门在她面前打开了,哈桑牵着她进了 门,随即就关严了门。这封闭的空间里现在只剩了他们两人。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房间,房间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大床、一个宽 大的沙发,地上铺着名贵的长绒地毯,柔软的绒毛居然几乎没过脚面。蔓枫偷眼 环视了一下四周,惊讶地发现,房间四周的墙壁上居然挂满了她的相片。除了几 张她的警服照之外,大多数都是她赤身裸体的裸照,有的绳捆索绑,有的双手高 吊,有的俯身撅臀,当然也少不了那张下蹲岔腿举手吐舌的招牌照。她羞得满脸 通红,低低地垂下了头。 哈桑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沙发上,往下拽了拽蔓枫脖子上的金链。蔓枫如梦初 醒,赶紧噗通一声跪在了他岔开两腿中间。哈桑撩开白色的大袍子,麻利地褪下 里面的裤子,再里面居然就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腿岔开着,胯下那粗壮的大家伙 虽然还软塌塌地趴着,但也能看得出来,和他修长的四肢完全不成比例。他朝蔓 枫点了点头,舒服地岔开腿仰头靠在了沙发上。 蔓枫欲哭无泪,但她不敢抗拒,也许今后这就是她的家常便饭了。她默默地 趋前两步,伸长脖子,张开小嘴,去叼那黑乎乎的大家伙。嘴唇触到温热的roubang 的一瞬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咬咬牙,张开嘴唇,衔住了软乎 乎的rou虫,慢慢抬起头来。谁知那rou虫软塌塌的,一下没叼住,掉了。蔓枫吓得 脸都白了,偷眼一看,哈桑并没有在意,赶紧再低下头,张开嘴,用柔软的嘴唇 小心翼翼地叼起了rou虫。 那rou虫软软的,滑滑的,带着一股怪异的气味,蔓枫不敢肯定他是否撒了什 么类似龙胆香一类的东西。眼看着它又一点点地向外滑,她赶紧伸出香舌,从下 面托住guitou,然后大大地张开嘴,一口吞进了嘴里。 她略微松了口气,但丝毫不敢懈怠,小嘴一嘬,吱吱地吸吮起来。那东西迅 速地在她嘴里膨胀了起来。可哈桑并没有像以前的其他男人那样,roubang一胀起来, 就忍不住开始抽插。他还是斜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蔓枫终于明白,这个哈桑 真的不是一个好伺候的善主。 她向后拉起脖颈,让含在嘴里的roubang退出一截,然后用力向前一冲,嗤地一 声,将粗硬的roubang吞进嘴里。哈桑轻轻哼了一声,身子却仍然一动不动。蔓枫只 好不停地摆动脑袋哧溜哧溜地反复吞吐着他的roubang。不一会儿她就吮得汗流浃背, 粘乎乎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奇怪的是,在卖力吸吮的过程中,她清楚地感觉 到,自己的下面也快速地湿润起来。 蔓枫一边吞吐,一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哈桑的哼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的 大roubang已经高度膨胀,以至于蔓枫的小嘴只能含住三分之二。不一会儿蔓枫就感 觉到,roubang前端的马眼里开始流出小股的粘液。她暗暗做了准备,这大roubang要是 发作起来,喷出来的东西肯定够她喝的。 随着蔓枫快节奏的吞吐,哈桑的身子不再是懒洋洋地躺着,开始渐渐绷紧, 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的头一点点抵近他的胯下。忽 然蔓枫的头被紧紧揽住,对方的身子动了起来,一下下把又粗又长的大roubang深深 地送进自己的口腔,几乎都插进了嗓子眼。 她用力地缩紧已经发酸的嘴唇,卖力地吸吮,发出令人心动的吱吱的声响。 突然,哈桑抬起了屁股,蔓枫赶紧迎了上去,大大地张开小嘴,尽量把湿淋淋的 roubang全部吞进嘴里。 谁知,让她意外的是,哈桑并没有把roubang继续向她口腔深处插进去,而是一 步跨下了沙发,双手一翻,把她仰面按在了地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大roubang已经 快速地从她酸麻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他两手一翻,把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劈开, 屁股一抬,直挺挺的大roubang怪蟒入洞般噗哧一声竟直接插入了她下身的蜜洞。 蔓枫被弄得措手不及,好在下面已经开始湿润了。但即使如此,她还是被插 得酸胀难忍,忍不住娇羞地呻吟起来。哈桑显然是个驾驭女人的高手,始终控制 着蔓枫的反应,一次次把她插得死去活来,不一会儿就把她插得xiele一地,他自 己却始终硬挺,插得悠然自得。 蔓枫已经彻底投降了,随着哈桑抽插的节奏一会儿攀上高峰,一会儿又跌入 深谷。她知道自己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她没来由地突然有点可惜压在身下的那 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 忽然,她感觉到哈桑悄悄加快了节奏,动作越来越重,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 促。凭她的经验,她知道他要结束战斗了。但她的身子已经软得只有任人摆布, 连抬起屁股迎合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哈桑展腰提臀。蔓枫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谁知,让她意外的情况再次 发生了,那条明明已经开始微微跳动大roubang居然从她的胯下全部抽了出来。哈桑 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前,一手捏开她的小嘴,一手举着roubang,噗地插回她的嘴里。 呼地一下,一股温热腥sao的洪流冲进蔓枫的嘴里,她被呛得猛咳了两声。当 她意识过来后,赶紧紧紧闭住嘴唇,不敢让那浓浆露出哪怕一滴出来。她牢牢记 住了龙坤教给她的信条,男人射进她嘴里的东西,每一滴都是宝贝,每一滴都要 咽下肚去。 她含着眼泪,拼命地蠕动喉头,把嘴里大股的浓浆一口口咽下去,直到她确 信嘴里含着的大roubang喷完了,她也咽干净了,才敢稍稍松开了点嘴唇,卷动香舌, 把那粘乎乎的roubang舔了个干干净净。 哈桑长长地出了口气,慢慢从蔓枫的嘴里抽出了roubang,他俯身到她胯下,捏 住了她粘乎乎软塌塌的yinchun,从袍子里掏出个什么东西。突然一阵钻心的刺痛从 私处传来,蔓枫疼得失声惊叫。哈桑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缓缓站起了身,迈过 蔓枫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拿过自己的裤子穿上,一声不吭地开门出去了。 蔓枫四肢无力地躺在软软的地毯上,下身还在阵阵隐痛,没有人给她发号施 令,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现在屋里只有她自己,但她不要说逃跑,就是站起 来的劲都没有,何况还光着身子反铐着双手。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意识 到自己的身份,挣扎着想跪起来,谁知身子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手又被铐在 背后,腰一点也使不上劲。她瘫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无奈地喘息不止。 没等她直起身,两个男人已经打开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是小胡子和龙坤的 另一个手下。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不由分说拉起蔓枫,把她一丝不挂地架了出 去。经过外屋的时候,她发现哈桑和他手下的人都已经不在了。她被他们直接拉 到先前那间小化妆间,围着她的都是龙坤的人。他们把她蒙眼堵嘴塞住耳朵,又 装进了来时的那个大箱子。 箱子又被抬了起来,蔓枫在黑暗中暗自啜泣,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看样子好 像龙坤的交易没有做成,但自己回去后不知又要受到什么惨无人道的惩罚。 她再被拖出箱子的时候,果然是在龙坤的黑牢里,龙坤正气哼哼地坐在椅子 上瞪着她。她被架着跪在龙坤的面前,龙坤抬手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地 说:" 臭婊子,你那小sao屄为什么那么松?就那么不经cao……" 蔓枫被他打傻了, 垂着头喃喃道:" 枫奴……枫奴不敢……" 她心里悲哀地想,自己还是个未婚女 子,要不是落到这里以后没完没了的强暴、震动棒、假阳具……想到这儿,她控 制不住扑簌簌掉下了眼泪。 龙坤一看火冒三丈,猛地伸手到她胯下,一把抠住她的私处吼道:" 老子还 委屈你了……" 他忽然发现了什么,一把将蔓枫推倒在地,扒开她的大腿,捏住 她的yinchun大叫:" 灯……灯!" 一道强光照了下来,被捏在龙坤手里的软塌塌的 rou唇反射出一道白光,龙坤的眼睛瞪得溜圆,他吃惊地发现,蔓枫一片温湿的rou 唇顶端竟嵌着一颗小小的闪闪发光的黄钻。他赶紧叫人找来了放大镜,仔细一看, 白金镶嵌的钻石上,还微雕着一个精致的鹰标。 龙坤嘿嘿地咧嘴笑了,他一把将蔓枫拉了起来,捏住她的下巴凶神恶煞般地 说:" 老子在你这个臭婊子身上蚀的本,本想一把捞回来。你给老子搅了。好吧, 老子把你个小婊子拆开了卖,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儿给老子卖屄,一笔一笔地给 老子挣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