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夹子虐阴蒂,喂吐真剂打屁股拷问跳蛋责罚尿道女孔失禁
“喷得好远啊。”女alpha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根手指没轻没重地翻弄他的花xue口。“告诉我,是这里喷出来的……”她隔着rou膜重重顶了顶他的女xue尿道,“还是这个小眼儿里尿出来的?” 男人被这冷不丁的触碰惊得一颤,这一下扯得阴蒂上的那只夹子朝后拖了半厘米,最后顽强地咬着阴蒂头儿上的一点软rou没掉下来,将那敏感至极的rou核扯成了个水滴状的长条尖儿。 “呜呜呜呜呜呜——” 埃德温的腿根剧颤,几乎要将夹子们都甩脱了。银夹的咬合力意外地强,但又不至于到刺伤皮rou的程度,鲜红充血的蒂rou从银白齿缝间鼓囊囊地漏出来,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摸,看它是否依然敏感如前。 “这小东西可真有趣,无论怎么刺激好像都不会疲惫,一直精精神神地这么翘着呢。”娜塔莎松开了那只挂在阴蒂上摇摇欲坠的夹子,受刑许久的可怜rou珠红得透亮,特别是尖儿的部分,被夹出了一个深红色的淤血点,显得比其他地方更加色情,仿佛一旦用什么东西刺开便会爆出甜蜜的果汁。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视jian,伯爵的阴阜像一只贝类一样收缩了一下,阴蒂瑟瑟发抖着躲回包皮,只是它经过一轮亵玩后已经肿大了一倍多,半个缩不回去的身子反而将系带抻得更开,有种欲拒还迎地意味。 “嗯——”冰凉的夹子重新贴上男人的下体,只是这一次没有直接刺激敏感的rou蒂,娜塔莎细心地将它剥了出来,并用夹齿将还想依附上来保护rou核的包皮固定到了根部。 “这样全部露出来可多好看。”她愉快地弹了弹那粒裸露在外的rou珠,第一次压倒埃德温时她就发现,只要稍加玩弄这个地方,伯爵就会激动得哭叫出来,而且还会像现在这样,不停地扭着屁股躲避她的碰触,但被泌出的滑腻汁水搞得晶亮湿黏的花xue已经在勾引人插进来喂饱自己了。 “今天中午自己在我身上扭屁股的感觉如何?会比之前更舒服吗?” 埃德温窘迫地咽了口口水,如若诚实地回答这个问题,那肯定是不如娜塔莎主动cao他时舒服的,只是受限于自尊,无法将这句话说出口。就在这时,一只手蓦地掐住他的下巴,男人的嘴被迫张开,一股凉丝丝的液体灌进了他的喉咙。 “咳呃!!!咳!”虽然不知被灌了什么东西进去,但他很确定这件事对他百无一利。娜塔莎娴熟地让他将所有的药液都吞咽下去,很快,一种轻柔、温暖的感觉充满整个大脑,如同置身于松软的云朵上,意识和感官都放大了无数倍。 埃德温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温柔平静得都不像他了:“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 “一点点吐真剂而已——好吧,是很多。”娜塔莎轻柔地抚弄他胀鼓鼓的yinnang,那里现在是一种非常漂亮的水红色,表皮被下面的花xue沾染得湿漉漉的,像两只装满水的小气球。“因为我发现伯爵对性总是有种羞耻感,不愿意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感受,总是要难受到一定程度了才愿意服软,所以才特地搞来了这东西,想听听您的真心话嘛。” “你到底是什么人……”埃德温听到“吐真剂”三个字时身体绷紧,然而药效发挥得极快,他的愤怒和恐惧一下子被抽离到了另一个空间去。或许是以失去这些情绪为代价,rou体的感度不停地攀升,连一滴前列腺液流过guitou的麻痒感觉都无比清晰。 “伯爵叫什么名字?”娜塔莎温柔地询问。 “埃德温·Y·罗迪恩。”男人不安地扭动身体:“好痒……yinjing……好难受……” “Y是什么?” “伊维特……” “我只听说过伊薇特,这是女孩子的名字,伯爵是女孩子吗?” “不,我讨厌它……但是,但是它是紫衫木的意思,mama不许我改掉。” 提到“mama”时伯爵的声音变得敬畏,娜塔莎想起先前比安卡的警告。 “你的mama,她叫什么名字?” “萨曼莎……” “她喜欢打人吗?她会像我一样……打小埃德的屁股吗?” 女alpha的五指在伯爵白嫩的屁股上印下一个深红的巴掌印,埃德温尖叫一声,roubang激烈地抖动了半天,尿道口也张大了,娜塔莎就势按着跳蛋狠狠碾压铃口外翻出来的红色黏膜,磨得那只roubang像失禁一样不停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不要——不要那样弄——嗯嗯嗯啊!疼!”埃德温的腰激烈地扭动,娜塔莎下手极重,整个骨盆的肌rou甬道之间本就相互牵连紧密,挨打的又是肥软娇嫩的股间嫩rou,这些没有骨架保护的部位被一下下扇得变了形,力道甚至传达到了身体深处的器官。 “嗯?回答我啊,宝贝,你的小屁股有被别人这么打过吗?” “没——没有——呜啊!”埃德温的声音变得凄惨,“肚子里面好疼……我要尿了……”即使羞耻感依然折磨着神经,话语却不受控制地将他的感受忠实传达出来。理智漂浮到了别处,大脑里晕晕乎乎的,逐渐模糊了现实和幻想。 “呜、呜呜呜……不要堵着尿道……好酸……” “老老实实地说出想要什么,这才对哦。你知道福利院里的孩子想要上厕所时该说什么才能尿尿吗?”娜塔莎的食指不断用跳蛋cao干男人的guitou,那里断断续续地喷出一点尿液后就被她堵得死死的,尿液逆流回膀胱的感觉让伯爵的腰身抽搐般挺起又落下,粗长的yinjing憋成鲜嫩的熟红色,缀在白皙的腿根中央极具视觉冲击感。 “求求你,我想要尿尿……”埃德温软绵绵地求她,连被掰开的那条长腿都自己圈在了女人的腰间磨蹭。 “很熟练嘛,看来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开屁股玩了是吧?”娜塔莎举起他的腿弯吻了一下,伯爵的腿部线条生得极好看,因而虽然她还在惩罚他不听话的屁股,倒是可以对这条美腿区别对待。“那个阿尔弗雷德,他有没有这样玩过伯爵的屁股?有没有cao到里面去?” “只有……只有帮我尿尿、还有在易感期的时候射精……没有cao进去过……” 娜塔莎的嫉妒心燃起,按着跳蛋的手指更凶狠了。 “骗人,连尿尿的地方都玩过了,怎么可能没有cao进去过……原来我被骗了啊,伯爵早就被人cao了个遍,娶我也是为了掩盖和医生的jian情吧,不和我这个Omegazuoai其实是因为要和医生做……我cao。” 娜塔莎一下子捧住自己的脸,其实一开始她是为了侮辱埃德温才这么说的,但是一路推理下去,竟然觉得这个思考路线无比符合逻辑,简直就是真相无疑。 “接下来还有什么?啊?是不是要给医生生个孩子出来,然后说是我生的,嗯?” “呜啊——我不会、不会生孩子……尿尿的地方好痛……呜……”被堵死的guitou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后收紧了,埃德温的腰高高反折起,小腹上的肌rou狠狠地收缩了几下,最后绷得死紧,与此同时伯爵的rouxue中间淅沥沥地流淌出一大股热尿,分成几股顺着被扇肿的屁股流到了床单上,尿到最后的时候,那枚圆圆小小的尿孔还像鱼嘴一样缩了几下,挤出仅剩的几滴液体后便躲回了那些层叠的红黏唇rou中间,难以一眼看到了。 娜塔莎松开了埃德温的yinjing:“失策了,伯爵真是狡猾,居然还有一个可以尿尿的地方。” 她一把摘下埃德温眼睛上蒙着的黑布,那双绿眼睛既不像平时的沉静,也不再像想要攻击她的野兽,而是一副茫然无焦距的样子,连瞳孔都扩散了。隔了几个小时猛然见光的刺激也没能让他多些反应,只是微微皱眉,眼角又流出一大滴生理性的泪珠。 “喜欢在床上尿出来的感觉吗?” 伯爵用力摇头:“不……最讨厌了……尿床就会被发现……” “发现什么?” 埃德温紧张地抽了抽鼻子,小时候的回忆涌入脑海里。阴冷的罗迪恩祖宅、过于空旷的房间、潮湿的雨夜,他尿了床,光着屁股跑到mama的房间去,途中还要躲过值夜的仆人们的视线。 mama的脸色苍白而疲惫,但是没办法,她说过,一旦尿床就必须要叫醒她。爸爸在旁边睡得很死,当然埃德温知道,他即使醒着也不会管自己的,爸爸除了叹气什么都不会。比安卡姑妈偷偷告诉他,那是因为爸爸是个beta,这个性别无论男人女人都是废物,连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对不起……”他对着幻想中的mama道歉,“对不起,每个晚上都让你这么累……” 娜塔莎敏锐地听到了这句语焉不详的呢喃:“你在对谁说话?” “mama……她会把尿湿的床单和内衣处理掉,”埃德温脸上绽出笑意,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男孩。“但是后来我想出了好主意,把它们丢到埃尔伯特的脏衣篮里。他养了只猫,那东西到处乱尿。” “奇怪,为什么要偷偷处理?” “因为被发现多长了一个生殖腔会死。”伯爵将“死”字咬得干脆利落,“这样恶心的东西。” “恶心?”娜塔莎不以为然地重复,她实在觉得这是自己见过最漂亮的东西之一,但想必在罗迪恩这种家教森严的地方,与他人不同便可划归“恶心”的范畴了。 “但是现在这个小秘密被我发现咯。”她的脊椎划过一道兴奋的电流,“而且已经里里外外全是我的信息素,是属于我的东西了。你也是属于我的东西,要全心全意地爱上我才行。” “你……是谁?”埃德温露出迷茫的神情,受吐真剂麻醉的影响,他的大脑已经成了一团乱麻。 “娜塔莎,你的夫人。” “我讨厌娜塔莎。”埃德温回答得非常快,“她是我最讨厌的女人类型,而且是个来路不明的骗子,阿尔说她的身份造了很多假——唔——呜嗯……” 他的嘴被娜塔莎用yinjing塞得满满的,唾液从艳红的唇角溢出,将女人的粗大roubang润得更加湿滑。 “看来吐真剂的药效还没有完全挥发呢。”娜塔莎拍了拍伯爵被cao得鼓起来的脸蛋,“含着我的roubang再好好消化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