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悬空调教,蜜xue榨汁,多人赏玩舔吸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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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石头甬道幽深曲折,两侧的石壁上悬挂着灯笼洒落斑驳光影,贵客们顺着这微光的指引进入位处大宅后方的别庄。这别庄地面以上的样子平平无奇,地底却另有乾坤。 来到这里的客人们都是主人的老朋友了,大多有些隐秘的癖好,也有人是为着尝鲜,这会儿彼此对视,眼底的兴奋都分毫毕现。 这坊间的主人新近得了一只金丝雀,百般赏玩爱不释手,甚至专门打造了一座纯金的笼子,细细调教好了,今日才总算舍得拿出来给客人们一观。主人可谓是个中老手,什么稀奇玩意儿没见过,能令他如此喜爱的,想必是绝佳的珍品。 众人越想越觉得心痒难耐,但一直等到几乎焦灼,才见主人姗姗来迟。青年男子向老朋友们拱手道歉,“诸位谅解则个,我并非吝啬,实在是这次的宝贝太过稀罕,我调教了甚久才觉得不负众望。” 他说着便遣人搬上来那个传闻里纯金打造的笼子,这笼子被黑布盖得严严实实,丝毫看不见内中景致。这坊间的主人用神秘的口吻吊足了围观宾客的胃口,才“唰”地掀开盖住笼子的黑色帘布。 娇养了月余的金丝雀正悬在半空中,身上只罩着一层薄薄轻纱,四肢被金链锁住向两边上方吊起,真好似在这笼中展翅欲飞却被迫被圈养。这只金丝雀面容秀美,大概是被关在黑暗中太久了,甫一见光便不由自主地瑟缩着闭上眼,然而强烈的光亮还是使得泪水从眼角滑落,留下惹人心怜的斑驳水痕。 主人见客人们的视线都拴在金丝雀身上了,便伸手入笼,撩起薄薄轻纱。这下子惊了不少人,只见金丝雀雪白紧致的小腹下方胯间竟是一根粉嫩挺立的阳具!满座宾客不由面面相觑,他们中不少人并无龙阳之好,看到这根东西便觉得性致全失,当下就有人带着怒意要拂袖而去。 台上的主人哈哈一笑,道声“且慢”,只听“嘶啦”一声,他已经用力撕裂了金丝雀身上的薄纱。轻薄织物碎成片状散落在地,金丝雀挣动起来,然而他四肢被栓紧吊起,口中也塞着异物不能成言,只能悲戚呜咽着,任光裸的rou体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只金丝雀胸前竟有两只奶子!这双奶子不大不小,圆润嫩滑,盈盈可握。主人向下扫视了宾客们一眼,见欲走之人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住了,他得意地笑着,手指滑过金丝雀的雪白小腹,用大掌托起了挺立的粉嫩阳物,只见玉茎下方竟是一个同女子般别无二致的花xue! 这是个少见的双性! 他们也算是见过一些双性的,有的还曾与之一度春宵,自然知道双性身体有多yin浪。 何况这双性简直太美了,精致秀美的面容楚楚可怜,樱红小嘴被口塞撑得满满的,些许涎水从嘴角溢出,流在光滑的下颌和纤细脖颈。他向后微仰着头,细弱白皙的颈项似乎被男人大掌一握就能轻易折断。细腻的肌肤不见一丝瑕疵,白花花的rou体令人一见就想象着若是留下青紫痕迹会是何种诱人。 台下众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贪婪地看着主人慢慢地向众人展示这具rou体。两根手指轻扣yinchun,用指甲掐弄着绵软的阴蒂,将原本隐藏在yinchun中的小小花蒂扣弄得硬胀通红,从yinchun中支出来,硬成一颗小石子。 雪白的光裸双腿在这番亵玩下抽搐起来,想向中间收紧,却被金链子拴得牢牢的,只在半空中晃动一下便又复归原位。双性美人睁开了一双流泪的眸子,无助地看着台下众人,水眸中浮光跃动,似乎想要祈求谁能将他从这难堪境地中拯救出来。 然而客人们却更加因此yuhuo中烧,直觉得下腹guntang,有的人甚至已经解开裤带,掏出丑陋的大jiba对着美人撸动起来。 “快!赶紧cao他!” “主人家,你给这sao逼开苞了吗?” “你们看这贱逼红艳艳的,肯定被cao透了吧!” “哈哈哈,那现在还不快些cao,过几天就该被人玩烂了!” yin言秽语不绝于耳,道貌岸然的贵客们在这位于地下的私密场所抛开了平日里的伪装,露出下流急色的禽兽嘴脸,一个个叫嚷着让主人快些当着他们的面cao一cao这sao货,cao得他发不出声音,sao逼也被灌满jingye,稍一碰触,敏感的身体就颤抖痉挛。 主人带着笑意,用两根手指撑开这嫣红的小逼,将内里的软嫩rou壁展现给众人,“不要急,今天换个花样给大家玩玩。” 娇嫩的软rou显然被主人好好开发过了,嫣红水嫩,指尖在内壁上轻微一滑,就见软rou瑟缩着颤颤发抖,竟然还有一滴蜜液从深处流淌出来,正粘在主人的指尖,在灯光下闪映,勾得人喉间收缩一阵干渴。 这会儿客人们倒是不着急了,他们都领会过主人的调教手段,既然他说要玩个新花样,想必一定令人期待。金丝雀眼见着众人眼中的yin色,手脚也不再挣扎,认命般闭上眼睛,却被主人狠狠一巴掌扇在嫩逼上。 “sao货,别装死,给点反应。”男人粗糙的大掌“啪啪啪啪”接连不断地凶狠扇击着嫩逼,被玩熟了的敏感yinchun受不了这样的对待,被拍击得一片通红,凸起的阴蒂更是被指甲掐住用力揪弄,向上拽动又接着被按压回yinchun之间。 太疼了。金丝雀口不能言地“呜呜”哭着,大滴眼泪从雪白精致的面颊上滚落,流得胸口两只奶子上遍布泪痕,看起来像是流出了透明的奶水。 “哟,sao货喷奶了。” “双性能怀孕的吧?那岂不是也能产奶?” “当然能。” “今天咱们就把这贱逼jian透了,把他cao大肚子,九个月后就有奶水吃了。” “这主意不错哈哈哈哈。” 金丝雀被这样yin色的妄想惊吓得悬在半空中的身子一抖一抖的,他两条腿被金链子打开、被迫向两侧吊着,以至于腿部弧线绷得极紧,抖动着弹出一波波rou浪,裹挟着主人指尖的小逼收缩蠕动,将男人的指腹都吞进软rou中间。 “客人们这般热情,灌满sao逼轻而易举,想怀孕吗?”主人似笑非笑地问道。金丝雀含着眼泪拼命摇头,金链子擦撞着发出清脆响声。 贵客们开始嫌弃口塞将金丝雀的小嘴塞住,以至于他们听不到呻吟和yin言浪语。这回主人家满足了他们的要求,两手抵住金丝雀的左右脸颊,一用力将口塞生生挤了出来,沾着涎水敲击了美人的奶子,落到地上,立时被人捡了起来。 “这sao货当真是个珍品。” 失去了口中束缚的双性美人惶恐不安地看着驯教自己多日的主人,大张的红唇难以合拢,香舌半吐。他轻声呜咽着,随着男人的动作小声呻吟,夹着手指的嫩逼讨好地一张一合去吮吸主人的手指。 主人感受到rou道绵软紧致的触感,也兴奋起来,将五指并拢狠狠地连根捅进去,力道大得几乎将半只手掌一起塞进去,他就用这样的深度肆无忌惮地在花xue里移动着手指,指甲时时刮磨着rou壁。 进得太深了,撑得满涨,金丝雀疼得哆嗦,恐惧地想逃脱,但哪里由得了他。悬空的rou体绷紧,手指脚趾全都向内扣着,任由主人肆无忌惮地yin玩,边玩还边将他的屁股托起,以便客人们更加清晰地看到嫩逼被玩得嫣红汁水淋漓的样子。 “sao逼喜不喜欢主人插你?” “喜……喜欢……”,双性美人声音打着颤弱弱附和。 “那你该说什么?” “请……请主人插进来……把……把sao逼插烂……” 话音落下的同时,手指在嫩逼里旋转搅动起来,摩擦的火热刺激在瞬间压过了所有感触,密集地涌向身体感官,金丝雀含着泪水惊恐地yin叫,“别……不要……要烂了呜呜呜……” 他的身体被连续多个日夜调教得太过敏感,触感仿佛被放大了数倍一样铺天盖地汹涌压过来,另有酸痒感觉从被玩得发痛麻木的嫩逼里向深处慢溯。好舒服……金丝雀被连续的插弄勾出了强烈的爽意,他努力向上抬着屁股去迎合主人的手指,“求您……再深点……” 主人见他已经发浪,好心地扣紧手中臀rou,疯狂地用手指和手掌在紧窄湿热的甬道里贯穿,cao干得掌中臀rou抖动摇摆,忽然嫩xue一阵剧烈抽搐,一大股潮水从深处汹涌而来,呼啦啦地冲击在主人的手上,却被手掌堵住难以外泄。 “啊啊啊……到了……sao货潮吹了……”,金丝雀双目失神,喃喃yin语,全身上下在冲刷的快感里剧烈颤抖。 手指浸泡在热乎乎的yin液里,还被蠕动的软rou拼命挤压。主人感受了一下这销魂滋味,才慢条斯理抽回手,霎时一股接一股的蜜液从yinxue里喷溅出来,沾湿了主人的衣角。主人抬起头舔了一下满手的yin汁,sao香入口,他满意地咂咂嘴,看向贵客们,“马上就可以享用了。” 满室宾客们早就不再交谈,紧盯着主人yin弄金丝雀的场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撸动着硕大的jiba,甚至有人在金丝雀的轻声yin叫中射了满地白浊。吐着蜜液的逼口又红又肿,在众人的注视下张合,又一股yin水被蠕动的软rou从花xue深处挤了出来,悬在嫣红肿大的yinchun上,半晌才轻轻坠落。 主人令小仆用托盘呈上葡萄,他拈起一颗,“现下正是葡萄成熟的时节,今日便请各位享用新鲜的葡萄汁。”说着,便一手托着金丝雀的屁股,一手将这颗葡萄塞入流着yin液的蜜xue。逼眼蠕动一下,将饱满圆润的葡萄含入深处。 宾客们都懂了,会意一笑,顺着主人的邀请挨个走上前去,每人拾起一颗葡萄往那贱逼里塞,顺势用粗粝大手在被cao的红润的逼眼揉搓掐弄。金丝雀在轮番yin玩下呻吟着,将葡萄吞得更深了。 这嫩逼看着紧致,竟然能吞下十余枚葡萄,令众人啧啧称奇,主人请还没来得及塞进葡萄的贵客稍加等待,拿起被小仆送上来的玉势,在嫩逼口一捅就插了进去。 金丝雀哀哀叫着,在半空抖动,被几位客人按住四肢,在他雪白滑嫩的身体上玩弄。他被辖制着被迫接受主人用玉势在逼里搅弄,圆润的葡萄被坚硬玉势捣得稀烂,慢慢流出汁水来。 “求求您……呜呜呜……sao逼受不住了……” 众人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目不转睛地盯着嫩逼口慢慢流出的紫红汁液。随后他们被主人邀请上前品尝新鲜的葡萄汁。贵客们客气地彼此推让几回,就迫不及待大步走过来,将脸凑上去深深嗅闻。 客人迫不及待地将大舌抵上逼眼,绕着yinchun舔了一圈就含着逼xue津津有味地吮吸,葡萄的甜香混着金丝雀的蜜汁,又sao又香,令他将整条舌头都挤了进去,在塞满果rou的嫩逼里舔吸搅弄,流连忘返。 “啊……好舒服……sao逼被吸得好舒服……”,金丝雀被富有技巧的舔弄搞得忘情失神,浪叫出声,令玩弄着他的客人大为得意,也使其他客人更加急不可耐。 “差不多了,你也给后面人留点啊!” “怎么样?这sao逼好不好吃?” 身后的人群喧闹抱怨起来,客人只能恋恋不舍地起身,下一位客人立马挤过来,急切地俯下头去深吸金丝雀的sao浪蜜液。 主人温和地劝着急不可耐的贵客们,“不需着急,喝光了再榨便是。” “主人家说的极是。” 金丝雀抿着唇,忍耐着一个接一个的客人,或温柔或粗暴地在嫩逼上舔吸吮咬,大舌将yinchun舔玩得水光粼粼,逼眼里的葡萄汁被喝了个干净,紧接着又有更多的葡萄被塞进来,不同的人拿起玉势亲手榨汁,又贪婪地喝得一干二净。 金丝雀在这样的长久玩弄下神智昏沉,只知小声yin叫,被金链子拴着的四肢又麻又胀,感官里只有客人们的唇舌在逼眼流连。 这场在半夜戛然而止的yin行,令醒来的林游雪面目赤红,两腿间的嫩逼几乎还能感受到粗粝舌面刮过带来的激爽。他轻轻叹了口气,直觉自己越发堕落。 但是,他心里轻声辩驳,我这也是为了多赚点钱以谋生计啊。 他的春宫图虽然一如既往大受欢迎,但是客人看多了也略有乏味。书斋老板便让小童转告林游雪多换些花样。饶是林游雪在春宫图中再放荡,他在现实中毕竟是个处子,能想出这些已是不易,下次又该如何呢。 林游雪叹了口气,收好画卷,又有几分想念他那位会指定内容的大主顾,盼他再提出点花样,好叫自己别再这般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