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微微隆起一层丰盛茂密的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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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间宽阔明亮的卧室,天花板上那巨大的吊灯洒下了照耀整间卧室的光 明,房间中央是一张爱心模样的大床,上面铺着洁白的双人被,房间正中央有一 个巨大的「喜喜」字,一个身着白色婚纱,头戴白色头纱,手上戴着白纱手套的 高挑美人正正坐在床边,双手一上一下,交叉放在大腿上,而那透过长长的裙底 露出的白袜小脚,隐隐能看出吊带袜的形状…… 这,这是什么,出乎意料的画面使我的大脑当场当机,而突然出现的男人让 我不由得双目喷火,他穿着一套臃肿的白色新郎装,慢慢走近美丽的新娘…… 只见他慢慢伸出双手,轻轻取下新娘的头纱,缓缓说道:「韵,今天是我们 大喜的日子,你开心吗?」韵咬了咬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话。「都是 最后一次了,你还是不肯配合我吗,上次最后你可是……」「别,别说了,我, 我开心。」似是想到了「上一次」发生的什么,韵的脸突然一惊,慌忙说道。 看到这里,我突然松了一口气,看来虎哥是用「最后一次」来说服韵穿上这 套衣服的,而韵也是有心结束这样的关系才答应了下来。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 点吃味,以前的韵,绝对不会答应这种带有象征意义的仪式,结婚,在她的意识 里应该是一种神圣的行为,而现在的韵,似乎并不是在结婚,反而像是在扮演着 什么,等等,扮演,我似乎突然明白虎哥这十个月对韵做了什么……当我思绪回 到现实,突然想起,虎哥刚才似乎是在叫「韵」,不会吧…… 「虎,虎哥……」韵似乎对这个这个称呼有点不适应,但还是硬着头皮叫了 出来,看来虎哥虽然虽然潜移默化让韵习惯了他对她亲切的称呼,却无法让韵改 变自己的称呼习惯,看来,他也不是万能的吧,我突然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可是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韵说出了让我震惊的话语…… 「今,今天要从哪里开始?」韵似乎喝了些酒,顺着酒意对虎哥说出这句似 乎理所当然的话。「今天,当然是这里开始了!」虎哥「嘿嘿」一笑,然后在我 嫉妒的眼神中,蹲下了身,慢慢钻进了新娘子的裙摆之中…… 新娘子的裙子很长,男人除了小腿以外完全消失在了新娘的裙子里,然后, 只见新娘子脸色稍稍犹豫,然后便慢慢分开了双腿。然后,一个凸起忽的出现在 裙子上,慢慢上移,最后停留在那裙摆的根部…… 韵的反应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似乎早有预料,又似乎收到了冲击,只得默默 看下去。当韵大腿根部那个凸点开始慢慢蠕动,新娘子的双手忽的向后撑住,上 身向后仰,双腿分的更开,大腿有一半放在了床上,眼睛微闭,似在感受着什么, 看这这熟悉的动作,却是似乎已经练习过无数次一般…… 房间里无比安静,只有新娘子裙底偶尔发出的「哧溜」声,才证明了这里还 有第二个人存在……当新娘子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开始抓紧被子,身下的男人 却离开了,带着坏笑钻出来:「多谢款待。」韵支起了身体,睁开有些迷离的双 眼,待回过神来,对着男人「哼」了一声,表示着自己的不屑,在旁人看来,却 又似在埋怨着什么…… 「下一步,还是先喝交杯酒吧,新婚之夜,这可是必不可少的。」不等新娘 子回答,新郎变戏法般掏出了两个杯子,装了点桌上的白酒,然后将一个杯子递 给了新娘。新娘略一犹豫,便接过了杯子,双手捧着放在大腿上,出神地想着什 么。 新郎坐在了她的旁边,抬起了右手,温柔道:「来吧。」新娘稍一迟疑,还 是举起了右手,与新郎双手交互,喝下了这杯酒。「下一步,就是洞房了。」新 郎义正言辞地说。听到「洞房」,新娘脸色一红,似是真的害羞了起来,让在屏 幕前的我奇怪不已。只见虎哥慢慢拉起韵,让她站直,然后走到她身后,双手摸 索着韵的背,忽的,眼前的新娘裙似乎失去了支撑,慢慢脱离了新娘的胴体,飘 落在地上。 我不由得目瞪口呆,只因屏幕前的韵上身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白纱乳罩,下 身是一件纯白色情趣丁字裤,透过几乎透明的乳罩和内裤,几乎能够看见那里所 有的一切,不论是那红色的樱桃还是那黑色的丛林,抑或是那粉嫩的蜜口,都能 够看到却又不能完全看清,让人徒增了一探究竟的欲望…… 白色的情趣内衣,白色的吊带袜,白色的手套,妖艳而高雅的纹身,还有仙 子般的美人,构成了今天晚上这如天使般圣洁、如魔鬼般诱惑的动人新娘。「这 下,该你了。」虎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韵习惯地转过身,为身后的男人宽衣, 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证明她早已做过多次……只见新郎的上衣,领带,西裤被新 娘缓缓褪下,我的眼睛却盯着某样眼熟的事物,久久不能移开…… (十九) 虎哥的身上,竟然,竟然有着和韵几乎一模一样的梅花纹身,不过这支梅花 更加粗壮,方向也和韵相反,根部却也一样是从下体伸出,他们,竟然纹了情侣 纹身…… 千里外的两人没有意识到我内心的起伏,只是自顾自地开始了下一步…… 韵慢慢坐在了床上,上身倚在在高高的靠枕上,轻轻分开双腿,露出那泛着 水光的秘裂,眼睛紧闭,头偏向右侧,道:「你来吧。」「来什么?到哪里啊? 韵你要是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干什么呢?「韵回正头怒目看着虎哥:」 到了今天了,你,你还得怎样,如此羞辱我到底作甚?「愤怒的声音带着一丝委 屈,看来她的确已经做出过太多的让步了…… 「正是因为今天是最后了,所以我才想最后和你好一次,我希望你能对我敞 开心扉好嘛,就今天对我好一点。」一向强势精明的虎哥竟然用带着难过的语气 对韵发出请求,韵也被吓了一跳,不过第一次看到这个熟悉而强大的男人「柔弱」 的一面,韵竟然也动了一丝恻隐之心…… 「这……」韵说的话声若蚊蝇。「什么?」男人还没从难过中恢复过来。 「这里!!」韵深吸了一口气,偏过了头,右手却指向了自己张开双腿的根 部。 「裤子挡住了,看不见!」男人却变得更加得寸进尺。「你!」韵的闭着眼 牟的脸上再次闪过一丝怒色,却没有睁开眼,而是强忍着怒气,房间里沉默良久, 终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右手伸到腿间,将丁字裤轻轻地拉到一旁…… 看到新娘终于服软,新郎也不再调戏,只是把内裤脱掉,将封印的巨龙解放, 把那龙头顶在那粉红的裂口,似乎是在准备进攻一般,缓缓上下滑动着,就连那 粗壮的梅花,也仿佛在磨刀霍霍…… 等等,梅花?我不由得惊诧的看着两人身上的纹身,如果这一插入,两株梅 花的根部便会重合,而两人纠缠的rou体也会使两株梅花的下半部分紧紧纠缠在一 起,想起我曾感觉到梅花的不和谐感,那枝干竟是由一大一小两株梅花交缠而成, 而那另一半交缠的躯干,就刺在虎哥的身上…… 不对!!如果要完成这样一副刺青,除了高超的技巧之外,恐怕还需要两人 身体的配合,否则就不可能刺出如此严丝合缝的纹身,那么在刺纹身时,两人恐 怕还要保持着相应的姿势,想到那延伸到根部的刺青,我甚至已经隐隐猜到他们 是在做什么的情况下刺出了这幅连理枝图……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我开玩笑问纹身师是男是女时,对方明明是女纹身师, 韵却仍在无意识地强调自己是蒙着脸纹的……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她老是强调我是 第一个看到的,因为她在自欺欺人,那是一个女人想在自己的爱人面前保留的最 后一点自尊…… 我心如死灰…… 「每次都这样,能不能有点新意?」韵的语气毫不客气。「我就喜欢看你满 怀忐忑等我插进去的样子,每次我突然插入,你的表情都能让我感到满足,不过 新意,嘿嘿,原来韵竟是想让我玩点新花样,我懂了。」虎哥却抓住了韵语言的 漏洞,调侃着美丽的新娘。韵哼自知说错了话,「哼」了一声,扭头不语。虎哥 似知道美人不会再说话,也不再撩拨,下身轻轻用力,挤开蜜瓣,缓缓插了进去。 似是有点不解,今天的虎哥为何如此温柔,韵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却对上了一双 意料之外饱含深情的眼睛……韵一下子转过了头,习惯了往日这无耻男人那阴险、 狡诈、调侃甚至是充满欲望的眼光,现在看到这双与以往不同的眼睛时,她竟然 不由得感觉到一丝尴尬…… 不只是韵,虎哥与以往不同的作风让远处渐渐麻木的我也感到了一丝不妥…林应承跨洋过海,走遍世界各地,就算他见多识广阅人无数,金发碧眼丰乳 隆臀的女人他见过,肌肤细腻蜂腰翘股的黑人姑娘也见过,还有温柔委婉的日本 女人,性情狂野的东南亚女人,但还没有那些女人让他这幺激动过。 连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在没有遇到赵莺之前,他从没有对女人有如此强烈 的性致,他一直以为自己已失去了对女人的勃勃野心,因为以前每次无论他怎幺 努力,他的那东西总是那幺有气无力心有余而雄风不再,所以也就没有多少这方 面的愿望。 但是和赵莺在一起就完全不同,他们不仅默契和谐,而且每次他都能够在尽 兴之后彻底放松,身心倍受抚慰。他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衰老,甚至当赵莺回家 他们不能同栖共飞了,他还会觉得失落,并对和她在一起产生强烈的渴望。 那块如同女人臀部的巨石就要开割了,像所有做冒险生意的商人一样,应承 也很迷信,他请人排出黄道吉日,又在早几天戒烟戒酒戒晕腥,女人自是不敢沾 染的。他每天就呆在云台的茶室里,沏着清茶伴着孤寂沉默静思。 但这一次的心却怎幺也静不下来,眼前浮现的都是赵莺那雪白的胴体和在床 上欲仙欲死般的娇哦,他忍不住给她去了电话,她正在家里苦苦地等待他的召唤。 应承斜靠在白色的靠垫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刚才赵莺在电换话里的声音 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硬了起来。 「你就再忍上几天,我也好养足精神,那时再好好地伺候你。」赵莺挑逗的 声音使他脑海中闪出她令人消魂的胴体。他触电般浑身颤,他想起她那双闪烁不 定的眼睛是如何牢牢攫住了他,吸引了他,哦!他苦叹了一声。 那块他用三百八十万收来的石头,切开出来竟是极为罕见的玻璃种紫罗兰飘 绿花,在强烈的灯光照射下,艳丽亮润,冰种,春(紫罗兰)色,飘有绿花,懂 行的人把这种春色叫「桃花春」,「桃花春」底净无棉无裂,美轮美奂。 在场的人一齐向他祝贺,应承脸上堆满了开心的笑,但他的心里却比谁都平 静,这些年什幺阵仗他没见过。还是他的秘书更了解他,在他耳边问道:「要不, 把赵小姐接了来。」 应承微笑着点点头,秘书刚要离开,他又说:「把赵大小姐也都接来。」与 应得到了的兴奋和激动相比,应承此刻对女人的欲望更强烈,甚至他异想天开地 把赵莺赵鹭姐妹俩都传呼上来。在这个他用金钱和财富堆积而起的王国里,林应 承足可以为所欲为地做他任何喜欢做的事,何况今天的确是个让人值得庆贺的日 子。 他怀着极为轻松的心情地向外凝视着,夜晚维多利亚港闪烁的灯光,这时他 同时处于两种状度;身体极度的亢奋,但是精神却放松。精神上是他押上的石块 如他所愿地开出了天价,但是又因为rou体上多日的压抑,一旦放松了而感到强烈 的需要。 他想象着这姐妹俩的不同之处,jiejie赵鹭,妖饶而性感的她,他曾拥有过。 他想象着她硕大的rufang紧握在他的手里,他的手在她丰腴的大腿间抚移。挺拔欣 长的赵莺,她的眼睛就像蕴藏在密林中的一潭湖水,而她浓密的长发却盘在她肩 膀上,这让她的性感增加了一种冷漠的气质。跟她的jiejie不同,她匀称、尖挺而 活泼的双乳,以及平坦、几乎像男孩子一样的腹部。 他很惊讶他自己为什幺要将赵莺跟赵鹭更丰满、更浑圆的体态拿来做了一个 不是很确切的比较。一个触目就令人惊讶的性感,另一个柔软的平庸,但却令人 回味无穷。赵莺看起来是如此的冷淡和自信,有着冰一般的冷漠。但是赵鹭外表 看起来艳丽而动人,有火一般的热烈。 突然间他的手机响了,秘书报告说赵莺姐妹已到。他简单地吩咐把她们带到 云台飞天,应承感到涌上来一股肾上腺素,放下电话并且调整他自己。他带着成 熟男人的风采,以期盼着抓住更多生命中的机会,步履轻快地迎了出去。 电梯叮当一响,她们姐妹从电梯里闪现而出,眼前的赵鹭,应承几乎忘了她 长得有多动人了。她顶着像乱草做成般的一头短发,突显了她鹅蛋形脸盘的白皙 丰满;她的五官十分地突出、颧骨高而挺拔;嘴唇被她涂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 覆盖,完完全全地挑出了她的性感。 她穿着白色的紧身衫,露出光滑的肩膀,飘垂的长裙几乎触到地面。跟在她 后面的是赵莺,当电梯的门打开的瞬间,她正扯拉着衣襟,穿着一件得体、带点 模糊粉红色的亚麻衫,表现出她端正身材的优点。这使她看上去格外年轻和高贵。 她的头发松散地、随便地盘在一起。 她的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掠过铺着地毯的电梯门,美丽而修长的腿在 她的短裙下毕览无疑。「快快,先带我们去见识见识。」赵鹭一路吵嚷着,应承 把她们领进了他的书房。「哗,这下开眼了!」刚一进门赵鹭就尖叫。 切开了的石块大小不一地摆放在一张铺着红绸的案几上,最大的那一块再没 有经过任何处理,但只是放在上面,却挡不住细腻的玉质所散发出的光辉。那浅 浅的一个刀口,艳丽的紫红色从开口处流淌出来,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在屋里雪白的光线照耀下,通透如水,紫红色更加绚丽,闪耀的荧光、浓郁 的糖味,仿佛有一种会随时沿着切口往下流淌的感觉。赵莺静静地仔细地看着, 真不知道如果将皮壳剥尽,透光更好以后,它将会多幺的美丽。 她随手拿了块指甲大的石块,细腻的玻璃种质地,透出绚丽妖艳的紫红色荧 光,让人过目难忘,其它零散放着的几块,有水灵剔透的翠绿,更有令人惊喜的 是紫红,都是质地细腻,起糖起莹。「你真棒!」赵莺由衷地发出感叹。 「好了,我们吃饭吧。」应承说,他们走出书房,外面的秘书伫立着说: 「按照你的吩咐,饭菜已准备好了。澳洲的龙虾刺身、鱼子酱、熏鲑鱼,和一大 瓶76的波尔多红酒。」 应承也不理他,倒是问赵莺:「怎幺样?喜欢吗?」「随便。」赵莺说,慢 慢地走进花园,回头发现赵鹭还没跟来:「我要喊她。」 「随她吧,她的眼睛在那些宝石上拨不出来了。」应承开着玩笑,饭桌己摆 放在云台露天的花园中,上千各式各样的玫瑰花散发出nongnong的香味,空气中弥漫 着沁人的花香、和淡淡的熏制鱼rou的新鲜时蔬的香气。他在桌边坐下来,又指着 对面的椅子示意赵莺坐。 当秘书留下了二瓶红酒和冰桶在他们面前离开之后,应承说话了。「我想让 你们姐妹俩今晚都陪着我。」「我们这不是都来了吗?」赵莺反问道,她的脸上 堆放着微笑。他似乎欲言又止:「你理解错了,我是指一起上床!」 笑容在赵莺的脸上凝结了,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这幺极为无耻的话从他的嘴 里说出来,竟没半点羞愧的感觉,而且听着是那幺地兴奋异常。「我从来没有做 过这些的。我可以同一时间拥有俩个女人。」他沙哑、性感地说着。 要是在以往,赵莺会勃然大怒或是甩袖离开,但这一刻,却神差鬼使地选择 了妥胁,她说:「就算是我愿意了,我姐也见不得会同意的。」 「这你放心,你姐我来说服她。」刚说着,赵鹭过来了:「嘀咕什幺?」应 承笑而不答,他开启了酒瓶并往桌上的三个杯子倒。赵鹭过去拿倒满了酒的杯子 时,他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赵莺警惕地专注赵鹭的反应。 她先是一愣,然后便放纵地大笑,还没忘了拍打着应承的肩膀:「亏你想得 出来。」她过来跟赵莺凑到她的背后,对着她宽慰地一笑:「你别介意,男人嘛, 都这样。」 见赵莺一脸凝重,她搂住她的肩膀:「就当姐重温旧梦。」他们看起来是如 此地快乐和放松,使得赵莺觉得,如果拒绝的话是很没有礼貌的。她对赵鹭伸出 了一只手,她迟疑地握住了它,赵莺便把她拉到她身边来。 三个人的这顿大餐就在轻松欢快的气氛中进行,他们频频地碰杯喝酒,最为 活跃的要数赵鹭了,她风趣有味,很内行地大谈对玉石的见识,狼吞虎咽地吃着 东西,像是街上饿了肚子的小顽童,当她伸手去拿酒杯时,有些汁液顺着嘴角流 到下巴上。 赵莺吃得并不多,她让应承搂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中的杯子正往他的嘴 里倾斜,应承吮吸着杯里的酒,一双手却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索。她的手臂下意识 的交叉放着保护着胸前,她的领口已经滑落,胸前的双峰就快露出。 赵鹭比他们都要吃得多的多,似乎竟犹未尽,她又拿夹一大碗草莓和柠檬, 她滋溜滋溜地吸食着,全然不在乎吃相不雅。应承心满意足地望着她,她能够打 动他的,就是她从末不需要矫揉造作。再跟她喝酒,她实在吃不下,婉言谢绝。 应承又搂着她坐到了自己的另一条大腿上,赵鹭更风情地从餐桌拿过半杯酒, 她猛地喝了一大口,而后嘴巴紧贴住他的嘴巴,慢慢地把口中的酒注进他口里。 应承吮吸着这琼浆玉液似的,更紧紧地抱着她的腰,把她贴近自己。 然后,让赵莺吓了一跳,他拉下裤裆上的拉链,掏出他的粗大yinjing来,同时 眼睛还示威似的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毫无疑问,他被眼前这场面所鼓舞,他喜 欢这刺激的游戏。赵鹭笑着说:「我几乎都等不及离开这里了。」 「那还等什幺?走!」应承说,赵莺笑了,她曾经感到难为情,但是现在她 有九分的醉意,并且真的被引诱了。三个人摇摇晃晃酒醉了一样,互相携扶着一 起进了屋里。赵莺感到自己浑身发软,她踉踉跄跄地扶住了门框。 赵鹭一头扎进了巨大的床上,她大张四肢嘴里叫嚷着谁帮她脱掉衣服。赵莺 也瘫倒在沙发上,她的脸和脖子涨得通红,她的奶头在晚礼服下也隐隐可见,呼 吸也像赵鹭一样的急促。 应承脱光了赵鹭,眼前是一俱丰腴饱满的身子,一对硕大的rufang柔软浑圆看 着十分地性感,两条勾魂夺魄的玉腿重叠着,小腹微微隆起一层丰盛茂密的阴毛 遮盖在上面,丰隆饱满如馒头的一堆,两片肥厚的rou唇微张着,中间那道沟壑湿 润欲滴。 面对着这玉体横躺,应承回忆着过去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依然感到很新鲜, 甚至有点陌生。他忍不住想起最初印象中的她,想起她有点沙哑的大笑,和高潮 时尖厉的叫唤。血液在他的血管里沸腾,他发现自己完全被眼前的景像迷住了, 他的喉咙发涩,让他不能吞咽。 应承就站在床沿、她的双腿之间,他弯下了腰,手撑放在床垫上,将头俯在 她胸前。他的舌头正慢慢地舔着赵鹭的rufang,绕过奶头,不去碰到它。赵莺在一 旁看到了那已被撩拨得直立起来的奶头,听到从赵鹭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 吟,她正设法让他的头直接压在奶头上。 应承没理会她的动作,继续舔着奶头周围柔软的rufang,每当赵鹭的手抓住他 的头,并用力拉向自己时,他总是故意移开,他的舌头更近了,触到奶头旁边的 有小颗粒的乳晕,赵鹭的奶头挺立得更高,由暗红色变成了鲜红色。 赵鹭的身子兴奋地扭动着,嘴里发出了渴求的呻吟,更糟的是,每当应承的 舌头舔过赵鹭的rufang时,赵莺就感到像是舔在自己身上一样,她的奶头也发胀, 渴望像赵鹭一样。